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乐斌身上的味道一直都很好闻,有股阳光又伴随着淡淡的体香的味道,那是木之晴喜欢的。
可是今天这味道却变了,有点酸臭,又有汗臭 ̄
木之晴被他抱了一会儿就受不住了,推开他捏着鼻子装出一脸嫌弃“咦,不让你抱啦,你身上实在太臭了。”
她是怕自己再这么让他抱下去,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嫁给他,毕竟自己手中还带着他套上去的金戒指呢。
然而等她抬头时,却愣住了。
眼前的谭乐斌,脸上依然挂着副谦谦公子的温和笑容,可这脸上胡子有几天没刮了?身上的衣裳有两天没换了吧?还有眼睛下,怎么那么大的黑眼圈?一股浓浓的倦意。
“你,这两天都没休息吗?”她傻傻的张嘴问道。
谭乐斌抿着唇不语,猛一伸手又将她拉入自己怀中,满足的叹口气“之晴,嫁给我吧,让我照顾你,他不值得 ̄”
木之晴的身子僵了僵,她知道谭乐斌口中所说的他是谁。可是~
“乐斌,我。。。唔。。。”靠,有谁能告诉她,她被谦谦公子吻了?吻了,吻了。。。
明明想推开,可心为何舍不得推呢?就因为他长得帅,多金且个性好,脾气好?
谭乐斌的吻,就如他本人一样温温柔柔,先是轻轻的吻上木之晴的唇,然后再慢慢调戏般的潜入她的口腔,舌头缠起她的舌头共舞。
木之晴傻眼了,碉堡了,事实证明也不知道做出反应了。这发展,舌吻~实在让她太惊怵,太~没话形容了。
这个吻很短,短到木之晴还未起味汁就停了,身子软软的,心砰砰直乱跳依附在谭乐斌身上喘气。
他有心跳跳得好快,跟平时的平静一点都不相符,他真那么想她嫁给他吗?木之晴抿着唇不语。
不可否认,谭乐斌的吻的确让她产生了悸动,真想就这么答应嫁给他得了。可是。。。
就在这时,一声爆怒在俩人耳边响起“你们在干嘛?”
二人抬头,只见际东篱与白站在门口处,身后是一脸歉意的傅云倩及一脸担忧的二虎子。
望着同样带着疲意的际东篱,木之晴忘记挣扎忘记离开,任由谭乐斌抱住。她心底有种感觉,好像丈夫来抓歼,她则是那个犯错的妻子。
因为心虚,所以不敢动。
际东篱疯狂了,声音里带着疯似的怒吼扑过来“木之晴,你有种!”
他的动作很快,快到几人只觉一团火红扑上来,一拳打在谭乐斌脸上。
顿时谭乐斌被打得歪倒到一旁,嘴角还流出丝血迹。接着木之晴已经被他抓住怀中,火速窜出门外离开。
谭乐斌不会武功,他动作又太快,只能坐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木之晴被他掳走。等他回过神来时,捂着嘴角急忙跑到门外,口气大浮度的波动着朝路边一辆停靠的马车喊道“青武,跟上去,确保木姑娘安全。”
马车旁本站着的赶车小厮一听,恭敬的道了声是后,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望着自己手下不见影,谭乐斌快步朝马车走去,这时却被一只素手挡住“谭公子,让他们说清楚吧。”
他们的事,旁人无法插手。白苦涩一笑。本以为她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爱意会得到好结果,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伤害到自己,又伤害到别人,她真的错得很离谱。
谭乐斌盯着白的侧脸,想了想也跟着苦涩一笑,然却扯到嘴角的伤口,疼得他轻微蹙起眉头。
不一会儿,他脸色恢复谦谦公子的行头“嗯,希望他们这次能说清楚,起码能给我们公平的竞争待遇。”
“公平竞争?谭公子真会说笑,难道你没看出他们俩人是两情相悦的吗?”白讥笑一声,之后抿着唇挥袖离开。
谭乐斌怔忡的回味着她话中意思,过了许久又是苦涩一笑,无奈的大叹口气跟着也离开了这家店铺。
留下的,是面面相觑的二虎子和傅云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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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东篱将木之晴掳出城外,来到他们进行第一次的山洞中。
那是木之晴第一次看到际东篱发火,而且这火气还挺大的。4以前的他只不过语气臭了点,得理不饶人了点,外加嘴巴毒了点外,都没有像现在这个样子。
只见他狠狠的将她丢进洞中,长袍一掀,裤子一脱,将她双手紧紧的压在身后。粗鲁的将她的亵裤给拽烂
木之晴愤怒了,受屈辱了,“际东篱,你不能这样对我。”她惊恐的扭头瞪着际东篱。
靠,他这是强&歼,她能开心起来吗?开心不起来,还恨不得杀了他。
然而际东篱此时早已失去理智,刚才在店铺俩人相拥的那一幕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他的心,他现在只想惩罚一下这个无故消失一天两夜的女人。
他按住木之晴,不顾她的哀求,不顾她的眼泪,拔出长枪从后对准她的幽谷往一挺,跟着就是一顿猛轰穿插。
木之晴失望透了,她都已经求饶了,还想她怎么样?豆大的泪珠从她眼睛里滚落地上,下方的痛远不如心中的痛,她咬紧牙关死活不松口。莫名的,心涌出丝绝望。
这就是她看中的良人?屁,她宁愿嫁给谭乐斌也不会嫁给他,这次和之前的破*身,就当是给猪拱了吧。
屈辱的泪水在身后的际东篱插了多久就流了多久,直到他一声闷响过去,她感觉一股热流往自己体内深深的射*入,这才虚脱的跪在地上,如死人一般了无生息。
际东篱发泄完后恢复了理智,他默默的拿出丝绢来温柔的替木之晴清理干净,顺便也将自己处理整齐,这才一脸歉意的伸手去搂木之晴。
然而,一个巴掌却狠狠的甩在他俊脸上,啪一声过后,空气瞬间冷得如寒冰
木之晴的眸子里,已无一丝温度,有的只是冰冷到绝望的寒意。“你给我滚。。。”
她踉跄着脚步从洞里爬出洞外,不管地上脏不脏,不管刺藤在她手心里,像个木偶娃娃似的站起朝前走去。
这样的她刺激到际东篱的神经,他这才顿悟过来自己是多么的禽兽。他慌了,急忙一把拽住她手臂“晴儿,我。。。”
他像个无措的小孩,想要解释,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只好用眼巴巴的眼神恳求木之晴回一句话,哪怕一个眼神都行。可惜的是,木之晴鸟都不鸟他一眼,劲自离开。
没办法,他只好悔个半死的默默跟在她身后。
然而,木之晴的举动却让他渐渐吃惊和痛苦。
她竟一步一步往深山林中走去,眼泪模糊双眼,身上衣裳被树枝荆刺刮破都不自知。
“晴儿,你不能再往里走了。”这时的际东篱,真想抽上自己几拳头。
都怪他一时的冲动,所以才会做出伤害木之晴的事情。要不是他看到谭乐斌拥着她,她又一脸甜蜜的窝在他怀中,他也不至于~~
可是,总到底还是他伤害到了她。
木之晴没理会他,依然面无表情,眼泪汪汪的流个不停一直往前走,其中好几次还被地上藤条绊倒,手掌现在几近血淋淋的地步。
她恨,恨际东篱像个禽兽,不分青红皂白的欺负她,明明是他与他的家人有错在先,凭毛线到头来要她承担后果。
她也恨自己,恨自己不该一时心软让他得逞。老话都说了,男人得到女人身体后就如换衣裳一样换,这句话果真不错。
不想要你了,就一脚踢开,想要时千哄百哄~
际东篱应该是想娶冷艳漂亮的白的吧。她冷嗤鼻,为这个古代的女人感到悲哀。正妻小妾,为争一个男人。。。艾玛,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为一个不信任自己的男人这样,她不屑去争。
既然这样,她成全他们!
她一直往里走,不管身后际东篱如何叫唤,就是死活不回头,不理睬。
夏天将快要过去,山林里的风刮得挺猛的,哗啦啦吹过来,将山头的树枝吹得啦啦作响,如野兽出没般。
际东篱担忧的盯着木之晴的背影,咬唇,心一横跑到她前面,手臂一搂“晴儿,你打我骂我都好,但求你别不理我。”
他低下头去望一眼不不挣扎,不动弹的木之晴,伸手替她将眼泪擦干,一脸心疼继续道“我知道错了,晴儿我真知道错了,你跟我说句话吧。要不,你打我这,这~~”
他拉着木之晴的手往自己脸上打去,又往自己身上打,可木之晴依然不理他,目光空洞的投在远处。在耳大意晴。
际东篱彻底没辙了,他爹态度强硬,非要让他娶白过门。可他对白虽然有欣赏之意,但那只限于朋友之间的情义,压根就没有男女之情。
木之晴消失的这一天两夜里他都吃不好睡不好,可以说就没怎么吃睡,像只无头苍蝇的四处寻找。好不容易有消息说她出现过在一个小村落里,等他去到时又被告知她已经回城。
等他又马不停蹄的回城时,本想着给她一个惊喜,却不料她没回家。
于是他就想到了那间店铺。
来到店铺,那个傅云倩却拼命的阻挡他进去,这让他心生疑惑。强行进里屋后,落入他眼里的却是那么不堪的一幕。
他的女人竟被别的男人亲昵的拥在怀中,还笑得一脸甜蜜,那刺眼的一幕让他的理智瞬间失去控制。
同时他也恼木之晴的不信任,他说过既然吃了就会负责,她为什么就不能等等呢,还一声不吭的离开,害得他这两天几乎没休息。
可现在想这些没用,他已经伤害到木之晴了,她眼里的空洞让他害怕。就像他随时都会失去她一般。
“之晴。。。”他再次喊道,木之晴依然没动静。
际东篱这下苦恼了,悲催了。这样的木之晴估计不用特殊手段是弄不回家了。他手一举,对准她的脖子一个手刀下去,木之晴软软就倒在他的怀中。
望着怀中昏睡过去的人儿,际东篱心里的苦涩没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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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之晴做了个梦,梦中她嫁人了,嫁人的对象不是际东篱,也不是谭乐斌,而是一头公狼。
只见这头公狼头戴红花,滚圆的身上长满一身光滑的皮毛,长脸上露出几颗尖尖的阴森牙齿,朝她露齿一笑。
她惊慌的拼命叫它不许过来,拼命的后退,然公狼却发出狼嚎声一步步的紧逼,眼见着他的身子就要扑过来,她急得大叫“不要;啊~”
她的手拼命挥舞着,试图赶跑那头巨狼。“不要,不要过来。。。救命。”
这时,一道如清凉泉水般的柔声缓缓传入她耳膜里“之晴,醒醒。。。”
木之晴慢慢的睁开眼,眨两眨“白?怎么是你?”靠,原来做恶梦了。
她身上已经出了一身的虚汗,黏黏湿湿的,很难受。身上一点劲都没有,软软的仿佛生了一场大病一样虚脱。
白站在一旁的桌子上往水盆子里拧着条毛巾,扭头望她一眼叹气“之晴,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多久?”木之晴虚弱的抬头
白苦笑“你睡了足足两天两夜,还发起高烧,可将我吓得半死。”
她现在学会开玩笑了,但是这玩笑听到木之晴耳朵里却觉得一点也不好笑。
“那个,你一直都是你在照顾我?”木之晴抿着唇,记忆从她醒来时就已经回归,她又怎能忘记柳如艳的话和际工篱的所作所为呢?
白将毛巾水拧干拿到她面前,给她温柔的擦着脸和脖子,轻轻点头“嗯,东篱将你从山上抱回来后,你就开始发烧说胡话,我就在这里照顾你。”
东篱?叫得可真亲热。木之晴嘲讽的勾起唇角,推开脸上的毛巾无力道“你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白怔了怔,收回手,拿着毛巾又往水盆子里搓搓拧干,扭头神情闪烁,欲言又止。
木之晴不想看到她,一见到她就会让她想起柳如艳的打算。
她侧过身子拉上被子,将自己从头到尾的紧紧盖住,心却又止不住的难受。其实说白了,白也是个受害者,是个喜欢际东篱的女人罢了,她没立场去指责她的过错。
但是,这心怎么***这么痛,眼泪为毛要像水龙头一样关都关不住,她不是已经要做出成全了吗?木之晴真想将自己眼给抠下来,让它流眼泪!
白站在桌子边怔怔的望着床上裹着被子,缩成一团的木之晴,秀眸中闪过痛苦。
沉默许久,她扯起有些哑掉的嗓音说道“际伯母,让我跟东篱在这个月的二十完婚。”
“什么?”
白的话就颗炸弹,炸得木之晴忘记遁地,忘记逃避,快速掀开被子错愕的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瞪着白微红的俏脸。
“你是说,你们要成亲?”她的唇哆嗦着,牙齿好像不听使唤的开始打颤,本就没多少血色的脸更加惨白“他同意了吗?”
她现在只需知道,他同意了没。
白静静的抿着唇望着她,不语。
木之晴急了,一掀掉被子连人带被从床上滑下床,一屁股坐地上疾颜厉色的继续追问“白,你告诉我,他同意了没?”
白的眼眶渐渐蓄上晶莹,看木之晴几秒,她轻轻点头。
呵呵,原来不用她成全人家就已经自动将她撇弃了呢。木之晴这下子可真绝望了,身子一软眼前发黑,咚一声再次晕死过去。
木之晴醒来后又是一天过去,白已不在房中。
刘妈见她整个人像个木乃伊似的了无生趣的睡在床上,除了抹眼泪还是抹眼泪,不知如何安慰
木之晴现在的确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不动不哭也不闹,安静的躺在床上睁大着无距焦的眼睛
又两天过去,卧室里除了刘妈一个人外,就剩下她。而际东篱,白,还有谭乐斌却一个都不曾出现过。
“姑娘,你就说说话吧,好歹也让刘妈这个老婆子放心放心啊。”屋子里,刘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蹄着,眼睁睁看着床上日渐消瘦的木之晴。
然而她的话并未起到作用,木之晴依然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不动。
哭了会儿,刘妈又继续道“姑娘啊,你不要怪老婆子多嘴,当初我就看际公子不靠谱,所以才说让你嫁给谭公子。可你现?哎。。。呜。。。”又一阵抽泣。
她哭着哭着就变成抽噎声,在这个空空的房间里久久回荡,显得有些凄凉。1b5J4。
然她不知道的是,床上木之晴听到际公子和谭公子这几个字时,目光终于有了些波动。
“刘妈。”她终于发出这几天的两个字符。
刘妈还在哭泣中,没听到。她又喊了声“刘妈。”
然刘妈仍没听到,木之晴彻底无语“。。。”
她索性不喊了,轻轻的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慢慢伸手支撑着想要爬起来。
这下子,刘妈终于发现她动了“呀,姑娘,你醒啦?”
木之晴“。。。”她一直没睡好不好,被她那把老哑声哭得心烦意乱的,不想起来也得起来啊。
刘妈将她扶起半躺着,拿来个靠枕放她后面让她靠得舒服“姑娘,你饿不饿,饿了刘妈给你做饭去。”她喜滋滋的笑开,看来木之晴肯说话肯起来比什么都好。
她想了想,又自言自语,“不对,你身子虚弱得紧,不能吃硬的饭菜,我还是去熬点米汤来给你喝。”说完就要走
木之晴轻扯唇“刘妈等会”因为几天没动没说话,也没吃啥东西,所以她说起话来特别的费劲“今天农历几号了。”
“几号?”刘妈歪头想了想“应该是十七了吧,姑娘你问这干嘛?”
然木之晴并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无力的挥挥手让她出去给她准备米粥,她都快要饿死了。
十七了?呵呵,人家二十那天风光成亲,她却在床上躺了几天时间,颓丧了几天,真不应该。
刘妈动作很快,不出一个时辰就将米汤熬得又烂又稠,同时还配了点小酸辣菜。
木之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