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无赖,你就非要睡到我你才满意是不是?”她都要被他给『逼』疯了。
“当然了,不想才怪呢……”
“你知不知道宇文护拿宪哥威胁我?”
“那关我什么事?”
“你这个流氓,就顾着你自己痛快,谁你也不管?”
“那你说你肯不肯?”
“你到底怎么样才肯娶宇文璃?”她拿这流氓无赖柔然王没辙了,冲天直翻白眼。
“当然是你要以身相许了,直到我喜欢够了为止,而且……我最近心情不好,你得陪着我去你家散散心,等我玩够了,就回来娶她!”他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了。
云若霜气得一巴掌就向他脸上挥去,却让他一把将她的手给抓住,将她狠狠地搂入怀中,紫黑的『色』眸『色』『迷』『迷』地看着她,“肯不肯?”
“你这个畜生,我答应你!”不就是失身吗?有什么了不起?合着她这辈子倒楣,喜欢的好男人心有所属,坏男人缠她要死,还一个比一个糟糕,失身给林染枫,还不如给他呢,明知道他这么无耻,她竟然也能喜欢上他,索『性』不如从了他的任『性』,既了了他的心愿,也断了她的非分之想,她倒不觉得能怎么样,虽然心里骂死了他了,可是除了为了宪哥和萧濋,兰琚是真的对她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要得到她,她竟然还死没出息地心里涌起了一丝甜意,至于他非要跟她去洞庭湖,她倒不担心,兰琚以为洞庭神医世家是随便进随便出的吗?要是那样,他们神医世家早就成了寻常百姓家了,兰琚想玩,她就陪他玩,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陪他上*床她都不怕了,她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这可是你说的,那现在,我就要睡你……”他得意洋洋地道,在她的惊呼声中忽然一下子将她给按在了床上,如狼似虎的唇就要压下来……
“喂,你疯了,大白天的……”她就算真想给他了,可是还是怕呀,哪个女子第一次不怕呀?更何况这个没品的家伙那副凶样,不凶猛如狼才怪呢?
“靠,我都想了三个多月了,多一会儿也等不了了,什么大白天的,等晚上宇文宪和赤血回来,又要看着我了,我非要现在得手不可……”他可恶至极,急『色』狼的本事真是一流,再不理她的争辩,狠狠地压了下来……
“你这混蛋……呜……”她瞪大了眼睛中,他已经将她的樱唇吞没,啃咬得如野狼撕扯着猎物,手下也不闲着,迅速地脱她的衣服,『色』不拉的手直接伸进她的衣服里连『摸』带『揉』……
云若霜索『性』乖顺地跟他唇齿相缠,激情回吻他,青涩而热情。
很快地,两人『裸』*身相对,兰琚急『色』地『摸』遍吻遍她的全身时,他已经再也等不及,看着她意『乱』情『迷』地呻*『吟』出生,『迷』糊地唤着他的名字,还说不喜欢他,他才不信呢?他坏笑粗重地喘息着,利落地分开她嫩白的双*腿,狠狠地贴了上去,猝然地进了去……
“啊……好疼呀……兰琚,好疼……”她正于『迷』『乱』之时,突然意识到他的侵入时,疼得浑身一阵抽搐,差点没晕了。
“宝贝,我轻点,一会就不疼了,你会喜欢死的……”他坏笑着狠狠地将她的疼呼堵在嘴里,激动不已地吻她,身下也开始动作由缓而快……
“嗯……啊……”她含糊不清地低『吟』,慢慢被他给牵引得开始有了感觉,缓缓地配合动作起来,芙蓉帐中春情正浓,只是可怜的小白兔不知道上了大灰狼的当,还挺享受这半推半就的『性』福。
兰琚可是得意得很,心下暗忖:合该他『奸』计得逞,宇文璃这个傻大姐可是够帮忙,连着宇文护那个老『奸』巨滑的老匹夫也没精明到哪去,最可乐的是云若霜这个小笨丫头,竟然这么容易上当,呵呵,看我不狠狠地喜欢你个够,这几个月吊他胃口,吊得他都胃抽搐了,他这积攒了三个多月发泄不出来的欲*望,非做到她求饶不可!
147其实根本就是你!
宇文宪不在家,赤血跑去青楼睡花魁,可是萧濋却在,云若霜情被『迷』时,聪明理智都不知道哪去了,可是她还是理智的,只是这宇文璃又是兰琚地依次来齐王府轮番轰炸云若霜,她却不知道,此时她正在书房里写字呢,想着曾则帆会不会将她在北周的消息告诉陈伞跏怯切模谢泻龊鲎艘幌挛纾疵恍醇父鲎郑那橛裘浦良
“萧姑娘,你的字写得很好呀……”突然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却是让她忽然一机灵,这声音……这声音不是宇文宪,可是她也一样熟悉,因为这是……宇文毓。
“皇上!不知您大驾光临,小女子有失远迎,望皇上恕罪!”萧濋慌张地起身跪在地上行礼,头也不敢抬。
宇文毓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一直定在萧濋写的字上,他甚有些震惊地绕过萧濋走到了书桌前,他惊讶地看着桌上的纸稿,上面的字迹让他看得心狂『乱』地跳着,他甚至颤抖着双手指了指纸上的字:“这字……是你写的吗?”
萧濋心慌意『乱』地抬起了头,眼角的余光斜睨着宇文毓指着的题字,皱紧了柳眉,他……他这是什么意思?萧濋不想想多了,可是她又那么地聪明,一个人的外貌可能是一样的,可是『性』格想法和学到的东西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学会同另一个人完全一样的,这书法笔迹一时半会是模仿不来的,就像陈茜同韩子高学过武功,可是她却一点也不会,宇文毓以前应该很少注意到她什么的,现在怎么突然问起她写的字呢?她心下思考,忽然想起了她在宫中替陈茜那六个月,她也经常去御书房看书写字画画,难不成……她的那些字画还没有当废品给处理掉吗?
“说呀,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宇文毓在她的沉默和慌『乱』中反而平定下来些心绪,他死死地盯着她那双坚定满是漠然的眼神,就是这种时不时流『露』出来的眼神,他不是早就感觉到了熟悉吗?陈茜有时也用冷漠来回复他的话,可是大多的时候,她会沉不住气直接反驳他,甚至气死人不偿命地伤他的心,但是从前那六个月的萧濋甚至都没有反抗过他什么,无论是语言上的还是行动上的。
“这……是……是的……”这是显而易见的,他来的时候,她还在伏案提笔,不是她写的,是谁写的?
宇文毓甚有些炫晕地看着她,这明明是另一张脸,这明明不是陈茜,这明明是南梁的亡国公主,可是她……她却写得出同以前的陈茜不差分毫的字迹,他猛然想起来,她……她是宇文宪在冬天时候就救起来的,可是却一直昏睡不醒了七八个月,直到……直到……那一晚陈茜流产病危的时候,他在给陈茜输血的同时,宇文宪也把她带到了山中,用他的血吻唤醒了这个女子,等她们醒来后……陈茜直言不认得他了,不记得过去那六个月的事情了,而她……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留在了宇文宪的身边,她和陈茜……
“你……写的字跟我御书房里陈茜以前写的字几乎一模一样……”他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她的跟前,一字一缓地道。
“我……我……是巧合吧……”萧濋嗫嚅着小嘴,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问题,心如脱兔,跳到了嗓子眼,他……认出她来了?
“可是陈茜说那不是她写的,她写的字迹和你完全不同……萧姑娘,你什么时候进过朕的御书房,留下那些字画呢?还是……那夜在御书房和朕翻云覆雨的女子根本就是你,而不是陈茜?”他眉头皱得紧紧的,看着她眼中甚至泛着浓浓的伤感。
“啊……不……不是的,这怎么可能呢?那夜才是四月,我六月才醒的……”她慌『乱』地急忙道,可是没理智不经大脑的话冲口而出,才发现她竟然……不打自招了,她惶急地抬头看到了宇文毓果然眼中瞬间的闪烁。
“你四月还在昏睡,竟然还知道在御书房那一夜是四月发生的事情?”他果然怒道。
“我……”萧濋忘记了争辩,一下子跪坐在地上,脸『色』苍白至极,他……知道了,他还是知道了,他会怎么样对待她呢?
“那夜是我和陈茜的夫妻私*密,只有香儿还知道,陈茜不记得,而你竟然记得清清楚楚?萧濋啊萧濋,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陈茜不知道那六个月发生的事情,可是你却知道的一清二楚,因为那六个月受尽朕的虐待,却始终毫不在意,逆来顺受,甚至……对我的私*事了如执掌,却还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其实根本就是你!”宇文毓仰天长长地叹了口气,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其实是一直在骗自己而已,陈茜明明醒来后『性』情大变,也从来没有掩饰过她不认得他不记得过去那几个月的事实,她们本来就是两个人,只是用着同一个身体在他的身边而已!
可是他的感情……他的感情竟然毫不保留地给了那两个女子,而她们两个……
“皇上,皇上,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想的,我流亡饿晕了,醒来才发现自己的灵魂附在了陈茜的身上,然后就要被嫁给你父皇,可是我即使是知道自己不是从前的陈茜,我也不敢说呀,我怎么说呀,陈伞胍业拿剑绻也惶娉萝缂薜奖敝埽缇退涝诹四铣拢晕颐话旆ǎ馐敲说淖脚艺娴囊坏惆旆ㄒ裁挥小毕魸橹缆鞑蛔×耍鳌盒浴恢苯永崃髀娴氐莱鍪登椤
“所以你……你从来也不反抗我的虐待,从来也不反驳我的任何话,做的任何事,甚至……我和慕容婉如的事情,你也视而不见,还帮着我掩饰,因为你觉得你所附着的那个身体不是你的,你不能够代替陈茜做出任何决定?”宇文毓恍然明白了。
148你只是不想要我
“嗯,我本来也不属于那个身体,甚至我已经没有了公主的身份,我所拥有那一切,无论是好的坏的也都不属于我的,我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为了什么去争取什么……”她坦白地道,跪首在地。
宇文毓长长地叹了口气,突然用手将她头硬抬了起来,力道可不轻,直让她被迫地看着他英俊而明显伤感憔悴的脸,目光如刀地看着她盈盈水目,“你不是不想争取,你只是不想要我,你根本就不想要我而已,在遇到我之前,你拒绝了韩子高,可是却勇敢地接受了四弟,然后在我之后,你又心安理得地跟了五弟,其实你只是没有看上我而已,你什么都不要,你什么都不争吗?慕容婉如娜侬欺负你迫害你,朕虐待你,你一律都不生气,甚至……在被迫堕胎流掉我的骨肉的时候,你其实是很高兴的是不是?你觉得终于可以摆脱掉替陈茜受我虐待的命运了,你从来也没有喜欢过我,从来也没有爱过我是不是?”
萧濋只能瞪着眼睛看着他,一如从前的倔强态度,她用沉默来回答了宇文毓的问话,他说得没有错呀,她不是不懂得她想要的是什么,如果她真的喜欢上了宇文毓,在乎他,想要争他的宠,她也不是没有机会的,可是她从来也没有做过任何事情,包括替他掩饰和太妃的不伦之恋,她都带着内心鄙夷的态度,她从来也没有喜欢过他,爱过他,当然他也从来没有给过她喜欢他的理由不是吗?
宇文毓叹息地松开了她,让她瞬间瘫软在地,她怯怯地看着他,甚至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这个人从来也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好事,甚至于一丝善意的举动,现在他知道他被她给耍了也就罢了,还从来没有把他放在过心上,他是不是会马上拿出他的狠戾暴虐自私的态度来报复她了?
“你……很怕我吗?”久久地沉默之后,他目光果然狠狠地盯着她。
“怕……我很怕……可是你真要杀了我,我怕也没有,可是求你不要牵怒于别人,包括陈茜和宪,我们俩换魂,陈茜不知道,宪以前也不知道,当然这也不是我想的,如果知道要在宫中受尽虐待和凌辱,我还是宁可流亡为丐,这是真的,皇上,求求你了……”她第一次在他的面前求饶,可是还是为了别人求他,她不知道她说出的这些话更象刀子一样剜在宇文毓的心中。
“原来……在你的眼中,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吗?可是你知道吗?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呀……”他感伤至极地道,看着萧濋,他的心也碎了。
“皇上……过去的就过去了,你的心思我其实明白,可是爱一个人是需要理由的,我会喜欢过鲁王爷,又委身给齐王,都只是因为他们对我的温柔和爱怜,我没有勇气喜欢伤害我的人,过去那五年,我被伤害怕了,我不会对虐待我的人有感情的,如果你觉得这样很难过,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呢?也许这样的换魂事件可能对你是一种伤害,可是你有没想过,其实这又未偿不是好事呢?你对我的伤害,我固然无法爱上你,可是……恰恰是这段时间陈茜却没有经历过,所以你的温柔和爱都完全地给了她,如果她能够感觉到你的温柔和爱意,她会渐渐地被你感动的……”萧濋非常理智客观地道,当然她也有些豁出去了,不管宇文毓怎么对待她,她也认了。
宇文毓眼波流转,看着萧濋,“宪……你告诉了他和陈茜换魂的事情吧?”
“嗯……他有了『迷』『惑』,我不想让他蒙在鼓里……”萧濋坦言。
“唉,你真是在意他呀,过去跟朕那么久的时间,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原来……你真的和朕无话可说呀……朕……真的伤你太深了……”他沉着声音道,想要伸臂把她搀扶起来,可是却发现竟然那么地别扭,这个身体是属于萧濋的,他是没有理由碰触这个身体,这个纯洁的身体是属于宇文宪的,连着她的灵魂也未曾爱过他,甚至于喜欢过他一点点,萧濋说得没错,喜欢一个人是需要理由的,而他……从来没有给过她那个理由!
“过去就过去了,如果皇上有情,就该对自己的弟弟信任些,对陈公主温柔些,对太妃……”萧濋甚是善解人意地站起了身,但是直觉地说到了慕容婉如,她有些失言,便不再言语了,但是宇文毓没有怪她的意思,他只是有些失落和伤怀,他和这个可爱也让他爱过的女子曾经有机会好好地相处的,曾经有机会让她因为他的温柔体贴而感动喜欢上他的,可是他没有抓住那个机会,反而让她曾经生命垂危离魂还身,这是没人能够控制的事情,他用他的任『性』暴虐和无知同她的缘分擦肩而过……
“萧濋,想没想我?”宇文宪甚是欣喜而激动的声音忽然响起,伴着急急地推开的房门,他高大完美的身躯已经闯进了书房,手中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锦盒,一见里面就是装的什么礼物,原来他出去几天是因为要约见吐谷浑的使臣谈论通商的事宜,几天没有好好地和萧濋在一起,他甚是想念,一回来就着急跑来找她,手中还拿着吐谷浑送的礼物,他当然要给萧濋了,他一进来书房本来想将萧濋狠狠地搂在怀中狠狠地亲她吻她,叙别后之情,却意外宇文毓竟然和萧濋一起在书房,他登时愣在了那里,甚至不知所措,甚至心中涌起了不好的念头,甚至满腹泛了酸,萧濋……曾经和宇文毓做过六个月的夫妻的,他们在一起……
“宪,你回来了!”萧濋却马上迎上他,甚是惊喜地将他手中的锦盒接过来,眼神和宇文毓不经意地交会了一下,让宇文毓也于怔愣中回过了神。
149都得手了,你叫有什么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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