《相公,刀下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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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刀下留我-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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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你要找什么路的事情和秦韶说过没有?”博古尔见叶倾城都快要走到门口了,忽然叫住了叶倾城,问道。
  “没有啊。和他说这些做什么?和他又没有关系。”叶倾城理所当然的说道。
  和他没有关系啊!博古尔听到这一句话,心底莫名的欢欣了一下,心情也好像好了许多,“那我送你出去。”博古尔马上过来将门替叶倾城打开,外面的寒风吹了进来,博古尔这才想到,“你还没吃东西呢!”
  “我还是回王府去吃,等以后有条件。去草原吃也一样!”叶倾城笑道。
  叶倾城的话然博古尔脸上都带了笑意,“那我回草原去等你,有时间我也会来看你可好?”
  “当然好啦。”叶倾城笑道。
  “倾城。”博古尔忽然将打开的房门砰的一下阖上,倒将刚准备出去的叶倾城吓了一跳。
  “你干嘛啊。”叶倾城话音刚落,人就被博古尔卷入了怀里。
  她挣扎了一下,博古尔却死死的不肯放手,他将头轻轻的搁在叶倾城的肩膀上,“让我抱一会,就一小会!”他的声音轻软,带着一份哀求之意,让叶倾城心底微微的一软。她渐渐的放松了自己的腰背,轻轻的抬手拍了拍博古尔已经变得宽阔的后背,忽然心底有了一种别样的感概,就好象自己之前照顾的一株小苗忽然在她没在意的时候长成了大树。
  该死的老妈子心态啊,叶倾城在心底叹息了一下。任由着博古尔抱着她。
  她十分的清楚自己对博古尔的感情就像是姐姐对弟弟一样。但是博古尔对她的痴缠也不能说叫她一点感动都没有。她说自己不知道什么是爱,其实并不是那样的,只是她不想再毫无保留的去爱一个人罢了。
  这个字所代表的东西对于叶倾城来说有点沉重,有点不太美好,甚至有点黑暗。
  她不愿意轻易的再去触及。
  但是博古尔真的能如同他说的那样对自己的话,叶倾城想,到时候她也不是不可以试着对博古尔打开心怀。
  回去的路是她要找寻的,若是有幸能找到,博古尔也愿意的话,那她就带着博古尔一起走,若是找不到回去的路,注定她要留在这里的话,那她就去草原找博古尔。
  叶倾城轻轻地闭上眼睛,感受着博古尔的怀抱,心底满怀歉意。请他能原谅一下她的自私。
  两个人静静的依偎了很久,久到叶倾城的脖子都有点发酸,她才推开了博古尔,“我真的扼要走了。”
  “恩。我送你。”博古尔点了点头,这回他放开了叶倾城。
  “不用啦。”叶倾城断然的拒绝了他的提议。博古尔太粘她了,这并不是好事。
  博古尔脸上带着明显的失望之色。不过他还是应了一声。叶倾城想了想,随后和他交代了一些事情,这一交代下来,又用去了不少的时间。
  叶倾城离开驿馆的时候已经是万家灯火的夜晚。
  “公主咱们回王府吗?”素清问道。她看了看叶倾城的脸上,惊道,“公主你是不是病了?”叶倾城的脸色非常的不好。
  “先不管这个,我病不死的,我们再去一下靖国公府吧。”叶倾城按了按自己微微发胀的脑袋说道。
  马车再度回到靖国公府,叶倾城让素清去敲门,将秦韶叫出来。
  不一会。秦韶快步从靖国公府里面走了出来,在马车外面行礼,“见过公主。”
  “上来说吧。”叶倾城打开了车帘,对秦韶找了招手。“外面天寒地冻的。”马车上都放了暖炉,自是不冷。
  秦韶略微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撩衣迈开长腿,登上了马车。素清则等候在靖国公府的大门口,没有上车。
  叶倾城让车夫将马车驱动起来,“就围着这里转一转就好了。”叶倾城吩咐道。“等我与秦大人将事情说完,再来接素清。”
  车夫应下。
  “公主是有什么事情?”秦韶坐在叶倾城的对面,他腰背十分的挺拔,即便是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他也如同钢针一样钉在那边纹丝不动。
  “我也不知道该和你怎么说。”叶倾城低叹了一声,“你回去查查你们府上昨夜看守那个姑娘的小厮吧。”
  叶倾城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头疼的说道。完了,昨天晚上皮袄给了秦韶,她自己是在大雪天里冻回去的,还是在喝醉了的情况下,今天又遇到这么多糟心的事情,再加上刚才她还喝了一碗多冷的酸奶下去,现在浑身都有点发凉,头也昏昏涨涨的。
  叶倾城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有点烫啊。
  秦韶也看出了叶倾城的疲惫之色来,“公主知道了什么?”他问道。
  “博古尔将张氏带回去,替你好好的询问了一下,又找来仵作检验了尸体。”叶倾城说道。“那个姑娘的确是被人强暴过。身上很多淤痕,还有绳索勒过的痕迹。”这些都不假,博古尔是真的找仵作检验过,不过本来是准备栽赃给秦韶的。叶倾城在离开驿馆之前和博古尔说的事情。便是两个人准备好说辞,能将事情给圆回来。
  “公主的意思是怀疑昨夜看守她的人?”秦韶的眉头拧了起来。
  “那还有什么别人吗?”叶倾城反问道。糟了,她好像真的越来越难受了,她靠向了马车的车壁,借以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为何公主不怀疑是我?”秦韶略带迟疑了一下,问出了他心底的疑问。
  “不是你说你什么都没做过吗?”叶倾城的声音有点虚弱了下去,她无神的看了秦韶一眼。
  “臣说,公主就信?”秦韶有点吃惊的问道。
  “信啊。”叶倾城觉得自己眼皮子好沉,脑袋也好沉,浑身上下又冷又疼,好像骨头缝里都在冒着酸气一样。
  “为什么信?”秦韶不解的问道。
  “你干嘛纠结这个啊。”叶倾城有点不耐的坐直了自己的身体,她现在真的很难受,“我说相信就是相信啦。”
  “那是不是臣说什么,公主都信?”秦韶的心猛然跳了一下,他追问道。
  “信,信,信!”叶倾城现在是在是没什么耐心和秦韶玩什么信与不信的游戏,她不耐的点了点头,“车夫,回到大门前,送秦大人回去。”叶倾城抬手敲了敲马车的车壁,手腕也酸,敲打起车壁来,酸软无力,她说完之后,车夫就按照她的吩咐调转方向准备回到秦府的大门口将秦韶放下,顺便再将素清接起来。
  马车转弯转的有点急了,外面天又黑了,车夫接着灯火也是看的不甚清楚,车轮在转弯的时候碾过了地上一块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一块石头,剧烈的颠簸了一下。
  叶倾城本就是没什么力气,这一颠簸,她又丝毫没有半点防备,整个人就直接飞了起来。
  秦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叶倾城的手臂,用力朝回一带,将叶倾城整个人带入了自己的怀里。
  他这才惊觉叶倾城已经浑身发烫,就连手腕都热的吓人,她昨夜的手也是十分的温暖,但是现在的手却是能烫到人了。
  “你生病了?”秦韶的心底没来由的一揪。
  “大概吧。”叶秦城原本以为自己要被甩飞,眼睛都闭上了,哪里知道秦韶会及时的拉住她,她靠在秦韶的怀里,这才稍稍的睁开了眼睛,无神的看着秦韶。“我没事,你赶紧回去将昨夜看守那姑娘的人都抓起来一一审问就好了。”
  “他们跑不掉。”秦韶沉声说道,捞住了叶倾城下滑的身体,“臣先送公主回去。”
  “车夫,你们公主身体不适,先回平江王府。”秦韶对外面说道。
  “不行啊。素清还在你们家门口呢。”叶倾城这时候还没忘记素清,急道。
  “不管她了。臣一会会叫人送她过来。”秦韶凝声说道,“公主的身体要紧。”
  “我真的没事,我很强壮的。”叶倾城努力的想从秦韶的怀里挣扎起来,想给他一个笑容,以证明自己真的没事,可是她再怎么努力,浑身都酸酸软软的,四肢都和灌了铅一样的沉,就是那个笑容都变得十分的难看
  “恩。公主十分强壮的。臣明白。但是先回去好不好?”秦韶看着叶倾城,心底没来由的微微一揪,都什么时候了,她的体温高的吓人,还有心情和他开玩笑
  秦韶催促这马车的车夫,浑然不觉自己依然紧紧的将叶倾城揽在自己的身边,怕她再度被甩飞出去。

  ☆、140 告别

  好难受。
  叶倾城很少生病,在现代的时候她一直都是健健康康的,哪里晓得到了古代,用了这幅身体之后会变得这么多灾多难。
  也是她昨天实在是有点托大了,要是回去将那件皮袄拿着就好了。叶倾城浑身发寒,没有什么力气。
  “很难受吗?”耳边传来秦韶的声音,叶秦城觉得自己是病的有点迷糊了,耳朵幻听,所以才会在秦韶的声音之中听出了几分关切之意来。
  “我没事。”叶倾城强撑着,睁开眼皮,说道。“你送我回去,真的不会耽误你的事情吗?”
  “不会。”秦韶垂眸,看了一眼被他揽在身侧的少女,车里悬着一盏风灯,随着马车的颠簸,风灯里面投射出来的灯火有点飘摇不定,不过也足以让他能将叶倾城印入自己的眼底。
  她的脸上浮动着不正常的红色,气息有点紊乱,鼻音有点重,那双平日里十分漂亮有神的眸子显得暗淡无光。
  她有点轻轻的颤抖,似乎是身子在发寒,但是靠在他的身侧,连他都能感觉到一种烫手的温度从她那边传递过来。
  秦韶不由蹙起了眉头来。
  这一世的叶倾城自打从边城回来之后一直都是十分强悍的,充满了活力与朝气的,秦韶虽然与她接触的时间也不算是很多,但是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的虚弱。
  她安静的样子十分的漂亮乖巧,甚至是惹人怜惜的。
  “披上这个。”秦韶解开了自己的外衣,罩在了叶倾城的身上,还将马车里一个兽皮小毯子拽过来,盖在了叶倾城的腿上。“再坚持一会,马上就要到平江王府了。”
  “恩。”叶倾城实在是没什么精力说话,闻言就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秦韶递过来的衣服她没有拒绝。她是真的感觉很冷,在这种时候也不需要矫情什么。
  马车快飞的形式在大街上,已经入夜,街上行人不多,所以没有用多久的时间,马车就停在了平江王府的门前。
  秦韶扶着叶倾城下了车,她的腿好像灌了铅一样,迈的十分的艰难,平江王府门前的侍卫见自己家公主回来了,忙上前行礼。
  秦韶扶着叶倾城进了王府的大门,直到素和赶过来将叶倾城接走,他这才松开了手。
  他目送着叶倾城离去,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见了,这才缓步离开了平江王府。
  等他回了靖国公府之后,就马上下令封府,将昨夜看守过红鸢的所有人都抓到了前厅。
  秦韶下令封府,靖国公府的国公夫人与梅氏,李氏,还有邢氏全部都被惊动了,纷纷在丫鬟的陪伴下赶来了前厅。
  国公夫人一来就见前厅的院子里面灯火通明的,国公府的奴仆几乎全数都在院子里站着,等候着点验身份,国公夫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忙过来问道。
  “韶儿,这是怎么了?”
  “祖母外面冷,不如您老人家去里面稍事休息。”秦韶见国公夫人来了,行礼道。
  “你先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国公夫人不依道。
  秦韶将刚才叶倾城和他说的事情对国公夫人小声的一说,国公夫人的脸色就是一沉。
  她的龙头拐杖重重的朝地上一杵,转身看着地上跪着的那些人,“是谁?”她厉声呵斥道。
  其实这件事情已经是十分的好审了,因为那两个犯事的小厮早就已经跑出了靖国公府,这边一清查身份。就马上清查出那两个人不在,再一问,那两个人从今晨就没见到踪影。
  昨夜秦韶将人从屋子里面丢出来,就出了门去,梅氏就叫人将红鸢带回红鸢自己的房间里面看守着。红鸢平时仗着老夫人的喜欢,还有自己年轻貌美,在小厮里面是有不少喜欢她的人,也被其他的丫鬟们所嫉妒着,现在她出了这种事情,其他的丫鬟无一不是有点幸灾乐祸的。
  她被送回去的时候,全身都是赤裸着的,就披了一件侍卫的外衣,所以推她进门的丫鬟存了心思看她的热闹,在推她进屋子的时候,顺手扯了一把她身上仅有的那间外衣,让她的身子再度展露在看守在门口的两个小厮面前。
  这两个小厮平时里都是喜欢红鸢的,但是红鸢看不上人家,看不上好好说也就是了,偏生红鸢那嘴又有点不饶人,还曾经当面羞辱过这两个人,如今红鸢落到这种地步,那两个人心底也是有点解恨。
  等丫鬟走后,他们两个一合计,反正红鸢这样爬过主人床的,又被主人给赶出来当众丢人的,下场不过就是被发卖掉。与其便宜别人不如在发卖前,让他们两个先沾了身子算了。于是两个人歹念一起,一个望风,一个进去做下了禽兽之事,等一个人事闭之后再换过来,这两个小厮竟是将红鸢给轮了。
  红鸢哪里会从这两个人,挣扎叫喊,两个人就找了绳子将她给捆了起来,又将嘴给堵上。
  红鸢又气又羞又是难受,饱受摧残之后人呢就晕了过去。
  这两个小厮最后将衣衫给她套上,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果然天不亮,就见红鸢的母亲过来领人,说是夫人叫她们出府去。那两个小厮窃喜,看来人是要被发卖掉了。
  等人走之后,他们一问,这才知道夫人没有将红鸢发卖掉,而是让她出府恢复自由之身了。
  这下两个人就有点慌张了,若是红鸢醒来的话,再回来告发他们两个,岂不是糟糕了,两人一合计,又听说夫人给了她们不少的钱,于是动了杀念。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将那母女两个弄死,然后卷了她们的钱财去别的地方隐姓埋名的过逍遥日子去。
  于是两个人打听了张氏母女两个去的方向,然后用黑巾蒙面追了出去。
  不过他们两个倒是有点倒霉,遇到了博古尔派出去的人,红鸢半路醒来,羞愤难当,趁着张氏看不到,自己将自己给勒死在了路边的树上,追杀他们的小厮赶来之后,还没来得及对张氏下手,就被博古尔派去的人驱赶开来,为了逃命,他们不慎将自己身上的腰牌掉落下来,博古尔对惊魂未定的张氏说道,他有办法替张氏出头,不光让她能报女儿的仇,更能叫她弄一大笔钱财,张氏本是害怕的要死,但是看博古尔的衣着和气势就知道他颇有来头,再加上博古尔替她保证会保护她的人身安全,张氏就动摇了。
  她已经没了女儿,后半辈子也就能指望着有点钱才能安身立命。
  于是就有了后来的那一出。
  这两个做下祸事的小厮也是倒霉,要是没遇到一个多管闲事的博古尔,没准张氏母女两个人就死于非命了,而他们也就成功的席卷了张氏母女两个人的钱财离开燕京去别的地方隐姓埋名的过日子去了。偏生遇到一个博古尔因为叶倾城的缘故,盯好了靖国公府,才叫这一桩事情大白于天下的。
  只是叶倾城隐瞒了博古尔收买了秦府的人盯梢的事实,而只是说这些话是他们两个根据张氏的描述还有仵作的验尸而推断出来的。如果秦韶真的什么都没做,那么能接触到红鸢的必定就是昨夜负责看管她的人了。
  这么说也是合情合理的,秦韶现在并没多想什么。
  他一看那两个人不见了,就知道叶倾城猜的没错。于是他马上出去找了北镇抚司的人,还有五城兵马司和京兆尹,三方联合追查那两个小厮的下落。
  日子就在秦韶轰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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