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神君总在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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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神君总在ooc-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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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陵甚至将荒辰剑祭出,对着那乌木劈了几下,虽然没有大公子所说的将力道反作用回来,却依旧像是一个无形的洞,把西陵所有力量都给吞食下来,纹丝不动。
    叶霜灯实在奇了:“这里真的装着你要找的手书,为什么打不开?上头的力量又是哪里来的。”
    西陵看着像是也有些讶然:“这个不是术法,更像是契约本身的力量?”
    “本身的力量?”
    “类似一种规则。”
    叶霜灯似懂非懂:“那你现在拿到了,也还打不么?”
    西陵倒是不急,把盒子收了起来:“总归已经在手里了,不急。”西陵才堪堪收好,外头慌慌张张跑进了一个人,正想上前说什么,然而再看见一旁的叶霜灯,脚步蓦然顿住,看着西陵欲言又止。
    西陵向来不避着叶霜灯什么事情,淡声:“什么事,说吧。”
    早就听说神君对身边一位姑娘荣宠的很,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西陵既然如此说,侍从也没回避着叶霜灯,只是声音有些颤抖:“北昭所言边境村民进入北昭境内打猎,和北昭人起了冲突,他们;他们借此出兵了。陛下正请神君大人过去议事。”
    叶霜灯对此事没什么兴趣,没有跟着出去,只道是自己困了,需要再睡个午觉,西陵思量了一会,给她周围再加了一层结界,便和那侍从去了。
    。
    西陵去的时候,三公子也在,比起先前消瘦了不少,眼眶深陷,脸色也有些苍白。他看见西陵的时候显然比起扶苏的尴尬更甚,好半晌才僵硬的冲着西陵一拱手;“……西陵神君。”
    几位公子总算对西陵放下芥蒂,今上也终于松了口气,继续方才没完的话题。
    三公子主张是正面迎战,北昭本就存了这个心思,任何避让都是一时的,一直这样下去,也不知他们又会出什么事情,还不如正面迎战,也好探探虚实。
    而公子扶苏意思是云泽许久没有战争,而北昭却连年征伐,士气已然不如,这时候正面交锋,对云泽着实不利。
    公子乔松表示一直隐忍不是个事,但如今正面冲突也非上策,但具体哪个是上策,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今上揉了揉额头,对于这事他头疼的很,可是朝中分为两派,按云泽现在的状况,兵力太过松散,出兵的确没好处,可是云泽相安无事的过了这么多年,若是让出城池求的几年安宁,他也做不出来,一时眉头紧缩。
    三公子接了一句:“陛下不必如此,即便云泽兵力士气不如北昭,我门总归还有神君在,还怕……话音未落,今上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便是因为太过倚赖神君,才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万事都求神君,还需你们干什么?!”
    三公子被吼的一愣,可是不敢反驳,只得讪讪退下。
    沉默间,西陵终于开口:“总归本君不会让云泽再此时分崩离析,不过今后对于兵力,你们的确得注意。”
    今上看起来有些疲惫,他撑着额头,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云泽也会有起了战事的一日,这些年……我们实在……”再叹了口气,终归没有再说下去。
    其实西陵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大多时候他都在漫不经心的听着,一般来说,政事是不会惊动在西陵头上的,不过是这次实在是太过特殊了。
    。
    另一头,叶霜灯脸上以帕子折好,压在了上头,挡住了光线,睡的昏昏沉沉。人似乎在一片黑夜中浮沉,胸口像压了一块沉重的大石,连呼吸都有了困难,她不知费了多大的力气才睁开眼。
    一看到眼前的人,她猛地一愣。
    眼前的人她认识,分明是许久不见的巫长息,不过西陵已经设了结界,他怎么能安然无恙的进来?她捏了捏自己的手,不疼,原来这是一个梦。
    梦里的人仿佛猜到她的意思,开口:“这的确是你的梦,我是一个影子。”
    叶霜灯醒不过来,也不再挣扎,梦里的人没什么危险,她打算和他说说话;说不定梦里丰富的想象力还能开阔些应对的思路:“好吧,为什么我会梦见你?”
    巫长息道:“是我来找你,西陵结界太牢固,只能用影子入梦,有阳光的地方,便有影子,即便是神,也不能完全的挡住阳光。”
    叶霜灯心道这个梦做的还挺有逻辑的,便也顺着他的思维继续问:“那你来找我是为什么?”
    巫长息却是叹了口气:“北昭与云泽的交战,帝君想来也不想见到,你觉得是魔是神,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吗?”
    梦里这个人居然还能提出问题,叶霜灯觉得挺惊讶,可是她不打算回答,也反问:“你觉得呢?”
    果然是梦境,巫长息回答她了:“善恶一念之间,曾经有堕神,也有我这种不愿意伤人的魔,还有如泽兰义父一样,还会救人的魔。”
    叶霜灯一愣,他既然提起了泽兰那位父亲,她立刻就问,也不管这个是她一心想象而出的梦境:“那个人是怎么会是,为什么要救人?”
    巫长息看了她一会,却是笑了:“他留了一个东西,现在你们不是拿到了?”
    叶霜灯嘀咕:“光拿到有什么用,又打不开。”
    巫长息:“总有办法打开的。”
    叶霜灯也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想象出来的东西,都是照着我的思维回答,没意思。”
    闻言,巫长息有些惊讶,反问:“想象出来的?”
    叶霜灯不理他,掰了掰手指,正打算从睡梦里醒来,然而却忽然听巫长息一句:“等下。”叶霜灯觉得有趣,这梦还想留住她不成,左右也没什么事情,也想看看自己还有什么想法,便放下了手:“还有什么事情?”
    巫长息道:“你在做梦,我却不是凭空的。”
    叶霜灯“诶”了一声。
    巫长息无奈:“和你说了这么多,你当真只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叶霜灯愣了好一会,总算警惕起来了,一时分不清这个到底真的是梦里的人,还是巫长息的影子,她声音沉了沉:“你想做什么?”
    巫长息笑了笑:“我一直觉得我还算是一个好魔,此番过来是告诉你一件事情。”不等叶霜灯回答,他又自顾自道:“帝君不是还差最后一分力量么,你可能疑惑过他为什么不找回来?而且即便我不说,你也应该早就知道。帝君并没有心,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帝君的心现在在哪?”
    听到这番话,叶霜灯的表情有明显的松动。更加分不清眼前的到底是什么,西陵并没有心跳,这个事情她很早就有察觉,后来他抱住着她的时候,她一直都没能听见他的心疼,这才真正开始确认。
    人无心不可活,可是西陵是神,这个到底不一样。
    她不知道他过去有没有心,可是如此战争迫在眉睫,他少了一份力量,又没有那颗心,当真会一点影响都没有?
    见叶霜灯有犹豫,巫长息知晓自己这里说对了,又继续道:“我现在不过是一个影子,不能对你做什么,只是把这些事情告诉你,有些东西,你也得知道。”
    他的声音沉沉,像是在引导她的情绪,这个感觉有些熟悉,叶霜灯愣了愣,原本有些失去焦距的眼睛又逐渐明亮起来,她重新望向巫长袖,扬了扬嘴角:“的确,你过去除了这样引导我的思绪,的确一直都没害过我什么。”
    见到她居然从中出来了,巫长袖一愣,也忍不住笑了:“这些日子不见,霜灯的性子倒更坚定了不少。”
    叶霜灯摇头:“我本来就不太信你那些话,过去是对自己太没信心了,才被干扰了。”
    说起这事,巫长息也忍不住想叹息,原本是想勾起她心中对西陵的怨怼,没想到半天也没能勾出来,只是让她陷入了纠结之中,如此心性的确是他平生仅见,怪不得一介魂魄单凭“信念”的力量,就能在世间行走这么多时日。
    叶霜灯只皱着眉,又道:“也不能说你骗我,不过是把一方面放大了说,虽然不知道今天你和我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我半个字都没被影响,西陵不想找接下来的那份记忆,一定有他的理由,至于他有心没心,又有什么关系,你难道想说他因为无心,其实一直在骗我不成?”
    巫长息闻言,一愣,像是无奈了,摇头苦笑:“这次真没这个意思。”
    叶霜灯面无表情:“那你是什么意思?”
    巫长息感想开口,却抬头看了看,摇头道:“快下雨了,我的影子存在不了多久,今天和你说的意思,的确没有半分欺瞒。”他顿了顿,摸了摸鼻子,像是苦笑:“其实,我真的是个好人。”
    叶霜灯反驳:“可是你不是人啊。”
    巫长袖倒也不气:“好,我是个好魔。”他的声音越来越轻,直到慢慢消散在那片黑暗之中,唯有声音在这片黑暗里回荡:“之后不会再见,我送你一个礼物。”随着话音散去,叶霜灯也看到前方有一抹亮光,下意识的拿手挡了挡,光芒却遮挡不住,能穿透她的手臂和眼皮,下一刻,她便被这个光刺激的一下子睁开了眼。
    透过淡紫的帕子,可以看见模糊的光线,是她回到现实中了。

  ☆、第八十三章

眼前,西陵还在桌案上研究那个乌木盒子,叶霜灯甚少见他对一个东西这么在意,她披了一件薄褙子正打算起来,西陵很快发现了她的动静,把盒子搁在一边:“不再睡一会?”
    叶霜灯没有隐瞒:“刚刚我梦见巫长息了,他说他是影子,我不知道是真是假。”
    西陵看了看外头被乌云遮住的天:“阳光遮住了,他不能过来。”
    听到西陵这样一说。叶霜灯一愣,拖着木屐就坐在西陵边上:“刚刚真的是他影子过来了?”
    西陵替她理了理衣襟,嗯了一声:“影子罢了,他做不了什么。”又问:“他和你说了什么?”
    叶霜灯捏了捏拳,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有些在意,扣住他的手:“你的心在哪?”
    叶霜灯倒不是担心其他,只是担忧西陵少了一份记忆,又少了心的前提下,对付巫长息会不会吃亏,虽然不明白作为敌对的一方,巫长息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可是她到底还是担心西陵。
    闻言,西陵看了她好一会,伸手覆上她的胸口,眼中滑过笑意,目光也落在上头:“不是在你这么。”
    猝不及防又被调戏了一把,她下意识的往后一缩,双手交叉横在胸前,脸红的都快涨了,好半天才把话给组织起来,呐呐:“……我不是再说这个。”
    西陵却一派坦然:“可是真的在你这。”
    她红着脸想咳嗽:“……我是说实体,嗯,就是,是实体的心。”
    西陵很陈恳的看着她,手依旧覆在她胸口:“对我来说,你能好好好活着,我的心也……他的手一寸寸移到她的肩头,叶霜灯脖颈上面肌肤本来就敏感,被西陵这样一碰就想歪头躲开,然而西陵似乎极轻的叹了一口气,手却覆上了她微凉的脸颊:“……也才能好好在这。”她顿了顿,终究没了动作。
    “……”她无法和他再继续这个话题,开始转移:“啊,对了,不是说快开战了吗,我们要做什么准备?”
    西陵没什么所谓:“这种事情,留给她们自己操心就好。”
    。
    叶霜灯生平,从来没有见过战争还能打成这样,几乎不涉及平民,北昭军队不掳掠百姓,云泽也早一步将民众转移,留了一个山地作为战场,若不知晓的人,还真的只当他们是在切磋。
    哪怕是现世,战争总会涉及平民,可是按云泽和北昭这个打法,真的是最“和平”的一个方式了,叶霜灯对此啧啧称奇,即便战争不可避免,可是这种方式却是不幸中的万幸。
    云泽倒也争气,叶霜灯原因为他们撑不了多久,但到底是大国,好些日子以来,也未露败相。百姓先是担忧,后来却渐渐放松下来,只是另外一个人消息却像是一个石头一样压了下来。
    传说中,魔尊显世的日子,就在这几日了。
    站在叶霜灯云上的叶霜灯忍不住回想起前一个时辰的事情,其实,听过不少末日传言,原先对这些是不大信的,但看着皇宫中这几日人心惶惶,也有些疑惑了:“魔尊,这不是真的吧。”
    西陵平静的给予肯定:“是真的。”
    叶霜灯半张了嘴,目瞪口呆看着他:“那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说这话的时候,西陵手上正好搭上了一件厚重的披风,揽过她的腰,下一刻她就已经站在云上了,西陵这才接了后半句。一派淡定:“所以,现在我去重新把他封回去。”
    封印的地方和云泽多有不同,雨泽这几日虽然在下雨,但到底是夏日,此地却是连天的大雪,若非西陵将厚重的外套带了,她非冻成冰块不可。
    迎着风雪走了一半,她忽然有些不明白了:“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临近的时候才来解决?”
    西陵道:“忘了,才想起来。”
    “……”她的确忘记了西陵好些事情想不起来,她说话时吐出了白气,似乎想说什么,西陵的脚步却顿了顿,荒辰剑不知何时已经握在他手中,他抬眸望向风雪的一出,不动神色。
    “帝君想起这个地方了?”此刻,风雪中,走出来一个人,一步一个脚印,却很快被后头风雪掩盖,此番来的不是影子,却是巫长息本人。
    西陵没说话。
    巫长息看了看西陵手中的剑,叹了口气:“两国交战,我好不容易脱身出来。”
    叶霜灯忍不住问:“这个打战的办法,是你下令的?”如此对战,她简直闻所未闻,即便是站在对立面,但是巫长息这个做法,却是竭尽所能减少伤亡,还有许多无用功,甚至是实碰实的武力,她不知道巫长息到底是说了什么,才说服北昭国主同意。
    巫长息笑了:“我说了,我其实是个好……恩,魔。”
    西陵道:“既如此,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巫长息叹了口气:“那神君为何要守护云泽?”不等西陵回答,他又重新道:“毕竟,我有我的立场,帝君也有帝君的责任。”
    西陵声音不带什么情绪:“你知道就好。”
    巫长息皱眉:“帝君当真决定了?”
    西陵把话还给他:“本君也有本君的立场。”
    沉默片刻,巫长息无奈了:“既然如此,我也没话好说。”
    叶霜灯简直时刻担心着这两个会打一架,没想到最后只平平静静的说几句话?最后巫长息也没拦着西陵,直接走了,若说之前还是怀疑巫长息的目标不在云泽而在西陵,那么今日才算是得到确认。虽然还不太清楚巫长息此言何意,但到底也确认了些东西。
    找到魔族的封印并不费事,西陵施阵加固了之后,叶霜灯才知道这个魔尊与别的有何不同,听说这魔尊一脉,却是有轮回转世,不生不灭,唯一镇压的办法,只能如此将此封印下去。西陵这个办法,只能维持一千年,也就说再过一千年,他还得再来加固一次。
    巫长息不拦着西陵,这个着实令叶霜灯费解。从头到尾,巫长息都给她亦敌亦友的感觉,哪怕是后来暴漏身份,这种感觉却愈发的明显,只是莫名的,从这片风雪中出来的时候,有那么些事情改变了。
    。
    叶霜灯和西陵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北昭破了云泽第一个城门,如此生活中在桃源乡的百姓也第一次感觉到国破的危急,皆在求西陵出手相救。她原想和他一起出去的,可是西陵却拦住了她,只说战场危险,她再他会分心。叶霜灯说不过他,更打不过他,只能留在房中,从侍女寥寥听到几句前方的战况。
    巫长息不知对手下如何管束的,军队未抢夺百姓一分一毫。
    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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