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Is not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Yet you can't see my love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But when undoubtedly knowing the love from both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Yet cannot be together
却不能在一起
……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world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Is not but using one's different heart
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To dig an uncrossable river
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
For the one who loves you
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凄美的诗句,让欢馨脑海里不断闪现出露易丝和曼菲斯德的脸,她愣愣子地盯着手里的白纸黑字,却什么也没看进去。
“欢馨!欢馨!”当欢馨抬起没有焦距的双眼望向声音的来源时,曼菲斯德已经来到近前,他甚至伸出纤长的手指头在她眼前晃动着。
欢馨忙收敛心神,茫然地问道:“怎么啦?有事!”
曼菲斯德奇怪地看着眼前的女孩,耸耸肩说:“我还要问你怎么啦!冲着这页书发了好长时间的呆,我叫你都没听见,表情那么诡异!”
“什么叫表情诡异?”欢馨不满地发出一声抗议,又故意叹了口气说,“人家只是触景生情罢了!”
听到这话,曼菲斯德越发好奇了,他伸头看了一下被摊在欢馨膝盖上的书,蓦然眼神一黯,很是郁闷地问道:“它让你想起谁了?你的爱人吗?”
那酸酸的语气竟然让欢馨从心底生出一股窃喜,她抬起头,调侃地望着站在眼前高大的男人,吸吸鼻子说:“我怎么闻到一股醋味?”
男人一时间没有听出她话里的玄机,也学着欢馨的样子闻了几下,疑惑地说:“没有啊!”
“哈哈……你真是傻得太可爱了!”欢馨见状立刻爆发出清脆的笑声,捂着肚子身体剧烈地抖动,让此刻的她毫无淑女形象可言。
曼菲斯德仿佛一下子明白过来,脸上飞起一丝红晕,他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转身坐回书桌后面,不再理会那个笑得浑身打颤的女孩。
好不容易止住笑声,欢馨这才发现男人一声不吭地埋首工作,可浑身却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显然是被惹恼了!
她吐吐舌头,捡起掉落在一边的书,站起身绕过书桌来到男人身边,悄悄拉拉他的衣袖。
谁知,曼菲斯德竟一扭身,将转椅移动了一个角度,这下变成了背对欢馨。
“嗨!别那么小气嘛!我不是故意笑你的!”欢馨无奈地抚抚额头,又转到了曼菲斯德正面,讨好地说,“我道歉还不行吗?”
此时的曼菲斯德似乎失去了听觉一般,仍然目不转睛地看着手里的文件,一声不吭。
前世里尽男人讨好她了,现在要欢馨倒过来哄一个大男人,还真是没什么经验。
她搜肠刮肚地想出了所有能表达歉意的话,可是仍不见奏效,只好挫败地叹口气,说:“好吧!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听到这话,曼菲斯德却出乎欢馨意料地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严肃地凝视着女孩,一脸认真地问:“你想我原谅你?”
“恩!”欢馨立刻狗腿地点点头,她可不想弄丢了自己的长期饭票。
“那……”曼菲斯德忽然露出一个慧黠的笑容,那样子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这样我就原谅你!”他低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撩拨人心的性感。
53最后一次的温柔(3)
欢馨顿觉心中警铃大作,忙要后退,却被曼菲斯德“不客气”地揽过腰,手一用力,她一下子扑入男人的怀中。随即,欢馨的惊呼被淹没在柔然的双唇中。
曼菲斯德的吻深情而炽烈,他先是试探地用舌尖描摹着欢馨的红唇的轮廓,继而深入地挑逗她的舌尖,品尝她甜美的气息。在他的臂弯里,他们的姿势相当暧昧,男人的身体仿佛天生会催情,让欢馨从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呜咽,犹如一块极软滑醇正的巧克力,被人含在口里慢慢溶化。
在潜意识里,欢馨不得不承认她无法抗拒眼前这个俊逸、高傲又不失温柔体贴的男人。但因为太了解历史发展的轨迹,让她对这样的爱情充满彷徨和不安,甚至不愿意去面对,但当真爱持续不断地冲击她的心门后,其实内心早已被折服……
就在欢馨感觉肺里的空气快要被抽干时,曼菲斯德结束了这个缠绵的法式长吻。他低低地喘着气,俯下身;将嘴唇贴在欢馨的耳边,用蛊惑的声音说着:“这回,你是不是还准备给我一个耳光”
热气喷在耳廓上,让欢馨心底一阵悸动,她顿时清醒过来,发觉自己的双臂竟紧紧地缠绕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
她像触电一样把手松开,却怎么也挣不开男人禁锢的手臂,只能别扭地坐在曼菲斯德的腿上,继续保持那个暧昧的姿势。
看着低垂螓首的女孩,曼菲斯德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语气变得异常严肃:“欢馨,你不要骗自己了,我知道你对我有感觉的。可你为什么不能敞开心扉接纳这个事实呢?是我不够好?还是你已经有心上人了?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可以……”他渐低的语调中满是苦涩。
欢馨连忙摇摇头,用白皙的手指点住了他的唇,说道:“不是的,你不要瞎猜!不是你不好,我也没有什么心上人,是我自己不够好!我害怕我会爱上你,我害怕我们终究不能在一起!”说着,她微微颤抖的长睫毛下浮起了晶莹的水光。
曼菲斯德动容地将欢馨拥进怀里,如释重负的脸上划过一丝温柔的笑意,坚定地说:“不会的,我会保护你,我保证我们会在一起。等战争结束了,我们就结婚,然后生几个孩子。等我们老了,走不动了,就一起躺在摇椅上听孙子们给我们念儿歌……你说,好不好!”
欢馨再也抑制不住内心奔涌的爱意和痛楚,哽咽着说:“好的——好!”她将脸埋在男人的肩膀上,感觉湿意在脸上蔓延。
……
窗外隐隐传来寒风呼啸的声音,室内却一片寂静,只留墙上古老的挂钟尽责地发出滴答声,现在似乎这个喧哗的世界上,只留下两个紧紧拥抱着的人。可欢馨的心里,却没来由的更加不安起来。
半晌,欢馨才猛然想起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她猛然抬起头,正对上曼菲斯德含笑的双眸,又想到下午马提娜的话,欢馨蠕动着嘴唇不知该从何说起。
曼菲斯德微微放开了双臂,又像害怕她逃走似的将欢馨松松地圈在怀里,问道:“今天你总是心事重重,欲言又止的,这可不像平时的程欢馨!”
欢馨脸上一热,忸怩地挪动了一下身子,竭力让自己和那个魅惑的男人保持一段距离,小声说:“你让我起来,我有话和你说!”
曼菲斯德挑挑眉,似笑非笑地望着羞涩的女孩,直到欢馨满脸绯红地低下头,他才将双臂松开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她的下文。
欢馨急忙站起身来,拉了拉有些凌乱的衣服,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漆黑的世界,缓缓说:“曼菲斯德,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故事?我好久没有听过故事了!”身后传来男人兴趣盎然的声音。
“有一个小伙子遇到了一个姑娘,他们相爱了。可是却遭到了小伙家里的反对……”似乎用了一个世纪的时间,欢馨才将露易丝的遭遇讲述完。
听完,曼菲斯德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盯着窗前那个娇小的身影,仿佛被电击一般,无法思考。
54最后一次的温柔(4)
静默良久,欢馨霍的转过身,发现曼菲斯德清俊的脸变得惨白,没有一点表情,那蓝宝石般的眼眸里满盛着惊异和痛楚,整个人更是被哀伤所笼罩。这让她的心也跟着揪紧,似乎还隐隐夹杂着一丝不安。
两人对视了一眼,欢馨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低低地说道:“话我已经带到,这个是她的地址!”说着,她将那张露易丝写有地址的小纸片轻轻放在书桌上。
曼菲斯德仍然没有动,欢馨心里一阵发紧,也许潜意识里她还是妒忌的,妒忌露易丝得到过眼前这个男人全心全意的爱恋。
她默默转过身,将没落留在身后,踟蹰着走向书房的门。可就在欢馨的手触碰到冰凉的金属把手的一刹那,曼菲斯德暗哑的声音却响了起来:“欢馨,露易丝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女孩,也是第一个让我痛不欲生的女孩!”
欢馨身体一震,紧紧握住门把的手因为用力的关系,露出发白的骨关节,可那门却仿佛焊死一般怎么也打不开。
“但是,我们毕竟是错过了!”说着,曼菲斯德轻轻站起身朝门口那个始终不肯转身的纤细身影走去。
直到一双强壮的手臂从背后将欢馨圈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她才从混乱的思维中解脱出来,而男人在耳边的呢喃,如梦幻般传来:“小傻瓜!对于错过的爱情我自不会再去等待,现在,我只想把你牢牢地拴在身边,永远也不放手!“
顿时,欢馨感觉心中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情愫,它们如暖流般迅速渗透进四肢百骸,让淤积在心头的烦闷豁然开朗。
她转过身,紧紧抓住曼菲斯德有力的臂膀,抬起头,用水光潋滟的眸子直视身后的人儿,嘴边慢慢幻化出一个绝美的笑容。
曼菲斯德垂下头,温柔地回视着眼前的女孩,那种眼神,真的太迷人了,那是一种让对方愿意付出生命的动力。这时,他的眼神蓦然加深,突然俯下头,吻上欢馨荡漾着微醺的眼眸。
欢馨柔顺地闭上双眼,将自己完全地契合对方身体的线条,感觉温润的唇若有似无地缓缓在脸颊上、鼻梁上摩挲,最后落在自己的唇上。
曼菲斯德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占有了那柔软芬芳的舌瓣,那吻像他的人一样——温柔但不失霸道。欢馨感觉脑袋一阵晕眩,那种心灵被冲撞着悸动,让她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于是,欢馨回吻着他,试图用他的方式回吻着他,她要让这个男人知道自己心中的爱恋……
耳鬓厮磨间,欢馨听到曼菲斯德急切的喘息,然后感觉到他的臂膀猛然收拢,将他们带向了更深的契合……
“欢馨!”曼菲斯德将灼热的唇逐渐移向她珍珠般的耳垂,缓缓说,“你要我帮她吗?”
“你的心已经作出选择了!”欢馨将头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听着那有力的心跳说道。
曼菲斯德轻抚着欢馨的后背,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的深意,半晌才道:“不过有些事也许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呢!”
……
55最后一次的温柔(5)
时间飞逝,转眼间已经进入11月。柏林的冬季又冷又湿,那刺骨的寒意仿佛来自地狱,带着冰冷的死亡气息,侵袭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战争的阴影笼罩着冬季的城市,德军在东线的作战形势并不容乐观,从11月中旬开始,前线就不断传来苏军进入反攻的消息,让每一个处在后方的德国人忧心忡忡。
自从两人在书房敞开心扉以后,欢馨不再抗拒心底的渴望,但在享受浓情蜜意的同时,总是隐隐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由于战事的不利,迫使希特勒像个跳梁小丑般四处游说,行踪飘忽,加上国内的反战思潮及暗杀事件的时有发生,让曼菲斯德也就变得异常忙碌。他经常无缘无故地“失踪”,又突然出现,弄得提心吊胆的欢馨也变得神经兮兮起来。至于露易丝托付的事情,曼菲斯德闭口不谈,欢馨也不好一再追问。
曼菲斯德出去执行任务已经有一周了,而那纷纷扬扬的大雪也跟着下了一个星期。欢馨站在温暖的卧室窗前向外望去,白茫茫的世界,找不出一丝生机,寒意似乎有生命一般,刺穿层层阻挡,紧紧缠绕着欢馨的身体,让她的心都冰透了。
“曼斯,你现在在哪里?身边站着的又会是谁呢?”欢馨无意识地用手指在结满冰霜的窗户上一遍遍写下熟悉的名字,心中愈发想念起男人像火炉般散发真热力的怀抱。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总是患得患失,格外敏感细腻,以前白婉婉总是拿这些嘲笑自己的闺蜜,现在她自己也深陷其中了。
紧了紧身上的披肩,欢馨准备去书房,却在楼梯口听到了门外传来熟悉的汽车引擎声。
是他回来了!
欢馨眼睛一亮,整个人也跟着雀跃起来,她拎起裙摆,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了下去。
门刚一打开,曼菲斯德就感觉一个娇小的身影带着暖风扑进了怀里。当熟悉的馨香传来,他的嘴角不由勾起了一个弧度。
“呵呵!”低沉而好听的笑声在欢馨耳边响起,让她动荡的心瞬间变得踏实起来。
“没想到我的小天使是这样的热情啊!看来偶尔的分离是多么的必要!哈哈!”男人带着揶揄笑道,亲昵地用嘴唇轻轻划过欢馨的耳廓,将细碎的吻沿着耳后延绵直至发根。
久违的温存,让欢馨轻轻颤栗了起来,只感觉颈间的脉搏剧烈跳动,浑身竟使不出一点力气。
她绯红着脸,扭开头去,娇嗔地捶了一下对方的肩膀,虚张声势地拔高声音说:“瞎说什么呢!你不回来才好!”
曼菲斯德似笑非笑地抬起头,顺手将欢馨颊边滑落的一撮不驯的发丝撩到耳后,装出一副受伤的表情,拉长了脸问:“真的?那我可真是失败!”
欢馨发出一阵清脆的娇笑,挣脱了男人的怀抱,不再继续和他嬉闹。
她帮曼菲斯德掸去身上的雪花,一边动手脱下军大衣,一边随口问道:“外面很冷吧!这次能休息几天?”
曼菲斯德配合地任欢馨的手在自己身上忙碌,眼里含着醉人的暖意,回答道:“大概两天吧!后天还有任务!”
“哈!你们党卫军都是铁打的吗?也没这样连轴转的呀!”欢馨一听,头也不太抬地立刻叫起来,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忿忿不平的意味。
“怎么,你心疼啦!”男人轻轻抬起她的下颌,故意凑近了坏坏地问道。
56最后一次的温柔(6)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挺急的,来不及仔细检查,欢迎亲们来捉虫!
大家多留言,我才有更多的动力哦!
欢馨娇羞地啐了一声,心里却为如此轻易地被对方识破自己的心思而懊恼。
她瞪大了眼睛,让自己尽量看上去显得很有气势,鼓着腮帮子说:“才不为你心疼呢!累死你活该!”
曼菲斯德一听,哈哈大笑起来,飞快地在她如玫瑰般馥郁的芳唇上偷了香,然后贴在女孩耳边用沙沙的嗓音说道:“这么泼辣!你可一点也不像人们说的温柔可人的东方女子!~”
欢馨听罢,柳眉一挑,佯装要发作,可接下来那人的一句话立刻就让她怒气全消。
“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眼见着奸计得逞,曼菲斯德如偷腥的猫般哈哈笑起来,那从心底散发出来的快乐,像空气一般迅速弥漫到每一个角落。
欢馨不依地在他怀里扭动着身体,咬牙切齿地要去拧他胳膊上的肉,却被很有先见之明的曼菲斯德牢牢抱住,甜美的樱唇被吻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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