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三一起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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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三一起穿越-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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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没事吧。”身边的玉蓉赶紧搀扶起我。

    拍拍身上的尘土,“没事,走吧。”

    “哟,我说是谁呀,见到我们娘娘竟然敢不拜见!”又尖又细的嗓子一路迤逦前来,“原来是从冷宫中刚回来的燕美人。哦,不,燕充依啊!”来着故意将燕美人三个字咬的极重,仿佛要咬碎吞进肚子里似的。

    “不,现在又是燕美人了。”坐在轿撵上的女人懒懒的丢下一句话。

    今天出门又忘记看黄历了,“见过昭仪娘娘。”我弯下腰,屈身,低头。

    “哎哟。”许美人惯有的母鸡嗓子又开始叫唤了,“娘娘,燕美人目中无人,竟然没瞧见我这个大活人在,真是不懂规矩啊!”

    许美人在我之前入宫,所以,按照礼份来讲,我应该拜见她。

    “见过许美人。”

    “嗯。”她满足的应了一声,“但是,你这个礼仪好像不对诶。”

    许美人长了一张小脸,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凑到一块,在眼前像放大镜一样放大,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遇见中世纪住在城堡里的吸血鬼也像是漆黑风高的夜晚碰到神神叨叨的女人,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现在,这张小脸就在我面前放大,“见到昭仪娘娘,就这个姿势,太不敬了!”

    宫廷里的礼仪我并没有去学,虽然有专门的宫中老人来教过,只是没交多久,我就被打入冷宫了。没想到,这一点,竟然被许美人抓到把柄了。

    “怎么,燕美人是不会,还是不愿意?”许美人长长的指甲不小心划过脸,她的指甲和她的嗓门一样,很尖很细,一条伤痕随着她的指甲一路蜿蜒。“哎哟,真对不起啊,不小心碰到你脸了。”她故作抱歉的样子,拿出手绢。

    伤口上顿时疼痛难忍,痒痒的,像是万只蚂蚁在伤口上爬,也像是成千上万只手在上面撕扯。

    她手绢上肯定放了什么东西。

    我看向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咬紧嘴唇,努力使自己不发出一个声音。

    “哟,怎么还出汗了?”擦拭完伤口,手绢上浸满了血迹,“这条手绢都脏了,换一条吧。”她身后的侍女立即奉上一条新的手绢。

    “这么大的汗,不及时擦干,容易的风寒发烧感冒的。”她笑嘻嘻接过手绢,再次准备帮我擦汗。

    “不劳姐姐动手,妹妹自己可以。”我忍住疼痛,挣扎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那哪行啊。”她顿了顿,“皇上说了,要我们姐妹情深;互相照顾。”明明很好听的话,从她嘴里说出,却如同冬日里最寒冷的冰霜。
24。…祸之福之所倚
    许美人的脸在面前逐渐放大,一点点逼近。

    “你说,要是你没了这张小脸蛋,”许美人突然停下,“那该怎么办?”嘴角扯出一个极其邪恶的笑容。

    “姐姐不会那么做的。”我昂起头,正迎上她那张因兴奋而扭曲的不成形的小脸,绽开一个笑容,“因为姐姐是聪明人。”

    许美人此时此刻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毁了我的脸,她不敢。她也绝对不会为了冯昭仪而如此光明正大的划破我的脸。我抱定了这样的想法,“如果两位姐姐没有什么是的话,妹妹先告退了。”

    说罢,准备起身。

    “慢着。”许美人拦住我,“燕美人还没给昭仪娘娘行大礼呢!”

    我回头看了一眼冯昭仪,轿撵上的她头微斜,手支着下巴,眼角的余光似有意无意扫向我,斜靠在轿撵上的她犹如一只懒洋洋的猫。

    “怎么,我没有资格,昭仪娘娘也没有资格接受你的礼吗?”她用手绢捂住口,“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啊,可是要杀头的。”

    风,霎时停止了,树叶也安静的待在枝头,天空上没有一只鸟飞过,安静的诡异。

    所有人都在盯着我看,玉蓉悄悄拉了我一下衣袖,示意我现在服个软。

    关键是不是我不服软,我当然知道人在深宫走,哪能不跪拜呢。可是,我不会,不会叫我怎么跪拜啊。跪下磕个头我会,就当是给死去几十年几百年的祖宗磕头,可是,正统的礼仪,我怎么可能会啊?

    许美人在一旁大致瞧出了个端倪,“燕美人是不会吧。哟,燕美人进宫也这么久了,也算是个老人了,连个规矩都不懂,真不怕笑死底下的奴才们。”底下的奴才马上配合发出低低的笑声,尤其是李才全更是笑得咯咯响,就像怕全天底下人不知道他是太监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似的。

    “算了,谁叫我们姐妹情深呢,姐姐来教教你吧。”许美人蹲下屈身弯腰低头,恭恭敬敬完成了一个标准的姿势。

    真是奴才的典范,丫鬟的楷模啊,竟然做得如此标准,这样的人,不给她做领头宫女实在是太可惜了。

    我按照她的样子照猫画虎做完全套功夫。

    “不对,手应该这样放的。”手腕被强硬的往后掰,骨头发出清脆的咯吱声。

    “不对,腰还要再弯一点。”许美人带着笑意伸出手,狠狠的在腰肢上扭了一把,疼痛立时从腰肢上传到大脑中枢神经。

    “还有,腿怎么是这样呢?”持久的站立已经使小腿打颤,她猛地一击,已经完全跪在了地上,膝盖处登时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哎哟,怎么这么娇弱,以后可怎么伺候皇上啊?”许美人假惺惺的做出愁眉状,“娘娘,您说怎么办啊?”

    “罚她在这跪着吧。”话说完,轿撵就抬走离去。

    “听到没。”许美人恢复成之前的凶神恶煞样,“在这跪着,我们娘娘说什么时候能起来什么时候才能起来。”话毕,招摇着追上轿辇。

    “娘娘。”玉蓉在一旁急着叫道,“怎么办啊?要不奴婢付昭仪去吧。”

    “玉蓉。”我叫住她,“不必了。”今日的事是我的错,如果告诉付昭仪或者闹到皇上那儿,到最后没理的是我。到时候,恐怕就不是罚跪这么简单的事了。

    过往的宫人们时不时经过都往这边看上一眼,然后匆匆离去,一副司空见惯的摸样。还听见几个宫女低声说,“这就是那个被打入冷宫的燕美人呢。听说刚下又得罪冯昭仪了。”

    另一个宫女压低声音,指头放在嘴唇边,“嘘,小点声。”

    “不过真够丢人的,一个娘娘竟然跪在这儿。”

    “•;•;•;•;•;•;”

    我闭上眼睛,妄图将耳朵也能和眼睛一样关上,只可惜,止不住的流言蜚语总是能时不时钻进耳朵里。

    起风了,漫天的黄叶被卷起。打着转围绕在一起形成旋涡状,忽的,又散开,孤零零的落在地上。零落成泥碾作尘,可它们,竟化作尘土也没有资格。只是被风吹起又吹落,飘飘无所定,如飘荡的浮萍,也如现在的我,哪里才会是我的归宿?

    越发感觉冷了,风穿透薄薄的衣衫透进来,似要灌进身体里,通进五脏六腑内。

    手心额头全是冰凉的,刚才脸上还火辣辣的疼痛感也被曼身袭来寒冷所掩盖。衣服裹不住的寒冷,想抱紧身子,还是冷。

    膝盖已经跪麻了,失去知觉了。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雨水顺着额头一路蜿蜒划过脖颈流入衣衫内。忍不住打个寒战。衣服已经湿了,湿答答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像是爬满了粘糊糊的毛毛虫一样。

    我想睁开眼睛,问玉蓉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哪知刚开眼,一阵晕眩感随之袭来,随后,便失去知觉,只听得见玉蓉在一旁喊,“娘娘!”

    好像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有以前小时候第一次上台演讲,那是紧张的手心握出一把汗;有上高中时,暗恋的第一位男生,红着脸走开心砰砰砰跳个不停;有上大学时,和同寝室夜晚寻宝,结果吓得回来两个晚上不敢睡;有第一个相亲的男子,竟然在梦中记起他的名字,竟然也叫李志;还有大柱、娘还有遇见楚烨的那个晚上,美好的就如同山岗上的那轮明月;还有•;•;•;•;•;•;•;

    纷纷乱乱,不同的碎片在脑海中一片片出现,闪光,一逝而过,就像电影回放的镜头,一个个镜头过去如同定格的老照片,停住了,已经过去了,不会回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看到有一丝光亮。

    睁开眼,手好像被是谁握在手里,暖暖的,暖流一般注入五脏六腑。

    是楚烨吗?

    “燕来,你醒了。”温暖如玉的声音,好像水滴在青石板上发出的叮咚声。这般好听,是楚烨回来了吧。

    “快,太医。”手上的力道慢慢松开。

    “不,不要走。”拼劲所有的力气挽留住即将消逝的美好。

    手又重新被握住,如斯般温暖,如斯般美好,如斯般安定,“好,朕不走。”

    哦,原来是元奕,就算是他,也请握住。因为我实在太累了,很想休息,真的很想再一次睡着,梦见那些已经过往的缤纷。

    “娘娘,您好幸福啊。”玉蓉端着碗叽叽喳喳在一旁说道,“皇上守了您一夜呢,都不愿离去。”

    “是吗?”我喝下一口药,很苦,味蕾上全是苦涩的味道。

    “是,是的,不信您问青菊。青菊,你说是吧。”

    “是。”青菊没有抬头,只是傻傻的站在一旁。

    “玉蓉,你先退下吧。”我淡淡开口,这药实在是苦的不能吃。

    “青菊,你过来。”我知道青菊此时肯定有很多想说的话。

    青菊走过来,手不断绞着一条手绢,“娘娘。”

    “叫燕来姐,跟你说过了,私下没人的时候,就叫燕来姐。”不知为什么,每次一看见青菊稚嫩的脸庞,就想起读初中时那段美好的青葱岁月,那些没有烦恼的日子。

    “燕来姐。”她极不情愿开口。

    “是不是。”我话还没说,她突然打断,攥紧手绢,定定地看着我,“燕来姐,青菊说过,青菊这辈子生是您的人,死后也要下地狱服侍您。青菊这辈子跟着您。”说完,拿起旁边的药碗,“您要快点好起来,不要受任何人欺负。”

    “嗯,青菊。”胸膛内有一股暖流急切的想寻找突破口,最终还是在眼眶处忍了下来。

    是的,我要养好身子,不要受任何人欺负!

    身子一好,我就制定了一套锻炼计划,加强身体锻炼,保家卫国,保护自己不再像上次一样,一个小小的风寒就躺了几天几夜,被敌人猖狂了几日几夜。

    这一日,李容华早早就来了,“听说,皇上这几天都来你这里。”

    愿意这几日的确是天天都来,有事没事都会过来坐会儿,要么带根千年老参,要么空手在这趁顿饭,要么干脆占了半个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之间好的没头绪,让人丈二摸不着脑袋。

    “想好办法了吗?”底下的宫人们一离开关上门,她立即迫不及待压低声音问道。

    “想好了。”我端起桌上的茶杯,清新的茶叶香沁入心脾,这茶叶还是元奕赏赐的,说是最好的雨前茶,“但是,我们必须的先除掉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人,谁?”

    “许美人。”这几天我想过了,冯昭仪并不是十分有心计之人,如果非要下一个定论的话,恐怕可以说是有勇无谋。但她身边的许美人,才是真正阴毒之人。如果把许美人从她身边铲除,事情应该好办多了。

    “我知道她。每一次都是她给冯若兰出谋划策。这个人,心机深沉,不得不除。”她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放下,“你可有什么法子除了她?”

    我看向李容华,挽起一个笑容,“这就要看容华娘娘你了。”

    “看我?”李容华一脸吃惊。

    我弯下身子,细细在她耳边絮语,两人同时绽放出绝世的笑容,如同罂粟般美丽,也如同罂粟般有毒。
25。…动君心,冀君赏
    “娘娘。”青菊走进来换茶水,“小桂子说,皇上今天在这用午膳。”

    我嘴角又开始抽搐,近来元奕真的是脑子有毛病进水了,三天两头来这,不是吃饭就是睡觉,感情这是他家一样。虽然我现在是暂时租恁了他房子,但是房东也不能有事没事来查房啊,更何况他可是皇帝啊,事多得数不清啊。

    “叫御膳房今天中午炖碗老鸭汤吧。”元奕最讨厌的就是鸭子的味道,一闻见鸭子的气味就受不了。我心里开始联想元奕问道鸭子味时那满脸黑线皱着鼻子的狼狈样。

    “娘娘,您不是一闻到鸭子味就会吐吗?”其实我也讨厌闻到鸭子味,但是为了革命事业,流血流汗都不怕,害怕什么吐得颠三倒四。

    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倒是你把那碗老鸭汤放的离我远点不就行了。”一想到和他吃饭时要细嚼慢咽不发出声音心里就难受,更难受的是在一大桌丰富的菜肴面前,每道菜只能尝一小口,加起来不到一小碗,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午膳准点准时,元奕踏着步子来了。

    “免礼,快起来。”一进门他就嚷嚷。看样子,他今天心情不错。

    “皇上。”我笑盈盈,仿佛一朵盛开的莲花,使了个眼色给青菊。

    一道道菜纷纷踏来,摆上桌,那碗老鸭汤理所当然的摆在元奕面前。

    “皇上,臣妾给您盛汤。”嘴角溢出邪恶的笑容。

    “这天气这么冷,不适合喝这种汤吧。”老鸭汤是清凉去火的,元奕忙推辞。

    我才不管他,推辞也要强硬塞到他手里。

    吃吧。

    不用。

    一来二去,猛地一用劲,汤如数洒在了元奕的衣服上。

    天哪,油嗒嗒的老鸭汤竟然弄脏了元奕的衣服,他的衣服啊,那是龙袍啊。完了,完了,冷宫,我们又要见面了。心里开出大片大片的绝望。

    “皇上。”身旁的小桂子急忙拿出手绢擦拭,旁边的青菊等人也都吓得跪在地上,只有我傻愣愣的还端了那个空碗,等着人赃俱获。

    “好了,没事。”元奕挥挥手,看不出半点生气。

    “皇上,臣妾罪该万死。”我这才反应过来,慌忙下跪。

    “起来吧。”他有些无奈的扶起我,笑着指着我鼻子,“怎么慌张成这样?”

    我讪讪发出两声干笑,再也不敢胡作非为,闷着头,一个劲吃饭。只见碗里突然多出了一夹子菜,“朕知道你喜欢吃这个。”眼角濡湿,有多久有人给我夹菜了,记得自从上了高中,不,初中开始,我就开始寄宿,从那以后,就从来没有人给我夹过菜。

    “谢,谢皇上。”忍住欲喷薄而出的泪水,抬眼不经意间,正瞧见他衣服上被我弄脏的一块,难看极了。“皇上,换件衣服再吃吧。”小桂子已经去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在一旁候着。

    “那好吧。”

    我替他解下腰带,换上衣服。

    手里拿着的腰带似乎有些眼熟,仔细一看,这莫不是我当日送他的锦带?他尽然没有丢,而是一直都随身。

    他看见我正在发呆,“朕一直都用着,却不想今日竟弄脏了。”语气里有些失望,有些落寞,有些伤心。

    突然间手足无绰,有些慌乱,心里似乎有千万只兔子往四面八方跳来跳去,“皇,皇上,臣妾给您洗干净吧。”

    “你洗?”他有些怀疑,蹙起的眉头似乎在犹豫他的锦带还能不能完好无损。

    “怎么了?”有些不服气,竟然有人小瞧我的自理能力,我可是从小就寄宿的,可是经过的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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