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臣收服指南(穿越)-[穿越]凰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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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臣收服指南(穿越)-[穿越]凰途-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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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是肃婉有眼无珠,竟没认出摄政王大人,失礼之处,请摄政王责罚。”跪倒在年轻的女孩面前,肃婉颤抖着身子,哆哆嗦嗦的不敢抬头。
  她竟是在嫉妒之下说了那样不礼貌的话,得罪了这样的大人物!
  饶是肃婉身份低微,她也是听说过这位摄政王的喜怒无常狠戾无情的!
  这种时候,别说是祈求封严的垂怜了,她只盼着颜荞能大发慈悲得她给她一个痛快,就算给她一顿打,也比这样一声不吭的只让她等着审判的降临来得好。
  然而颜荞倒不是在思考如何惩罚这个冒犯了她的女孩,她只是没吃饱然后在想要不要再叫一桌而已哼(ˉ(∞)ˉ)唧
  “天寒地冻的还让美人跪着,膝盖下那地多少冰凉,封二公子不心疼么?”终于还是克服了自己的羞耻心的颜荞又喊小二要了一桌菜,封瑾年纪小,完全不顾忌自己的吃相,要是只有她和司徒,她倒是不介意展示自己豪放的一面,但封家兄弟和肃婉还在,她也只好拘束着了。
  “美人再美,却也比不上桃夭的一半呢。”没为肃婉求情,封严朝她眨了眨一双桃花眼,瞳中灼灼的,泄出无限的春光来,但颜荞却是停了筷子,皱起了眉头。
  桃夭是她的闺名,她与封严半生不熟的关系,喊出这个就有些过分了。
  “你逾越了,封严。”这是见面以来她第一次见他的名字,她的嘴角带着疏离的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封严却是毫无所觉的样子,只是那口气越发调笑,同时还用手捂住心口做出了一副心痛的样子,“只是半个月不见你,你就变成了这副吃了我就不负责的样子,真是伤我的心啊。”
  甚至说到最后,不仅动作,他的脸上也是满满的“你这个负心汉”“吃完不负责”的控诉表情。
  颜荞木着脸吞下最后一口糕点:“哦。”
  颜荞的毫无反应并没能让封严对自己的表演感到无聊,他振奋了精神准备继续演下去的时候,某只小鬼终于坐不住了。
  “喂喂喂坏蛋!都说了不许动我的哥哥!”封瑾蹬着俩小短腿跑到了她面前,嘴边是还没吃完的鸡腿油汁,他显然是想喊出“大妈”“大婶”一类年轻女孩绝不能接受的称呼的,但更显然的是他应该曾经被武力镇压过,就连喊坏蛋的时候,都带了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
  封瑾急躁了,颜荞反而平静了,她慢条斯理得享受着精致的糕点,脸上的表情是往日里的不慌不忙,就连口气都是不紧不慢的,“封二公子是想要激怒我么?你知道我一向都不喜欢被人调|戏。”
  “激怒你?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封二修长的手指划过眉间,随手收敛了他略显凌乱的刘海,紧接着它略过了唇角,食指抵着唇,硬生生让他透出股风流的媚态。
  “是的话,出了这雅间,我就给你和这位落纱衣的花魁肃婉姑娘赐婚,三日内完婚七个月让你抱娃,”颜荞的脸上带着凉薄的笑意,“如果不是为了激怒我,那为了以防万一,我觉得我应该把隔壁颂间的人全部抓起来,至于罪名,你说定个谋反如何?”
  谋反是诛九族的重罪,一般的官员碰上这样的案子也是能躲则躲,毕竟这问题实在太敏感,一个不好,自己栽进去都有可能。
  但颜荞却是轻描淡写得把谋反挂在嘴边,像是胸有成竹对方的目的就是吸引她的注意力,不让她分心去关注颂间内用餐的是谁。
  封严忘记了,一年多下来,身为摄政王,她太了解自己的臣子了,封严虽风流但同时守礼,与世家小姐们的恋爱也是纯粹的柏拉图式,所以这样的他,为什么会这样轻率地邀请她,这样轻慢地对待她?
  喜欢的反其道而行之?
  情圣可不会做出这样愚蠢的举动。
  除非他只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让她把全部的仇恨放在他身上,这样她就无暇分心关注颂间的情况了。
  “言语的下一步是行动吧?”吃饱喝足的颜荞抱着手中的花茶,茶水是她特意让人热的,抱在手上分外舒服。
  如果言语上的调|戏不够力度的话,就直接动手调|戏吧——封严应该就是这么想的。
  有句话说的好,一切在末世不以拯救人类为目的的奋斗都是耍流氓。
  同样的,一切不以上了对方为目的的调|戏基本都是另有所图。
  封严在图什么?
  更重要的是,颂间里,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给我个收啊

☆、第十九章 严修

  作为摄政王,颜荞自然不可能只带一个暗卫出行,毕竟,就算那个暗卫真的武艺逆天,跟在她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身边,危急时刻她肯定会拖累他,而若是敌人来个调虎离山,一个暗卫更是不足够,只手难敌四掌,他必然会有顾及不到的时候。
  而众暗卫之中,唯独只有夜阑最听话,武力值又高,是以不管有什么事她总喜欢吩咐他去做,一来二去的,夜阑反倒成为了她明面上的暗卫。
  哦当然,长得帅拿的出手也是很重要【最根本】的一个原因。
  #花痴晚期无药可医#
  夜阑这些年各种职业技能都被迫点了起来,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被她欺负得狠了,除了暗卫必修的杀人手法,他更娴熟的反倒成了厨艺,犹记得那时候为了去寻能人异士,深山老林里风餐露宿是时有的事。
  即便是夜阑不忍心让颜荞跟他“享受”一样的待遇,他也没有条件来改善。
  左右不过是吃苦,他便把精力放在了改善伙食上,就连一些21世纪的食物,经过她的讲述与他的努力,有不少都在他手中得到了还原。若不是夜阑意志坚定职业素养一流,说不定颜荞的专属御厨早就变成了他也说不定。
  当然,夜阑能得到她这样的器重,更多的得归功于他的理解与办事能力。
  在进雅间之前,她就使了眼色,让夜阑带了一半的暗卫去探查颂间里到底是谁,夜阑跟随她已久,几乎只要一个微笑一个手势,他就能明白她的想法。
  封严不服软,颜荞身为摄政王,更加不可能主动认输。
  而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也是建立在他以为她暗卫不多的基础上。
  而她都要被调戏了,她肯定会下意识地召回那个暗卫保护她。
  他唯独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
  谋反这样的罪,她竟然轻飘飘地就给他定下了!
  封严握紧了拳头,他的脸色平静,间或端起手中的茶啜饮一口,他似乎在等待着颜荞的审判,但他其实清楚,他与颜荞一样,都在等着夜阑的消息。
  夜阑的动作很快,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他便现身在了她的身边,他的背上是一个还在不断挣扎着的男人,他嘴里个还在支支吾吾地不断说着什么,但夜阑毫不留情得把人摔在了地上,同时他抱拳半跪在地,“由于围堵不够及时,颂间内的人只捉拿到一位,暗一已带人去追捕在逃的另一人,属下办事不力,恳请主上责罚。”
  话音落下,夜阑便将地上的人翻了个身,那人顺着他的力道多翻腾了半圈,于是那张英俊的脸直接拍到了地上,夜阑这一手没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于是五体投地的某人顿时“哎哟哎哟”地叫唤了起来,这声音简直熟悉得有些刺耳。
  颜荞定睛一看,出乎她的意料,那地上的人竟然是,夏鎏。
  颜荞头也不低的一脚踹了过去,“你怎么会在这?”
  夏鎏动作敏捷的躲开了这一记袭击,“自然是出来约见美人的。结果还没牵上手呢,就被你们给打断了,你们这是嫉妒我和美人成双成对知道不知道!”
  颜荞被他这无耻的言论给气笑了,“哟,你的意思是,打扰了你的好事,还是我的不对喽?”
  听出了她话里的威胁之意,夏鎏立刻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哎哟我哪敢呀!只要主上你一天是单身,属下我就跟随您单身,你不脱单我绝不脱单!”
  颜荞内心“呵呵”一声,“没心情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只问你,你今天为什么会在颂间?”
  见夏鎏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想要找理由,颜荞毫不留情的一脚踩了下去,那小巧漂亮的布鞋正好架在他双腿之间,再往前存许,说不定他就此就丧失了做男人的权利,“夏鎏,你知道我的,我什么时候和你开过玩笑?颂间的资格可
  不是人人都有的,凭你的身份,为什么会在那?当然,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若是骗我,我想容夜不会介意宫里多你这个太监的。”
  夏鎏被这样的威胁吓地颤巍巍地合不拢腿,他想逃,可夜阑按着他他不让他动,于是他只能用恳求的视线望着那个说要废了他的人,可怜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主上你别冲动啊,你要问什么你说,你说我就回答!我保证听话绝不说谎!”
  忽而他想起了颜荞方才的问题,“我今天会在那是因为有人约我过去的,我去找你的时候你不在,我也懒得等,就干脆让陆老六跟你说一声了,他没只会你吗?”
  显然是没有的,今天送她来的是宋七。
  夏鎏让陆老六通知他,但是陆老六却摔断了腿,顶上来的车夫变成了宋七。
  叶词当年也的确给她送了很多人,名单上的名字她都记得,大致的长相也有点印象,而那之中的确是有一个宋七的。
  颜荞感觉到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抓住,她凝神看向地上一脸“上我可以但不要踩我jj”的表情的夏鎏,“是谁约你来的?”
  夏鎏夸张的悲伤神色一顿,“是庆……”
  “你想说是庆羽,因为按照你的性格,出门见美人很正常,但事实上,”颜荞挑了眉看他,“那人是是封修,对么?”
  封修正是封家的大公子。
  “你们排演这一出是想干什么?挑拨我与庆国的关系?”摄政王露出有些苦恼的神色,她坐在凳子上,神色却有些飘忽,“封家向来只遵从帝王指令,你们的行为是容夜的命令?
  不,若是他做,可能没这么漂亮,但必然会比这一手干净的多,但如果不是,为什么连夏鎏你都跟他们一起胡闹?”
  “告诉我,你们在隐瞒什么?”她嘴角勾起笑容,像是所有的真相,都已经了然于心。                        
作者有话要说:  哎嘿嘿女主威武

☆、第二十章  刑罚

  没有人回答她。
  正常情况下,颜荞本就不是多少有耐性的人,除非把事情上升到国家层面,否则她非常吝啬她那点少得可怜的同情心。
  这也难怪她现在这副不耐烦的样子了。
  “如果你们还是这个态度的话,我不介意用我自己的特别方式解决我的疑问。”没有听到回答,年轻的摄政王拨了拨自己的指甲,她没再说下去,夏鎏的身子却是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要问所有人中审问方式最可怕的,答案有些让人无法想象,因为那个人既不是叶词,也不是流诗,而是颜荞。
  这个只有十四岁的少女在刑罚上的精通尤其让人震惊。
  她似乎很了解人类的心理上最脆弱的点,从而找到破绽,一举打破心防。
  夏鎏精通药剂,在效忠于少女之后,有时候为了检验药剂的效果在药人身上试药。
  他有时候也会向监牢里要个人,但是他从未想过,他会被颜荞的私人监狱中的那些犯人们当做救世主。
  颜荞的监狱里的人总是很少。
  而既然是私人监狱,那么里面的人的身份自然不可能会简单,在他的记忆里,那座牢笼曾经关押过一位来自敌对国家的,被盛传已经死去了的将军,在进那里之前他还是一副骄傲的不可一世的样子,似乎对自己的人会来救他很有信心。
  但可能要让他失望的是,摄政王的牢,永远不可能有越狱两个字。
  即便知道自己出去无望,他的口风依旧很紧,流诗问了几次,用尽了手段,依然什么都没能问出来,迫于无奈,她只好把这个人转手交给了颜荞。
  而颜荞只问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夏鎏去的时候,就看到那个曾经咬紧牙关任何酷刑都能一脸坚持得挺过去,仿佛没有痛感和恐惧的男人哭的像条狼狈的狗一样,缩成一团,他跪在地上,表情是求死,但是叶词守着他,他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
  然后是第二天,第三天。
  夏鎏被吩咐了要让这个男人活下去,所以即使对方不合作,他依然用着最好的药材给人吊着命。
  而在这些日子里,他看着那个男人的目光一点点充满死寂,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他的身体就颤抖着,恐惧包围着他,让他控制不了自己。
  后来他问颜荞她做了什么。
  仿佛他问了什么愚蠢的话,那个年轻的过分少女将手上的文件合上,似乎是想了想,才回答道,“他太重感情。”她说。
  “他”应该是那个将军。
  少女的笑容很浅,却似乎有让人琢磨不透的笑意,“他的家庭,他的军队,他的战士,他的君主,他的国家。这种一点点失去所有的感觉,足够让他崩溃了。”
  那之后他再问,她却不回答了。
  于是他悄悄问了流诗,旁敲侧击之下,她告诉他,第一个晚上,颜荞打断了这个男人的手脚,然后让叶词把刀绑在了他的手里,接着他握着他的手掌,一点点切下了那些俘虏身上的肉。
  那些被切成肉沫的人里,有他的将士,有他的朋友,甚至有他的妻子。
  她没有让人捂住俘虏的嘴,是以他落的每一刀,他都可以清楚地听到刀下的人凄厉的哭声。
  而颜荞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着这样残忍的场景,明明是满眼的血腥,她的嘴角却带着笑,像是看着什么有趣的戏剧,“是你杀了他们。”
  她一遍遍这样和他说,到后来他自己也要相信了这样的谎话,即使他面不改色说他下一个要杀掉的是他的君王,除了颤抖,他竟是再也生不出怀疑的心思。
  无法挣扎却要看着自己杀掉所有亲密的人,而自己却无法死去,只能日复一日经历这样的日子——会崩溃掉很正常吧?
  很容易想明白的逻辑。
  她看透了对方对于感情的重视,所以才想出了这样的办法——事实证明,很有效,这一点她拿到的敌国地图和行军习惯可以证明。
  这些年来,夏鎏之所以能这么安分地跟着颜荞,除了对方的能力真的是出类拔萃,还有一点是因为,他是真的害怕如果背叛了,自己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他记得曾经有人觉得自己无牵无挂,是以背叛了颜荞,为了利益加入了容承的队伍。
  不久之后夜阑把他带了回来。第二天再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他变成了一条狗。
  颜荞给了他一个名字,叫做蠢狗。
  他和狗抢夺食物,不穿衣服,□□,在建筑旁抬腿撒尿。
  他所有的行为就像是一条真正的狗,除了他和狗的长相真的不太一样。
  没人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知道,他们曾经的队友,在背叛了之后,被折磨成了一条狗。
  颜荞的福利很棒,如果不背叛,她无疑是个优秀的雇主。
  夏鎏还记得那天去找她的时候,她坐在小椅子上,拖着下巴看蠢狗和几条狼犬抢吃的,他弓起腰似乎是威胁,喉咙里也发出低低的吼叫声。除了长相,他已经半点看不出人的样子了。
  夏鎏呆了几秒,似乎是反应不过来这样的场景,好在颜荞没说什么,只是让他去叶词那里领他要的药材。
  颜荞很有钱,非常有钱。
  她毕竟是摄政王,是掌握着这个国家一大半权利的人,她给他的药材都是最好的,好到有些他都不忍心用。但对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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