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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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小师叔-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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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玻璃窗外都是形形**的人,贺庭歌眉宇间染上一分迷茫,这些日子以来,总是觉得脑海里有很多很多东西,但是细细却翻看时却发现都是空白,到底那萦绕在脑海里的东西是什么?

    看着熟悉的街道,总觉得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难道真的是常年在外,对这里有了一丝陌生吗?

    忽然,车窗外闪过一个人影,没来由的,贺庭歌感到心里一阵悸动,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蠢蠢欲动。

    放慢车速从后视镜里看向路边人行道上,一个白衣长衫的男子正不急不缓的走着,沿途似乎遇到认识的人,亲和的打着招呼。

    直到那人走过车旁,贺庭歌才慢慢回神,开着车跟上去,慢慢行驶在那人身边。

    白衫男人似乎感觉到异样,扭头看着身边的黑色汽车。

    贺庭歌打开车窗,露出脸来,这才看到男人的样貌,俊秀的脸上带着亲和的浅笑,却又有一丝淡淡的疏离,挺拔的眉宇间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可是贺少帅?”那男人眉梢微微一簇,礼貌道。

    贺庭歌点点头:“你好。”男人脚步未停,他便放慢车速跟着:“你要去哪儿?”

    男人不急不缓的走着,浅笑道:“回家。”

    “同路的话不如我送你?”贺庭歌忍不住想亲近这人,也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确实温和的笑了笑:“少帅真是客气了,既然我腿脚无毛病,不如多走走。”

    “你在骂我?”贺庭歌淡淡问道。

    那人笑笑:“怎么敢,不过是我自己的想法罢了,估计上辈子走的路少,这辈子补上。”

    贺庭歌垂了垂眉眼,听着这话,他竟然感到一丝难受,也不知从何而来,等回神的时候,身边已经响起男人温和的声音:“少帅有事先走吧,我从这条路走。”

    贺庭歌看着男人礼貌的点点头后往分叉的巷子走,忍不住问道:“你是谁?”

    那人似乎觉得好笑,回头笑了笑:“路人。”之后便走了,贺庭歌看着那挺拔的背影,却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自觉的就想到了个名字。。。。。。

    “清城。。。。。。”

    听到自己声音的时候,贺庭歌猛地回神,被自己的想法惊到,深深吸了口气,开车往夜天堂走。

    白天的夜天堂有些冷清,空气里似乎还留着昨晚灯红酒绿的气息,开门的伙计引着贺庭歌走过空荡荡的大厅上了二楼。

    “请。”伙计打开一间套房,毕恭毕敬的退下,贺庭歌走进去,奢华宽敞的房间里,唐玉祯正靠在沙发上想什么。。。。。。

    听到脚步声,唐玉祯才回神站起来,似乎刚换 的衣服,藏蓝色的衬衫上领带也没打,懒懒的开着两个纽扣。

    “坐吧。”唐玉祯想了想,还是道。此时房间里就他二人,唐玉祯知道贺庭歌的脾气,也没有多说什么,倒了杯红酒放在贺庭歌面前。

    “这件事,我对不起你。”唐玉祯沉声道:“也对不起死去的两个兄弟。”

    贺庭歌抿了抿唇,看着酒杯里荡漾的红色液体,心里有些沉:“我今天来不是来听你忏悔的,给我一个理由,别说你是为了钱?我不觉得你唐家会缺那几个铜板。”

    唐玉祯面色变了变,似乎有些隐忍,喝了一口酒,红酒甜腻的味道划过味蕾,流入腹中,过了片刻:“我是为了一个人,我欠她家一条命。”

    “谁?”贺庭歌眉心微微一簇。

    唐玉祯顿了顿:“都是陈年旧事,也是上一辈的恩怨,但是,我得还,沈墨手里捏着她的命,我只能听他的。”

    “所以你就拿资料换了你那个“她”?”贺庭歌有些意外,他有些看不懂唐玉祯了,像这个万花丛从中留,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居然现在为了一个女人出卖兄弟,真是让他有些意外。

    “不是。”唐玉祯闻言愣了愣,似乎是知道贺庭歌误会了,摇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不是我的女人,她,是对唐家有恩的人,是我父亲的。。。。。。情人。”说罢,似乎不愿提起这事似的,扭过头。

    贺庭歌也没有再追问,他觉得唐玉祯没必要现在还编一个谎言骗他。

    出了夜天堂,贺庭歌被突然变天而刮起的冷风吹得不禁打了个寒颤,扯了扯外套大衣,走向车门,搭上把手的时候,却突然想起那个白衣男子的话,顿了顿,折身打算走回去,确实,贺公馆离这里并不远。

    一边走着心里想着一些事,也没注意身边的人,突然身边想起一声碰撞声,似乎有人撞上什么似的。

    好奇偏头一看,就看到一个穿着学生黑色中山装,摸着脑袋呲牙咧嘴的蹲在地上捡书,前面是一个木头电线杆。

    看样子似乎是走路看书不小撞上上电线杆了。贺庭歌忍不住笑了笑,看地上捡书的人一脸苦相,风也大了,吹的书里夹着的纸片乱飞,便伸手帮忙把乱飞的纸页捡起来递过去:“走路别看书了,小心点。”

    学生感激的看了一眼贺庭歌:“谢谢!”随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额头上的包,尴尬道:“刚借的,忍不住就想看看,还好没弄丢这些,不然就麻烦了。”

    学生看样子也就十**岁的模样,清秀的眉眼,一身黑色中山装穿的整整齐齐,看起来温润有理。

    “哎。。。。。。”刚要走时却听身后学生好奇道:“你是。。。。。。”贺庭歌回头看学生一脸纠结,似乎能想起来又有些卡壳的样子,忍不住笑笑:“贺庭歌。”

    “哦。。。。。。”学生恍然大悟,一拍脑门,似乎又拍疼了,咧咧嘴笑:“我知道你啊,我叫徐子阳,在京师学堂念书,我见过你的照片。”

    “我也在那里上过。”贺庭歌道,不知怎么的,这叫徐子阳的学生,他很有好感。

    【作者有话说:大家好久不见,前段时间因为有些事耽搁了,断更这么久,有没有亲想揍我。。。。。。?呵呵,开个玩笑,现在开学了,菩提保证有时间绝对不断更,这本书已经进入第二阶段,希望这么久以来支持我的读者不要放弃,也希望,大家有什么意见或建议留下来,告诉我,我会改的。QQ1025400514。有意的亲可以加一下哦。】


梨花诗

    “哦。。。。。。”学生恍然大悟,一拍脑门,似乎又拍疼了,咧咧嘴笑:“我知道你啊,我叫徐子阳,在京师学堂念书,我见过你的照片。”

    “我也在那里上过。”贺庭歌道,不知怎么的,这叫徐子阳的学生,他很有好感。

    徐子阳使劲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看样子,他似乎对贺庭歌有崇拜情节,贺庭歌看他那样子,笑了笑:“快去上课吧,以后有事可以来贺府找我。”

    徐子阳连忙哦了一声,才意识过来确实有些迟了,匆匆告别往学校而去。

    看着少年跑开的背影,贺庭歌垂了垂眼帘,唇角勾了勾,真是,很奇怪的感觉。

    一连几天过去,贺庭歌难得的呆在府里么没出过门,穆岚调查的资料还没有全,他也不催。

    “将军,属下无能。”穆岚垂眉而立,面色冷俊的站在贺庭歌对面,将最近调查的报告递上去:“玉蜂的资料,都在里面,但是都是浅显的,深一层,暂时没有办法查出来。”

    贺庭歌接过去打开档案袋,看着里面的信息,眉头微微蹙了蹙,放下道:“总会露出马脚的,辛苦你了。”

    穆岚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的为人,贺庭歌知道,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说不来奉承话,也无功不受禄,很多溜须拍马的人都闹不清楚为什么贺庭歌会对这个冰块另眼相看,这些年一直带在身边,只有贺庭歌清楚,他不需要一个只会说不会做的人。

    “庭歌。”书房外响起浑厚的嗓音,贺庭歌站起来:“爹。”

    贺云深穿着便服走进来,面上也没有常日里的戾气,多几分随和,看到贺庭歌也就是点了点头,便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手中的手杖立在腿间:“这些日子也不见你出去,怎么?是不是上次的事还在心里郁结?”

    “没有。”贺庭歌坐在另一边淡淡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我没有败。”

    “哎。。。。。。”贺云深叹了口气,似乎也有些怅然:“话虽这么说,但是,我也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也经历过这种事,不止一次,这么多年了,我亲眼看着你撑起这片天,我心里也有数,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我知道。”贺庭歌点点头。

    “你二娘这些天也念叨你,你有空去看看她。”贺云深道:“有什么事,也可以缓缓,毕竟她也许久未见你了。”

    “恩。”贺庭歌道:“有空就会过去的。”虽然他尊重贺云深,也尊重他二娘,但是,有些事情,还是改变不了他心底的想法。

    贺云深也知道贺庭歌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也没有多说什么,忽而话锋一转:“听说你拒绝了好几次金小姐?”

    贺庭歌想了想淡淡道:“这事我有分寸,再说,我也真没时间。”

    “嗯,金小姐仪态大方,虽然金步义亦敌亦友,但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如果真的能结秦晋之好,也是一桩美事。。。。。。。”

    “爹。”贺庭歌打断贺云深:“这事我来就好,你和二娘,就别插手了。”

    贺云深叹了口气:“我就是怕你那性子,把人家气跑了,金步义这次也算是帮了不少忙,诚意也拿出来了,你还顾忌什么?再说,你也这么大了,二十好几了,你爹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能和海家那小子抢糖吃了,你也是时候成个家了。”

    “国都快没了,还哪来的家。”贺庭歌苦笑一声,轻声道。

    贺云深闻言,张了张嘴,沉沉叹了口气,现在国难当头,确实让人心寒。

    “再说,我指不定哪天就死在战场上了,娶了媳妇回来,也是守寡,何必祸害人家姑娘。”贺庭歌看贺云深眉宇间的沟壑,心里软了软,他也知道父亲的念想,母亲走得早,人老了就会有盼孙子的情结。

    “胡说!”贺云深脸一板:“什么死不死的,在家里别乱说话。”

    “知道了。”贺庭歌笑了笑。

    “好了,你也别一天呆在府里了,多出去转转,趁现在没有什么大事,放松一下,这是一份请柬,你去吧。”

    “什么请柬?”贺庭歌看着贺云深拿出来的红色请帖,皱了皱眉梢。

    “今晚商协会会长寿辰,请我去,我最近寒腿犯了,不想走动,你去吧,再说,都是些年轻人,我就不凑热闹了。”

    贺庭歌接过请柬,水红色的请贴上面还有金粉,看起来闪闪发光。

    说实话,他真心不喜欢去凑什么热闹,更不要说什么商协会的什么宴会了。

    “商协会不都是些老头子吗,年轻人凑什么热闹。”抱怨了一句,把请柬扔在桌上。

    “不一样了。”贺云深叹了口气:“新来的这个会长可是个年轻人,和你一般岁数,手腕不可谓不高,东北这几月以来经济好转都是他的功劳。未来,都是你们的天下啊。”

    贺庭歌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梢,眉眼扫过随手丢在桌上的请柬,正好翻开,黑色的毛笔字挺拔俊秀,落款处三个字落入贺庭歌眼中:傅清城。

    指尖不自觉的一紧,似乎有什么突然触动了不为人知的心弦。。。。。。。

    “我去。”

    。。。。。。。。。

    宴会还是在夜天堂举办,夜幕刚刚拉下,贺庭歌便整理着装上了车,竖领的大衣遮住了下半张脸,目光看着远处微微一深,手里的请柬在指尖轻轻滑过:“走吧。”

    穆岚没有说话,开动汽车使向夜天堂。

    毫无意外的,夜天堂的门口已经停了很多车子,合适各样,看着从那些车里走下来的富商和阔太太,贺庭歌坐在车里没有动,穆岚也没有说话,一直坐着,直到车窗被人敲了敲。

    扭头看向窗外,就看到一身粉红色衬衫,格子马甲的俊美青年正披着驼色大衣,一手扶着车顶,一手敲车窗,声音隔着玻璃传进来:“来了就下来啊,你家车有那么舒服吗,舍不得下。”

    贺庭歌无语的打开车门,长腿一迈走下车来:“你也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你不也来了?”海堂嘿嘿一笑:“怎么?贺大少怎么肯赏脸来参加宴会了?”

    贺庭歌没理会他的调侃,抖了抖肩上的大衣,看了眼门庭若市的夜天堂大门:“走吧。”

    二人齐齐迈入大厅,惹来不少人的瞩目,海堂自是笑眯眯的打招呼,毕竟是一方大商户,认得他的人也不少,只是见过贺庭歌的人不多,但看那冷傲的气势也没有上前问,只觉得和海堂在一块的,必然也是大人物。

    “你看,你这不出来走走,都快在东北人民心里淡化了。”海堂喝着红酒啧啧两声:“要不要我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下你?”

    “本来也没什么要他们记住的。”和庭歌淡淡道,轻抿了一口红酒,味道还不错。

    海堂挑着眉梢摇摇头:“大人物啊,不求功与名。”

    贺庭歌四下看了看,远远的看到唐玉祯正端着酒杯和对面的女子交谈甚欢,那女子一身修身鹅黄色旗袍,将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出来,白皙俏丽的脸上挂着浅笑,似乎是被唐玉祯说道什么而逗笑。

    “金玉瑶金小姐,凯茜。”海堂注意到他的目光,唇角一挑:“听说前几天你可是鸟都不鸟人家,现在怎么,吃醋了?”

    贺庭歌抿了口红酒,不以为然道:“你看上她了?”

    “可人家看不上我啊,人家喜欢的是你这种,我们这种一身铜臭的人,她才不稀罕。”海堂耸耸肩。

    贺庭歌淡淡笑了笑没说什么,但目光却是在宽敞的大厅里寻找着什么。

    “你找谁呢?”海堂好奇道。

    贺庭歌眉心皱了皱,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在找什么,顿了顿抬头问海堂:“你见过那个会长吗?”

    “傅会长?”海堂眉梢一动:“怎么可能没见过,上次你来闹事的时候,可不就是他在请客吗?”

    “上次?”贺庭歌想了想记起来那天晚上确实是什么会长请客来着,当时只顾着生气了,倒也没注意这些。

    正想问什么,却是一个富家子弟过来拉海堂过去聊天,因为不认得贺庭歌,便只是寒暄了几句,海堂便被拉走了,贺庭歌一个人站着觉得无聊,便走到一个角落沙发上坐下来,台上歌女的声音穿过人群悠悠的飘进耳朵里,贺庭歌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有些无聊,来参加这种宴会。

    “喝一杯?”突然,身边传来一声清冽的声音。贺庭歌偏头一看,一个身穿白衬衫的男子坐在身边的沙发上。

    “是你?”贺庭歌微微吃惊。

    白衫男子笑笑:“是啊,又见面了,贺少帅。”说着倒了小杯酒推到贺庭歌面前。

    贺庭歌听着这声音,心里那股烦躁竟是淡淡消散,心情也没那么郁闷:“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不是生日宴会吗?”白衫男子眨眨眼浅笑道:“为什么不能来?”

    贺庭歌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梢,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梨花香,清凉的酒味中夹杂淡淡的甜腻花香,让人不禁精神一震。

    “尝尝?”白衫男子目光示意桌上的酒杯:“我不喜欢红酒,你要不要也试试中国人自己的陈酿?”

    贺庭歌端起酒杯,那股酒香扑鼻而来,仰头喝下,清冽的酒水微微辛辣,但是却口齿留香,确实是好酒。

    “好酒。”贺庭歌不禁叹道。

    白衫男子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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