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苏小沫昨晚会如此大胆的爬上他的床,还公然的挑衅他的隐忍。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成功了。
她的身体让他上去后,就不想下来。一度又一度的索要,将她累得瘫过去,他还意犹未尽。
所以,上午他上着课,脑海却不自觉的想着她的甜美,她的娇吟 ̄ ̄
他回来了,刚巧遇到她在洗澡,不容分说,腿内的火热马上叫嚣,让他一发不可收拾了就这么不顾礼法,青光大白天的又吃了她一顿。
那味道,真美。
其实,刚才那道人影来的时候,刚跳下院子他就知道了。
听脚步声,他分辨出这是老熟人的声音,所以并未出现。
好在,这位老熟人只是呆了片刻就走,不然他肯定会冲出来,与他大打三百回合。
人走了,可他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所以,进来了
苏小沫的唇很软,软到让他不容思索脱掉鞋,跳上炕,钻进她的被窝中。
长臂一伸,那她娇小的身子搂在自己怀中。感受到怀中人儿不平稳的吸气声,他先是一怔,随后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手慢慢的油走在她的身上。
其实苏小沫在贾友钱帮她盖被子时就醒了,只是碍于羞涩她不敢动而已。
心中一直默念着快离开,快离开。
然而,贾友钱却不动声色的突然爬上她的床,现在竟还搂着她摸东摸西?
她火了。哟嗬,胆儿肥了,是吧?
她突然扭头,对着贾友钱幽深的俊眸,轻喝“先生,你在干嘛?”
贾友钱勾唇坏笑,将手探入她胸前的衣里,轻轻一捏她的峰尖,浅笑“你不是睡着了吗?”
一股酥麻让苏小沫浑身抑制不了的轻颤,她恼怒的瞪着作俑者,白他一眼,没好气道“我是想睡啊,但被只不要脸的狼给吓醒了。”言之下你就是那头不要脸的狼。
贾友钱低低的吃笑,突然低下头去,用力扯开她胸前衣物,一口含住她的茹头,轻轻咬了一口。
“啊。。。”苏小沫吃痛的叫出声。靠,真是头狼啊?
她挣扎着想要离开贾友钱怀抱,怎耐他将她困得实在太紧,让她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她无力的叫道
昨晚就已经够她累的,早上又被他无耻的吃了一顿饱,难道晚上还不想让她睡个好觉吗?
他乐意,她还不乐意呢。
“以后离际东篱远一点。”
就在苏小沫拼命挣扎之际,贾友钱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没头脑的话。
她怔愣,不解。她历来跟际东篱都只是哥们关系,远不远距离,这又有什么关系?
难道?
她突然坏坏一笑,停止挣扎,双手高举到贾友钱脖子间,搂着他的脖子,与他面对面的,如兰吐丝“先生,你不要告诉你,你在吃醋。”
哈哈,这消息太劲爆了。贾友钱果然心里是有她的。
那么,她是不是应该多加把劲,将他心完全抓在自己身上呢?
望着油灯折射出来的俊脸,她勾唇,继续道“难道先生不是在吃醋?”说完嘴唇有意无意的贴在他的耳垂下呵气。
贾友钱盯着这个胆大的女子倒抽口气,眸中的色彩越来越浓。苦笑,难道这丫头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模样,在男人眼中,是致命的诱&惑吗?
苏小沫仔细观察着贾友钱的一举一动,瞧着他时而欲望加深,时而轻轻摇头,时而叹息
莫名的,她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得,敢情她现在是美人在怀,还引&诱不了他?
“先生,奴婢有个好玩的游戏,你要玩吗?”她坏坏的笑。
贾友钱眉头一挑“什么游戏?”
“一个让先生舒服的游戏。”她继续坏笑
一听到让他舒服的游戏,贾友钱的眸子瞬间放出光彩。
那两场滋味美好的性&事,让他早就不想憋,要不是害怕她受不了,他早就开始嘿咻嘿咻了。
他眸子贼亮,点点头“要,试过后减银二两。”
苏小沫顿时脸一黑,石化。吖的,减银二两?当她做买卖的不成?太气愤了!
她笑得如只狐狸般,露齿嘿嘿一笑,“那咱们就开始吧。”说完被子一拉,将二人的头齐齐盖住。
一柱香后
贾友钱一脸享受的躺在炕上,任由苏小沫蹂&躏。
一头如墨的发丝全散开,直直的披在肩上,喉咙里,发里性感的低吟,听在人耳朵里,是那么的暧昧。眸子里,一片畅快的愉悦。
“嗯 ̄小沫,再快点。”贾友钱哑着声音说道,那性感的发音,让苏小沫差点憋不住化身为母老虎。
说实在话,现在的他模样一点都不像是为人师表,简直就一流氓。
但她也大怒啊,她在努力,他倒是享受极了,能不怒吗?
炕尾,苏小沫满头是汗的蹲在那里,她的手心里,赫然捧着贾友钱的臭脚丫子。
原来,她在给贾友钱做脚底按摩。
她现在想哭,手都揉得生疼,早知道就不应该跟他说玩这破游戏。
现在,想反悔都不可能了,人家都说了,减少二两银。
但是,她与他的关系,已经彻底变了,已经化身为肉博了,应该不用再还了吧?
想到契约一事,她自然而然的想到奴隶期。
既然被他吃干抹净了,那她自然要讨些好处。手一甩,不按了。
爬到贾友钱跟前,狗&腿的巴结道“先生,跟你商量件事呗。”晶亮的眸子中,似乎闪耀着无数的星星。
贾友钱头微低,直直望向她清澈的瞳孔,眉头一挑哑笑“不继续了?”这丫头,刚才将他撩得浴火燃烧的,一下子却又突然说要玩什么游戏,接着现在又要商量事情?
她的小脑袋瓜子里到底想的是什么?要知道,他现在可是浑身浴火无处撒呢。
苏小沫嘴儿一撇“太累了,不想继续了。”她顿了顿,继续眨着月牙眼盯着他“先生,要不要跟我商量嘛?”不商量,那她岂不是亏了?
贾友钱身子一侧,伸出长臂将她紧紧搂入怀中,贴在自己胸膛前,下巴磕在她的头顶上。半晌“说。”
苏小沫一听,有戏。
她仰起头,直视贾友钱的俊脸,懊恼。没事挺那么高头干嘛,害她累个半死。
好像会读心术似的,贾友钱突然将头低下,视线对上她的眼睛,看到清澈的眸子中有着他的倒影,浅笑。
俯下唇去,快速在苏小沫的唇上映上一吻,随后抬起。
苏小沫错愕老半天才回过神来,大怒。靠,她事还没说出来,就已经遭受被吃豆腐的待遇?
很不公平有木有?
她抗议式的撅起嘴“先生,我要解除契约。”吃都吃了,还要那破契约干嘛?
然而,贾友钱却斩钉截铁的一口回绝“不行!”
“不行?”苏小沫暴走。得,她在这说那么多,就是在浪费口水啊?“为什么?”
她从他怀中爬起坐到一旁,俏脸很是严肃,颇有不说清楚,随时都有踹下床的可能。
贾友钱无奈看她一眼,体内的欲望得到不缓解,让他一阵抽疼。叹气“契约不解除,咱们改个方式。”
“怎么改?”改来改去,它还不是契约一张,还不是她吃亏。
贾友钱盯着她突然变愤怒的俏脸,突然笑出声来。伸出大掌在她头上摸了摸“真是个傻丫头。”
“我的意思是,契约继续,但是方式改成,你依然替我守家,替我洗衣做饭,替我干家务活。”
苏小沫撇嘴“切,那还不是粗使丫头一枚。”
贾友钱呵呵的继续笑“嗯,说粗使丫头也不为过。”瞧见苏小沫渐渐黑下去的脸,他急忙改口“但是,这只是口头上的契约,不用签字,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且你还能管我的钱袋子。”
管钱袋子?一听到钱袋子,苏小沫的眼瞬间放光芒。
贾友钱的钱袋子有多重呢?她还真没仔细算过。但每次看到收束修时,那些沉甸甸的铜板子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她心就痒得不行,巴不得那些铜板子全归她管。
现在,贾友钱竟然让她管他的钱?很有问题!
她怀疑的看着他“姓贾的,你会有这么好?”以前老喜欢扣她的银子,现在只不过被她强了而已,不用这么快缴枪卸甲来讨好吧?
咳。。。昨晚的确是她先强上的,虽然后来被他强的机会多。
贾友钱被她眼中的怀疑狠狠呛了下,这丫头,竟敢不相信他?
长臂一伸,将她严严实实的揽过来,困在怀中,语带危险“苏小沫,你竟然不相信我?”
他要让她知道,惹到他的下场是什么。
然而,未等他进行下一个动作,苏小沫突然嘴一撇,‘哗’一声放声大哭起来。“姓贾的,你欺负我。”
贾友钱傻眼了,无措了“小沫,你,你别哭啊。”
“不要,你就会欺负我,我不要在这里,我要离开。”苏小沫抹着眼泪,边说边挣扎着要下炕。
“不准,我不准你走。”贾友钱脸色铁青,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可他没注意到的是,苏小沫侧过脸去时嘴角勾起的坏笑。
让你不妥协,让你老喜欢拿契约困住我说事。。。
夜已经很深,她的这一哭声在这房子里特别响亮、为了不将潇科艾吵醒,贾友钱最终无奈的支吾道“你别哭啊,我,我只是想让你留下,替我生孩子而已。”
嘛捏?生孩子?苏小沫被这消息雷到。贾友钱竟然让她替他生孩子?
靠啊,难怪他会说以后银子通通归她管,让她管家管一切,原来打的就是这主意?
没成亲就要给他生孩子,然后以后等他找到妻子后,她的孩子就成为别人的,要喊别的女人做娘?
这样的赔本买卖,她一百万个不答应。她忘了,她此时的表情有多震惊,脸上的泪痕有多假
“不哭了?”贾友钱紧紧搂着她,闷声说道
苏小沫脸一烫,死要面子的别过脸去,不再言语。贾友钱给她的消息太过于劲爆,她害怕自己会给气晕过去。
察觉不到她的动静,贾友钱叹气,扳过她的脸对上他,一脸凝重深情的说道“小沫,我们成亲吧。”
苏小沫觉得,自己真要晕了。
先是让她生孩子,接着就是成亲。难道这就叫先上车,后补票?
他不是说不会娶她,奴&役期一到就会放她离开的吗?先生啊,你吖的说话不算话。
现在算什么,吃完她后觉得内疚?所以以成亲来偿还,或者更贴切的说,是为了困住她?
她不知道贾友钱的吻什么时候落下的,只知道,还未听他说喜欢她之类的词时,她好像已经越陷越深了
可他呢?只是为了负昨晚的责任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样的责任她宁可不要。她要的,是一个男人的真心,是一辈子相待以沫的真心。
但是,为了能早日得到他真心,她要更加的努力。
所以,她现在要做的事,是撇开刚才所有的话题,开始今晚的浪漫之旅。
他人都来了,不用,岂不是亏了,嘿嘿。。。
她苏小沫,就一打不败的二货姑娘!
咳,二货这字眼有点过了,欢脱吧,她是个欢脱的好姑娘。想通了,她就释然了。
她突然将贾友钱用力一推,嘴角带着坏笑“先生,咱们再玩一个更好玩的游戏吧”
&&&小实只会旮。
墙壁上,两具缠绵在一起的身影一上一下,模样极为暧昧。
炕上,苏小沫垂着头,紧张得冒一额头汗,叉着腿坐在贾友钱身上“先生,再等等,一会就好。”
在她的身下,贾友钱满脸宠溺的望着她,嘶哑的嗓音沉沉传来“我来吧。”
“不用,不用,马上就好。”苏小沫连连摇摇,心中却直流宽面条。
靠啊,她只不过想跟贾友钱玩亲亲而已,为毛这头发却在这个时候缠在他的衣裳扣子上呢?害得她解了老半天都解不下来。
为此,她真恨不得拿把剪刀,将这头发给剪了。
气人的东西,不要也罢。
不过,这古代的女人可没剪头发这说法,一旦剪了,那就是出家的区别了。
她才不要被人当成尼姑看待呢。
终于,缠在贾友钱扣子上的发丝经过她层层努力,被她解开。
不过,也损失了几根她美丽的发丝,故而,苏小沫心疼得抽筋。
为了记念这几根发丝,她起了个坏心思“先生,送你几根毛。”
“什么毛?”
“阴&毛”
贾友钱被口水一呛“。。。”
苏小沫满意的看着他变色的俊脸,心中阵阵得意。
然而,她未开心过头,身子一阵震动,未来得及惊呼,整个人已经被贾友钱压在身下。耳旁是他暗哑的嗓音 “小沫,你要送我阴&毛?”
苏小沫怔怔的盯着近在咫尺俊颜,脸皮子一红,心砰砰然的狂跳,张嘴应道“嗯,阴&毛长得好看,黑。”
话落,瞧到贾友钱嘴角噙起的坏笑,她幡然醒悟过来,真想赏自己几巴掌嘴刮子。
没事给他一个大男人送什么阴&毛啊?阴&毛可是女人最隐蔽的地方长的毛,她还真不害臊就说出来了。
嘴唇被贾友钱紧紧的封住,舌头与舌头之间紧紧缠绕,唾沫满口飞,却被贾友钱一一吞入肚子,还煞有其事的咋咋嘴唇“嗯,小沫的味道真好!”
苏小沫被他压得气都快要喘不过,听到他气定神闲的评论,语带哭腔求道“先生,你吖的能不能先下来”快压死她了都。
贾友钱依言下来,却突然拱下腰去,一把掀开她的裙子。
她大惊,急忙夹&紧双&腿,羞啊。“先生,你,你要干嘛?”靠啊,他,他该不会是要。。。 ?
艾玛呀,她都不好意思想下去了。
贾友钱勾起性感的唇角,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坏 “我来拿你送给我的--阴&毛”说完在苏小沫惊呼未开始之际,他的大掌已经撑开她的两腿,狠狠的拔下几根又黑又粗的毛来。
完后,还举到苏小沫面前,感叹“小沫的毛,就是好看”
苏小沫羞得想钻洞,又想拿起拖鞋狠狠照那张俊脸上拍去。
她以前怎么就没看清这铁公鸡的真实面目呢?他吖的就一腹黑又色的主儿。
咆哮完,她才迷迷糊糊的想起自己的本来目地。她是要将贾友钱再次扑倒的。
想到这,她一个鲤鱼翻身,一把夺过贾友钱手中的阴&毛“先生,天快亮了,咱们快行动吧。”
未等贾友钱回过神来,她已经将人按压在炕上,小手到处乱扒乱扯他的衣裳。
还别说,还真让她将他的上衣给扒下来了。
嫩滑的皮肤,腹肌分明的肌肉, 还有完美到极点的身材。
苏小沫觉得,她再看下去的话,鼻子铁定流鼻血。
为了不让自己流鼻血,她自动忽略那好身材,低下头去,轻轻咬上贾友钱胸前那两颗红豆豆。
感受着他的轻颤与呼吸加深,她颇为得意。
看吧,只要是男人,遇到这等事情都变成熊样。
贾友钱震惊了,他没想到苏小沫竟会如此胆大,昨晚已经强行将他推倒,今晚她又要来。
看来还是他昨晚和今早不够卖力。唇角渐渐扬起,一个反手,将那个调皮的作俑者压在身下“我来吧。”
说完,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轻轻一扯,两人的衣裳尽褪尽。
随着贾友钱的唇落在自己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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