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秒,江郎林就被惊住了,只见这个面具男,伸了一只手,在空中比划了什么,然后就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画妖娆的房间,完全是没有一点的反应。
坐在面对的江郎林彻底的不淡定了,什么情况,难道这陷阱就是为自己设置的,可是这不科学啊,怎么会这样呢,想着,一跃身便来到了画妖娆的窗户前,刚一靠近画妖娆的窗户,果不其然一股被电的疼痛感便袭来了,疼的江郎林完全招架不住,心里无数声,“这是什么情况”飘过。
而戴着面具的男子,自然是发现了江郎林的存在,在他刚一靠近这里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只是并没有太放在心里,走到画妖娆门口的时候,他刚想推门进来的时候,发现了画妖娆设的雷鸣阵浅笑了,这丫头现在倒是警觉了,难怪,那个男子坐在对角楼上,敢情是根本进不去。
伸了手解了咒,走进了画妖娆的房间里。
看着睡熟的画妖娆,看着她孩子般的摸样,看着她睡得并不是很熟的样子,看着她满头的汗珠,他轻声的坐在了她的床上,一双眼睛柔情的看着她。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外,隐隐的传来了一声碎语的声音,他侧过身,伸了手在空中轻轻的一挥,然后嘴里碎语了几句,整个空间里就只剩他和画妖娆了,他侧过身对着画妖娆说道,“妖娆,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了,妖娆。
他看着画妖娆睡得迷糊的摸样,看着画妖娆紧皱着的眉头,看着她满头的汗,他知道画妖娆现在睡得极其的不稳,她紧紧的抓着被子,嘴里还在喃语着,“不要,不要”。
她做噩梦了,难得的噩梦,一场殊死搏斗。
看着她疲惫不堪,一张小脸也是有些煞白,他伸了一只手指,然后在画妖娆的额头上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咒,然后画妖娆整个人便停歇了来,安分的一动不动的。
然后来人弯身,伸了一只手轻轻的在画妖娆的两只眼睛上一点,画妖娆立马突然就睁开了眼睛,一双猩红的眼睛,依旧是猩红的只剩中间的黑瞳,整个眼眶里除了中间的一点黑,其余都被猩红所填满。
这双眼睛,来人无声的叹息了一句,他轻柔的将画妖娆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伸了手轻柔的抚摸着画妖娆的青丝,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清澈的玉佩,然后伸手将画妖娆现在身上带着的玉佩取了出来,取出来一看,画妖娆戴着的这块玉佩已经是一片猩红的摸样,满满的红丝,漫步了整个玉佩,而来人从怀里掏出来的这个玉佩和从画妖娆身上取来玉佩的外形竟然是一模一样的。
看着从画妖娆身上取来布满了红丝的玉佩,来人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将这块玉佩放进自己的怀里,将那块清澈的玉佩给画妖娆戴上,然后伸了手又在画妖娆的额头又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咒,嘴里碎碎念道着什么。
待都处理完毕,画妖娆的眼睛一点点的褪去了红色,待画妖娆的眼睛完全的恢复成正常的样子以后,来人才轻柔的将画妖娆的眼睛缓缓的合上,将画妖娆抱在了怀里,小心谨慎般的轻柔的抱着reads;。
“妖娆呀,依旧是这么的任性妄为,一点都不会收敛性子,以后可是怎么办呢”,来人抱着画妖娆碎碎念道着。
“妖娆呀,即便是过了千百年,即便是都没了前世的记忆,你还是一见到他便就不能自拔了,看吧,这次又伤成了这样,遇见他你总是这样伤痕累累的”,来人依旧是一个人碎碎念叨着,一脸的柔情的看着现在已经睡的安稳的画妖娆,看着她的时候嘴角都是浅浅的笑意。
“妖娆啊,你怎么就子长大了呢,现在的你真好看,我都想一直这样的看着,看着一辈子都好”,他说的异常的温柔,就算是一场温柔的告白。
“妖娆啊,有一天你再见到我的时候,是否还能认得我”,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嘴角划过一丝的苦笑,的说道,“是否会像第一眼见到明晔华一样,一眼便别不开,一眼便能一直的看着,记住,然后再也不忘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是落了一层层灰尘的,说的那般的轻飘飘的,苦涩柔情的让人咽不去。
“妖娆啊,我有没有告诉过我你,我一直喜欢着你,从第一次见到我就喜欢着你”,他柔声的告白着,像是说尽了一生的情话。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一身红衣从天而降,我以为你是仙子,美轮美奂,连眼睛都不敢眨,你那个时候就这样的看着我,我吓得一声都不敢睡出,生怕把你给吓走了”,他无限的回忆着往昔的种种。
“那是时候,你看着我呆若木鸡的摸样,调皮的笑着,然后伸了一只手去敲我的额头,开口说道,‘莫不是呆了,怎么一动不动的’,不论过了多少个春秋,不论过了百年还是千年,我都记得你那时的一颦一笑,一句一话,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突然苦笑了,凄苦的好似浓烈的毒药,醉的让人疼痛。
“因着见了你,因着你,我成佛成魔,我都只为你,你,我允了这最后的一口气也是愿意的,可是现在我再也不能在你身边了,不能在你身边了,你是否会念起我,是否会一直记得我,是否有一天会为我落一滴泪”,他喃声得说,心里是艰难的痛。
他抱着画妖娆,像是要用尽了一世的柔情一般,小心谨慎的抱着,温柔的喃语着跟她说几句千百年的心里话,他知道外面大乱,他知道外面无数的人在等他,他也知道自己中了别人的圈套,他也知道画妖娆便是他唯一的死穴,可是她,他便能什么都舍弃了。
屋内此刻是温情默然的,屋外江郎林可就不怎么好了,不知怎么的,突然间无数的黑影就围住了他,那些黑影快的几乎肉眼都无法看清,一闪即逝,幸好江郎林的身手还算上乘的,左右躲闪中,伤的并不是太重,可是这般的,他只能躲着,攻不得,一直处于被动状态。
江郎林本就是个精明的人,一般的对手十招来他也就差不多能看明白别人的招数了,可是这次当真是邪乎的很,一连好几轮的招数,眼前的这些黑影,速度快的惊人,轻飘飘的过来一晃,然后就像是被坚硬的利器狠狠的划过一道,等回过神想要反击的时候,又都什么都没抓住,再看自己,又多了一道伤疤。
几次三番来,实在是无计可施,江郎林也只有拼命逃脱的份了,可是逃脱哪里是简单的,这些黑影完全是紧跟不放,莫说是逃离这里,就是往前移动些也是困难的,这次江郎林真可谓是步履艰难,完成处于被动状态。
而黑暗里,另一个身影站在一旁,身边人恭敬的说道,“爷,这样去的话,只怕这江公子会被牢牢的困住,我们需不需要上去帮?”
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眼前的画面,看着江郎林因着躲闪不及又伤了一块,看着他华丽的锦服已经是破烂不堪的摸样,浅然的一笑,带了一分嘲讽的意思,低沉的声音,“这做戏的功夫倒是不错,连你都信以为真,只是少了点观众”,说完视线转到了画妖娆房间的方向reads;。
身边人一听,顿时一双眼睛盯在了江郎林的身上,心里碎碎念着,做戏,眼前江郎林的这副摸样是在做戏?
黑暗里,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画妖娆的房间,虽然外面有结界护着,什么都看不见,可是一颗忐忑的心,一双眼眸却是一分也是移不开的。
而房间里,面具男子依旧温柔缱绻的跟画妖娆碎碎的叙说着,说话间嘴角轻轻的张扬,看着一脸睡熟的画妖娆,他的心里多么的希望时间便停在了这一刻,这一刻她在他的怀里,这一刻,他短暂的拥抱着她,纵情的述说着他俩的总总过往故事。
良久,久到他觉得这便是地久天长的感觉,黑暗里,一只火光划过,他的眼里落了一层的寂寞,三分的凄凉,他用劲力气,紧紧的抱着画妖娆,低声,声音里带了黯哑,沉痛的说道,“妖娆,时间到了,我要走了,只怕这一次,真的便是你我最后见着的一面了”,说到这里他的内心疼痛的连呼吸都是不能的,是啊,此刻他正在跟着自己今生的挚爱,前世的挚爱,做最后的告别。
“妖娆,我只期盼,今晚是最后我与你相见,这样,我总还给你留了一个纯良的摸样,若是有一日,你我必须剑拔弩张,必须你死我活,刀剑相向的那一刻,我只求你不要认出我来,不要记得我,若是可以,亲手杀了我吧”,他低着头,将整个头窝在画妖娆的脖颈处,疼痛的落了一行的泪,他爱她,爱的沉痛,爱的醉心。
“前世今生,我的命都只是你的,任谁都夺不走,若是你要,我双手奉上,只是我无力再护你一世周全了”,他痛然的说完这最后的一句话,然后紧紧的拥抱着画妖娆了好一会,起了身,将画妖娆安好的卧好,然后从胸口拿出一个小香袋,亲手给画妖娆放在枕头,最后忘了一眼画妖娆,然后转过身,抬了脚步,却又突然放了。
背对着画妖娆,他开口说道,“妖娆,其实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一句,可是每次想问,却又都开不了口,今天我想来问一问你,若是可以选的话,你可愿意,我护着你一世,带你去一个世外桃源的地方,我许你一世的岁月静好,你可愿意放他跟我走?”
黑暗中,整个房间寂静的吓人,没有回声,没有应答,什么都没有,他的背景狭长而落寞,良久,他最终还是向前走去,头也没回,猝然的消失不见了。
整个房间里的结界消失了,江郎林身边无数个黑影消失不见了,的一切都化作了平静,一切都又恢复了平静,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躺在床上的画妖娆,迷糊的突然就醒了,伸了手去揉自己的眼睛,抬头看了看外面,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可是突然间不知道怎么的睡意却没了,索性起了身,想在窗前坐一会。
她走到窗前,跃身整个人便坐在了窗户台上,她抬头望着一轮明月,总感觉有些的悲凉,心里难受一些,可是却又说不明白怎么就难受了,只感觉脸上凉凉的,伸了手去摸了自己的脸,不知何时,原来两行清泪已然落了,自己却浑然不知,在这一刻,她是想念一个人的。
凄冷的风轻飘飘的来,在这个月色,却吹动了几人心。。。。。
…本章完结…
第一百九十九章 小东()
天亮的时候,画妖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着已经大亮的天边,她突然想自己的师傅了,心里碎碎念着,师傅啊,我走了,你是不是就可以整日里到处喝酒,醉的不省人事,再也无人管你了,一想到这里,画妖娆终于落了一尾的笑意,也只有在想起师傅的时候,画妖娆还能再回到孩子般的摸样,她是想离开了,离开这繁华的地方,离开这里的是是非非了。
自从昨天小东跟着画妖娆出去了一趟,月玦看着昨天小东干起活来还算是得体,便让小东留来照顾了画妖娆。早早的,小东轻手轻脚的进了画妖娆的房间,想看一眼姑娘是否醒了,可是一进屋发现姑娘正坐在窗台上,赶忙的去拿了一件披肩给画妖娆披上了,开口说道,“主子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坐在这窗台上,这早晨的冷风烈了些,主子昨晚还是病着,这哪里能行啊”,说着伸了手就去扶画妖娆,想扶着画妖娆来。
“你叫小东?”画妖娆缓缓的开口,一双眼睛早已恢复了平常的摸样,眼睛里的猩红已经褪了。
小东抬头,应声道,“是的,主子,昨天月姑娘将奴婢指给了主子,说让奴婢以后跟在主子身边伺候着”,说话的时候小东脸上突然露出了惊喜的笑意,“主子,您的眼睛,您的眼睛好了,果真是睡了一觉便就好了”,看着画妖娆的眼睛已经恢复如初,她脸上露出了开心的摸样,说话的时候,露出了一颗小小的虎牙。
早先的时候,明晔华也给自己指过丫头,只是画妖娆从小就自己惯了,总觉得不习惯,那个时候画妖娆还总是黏在明晔华的身边,自己的事情都被明晔华安排好饿,也并不觉得身边多个人的好,所以便一直不愿意身边留出一个伺候的人来。
近些日子,画妖娆总是自己,月玦也觉得画妖娆不那么方便,所以之前也指了个丫头来伺候,只是画妖娆总是不习惯,最后还是跟月玦说了丫头走了。
今早看见小东的时候,画妖娆的心里也是有一些排斥的,只是现在看着眼前这个丫头欢喜的摸样,画妖娆子也跟着染上一点的欢喜,倒是没再说什么,也可能是昨晚因着让小东去捡了那两只箭,心里多少都看小东不同了些,所以,便是默许了让小东以后在自己身边了。
早晨,小东给画妖娆端了些可口的小菜和汤包,画妖娆吃了两口,觉得乏了,便又躺在床上睡了小东守在了门口,任谁来了都不要叫她。
这一觉,画妖娆一直睡到了午,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外面的天色都有些暗淡了,有些口渴了,便起了身了床走到了茶桌前去提茶壶,还没喝到水,画妖娆便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一直守在门口的小东听见了屋里的声响,蹑手蹑脚的开了门,看见画妖娆已经醒了,便跑了过来,“主子醒了,主子渴了唤我一声,我就在门口”reads;。
“好,午了吧?”
“是,主子,门外一直有人在等着见您呢”。
“奥?什么人?”画妖娆举着茶杯,喝了一大口的水,坐到了椅子上,开口问道。
“现在等在外面的是一个小厮”,小东应声回答道,慌忙的跑到了衣架上给画妖娆拿来了一间披肩披上,说道,“不到晌午的时候便到了,说是昨晚我们要去府上公子家的小厮,昨晚公子听了来人报说主子抱恙,便一早差了小厮来看一看主子可是有大碍,我跟这小厮说了主子昨晚一直病着,睡得晚,又服了药,怕是过了晌午才能醒,那小厮说也是奉了公子的命令,得看过主子才能回去交差,便一直候在了门口”,小东把事情的经过仔细的讲了一遍,站在画妖娆的一边。
听了小东的话,画妖娆自然是明白这小厮等着的目的,这小厮只怕是五皇子派来查看的人,昨晚自己本就是天黑了以后才差了人去通报说自己晚些时候会过去,不过中途发生了那件事以后,自己便回来了,估计二王爷差人说自己病着了,便没能过去,而这五皇子心里疑心着这事情里蹊跷,便差了人一早就来瞧,看我是真病着还是假病着,想着也觉得好笑的很,浅笑着。
“小东啊,你去厨房去端一碗有些姑娘一直喝着的补药来,进门的时候就说让小厮再等,说我得先吃了药,换了衣服再来见他,顺便给我打一盆热水来,仔细看着我给你演一出大戏看”,画妖娆说的活跃,有些小孩子作弄人的感觉,小东听明白了,一一应了,便出去了。
等门外的小厮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穿着一身素衣,脸色苍白无光,头发只简单的盘了拆了一支木釵,额头冒了许多的汗,遮了白色的面纱,坐在茶桌前刚刚把一碗苦涩的中药喝完的痛苦摸样。
小厮瞧得仔细,进了屋一边用眼瞄着画妖娆,恭敬的行了礼说道,“我家公子着实不放心姑娘,所以一大早便差了小的来看一看姑娘,顺便差小的送了些补药过来姑娘好生的养病”,说话间,将一个锦盒放在了桌子上。
轻声的咳了好几声,画妖娆柔声的说道,“劳烦你家公子挂念,妖姬这病本是旧疾,不想昨晚遭了些凉�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