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飘的样子,可是美若倾城。
这长裙之上又用了极细的金线,在外层绣了大片的红花,画妖娆走进了才瞧得清楚,这红裙之上绣的不是旁的花,是地府才有的曼珠沙华,那映红透心的红花,掺上了金线绣成更是妖娆的动人画妖娆一眼就深深的陷了进去。
再看腰带,上好的锦缎做的腰带,只是这用金线绣的图案,画妖娆瞧了一眼,便将腰带放下了,假装什么都没瞧见一般,可是她自己却心跳加速一般,她分明刚才清楚的瞧见了,那腰带上绣的不是旁的,正是一对鸳鸯,金线绣的鸳鸯,画妖娆不知道明晔华是故意的还是无心,反正这对鸳鸯倒是绣到了画妖娆的心坎里。
“我知道娆儿见了定是会”,这时,恰巧明晔华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说完嘴角划上了一抹的坏笑。
明晔华好不容易哄着画妖娆去屏风后面试穿一下这红裙,小玲服侍着画妖娆穿好了长裙,画妖娆站在铜镜前瞧着自己,越瞧对这条裙子便越是喜欢,小眼神偷偷瞄了好几眼这中腰上的腰带,都有种不想脱下来的冲动了,可是不巧,一阵风的功夫,突然屏风的外面传来了帝翮的声音,画妖娆倒是一惊,哥哥怎么这会来了。
等在外面的明晔华对帝翮的到来倒是没什么反应,依旧着急等着画妖娆试好了长裙出来,可是等了好半天,可把画妖娆给盼出来,却是瞧见画妖娆只是换了一身鹅黄的长裙走了出来,立马眼睛里满含了失望,愤然的一塌糊涂,本来想要开口的,就见画妖娆走到了自己的身边,一只小手在明晔华的手背上悄然的扭了一下,意思很明显,是在警告明晔华,不要随便开口。
画妖娆自己也说不明白是为什么,一听见帝翮来了,便将红裙给脱了下来,又怕明晔华说漏了嘴,只得让小玲找来一件鹅黄色的长裙穿上,示意了明晔华不要乱说话,画妖娆这才走到了一旁的座椅上坐下,开口问道,“哥哥怎么来了?”
“有礼物想要送给画儿”,说着帝翮从身后就像是变戏码一般的,变出来一个大红盒子,上面用上好的绸缎包好了,摆在了桌上了,帝翮浅笑的看着画妖娆,说道,“打开看看吧,想来画儿定是会”。
被帝翮这么一说,画妖娆倒是来了几分的兴趣,加上这么大的一个礼盒,画妖娆的小贪心又起,着急的将礼物抱到了自己的面前,抱起的时候感觉轻轻的,倒不像是重物,画妖娆一时也猜不出来是什么,只得打开了看。
当礼盒打开的一瞬间,画妖娆就僵住了,当真是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这礼盒中装着的不是旁的,正是一件仔细包装的长裙,看着画妖娆发愣的站在那,帝翮伸手将长裙帮画妖娆从礼盒中托了出来。
上好的白色祥云苏锦打底,锦缎上面用桃染的绢线绣着朵朵淡粉色的桃花,从上至下依次逐渐变大,且颜色右淡粉逐渐变成腮红般的透红,到了裙尾已经落满了大朵大朵的红桃,且朵朵红桃景致,连桃花的心也是用金线仔细的绣好了,这般精致长裙,试问有几个姑娘会看见了不心动,自然画妖娆也是动心的,可是动心之余更多的忧心才是。
帝翮瞧着画妖娆炙热的盯着长裙的样子,哪里会知道她这会子的心思,只以为她欢喜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嘴角挂上了浓浓的笑意,开口说道,“知道你会喜欢,紧赶慢赶着让他们做了出来,刚好能赶上明天的晚宴”。
画妖娆心里暗叫不好,怕什么来什么,只得嘴角挂上了柔和的笑意看着帝翮,用眼睛的余光瞄向了明晔华,果然那位爷此时脸色拉的黝黑,不用想也知道这位爷是忍着怒气,只是不知道能忍多久了,不禁内心里揪了一把冷汗。
画妖娆这般还提心吊胆的时候,突然间明晔华开了口说道,“不牢上仙挂念,明日娆儿晚宴的礼服已经准备妥当了,既然上仙有心,礼物便留存下来,等日后娆儿想穿的时候再穿吧”。
果然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这下这两位的战争可谓是又触发了,她只能心里默念着这个烫手的山药不要落在自己身上的为好,遂微微低着头,不发表言论,只能用远光扫量这眼前的两个人。
本来心情大好的帝翮,听完明晔华的话瞬间整个脸就僵住了,看向了画妖娆,看着画妖娆像个犯错的孩子一般的低着头站在哪里,手指绞着衣袖,一时之间就心疼的不行,把的罪过最后都赖在了明晔华的身上,心中的怒火已经燃起,不甘示弱的说道,“我瞧着画儿甚是喜欢这件长裙,倒是明侯爷给画儿定制的长裙连影都没瞧见”,言下之意很是明显。
听了帝翮的话,明晔华显然有些不悦的说道,“小玲,将我给娆儿定制的长裙拿出来”,对着小玲吩咐完,这才侧过头,却不看帝翮,只看着画妖娆说道,“刚才让你去试了,只自己照着铜镜看,也不穿出来给我瞧一瞧,真是越发的顽劣了”,这话虽是说与画妖娆的,可是话里的意思,却是分明说与帝翮听的,他有意把画妖娆想要遮挡的事实给说了出来。
画妖娆听完明晔华这番话,心里自然明白这番话是明晔华说与帝翮听的,刚才她本就是听见了帝翮来了,才慌张的将长裙脱了,换了一件寻常的衣服,不过画妖娆自然也听的出来,明晔华有些恼自己的意思,若是自己刚才就穿着长裙出来,估计就没有后来帝翮送礼这么一件事了,如今帝翮的礼已经拆了,两个人的较量已经开始了,哎,画妖娆不禁叹了一口气。
…本章完结…>;
第二百七十七章 都是衣裳惹的祸()
瞧着眼前这两位爷苦大仇深的谁都不搭理谁,最后倒是都统一将目光盯在了自己身上,画妖娆无耐的苦笑了一下,果然这件事的矛盾点最后还是会落到她身上,最后两个人都会对画妖娆说,喜欢哪一个便穿哪一件,瞬间她就成了最后的制裁者,且不管选了哪一件,都是一个欢喜,一个郁闷,这种得罪人的事,画妖娆可不想干,画妖娆别过头,不去看两个人。?s520。
就在这时窗口一个人影忽然闪进了画妖娆的房间里,画妖娆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凉,等回过头来,就见江郎林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画妖娆奇怪的问道,“不是说晚上让你过来嘛,怎么天还没黑你就跑来了?”
“我这不寻着了宝贝嘛,等不及了,带来给你瞧一瞧”,说话的时候,也不等画妖娆开口,只将手里拿着的礼盒摆打开,像个孩子跟别人炫耀自己得了的好东西一般兴奋的说道,“可是喜欢,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收来的,想着你穿了一定好看”。
画妖娆瞧着江郎林手里拿着的流光溢彩的长裙,心里半点的高兴都没有,只有心塞了,身后的两位都还没解决呢,这又来了一位作死的,今天是怎么了,这送衣服都能凑一起不成,不知道的肯定会怀疑三个人是商量好来的,画妖娆无耐的叹了一口气,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不喜欢,可是觉得太奢华了?”江郎林瞧着画妖娆脸上没有一丝的喜悦,猜测可能是她并不是太喜欢,心里一下就着急了,赶忙说道,“你莫要瞧着这裙子看着华丽了些,穿起来贵气的很,再说了,又不是让你平时穿的,本意就是给你明天晚宴的时候穿,到时候只要是到场的小姐郡主们都是华衣贵服的,若是你只穿寻常些的长裙,到时候定会被比下去”。
说了半天,江郎林一直打量着画妖娆的脸色,看她依旧有些犯难般的样子,不为所动,心里更是着急了起来,他这白花花的银子可是花了,却未如预期般的博得美人一笑,心里难免失落,只得,开口说道,“你莫要小瞧了这条长裙,这叫流光焕裙,我今日可是花了大钱给你拍来的,怎么就连个笑脸都没瞧见,几个意思”,说道最后都有些急了的口吻。
画妖娆瞧着江郎林一直抱着的裙子,这裙子当真是漂亮的多,即使是画妖娆这般不喜华服的人瞧一眼心里也有了*,此时裙子是半叠着由江郎林托着,光看上半身就已经是华丽不止了,外层是单薄一层浅黄色的鎏金纱衣,上面用了上好的花线绣了浅色的牡丹花开图,红色鹅黄层次不依的错落绣成,远远看着倒仿佛真的一般,而这纱衣的里衬是用上好的鹅黄色的锦缎衬成,只打眼瞧了上半身也知道这条裙子定是斐然的贵物,若是寻常时候,画妖娆定然会窃喜的挖苦几句江郎林,怎么这般的舍了钱,可是现在画妖娆是一点的心思也没有,正两个头大呢。
见着画妖娆只是打量着眼前的流光裙,却依旧未开口说一句话,心里更是犯起了奇怪,这完全不像画妖娆平日里的脾性,着急的问道,“自打我进来到现在,你硬是一句话都没说,喜不喜欢倒是给句话呀”。
画妖娆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转过头,指了茶桌上摆着的两个礼盒,自然礼盒里摆放的分别是帝翮绯桃裙和明晔华准备的霓红裙,意思不言自明。
刚才进来的时候,目光都盯在了画妖娆的身上,哪里在意了周围的情势,跟画妖娆转头一看,江郎林才瞧出了问题,看看桌上的两件华服,又抬眼看到帝翮和明晔华都黑着的一张脸,立马就明白了画妖娆一直沉默不语,略微犯难的缘由,不禁也是心塞起来,大步的走到茶桌前,将礼盒也摆在了茶桌上,自己兀自的坐在一旁,拿了一个茶盏自己开始品起了茶,郁闷的不再说话了。
瞧着眼前的三位爷,画妖娆也没法,她倒是意明天晚宴上到底穿什么,只是这三位爷闹着情绪,好似较量一般,只怕她现在开了口,立马就另两个人就会气哄哄的离开了,画妖娆无耐叹了口气,只嘱咐了小玲将晚饭加餐,估计那两位今晚也是要留下来用餐。
安排完用餐的事,画妖娆找了个借口逃到了月玦那里,大诉了一番苦水,眼瞅着吃饭的时间到了,才懒洋洋的走回到自己的房间,果然一进房间,瞧着里面的三位依旧是剑拔弩张了一般,打眼一瞧,屋里倒是多了一位靠在软榻上清闲品茶的,不是阎冢还能是谁。
画妖娆本意也不想掺合这三位的事,倒是躲到了一边,提了一个杯子和阎冢一起优哉游哉的品着茶,顺带嘱咐了小玲几句,等小玲回来时,手里已经提了雪牤。
画妖娆接过小玲提着的雪牤的笼子,摆在了软榻旁的矮几上,开口说道,“说过要替你寻得的”,画妖娆没有太说明,虽然这房间里的几个人,晔华知道一些内幕,可是其他两位还不知情,且因着他们的身份原因,画妖娆自然明白不能说明话,总还是要提防些的。
倒是阎冢,打小玲提着雪牤的笼子进来的时候就是一惊,他没想到画妖娆因着之前的事一直惦记着,心里总觉得有些暖,旁的人大约不明白,可是阎冢知道,这雪牤与他可是大好的东西,想着画妖娆大约因着之前死穴的问题,一直内疚着,便一直用心的帮着自己寻了,嘴角挂上了一抹浅笑,便是收下了的意思。
“无功不受禄,既然你有心送我东西,我刚巧得了一件东西,便也送你了,只当是还礼”,阎冢开口冷落的说道,可是这一番话说的可是让画妖娆心里七上八下的,画妖娆当真是害怕阎冢和前面的三个人一般,再送自己一条裙子,那自己的小心脏当真是承受不得了,只紧张着一颗心,等着阎冢的反应。
瞧着画妖娆小心翼翼的摸样,阎冢也猜到了原因,浅笑不语,打了一个响指,一瞬间,就有一个鬼魅的身影划过,放下一个礼盒,便消失不见了。
画妖娆瞧着礼盒并不像其他三人的那般的大,心里一时也猜不透到底是什么,着急的打开了,才瞧见是一套金线打成的首饰,两个落缀的凤头釵,一个挽发鎏金坠,都是上好的工艺,别致的很,画妖娆瞧得倒是欢喜,这首饰总不能也惹着眼前的三位爷吧,立马就毫无顾忌的收下了,无耐的苦笑着。
小玲收下了首饰的礼盒,心里倒是想笑,这三件华贵的长裙倒是把自家的主上给难为住了,反倒是阎冢公子送的首饰倒是合了主上的心意,估计这礼盒阎冢公子来了便想送的,瞧着这般三位已经掐起来了,便没有再开口,刚好赶上了画妖娆送他雪牤,他正好寻了个回礼的由头,倒是把礼给送妥了,再看另外一边的三位,这会脸色更是一个比一个铁青,小玲也无耐的浅笑了。
吃饭的时候,倒是丝毫没有什么乱子,大家都沉醉在美食之间,连帝翮这般的上仙也经不住美食的引诱,妥协的一起品尝着饭桌上的美味。
吃过晚饭,看着眼前情势依旧不明朗的样子,画妖娆只好老办法,搓起了牌局,这麻将桌上谈点正经事,也是可以的,刚好他们四个男人凑齐了一桌,画妖娆这会吃饱了,犯懒,再加上本来因着下午的事情就闹心的慌,完全对这次的牌局没兴趣,倒是身后的四个男人,好似之前的较量没分出胜负一般,这会子牟足了劲的要在牌场上一较高下,看的画妖娆也是醉了,无耐的不去理会他们。
就在麻将桌上刚走完一圈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响声,随后,便传来了男子的声音,“启禀主上,属下有事要面见主上”。
男子第一声开口说道,画妖娆就听出来了是南书,开口说道,“进来吧”。
画妖娆一声令下,南书这才走了进来,手里托着一个金灿灿的礼盒,走到画妖娆面前,行了一礼,说道,“回主上,刚才安嫔娘娘命人赏了一些东西来,这其中有一套安嫔娘娘赏下的明晚晚宴礼服,属下怕耽搁了,特此给主上送来”。
南书的一番话麻将桌上四个中的三个都傻了眼,都是盯着南书手里的黄灿灿的礼盒,在画妖娆的示意下,小玲走上前,将礼盒打开,将里面的礼服展现在众人眼前。
当看见这礼服的一刻,画妖娆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下后面的三个人都没话说了吧,安嫔倒是聪慧,心里倒是更加喜欢上这个女人来,这些可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了。
安嫔赐下的礼服自然是极好的,布料是最上好的红段,用了金线绣了百花开放的雍容之态,倒是显得大气富贵,画妖娆瞧了,画妖娆一向不喜后宫娘娘华贵的穿衣风格,虽不是自己那般素净,这会子也是欣然的接受,有些委屈的看着身后的三个人,开口说道,“安嫔娘娘赏的,大约也是皇上的意思,怕这一次要扫了众位的雅兴”,言下之意很是明显,明晚的晚宴画妖娆要穿这件礼服出席了。
说来也是奇怪,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在南书的到来之后,瞬间就缓和了下来,这男人有时候也跟小孩子似得,争来争去,谁都没争到就心里平衡了,也就不再理会了。
瞧着这几位爷总算是偃旗息鼓,安生的打起牌来,画妖娆这才放心下来,命了小玲,将三套礼服都收了起来,这送出去的东西,自然都是她的,瞧着这三套纷然华贵的礼服,想来日后穿得机会也少的可怜了,不禁心里到有几分的难受。
等情绪稳定了下来,画妖娆抬头这才去看牌面,刚好迎上明晔华狐疑的眼神,画妖娆会心一笑,果然自己的小手脚又没瞒住他。
这安嫔刚好能下了旨,赐了礼服,自然不是巧合,下午瞧着这三位爷谁都不让谁暗自较劲的样子,画妖娆就知道,若是解决此件事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外援,而且得找一个他们三个人都无话可说的外援,所以画妖娆便想到了安嫔,遂,画妖娆写了一封手书人送去了皇宫,不想安嫔倒是手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