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神君总在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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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神君总在ooc-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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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也给你把把关。”
    叶霜灯想了一会:“算是我老师吧,教了我一些东西,家里的话……他没家人。”
    母亲想了一会,肃容,连连发问:“家里没人了不要紧,但是算是你老师是怎么回事?你们学校教授,年纪多大了?”
    叶霜灯不清楚西陵年纪,但是估摸着得少说得数五个指头,指不定还得数六个,她自然不能这么说,咳嗽一声:“二十六七。”
    松了一口气:“那还好,不过师生你们学校允许?
    叶霜灯只能硬着头皮:“嗯,允许。”
    母亲还在念叨着什么时候带家里看看,这一切十分的真实,叶霜灯有些恍惚,几乎以为这个不是在做梦。白天她装的没事一样,可是晚上躺在自己小床上的时候,眼泪就汹涌而下,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躺了很久,终于还是坐了起来,明知这一切都是虚幻,可是她还是想郑重的到个别。
    她说的话十分琐碎且莫名,父母开始还在笑,之后才发觉她这个样子不对劲,细细的问了起来。叶霜灯那时候已经没有时间在解释,双脚一寸寸的开始离地,这个感觉有些熟悉,可是她却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经历过,心脏空落落的,周围的声音也愈来愈远,周围的景致急速倒退,像是世界簌簌崩塌的声音。最后留在她视线中的是一个梦境恍然镜子一样被打破的冰裂碎片。有个不知从何处传来的低叹:“你果然还是最在意他。”
    这个声音听起很耳熟,可是她身心俱疲,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很快就陷到一片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她重新睁开眼,头顶是熟悉的帐子,自己的手腕正被人握在怀里,头发发髻也已经被解开,青丝垂落,西陵正坐在床沿,看见她忽然睁眼,有片刻的失神。
    一下子醒来让她些懵,她甚至不知到底哪个是梦。方才经历的太过真实,在脑海中鲜明的存在着,让她有一瞬间的怀疑是否真的回到过那个世界,来不及细想,然而身体已经快过脑海一步,她忽然就坐了起来,搂住西陵的脖子。头埋在他肩上。
    叶霜灯一醒来就扑上来了,西陵似乎有些惊讶,配合伸手抱着她。她的体温有些凉,如今魂魄也才堪堪稳定,昏睡中好几次都有散魂之像,都是让他强压了下去,如今见她总算醒来,虽然情绪有些不对劲,可是终归是醒了,他放了心,抱着她低声问:“梦见什么了?”
    叶霜灯脑袋移到他的胸口,冰凉的手指依旧勾着他的脖子,她平复了好一会,才轻声道:“我刚刚梦见回家了。”
    西陵想了一会,抚了抚她的背:“我们可以一起回去看看。”
    叶霜灯默了一阵,眼中不知何时升起了泪,方才在梦中,哪怕多么难过她也没有哭,如今被西陵这么一说,心中就泛开柔软,仿佛是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她腾出一只手揉了揉眼睛,轻声道:“……我回不去了,太远了,不是距离上的的远,总之我回不去了。”
    她这番话说的含糊,本没期望西陵会听懂,却不想他想了片刻,扣住她擦眼睛的手,将她拉开了一点距离,垂眸凝视着她,低声:“凡世有三千处,一处处寻总会找到。”
    听到西陵这话,叶霜灯一愣。
    西陵替她擦了擦眼泪,低声安慰她:“虽然不知你的家乡在哪个世界,又因为什么原因来到这里,不过时间还长,总会找到回家的路。”
    叶霜灯把西陵这话消化了一遍,信息量太大,和想象差距过多,顿时连哭都忘记了。她觉得自己一定理解错了西陵是什么意思。遂不说了,开始继续回想了西陵这一段话:“……”
    西陵看着她,似乎笑了:“你不必这样看着我,我早就知道你不是这里的人。”
    被西陵这句话一炸,让叶霜灯方才满心难过都差点给吹散了,脑子彻底空了,接下来的话都因为惊讶给噎了回去:“……”
    西陵继续补了一句,擦了擦她眼睛的泪痕,声音里像是有什么叹息:“碧落黄泉神寂已久,也不怪你们不知道。”
    这世上已经神寂时代。不只是在云泽,哪怕是在现世也没听过有什么神仙之说了,不过云泽还有妖魔,现世却只剩下人。西陵的身份她多多少少也能猜到,西陵没说明,也没特意骗她。他能来往不同的世界,她并不惊讶。
    叶霜灯纠结了好一会,总算抽搐着向西陵确认:“你的意思是……
    她说的太艰难,西陵体贴的接了过去,解答了她的疑惑:“凡世还有很多个,你想回家,我可以带你去别的世界一个一个找。”
    听到这话,叶霜灯顿时就混乱了。虽然一开始的确就巴望着西陵能带他回去,但是一个个世界找是什么意思……她之前所在的世界,现在所在的世界,都是三千凡尘之一吗,还有很多诸如此类的世界?而且听西陵这语气,她的目光滑向放在床边的冰镇西瓜,听上去好像去别的世界,就和切个水果一样理所当然的简单事情。
    西陵像是猜出了她的心思:“哦,比起切水果还是麻烦一些的。”
    “……”
    他伸手拂过她垂下的发,声音很低:“不过,你能从那个梦里醒来,我很开心。”
    叶霜灯终于找回了声音,闷闷道:“明知是假的,为什么不愿意醒?”
    西陵嗯了一声,拂过她的眉眼,坦然问道:“舍不得我?”
    “……”她的眼泪顿时收了回去,又气又笑,而眼前的青年眉目闪烁着笑意,叶霜灯静静的看了一会,忽然有些发愣。喃喃的就念出了他的名字:“西陵。”
    西陵嗯了一声。
    叶霜灯重新扑到他怀里,静了好久,终于问道:“神也会死吗?他们都去了哪里?”
    西陵想了一会:“有些在沉睡,或许再过个个把万年就会醒来,有些早就消散在天地之间了。”
    他的话音一落,她就感觉自己搂着他的手臂紧了紧,西陵眼里滑过笑意,揽着她肩膀的手拍了拍,宽慰:“我还死不了,你放心。”
    叶霜灯想了一会,略微抬起脸,手还抵着他的胸膛,眼神极为严肃陈恳,牢牢的看着他:“我也会想办法活的很久的。”
    她的目光仿佛映照着漫天的星辰,坚定又柔和,重要的像是一个承诺。西陵目光幽深的看着她,他的确一直再想办法让她活的久,他活了这么久,人世生死看过了太多,本来他是觉得自己对生命是没有太多执念的,直到遇见了她。
    眼前的小姑娘眼中像是落着月辉和星辰,说着这句话的时候,眼中闪烁着动人的光芒。
    叶霜灯见西陵一直看着自己没说话,颇有些不好意思,眼睛眨了眨,就落向了窗外,喃喃道:“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声音刚落,外头轰的一下落下一道雷声,顷刻之间就落下了淅淅沥沥的大雨,几乎把她的最后一个字给盖住,夜雨打在屋檐上,隆隆作响。叶霜灯笑容顿时僵了,转向西陵看了一会,估计也觉得这个巧合太不凑巧了,咬了咬唇角憋笑,看着他眨眼,拖着下巴笑吟吟看着他:“嗯,虽然有些不巧,可是你一定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想不想知道啊?”
    西陵并没有回答,目光深深,一只手还停在他的肩头,一手拂过她微扬的唇,叶霜灯也不知为什么,下意识的咬了咬下唇,舌尖滑过他指尖。
    忽然,揽在他的那只手一紧,西陵直接将她揽了过来,覆上她的唇。下一刻已经被他顺势压在床榻上,叶霜灯只着了内裳,肩头已经露了大半,头发都披身后,感觉到身上沉重的重量。唇上微凉的辗转,柔软的舌头滑入她的口中,唇齿之间有略微粗重喘息,这个吻比过往任何一个都要激烈很多,她几乎有些喘不上气,本来还能回应他,但到了最后,脑子昏沉的几乎无法回应,只能任由他的动作。
    她身上有前所未有的烫,像是在哪里点了一个火苗,想离着他近一点,再近一点,这个吻也吻的越来越深。他亦放开她的唇,脖颈上却传来一片温热,有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小腹升起,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就在她大脑一片浆糊的时候,忽然身上一轻,是西陵放开了她,他是眼神幽深,像是在压着什么情绪,拂过她饱满的双唇,声音伴随着外头轰轰的雷声,是从来没有过的低哑,却依然还有不紧不慢的从容语调:“恩,很美。”

  ☆、第七十五章

他的银发自两边垂下,衣襟散乱,露出一点锁骨,气息若有若无的拂过她唇畔,她觉得有些痒,忍不住咬了咬饱满的下唇。西陵眼眸幽深,只倒映着她的影子,她这样看着,声音细弱的压在喉咙里,像是无意识在低喃他的名字。西陵微微愣住,喉结一动。
    叶霜灯迷迷糊糊的看着他,抬手打算覆上他的眉眼,西陵却忽然将她手扣住,吐出一口气,在她身边躺下,声音明显在克制什么:“再睡一会,天马上就要亮了。”
    这下轮到叶霜灯愣住了,奈何这话她实在问不出口,也只有也噎了回去。虽然方才她的确一直再睡,可是并不轻松,灵识里像是有什么打了一架,现在却还是困乏,被他这样一提,略有睡意的嗯了一声,忽然忘记了方才在想什么,就抵着他的肩,泛起睡意。
    一夜无梦。
    黑暗中,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体内残余的魔气也慢慢的消散,西陵开了眼,望向躺在身边的小姑娘,指腹摩挲过她的唇畔,终究无声的笑了。
    经过昨日那一遭梦境,叶霜灯身上的魔气全除,距离筑基又近了一步。她这一觉睡的颇沉,外头的动静都不晓得。自然西陵一早就起来去给北昭践行,那时候叶霜灯睡的颇沉,西陵披衣而坐,唇角扬起极浅的笑意,将她被子盖好,又去检查了下摆在角落的寒冰,这才去开门。
    外头的侍女正准备往里头送梳洗的用品,才一开门就被冻的一个哆嗦,看见西陵正好出来,便止住了脚步,垂首站着。西陵把门合上,淡声:“再过一个时辰进去。”
    这样什么都没做送北昭离开,今上也是自有考量。毕竟现在不能与他们正面冲突,一来是现在开战名不准言不顺,无法对民众与外邦交代,二来对国主下药的是荀余,巫长息救治的也挑不出错,没有确切的证据是说是他所为。
    况且,更无从得知这是北昭国主之命,还是巫长息私人恩怨的擅作主张。
    如此践行的时候倒也维持着表面的客气,之后,今上派了一个小队暗自跟着北昭,唯恐他们会有异动。
    只是不久之后,两国总有一战。
    这之后,今上亦是给西陵送上先前看守藏书楼的人员名单,西陵一直收着,回到房中才打开开看,里头记载,大多数人都随着那场大火丧命,但是其中寥寥一笔看起来颇为蹊跷,路过的士兵看见藏书楼有只黑猫,被判为不详,之后就起了大火。
    不过西陵记得,那时候的君主恰好属鼠,十分忌讳宫中有猫,更别提是常常出入的藏书楼附近了,然而除此之外,正好查到一处,是一条换班当值的记录,换的那人恰好是藏书楼的一个小管事,正好因此逃过一劫,子孙后代为入宫任职,皆在江南。他将这个卷轴放在桌上,倒了一杯茶,略有思量。
    这时候,床上的叶霜灯翻了个身,揉了揉眼睛打算醒来,这几日天气炎热,西陵房中却颇为舒适,基本和开了空调没差,她愈发的不想离开这门,虽然知道西陵说现在外头还有结界未撤下乃一派胡扯,可是这温度让他觉得很受有,也随了他去。
    不过说起来,西陵一开始就说不对她做什么,的的确确这几天,她就这样躺在他身边,虽然期间好几次都听见他的呼吸不同往常,但是真的一直没对她做什么。对此,叶霜灯的心情还是有些复杂的,昨日明明她也有所察觉,可是西陵最后还是放开了她。如今,一醒来就看见了西陵坐在前头,她有些纠结,目光时不时的往西陵身上瞟,也分不清到底是希望有什么,还是希望没什么……
    西陵似笑非笑:“你在想什么?”
    这种事情叶霜灯自然一点也不敢提,她转过身,红着脸谨慎道:“我在想,天真的越来越热了。”
    西陵一手支着颐,一手随意的搁在桌上,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我觉得,你刚刚想的不是这个。”
    叶霜灯:“……”再说多就会穿帮的,她决定放弃和西陵交流这个话题,披衣从床上挪下开,外头太热,她没有骨气能向外迈出去一步,瞅了瞅被她搁在一边的卷轴:“找到了什么线索么?”
    西陵最近在找一封信,听说还是千年之前的,叶霜灯其实一直挺疑惑的,没有经过妥善保存,这个信到现在纸都会烂了吧。不过西陵要找自有有他的理由,想来也不是一封寻常的信。
    西陵想了想,把卷轴收了起来:“有倒是有一点,我得去江南看看,至多十日便会。你怕热的话,这几日就呆在房间里。”
    叶霜灯一愣,看了看外头的日头,她虽然的确想和西陵一起出门,可是现在外头的大太阳,加上这些日子她尤为怕热,实在没有出门的勇气。只能嗯了一声。
    。
    西陵离开那几日宫中并不太平,饶是叶霜灯所处深宫中不出门,都能听到不少事情,警戒也是愈发的森严,一派紧锣密鼓之势。荀余和泽兰都已经带回了原来的地牢之后。而这几日经过西陵的默许,秦桑也一直去看泽兰。
    原著里的女主都崩成这样,连种族都改了,叶霜灯的内心也有些崩溃。泽兰和荀余都受了严重的伤,便是西陵不出手,他们本身也没几日好活了。
    知道自己那几次出事,都和这两人脱不了什么关系,叶霜灯自然不可能再客气的对他们,不顺势补上一刀,她觉得自己已经够厚道了,相必而言,秦桑这几日极为纠结。
    叶霜灯后来得知,泽兰并不能算是魔族,而是被感染了魔气,那时候初见时冥婚是假,她并没有哥哥嫂嫂。感染魔气也能获得一部分力量,三公子便是为了力量感染魔气,然而他性子急躁,又被荀余利用,所以魔气攻心,到了现在变成这幅不人不魔的模样。
    西陵虽然把三公子的魔气压了下去,但之后如何,还得看他自己。至于泽兰的状况不同,感染了魔气已久,早就和她本身融合。
    秦桑那边的确够纠结的,一方面是自己的先生,一方面是自己的徒弟,他无法背叛西陵,也做不到和徒弟决裂。
    西陵虽然没说明,但是叶霜灯也能明白泽兰和荀余那幕后之人便是巫长息,这样回想起来,也觉得他当时救了自己实在够蹊跷。他们离开的时候有大批的禁军,名为护送,实则监视。估摸着现在就有一批暗卫跟着观察他们的行动。
    加上这几日宫中愈发森严的戒备,叶霜灯忽然觉得,这一场战争是不能避免了。
    关于西陵的传言,虽然这几日今上和扶苏一直在压,但是镇压能维持住表面安危,每个人是怎么想的,没办法因为法令给掰回来。今上因为这个事情十分头疼,病情急转日下。
    扶苏从今上那边知晓了缘由之后,也十分后悔,奈何难堵民众悠悠之口,邻边国家也乐得云泽大乱,本来云泽多年不打仗,坐享其成,兵力早就不行,不过因为西陵在,周边国家才不敢造次,现在一些人受了挑拨,想将西陵神君拉下神坛,如此更和了他们的心意。
    。
    西陵离开的第三日,开始下起连绵的下雨,天气没有那么热,叶霜灯在屋里呆着久了无聊便去外头走走,却不想正好遇上了秦桑,手上拿着一个腰佩,正失神的站在池塘边上,表情落寞。
    叶霜灯认得,那个腰佩是泽兰一直带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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