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们还在等我,我得回去了……”我用力推开他,挺直纤腰,别人的东西我不要!
他温柔的握住我的手,软语轻求,“不要去,你虽说从没爱过他,但我还是不喜欢你和他在一起。”
我知道他口中的他是指雪无伤,可我宁肯和雪无伤在一起,也不想跟他在一起。雪无伤认同的毕竟还是我,可他的柔情蜜爱都是对原琥珀,我连替代品都算不上,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存在。
“我也不想回去,可……身不由己……”我语带双关,甩开他的手,转身欲走。
他长眸微眯,瞳孔针芒般收缩,“有些事情还没查清楚,本来不想这么快动手,但……杀身之仇,夺爱之恨,我等不了了……”
我一惊回头,“你要做什么?”
“杀掉雪无伤,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抢走你,即使只是萌芽,也要扼杀在摇篮中……”他眉宇间突现风雷之色,甜美素雅的面孔立时萧杀起来,连纷飞的梨花都为之一滞,曾经指挥千军万马坐断南北的大将,自有种迫人心魂的煞气。
我亦被他的气势所夺,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急声道:“你不要乱来,我和他真的没有关系。他身手高绝,又有那么多侍卫影卫保护,你若硬来,吃亏的也许是自己。”
“放心,我本来也没打算力敌,若智取还是不行,便与南郡王合作……”
“南郡王?白?康焕?你要与他合作?”我诧异。
他点头,“嗯,我们以前就是朋友,现在目标一致,他要江山,我要美人,都需除掉雪无伤,不妨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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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窍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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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崖?青狸点头,“嗯,我们以前就是朋友,现在目标一致,他要江山,我要美人,都需除掉雪无伤,不妨合作……”
一个心有百窍的北崖?青狸已经很难应付,再加上怎么看都非庸人的白?康焕,雪无伤只怕凶多吉少,我不想雪无伤有事,心思急转,计上心来,佯装羞恼的道:“你不知道么?还想跟白?康焕合作,他可不仅想要江山,他还想要我……”
北崖?青狸陡然挑眉,“你说什么?”他果然不知道这件事。
我挑拨离间,“今天就是他让大哥把我骗来的,你和他合作小心赔了夫人又折兵。”
“竟有此事?我还以为是雪无伤搞的鬼……”眸光一寒,叮嘱我道:“小妹,你一定要小心白?康焕,他眼界颇高,中意者少,也因此但凡属意,必定要到手。”
我皱眉,“无所不用其极?”
他点头,“嗯,不择手段。”
我讶然,嘟囔道:“那你还跟他做朋友?可见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苦笑,“我与他自小便相识,五年前又曾并肩作战,击破三国联军,他便是有些特殊癖好,但瑕不掩瑜,我也不可能和他绝交。”
“很好……”我继续挑拨,“既然兄弟情深,那么把我也让给他吧。”
他黑眸深注,情真意切的道:“你放心,只要你立场坚定,我便绝不放手。”话锋一转,眸底寒芒闪动,“白?康焕的事你不用管,交给我解决,想动我的女人,哼……”
挑拔成功,我却并不觉得高兴,心中反而隐隐作痛,匆忙转身,不理他的呼唤,迈步急行。
穿过大堂,在楼梯上与丽莺狭路相逢,她上我下,我微微点头,想绕过她上楼,她却阻住我的去路。
“怎么,做了首相千金,便不认得老朋友了?”她眸光睥睨,俯视我道:“还是不想让他们知道你以前的辉煌情史呀?”
我心中一动,抬头望向她,怪不得眼熟,原来以前真相识,可听她语气看她态度,恐怕不是朋友,而是敌人。
“丽莺姑娘,你认错人了吧?”我微微笑,便真是朋友也不能相认,何况宿敌?
“不会错,你就是烧成了灰,我也认得。”丽莺咬牙切齿,娇柔的声音变得异常刺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终于被我们找到你了……”
“我们?”我诧异,“除了你还有谁?”我晕,不知道自己以前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竟有这么多仇家。
丽莺银眸泛火,咬牙道:“贱人!我看你能装到何时?我哥哥可是对你日思夜想,无时或忘,你就等着他来找你吧……”
“你哥哥?”我更晕,使劲搜索模糊的记忆,银族人、兄妹、跟我有仇,历历往事逐渐清晰,答案呼之欲出。其实不是我想不起来,大多时候都是我拒绝去想那些思及便痛的人和事……
“你们两个怎么站在楼梯上说话?”雪无伤推门而出,看见我们,乌瞳轻闪。
“哦……”丽莺神速变脸,回头笑道:“我下楼,正好碰见雕漆小姐上来,便打个招呼。”
抬腿向下走,交错而过时,低声道:“若不想他们知道你以前的丑事,便闭嘴!”
我虽不知道自己以前有什么丑事,但原本也没打算把这段插曲说给别人听,所以假作什么也没发生的迎向雪无伤,感激的笑笑道:“今天多亏你来给我解围。”
他冷哼,“都告诉你小心了,怎么还来和他吃饭?”
我苦笑,“我是被大哥骗来的啦,来之前不知道是他请客。”
他瞪我,虽没说出来,但那眸光是赤果果的鄙视,偏偏我又无从反驳,不由嘟嘴。
“不要再有下次!”他薄唇紧抿,乌瞳幽冷。
我垂下头,小小声的嘟囔,“尽量吧……”我那里敢下保证,他们这群人,一个比一个诡计多端,谁知道我下次会否中套?
他乌瞳轻闪,忽然伸手托住我的下颌,拇指在颈侧用力一擦,陡然变色道:“这是什么?”
我心知坏了,定是低头时,露出了脖颈上的吻痕,用力摇头,想摆脱他的大手。他却抓得更紧,乌瞳怒涌,直似要择人而噬,“是谁?”
我用力摆手,慌乱的望向他,“没有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说谎,和北崖?青狸欢爱的不是我。
他狐疑的看住我,乌瞳慢慢收缩,
我一咬牙,直视他的黑眸,“你不相信我么?”
四目相对,他眸底的寒芒慢慢消退,乌瞳纯黑一色,幽深静远,美丽得如极品黑曜石,惑人似暗室沉水香,极致奢华却毫不张扬,令人想永远沉浸其中。
一瞬似是永恒。
“我相信你……”他慢慢松手,拇指轻轻摩挲我腻滑的肌肤,声音有些暗哑,“所以不可以欺骗我。”
我心中刺痛,逃也似的转身冲下楼梯,“跟我大哥说一声,我不舒服先回家了……”
一口气跑出横波楼,游魂般的向前走。雪无伤、北崖?青狸这两个男人,一个痴情的可怜,一个执拗的可恨,却都令我心痛,更苦恼的是不知怎样才能化解他们间的恩怨,否则他们早晚会做生死之战,谁死谁活,谁伤谁残,想想都害怕。
——————————
琥珀大概怕我说她,当夜不打招呼直接上了身,其实我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生米已煮成熟饭,说也无用,还不如让他们随意,省得留有遗憾。反正只剩4天了,咬咬牙捱过去就是了。
话虽如此说,可第四天早上看见比昨天还要多的吻痕,我真是欲哭无泪。好在体质特异,恢复得快,到了晚上已经基本消散,又是莹白如玉,完美无瑕。
第五天,入夜。
我望着镜中的花肌雪肤,微微叹气,静等琥珀来上身,现在已经不用我去梨树下了,她会来绣楼找我。
镜中人,明眸如水,唇艳欲滴,顾盼间艳光四射,正是被喂“饱”了的样子。
夜幕降临,白雾涌现,不知是否我的错觉,觉得白雾非但没有稀薄,反而比第一次见时浓重了些。仍是毫无声息的便把我湮没,我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轰隆隆……咔嚓……”雷鸣声把我惊醒。
“哈……”我打哈欠,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嘟囔,“今儿天亮的怎么这样快……”抬头望窗,漆黑一片,我刚觉得诧异,窗幕忽划过一道闪电,随即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
我吓得忙往回一缩,却觉身下温软,竟不似床榻的感觉。心中惊疑,抬身欲起,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揽住纤腰,把我又按回原处。
嘤咛一声,探手摸索,光滑柔韧,弹性惊人,身下竟是一个年轻健壮的胸膛。不用猜,黑暗里空气中涌动着的淡淡梨花香,已让我明白这人是谁。
“你怎么还没走?”我脱口而出。
“呵……”他在我耳边低笑,轻啄下我的耳轮,柔声道:“舍不得你,等会再走……”
我逐渐清醒,感觉到自己与他肌肤相接,显然都身无寸缕,不由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起来,好在屋内没灯,他看不见,挣扎着想离他远一点,结结巴巴的道:“可……可是……若被人看见……”
“大半夜的,谁来看?”他低低柔柔的笑,暗夜中听来甜得似能流出蜜来,传入耳中身子都酥了半边,原来不只是女子声音好听能迷惑人,男子也是一样。
大半夜?我诧异的再望向窗外,漆黑一片,的确是更深夜重的样子。可天没亮,琥珀怎么走了?
“轰隆……咔嚓……”又是一道闪电霹雳,声势大得连床榻都跟着颤了几颤。
“吓……”我下意识的俯下脸,埋进他的怀里。心里有些明白,琥珀大概是怕天雷,回梨树下的灵脉寻求庇护了。
“不怕,不怕……”他把我揽得更紧,轻轻抚摸我滑腻的后背,上下摩娑几次后,渐不规矩,沿着如束纤腰,滑至挺翘的臀上,把玩轻揉,又欲分开两片雪弧,探向花径深处。
“不要……”我夹紧双腿,羞急交加,用力推他,“你快走,你快走快走……”
“哦?”他诧异轻呼,声音如蜜,甜甜糯糯的笑,“刚才的勇猛那去了?是谁说要吸干榨净我?”
我冒汗,动作不由一僵,这个琥珀也忒豪放了,竟然说得出这种话。我这个21世纪的地球人,都不敢这样嚣张。
“呃……”我干笑,胡乱推搪道:“那……那只是说着玩的,不能作数。”四肢挣动,想抽身爬起,膝盖却好巧不巧的碰上一角峥嵘。
“呀……”我惊叫。
“嗯……”他闷哼。
我僵住,半晌后,方讪讪的慢慢向外移动膝盖,那处却也暴涨几分,灼热如火,坚挺似铁,如有自我意识的又贴了上来。
“小妹……”他克制的低吟,双手扣住我的纤腰,便要向下压。
吓得我惊叫一声,下意识的探膝顶向那处峥嵘,可被他随手顺着腰臀曲线滑下,一把扣住腿根,不但再顶不下去,反而被他拉得双腿大开。
我恼羞成怒之下,再顾不得会否穿帮,重心都放在一条腿上,抬起上身,一手扣向他的咽喉,一手斩向他的峥嵘。
“咦……怎么真恼了?”他轻笑,抓着我腿根的手微一用力,我立时被掀翻榻上,所有招式都落空。
“北崖?青狸……”我又气又急的大叫,却被一声霹雳完全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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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11…19 22:4380楼 081 荒唐
“北崖?青狸……”我气得大叫,却被一声霹雳完全淹没。
“嗯?原来我的名字也可以这么好听……”他动情的轻喃,一手攀上酥胸轻揉,一手分开我的长腿,便要挺身压下。
我看准时机陡然侧身,用胯骨狠狠撞上他的峥嵘。无防之下,他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兽角收缩,仰倒床上。
我得势不饶人,翻身压住他,扣紧他的喉咙,“哼,再敢硬来,信不信我掐死你……”
一道闪电划过,恰好映出他晶亮双眸,眸光虽有些诧异却没有一丝恐慌,而是全然的信任眷恋,情深爱重……
我僵住,才省起自己现在是原琥珀,这样做实在有些奇怪。
讪讪的收回手,才想起身,却觉得有什么在幽径口慢慢抬头,觉醒、勃起、涨大、直接挺入桃源深处……
“啊……”我彻底石化,一动也不敢动,体内的灼热还在继续涨大,撑得桃源小径饱满欲裂。
“嗯……”他难耐的蠕动,兽角突然又暴涨数寸,顶至一处密核,酥麻的感觉立时由那点漫延至四肢百骸五脏六腑。我陡然一颤,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
理智让我停止,感官却叫我继续。身上火热,欲望升腾,有什么在灵魂深处苏醒,即陌生又熟悉,相接处麻痒的难受,不知怎样才能平复……
我用力咬唇才能保持一丝清醒,痛下决心要抽身而起,他却不知何时已偷偷扣住我的纤腰,把我生生压回去。
不同于静态嵌合,快感清晰而猛烈,猝然把我最后一丝理智也淹没。
“……哦……”我忍不住脱口呻吟,下意识的扭动纤腰,用娇嫩的肉壁去摩擦体内的灼热,无法言喻的奇妙感觉充斥感官,理智荡然无存,只余原始本能。
不知是气他纠缠,还是恨自己没用,我赌气般的款摆扭动,连抓带咬,肆意凌虐他青桐般的年轻身体。
他配合的弓起腰身,让每一下碰撞都密密结合,使我更加舒服畅意,,即使被我抓破流血,也仍逆来顺受的甜笑,双手在我身温柔游移,修长十指灵活得不可思议,揉、捻、按、拂、扫……如有魔力般的抚平我的怒气,挑起我最深沉的渴望。
正沉醉间,他忽然出声唤,“小妹……”
我动作一滞,脱口道:“叫我琥珀!”
他见我停下,便挺身耸动,以保持我们的频率不变,微感诧异的道:“我向来叫你小妹呀……”
我知道这是个错误;知道我们没有以后;知道只是一晌贪欢,他终其一生都不会知道这世上还有个我存在,但还是不想假冒“小妹”。
“噢……”我难耐的呻吟,声音破碎却坚持,“叫琥珀……”明知道自己很任性,会让他起疑心,但已然放纵何不纵容到底。
“还不是一样,都是你……”他甜甜蜜蜜的笑,推动我的纤腰配合他。
“不一样……”我不肯动,轻咬下唇,“叫琥珀。”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我不爱这个男子,甚至连喜欢都算不上,顶多是欣赏感激,还有一点怜惜,可有过这样的亲密纠缠,怎可能还毫不在意?我虽不是贞洁烈女,但也不是个随便的人,自己事自己知,过了今夜后,我们即使再无瓜葛,他也将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好……”他顺从的笑,拉下我的头,在我耳边声声唤,“琥珀……琥珀……琥珀……”蜜粉色的唇瓣从我的耳畔一路啄吻至嘴角,伸出舌尖细细勾画我的唇线,反复两次后才珍而重之的含住我的双唇轻轻吸吮,继而勾出我的小舌,吞进他泛着梨花蜜味的嘴里纠缠……
上下夹击,令我的感官欢愉至极致,脱口一声呻吟,身体猛然抽搐,软软瘫倒在他身上。
“咦?”他揽紧我,继续温柔耸动,戏谑的低笑,“不知餍足的小母狼,今儿怎这么快就不行了?”
随着他的动作,快感如海浪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痉挛似的颤栗,珠玉般的脚趾都缩在一起。
“……哦,青狸……”我呻吟着告饶,按住他精瘦的腰身,试图阻止他继续,“我不行了……”
“嗯,乖,再忍一下就好……”他霍然大动,我纤细的手臂根本就压不住他,反而像是在抱着他求欢。
“啊……”他低吼一声,用力钳住我的纤腰,使我们毫无缝隙的嵌合在一起。
我只觉花径内倏地一炙,热浪如岩浆般的吞没了我最后一丝力气,下意识的脱口呻吟,同他一起瘫倒。
我大口喘息,想小憩一下便起来洗澡,密径却如有自主意识,把体内精液慢慢吞噬,片刻后便炼化于无。
我惊讶的探手摸触,手指上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杂质,体内精液竟真的被完全吸收了。
“又想要了么?让我休息一会就好……”青狸会错意,伸臂把我揽紧,拽过锦被遮住我们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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