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胡国王宫大殿中,随着太监大声喊出“载民国晋王和叶太傅到。”君枫林和叶文清二人一前一后的跨入大殿门槛。
耶律漠从叶文清进入他的视线起,便将目光锁住她,内心有激动有欣喜的想着:清儿,自那日相见,孤只要静下心来脑海里就是你,你让孤想的好苦呀。
忽然,耶律漠的眉头微皱,心道:清儿,孤知你是机智之人,倒没想到清瘦的你,居然还会些武艺。想来要不是朕派人日夜盯着宰相府,此时怕是你已经起程赶往载民国了吧。如此孤想见你,想娶你岂不是不易。不过此时此刻,你已经踏入了这皇宫大殿之中,即时起你的一言一行都会在孤的掌控之中。你的身影,你的样子,你的一切一切,从此以后都不可以离开孤的视线。
大殿中的众人无不将目光扫向君枫林和叶文清,有人在心中感慨道:“男的气度不凡,英俊潇洒,邪魅魅惑;女的气质独特,神情淡如水,一双冰冷的眼眸似是有种无形的威严感。虽然二人在外表上,一个是俊美无比、笑容满面,一个是清秀冷漠,面无表情,但看上去却是极为相配的一对金童玉女。”
君枫林不卑不亢的道:“载民国晋王拜见耶律大王。”随后,一袭白衣的叶文清也向耶律漠微微欠了个身,算是行了个礼。
“晋王,叶太傅免礼。”耶律漠的嘴角往上翘了翘,“来人,给贵客看座。”
君枫林、叶文清大方的坐了下来,只听耶律漠笑道:“我北胡国能够迎来闻名天下的载民国晋王与叶太傅,真是难得难得呀,孤获悉后,便在宫中特设宴为二位接风洗尘,还望二位尽情享用。”
“大王客气了,本王早有耳闻贵国帝都风景优美,故与叶太傅来此一游。未曾想竟受到大王如此盛情款待,本王深感万分荣幸。”君枫林举杯微笑道。
叶文清似是感觉到有一群目光都投向她这边,抬头随意的打量了一翻,原来是殿中大臣众千金及公主们,被自己身旁充满魅惑的王爷给吸引了。
此情此景叶文清不由得在心里感叹道:他果不其然是众女子心中的白马王子。
作者有话要说:
☆、宰相认女
突然,叶文清察觉到似有双怨恨的眼睛紧盯着她,当目光交接时,她似是略微愣了一下,心想:“她坐在耶律的身旁,应该是他的妃子吧。”叶文清心中有些不解,但并未多想,收回目光,安静的坐在哪里,品尝着眼前杯中上好的御茶。
此妃子不是别人,而是叶文清的妹妹叶婉如,她自得知叶文清未死后,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加上耶律漠自载民国回来后,夜里抱着她时口中总是无意的喊着:“清儿,清儿。”她心中是又怨又恨,所以当她看到叶文清时,眼神难免有些怨恨。
一番寒喧过后,耶律漠似是有意无意的问道:“叶爱卿为何总是盯着叶太傅看?莫非也觉得她似是某人?”
叶宰相愣了一下,毕恭毕敬的站了起来,“回王上,臣早已耳闻名满天下的第一女夫子叶太傅,但万没想到叶太傅竟是个年轻姑娘。故臣有些失礼,望王下受罪。”
耶律漠‘哈哈’笑道:“孤倒觉得叶太傅与爱卿之嫡长女,孤未过门的妻子长得极像如果孤没记错的话,叶太傅的名讳是叫叶文清吧,与爱卿之女同名同姓,年龄也相仿,且叶太傅与爱卿的面庞更是有七八分相像。”
殿中大臣们闻言,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道:“这载民国的叶太傅容貌除那双眼睛外,其它地方真真是像极了宰相大人,就边神情都有些酷似。”
叶宰相心中感到了不安,一时愣在哪里,不知该如何回答耶律漠。担忧的想着:如果让王上知道了她就是自己的大女儿,自己岂不犯了欺君之罪。
叶文清也未明白耶律漠是何用意,她用余光扫了眼处于呆愣中的叶宰相,心中明了的想:他并不想让耶律漠知自己的身世吧。
于是,叶文清一脸平静的站了起来,“王上,正所谓‘人有相似,物有相近’,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文清在载民国时,就已听闻宰相大人的大千金于一年多前因病过世。如此文清与她同名同姓年龄相仿,都只不过是巧合而已。想来宰相大人是思女之切,故而初次见到文清与其女容貌相似,难免会有些惊讶。”
叶宰相听了叶文清一番言语后,表情显露出伤悲,“王上,叶太傅说的极是,臣每每只要想到小女年纪轻轻就离开了人世,心中感到万分难过。故看到与小女容貌酷似的叶太傅时,有些失礼。”他话音刚落,把头转过来对叶文清道:“还望叶太傅谅解。”
叶文清不紧不慢的回应道:“宰相大人之举乃人之常情,文清能够理解。不过人死不能复生,还望宰相大人节哀顺变。”
“谢叶太傅宽慰。”叶宰相默默的打量着叶文清,心中感叹道:清冷的她,在这种场合竟能如此从容镇定,反应敏捷,与自己熟知的大女儿当真是判若两人,她真真是像极了玥儿的性子和神情,丝毫不像她的娘亲,那么她真的会是自己的大女儿吗?
耶律漠似笑非笑的道:“叶太傅,诸位爱卿,你们有所不知,其实宰相大人的千金在一年多前并非因病身亡,而是失踪。”
众人听后都不明所以,耶律漠继续道:“一年多前,孤还是王子时,本与宰相大人的嫡长女要完婚。但岂料她在日子定下来的半个月前,因外出买东西,而与丫环走散了。后来宰相府与孤接连寻找多日都未果,眼看婚期越来越近了。故而先王与宰相大人只好向世人宣布,叶大小姐因突染疾病不幸身亡。”
叶宰相闻言暗自揣测:王上这是何意?他这是在为自己开脱欺君之罪吗?难道他看上了如今的大女儿?想到这,他不由的又把目光转向沉静的叶文清。心道:王上向来喜欢美艳的女子,而眼前的大女儿容貌不过清秀,且外表清冷,倒是有一双充满睿智的冰冷双眸,还有冷静沉着的头脑,如此却是显得很是独特,世间少有。
叶宰相顿时明了,叹想:原来自己几个儿女中最出色的,竟是这个其貌不扬的大女儿,都怪自己对她娘亲有……,否则怎么会没有察觉到。
老奸巨滑的叶宰相突然眼神一变,老泪纵横的跪下道:“谢王上理解,这一年多来臣在暗中也多次寻找爱女,只是她至今都还下落不明。”
“叶爱卿,请起。”耶律漠的表情似是深表同情,以及同感。
叶文清冷冷的望了眼高高在上的耶律漠,心道:这个冷峻的耶律漠到底是要搞什么鬼?他没事干嘛要帮叶宰相认女儿。
耶律漠察觉到叶文清的目光,俊朗的面庞本是不冷不热,但在对上叶文清的双眸时,却顿时变得温柔,“叶太傅,孤听闻你在一年多前失去了部分记忆,此事可属实?”
耶律漠的话语让叶文清眉头微皱,感到无奈,只得如实答道:“是的,王上。”
“如此说来叶太傅现在对自己的身世是一无所知。”耶律漠耐着性子的笑看着叶文清。
叶文清沉默了。
耶律漠别有深意的望了一眼似是陷入了沉思的叶文清,面带微笑的扫视着众人,“诸位爱卿,天下人皆知姓氏叶只有我北胡国才有。故而叶爱卿,你再仔细看看叶太傅,她会不会就是令千金呢?”
叶宰相闻言认真的审视着沉静的叶文清,很快,似是恍然大悟般,即而满眼泪花的呢喃道:“清儿,清儿……。”
扑嗵一声,叶宰相重重的跪下,含泪的道:“王上,叶太傅果真是臣失踪的长女叶文清呀,臣糊涂呀糊涂,居然没有及时认出。”
君枫林见状,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步伐沉稳的走到叶文清的身边,“哈哈”大笑两声,“耶律大王有所不知,此次本王携叶太傅出游北胡国,对外宣称是因贵国风景优美前来游玩,实则是帮着叶太傅找寻亲人。不过本王万没想到叶太傅竟是贵国叶宰相的嫡长女,真是可喜可贺。”
“王上,臣万分感谢王上得以让老臣找寻失踪的爱女。”叶宰相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清儿,还不快快跪下向王上致谢。”
叶文清面对这突来的状况,依旧无异常表情,朝耶律漠略微弯腰的淡淡道:“多谢王上让文清知道自己的身世。”
耶律漠‘哈哈’笑道:“叶小姐不必多礼,孤先前就听闻叶太傅乃是个不拘礼节之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晋王、叶爱卿、叶小姐,你们都请就坐吧。”
耶律漠举起酒杯,表情似甚是高兴的笑道:“诸位,孤与大家一起同饮,一来欢迎闻名天下的载民国晋王来访,二来祝贺叶爱卿得以找寻失踪的爱女。”
随即殿内的众人一番寒喧后,殿中乐声响起,歌舞升平。
不过此时的叶文清毫无兴致欣赏这难得的优美古典舞蹈,她的表情显得格外的清冷,沉静地坐在哪里,心想:耶律漠此举是何意?他为何要帮叶宰相认女儿?这样一来自己怕是不易能够随意的脱离宰相府的束缚。
她不由得侧过头望了眼君枫林,心道:虽然自己打算放弃与他的感情,但自己毕竟自来到古代就生活在载民国。对那里的地理环境、生活环境算是较为熟悉,也已经较为适应,且自己也喜欢载民国的自然气候。
她在心里重重的‘唉’了一声,感叹道:如此一来自己想过的简单宁静生活,以目前的局势来看在这古代怕是不易了。不过不管怎么样,我就是我,一个有着现代思想的独立女性,决不会向这封建王朝的古人思想靠拢。
君枫林似是感应到了叶文清的心思,适时的把一只大手盖在了叶文清纤细的小手上,小声的道:“清儿莫要多想,凡事有我在。”
叶文清闻言心中顿时有一股暖流淌过,别过头望着君枫林的侧面,很久,她细声道:“枫林,你离开载民国已有数日了,明日就与明宇一同回国吧。如今我怕是不能即时离开北胡国,待我想到办法脱身后,定会去找你们的。”
君枫林诧异的别过脸与叶文清对视,眼神坚定的道“清儿,我是不可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北胡国的。”
叶文清淡然的笑了笑,眼神极为认真的细声道:“枫林,你要清楚自己的责任,你可是载民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晋王。切不能因为我的事,而让载民国遭遇灾难。”
叶文清的话音刚落,突然殿中一片寂静,放眼望去,只见一个娜娜多姿的美丽少女,已坐在一把精美的古琴面前。很快,动作轻盈、优雅的她,弹出了天籁之音。令众人无不陶醉其中,叶文清也很是欣赏的看着她,心情放松了不少。
琴声歌声结束后良久,殿中仍一片寂静,众人都未回过神来,无不沉醉在琴曲之中。
君枫林赞赏的看了美丽少女一眼,不成想他这一眼,竟让弹琴之女欣喜不已,面容羞红,对他妩媚一笑。
耶律漠尽收眼底,忙‘哈哈’大笑,“晋王,孤的十三妹妖娆公主琴艺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你是我的女人
君枫林由衷的赞赏道:“本王早有耳闻北胡国十三公主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想不到十三公主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超琴艺,其曲调优美,歌声可谓天籁之音,本王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十三妹还不见过载民国的晋王。”耶律漠微笑着看向耶律妖娆。
耶律妖娆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君枫林眼前,羞涩的见礼道:“妖娆见过晋王,谢晋王妙赞。”
叶文清在心里苦笑道:看来这个绝美的妖娆公主是看上枫林了吧。
君枫林微笑着抬手道:“公主免礼。”
“王上,臣听闻载民国现广为流行的一首《送别》歌,其曲调及歌词都出自叶大小姐。臣甚是欣赏叶大小姐的文采,不知今日臣可否有幸听到叶大小姐的诗词歌赋。”与叶宰相面对面坐着的穆御史站起了身,朝耶律漠恭敬的道。
耶律漠点了点头,似是很有同感的笑道:“穆御史说的极是,孤也甚是怀念。孤还清晰的记得当日叶大小姐的歌声、歌词无不让各国使者纷纷称赞。遗憾的是孤当时只顾陶醉在叶太傅的歌声当中,要不然那时孤就会认出叶太傅就是叶大小姐。今日诸位欣赏的都是歌舞,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孤也很想听听叶大小姐的诗词之作,不如有请叶大小姐当众以乐曲,或乐器为题作诗一首如何?”
以叶文清的性子,她在生活中很是不喜欢表现的引人举目,所以一直以来都非常的安静,沉默冷淡。故而闻言后的她,冷冷的望了眼皮笑肉不笑的耶律漠,心中很是生气的怒道:shit!这些古人真是的,为什么事事都要扯到自己。特别是这个耶律漠,很明显他是在故意刁难自己。
叶宰相见叶文清迟迟不回应耶律漠的话,便一副严父的表情对她提醒道:“清儿,还不快向王上回话。”
叶文清无奈的站了起来,走到殿中央淡淡的道:“回王上,文清才学疏浅,作不出什么诗词来,恐怕要让您失望了。”
耶律漠面色突变,心中却是窃喜,他已知叶文清是个不喜好出众及受人摆布的人。如此一来,他就有理由把她扣留在宫中,只听他语气威严冰冷的道:“叶文清,你竟敢公然抗旨,难道你想被打入天牢吗?”
殿中人无不为叶文清捏把冷汗,而叶文清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沉静的站在殿中直视耶律漠,看其一身龙袍,神情威严无比,才意识到她这是在抗旨,是要打入天牢,是要杀头的。她感到无奈的闭上双眸,在心里恼怒道:这该死的封建王朝!
“来人,把叶大小姐押入天牢。”耶律漠冷声道。
众人闻言无不把目光再次聚焦在叶文清身上,见她的神情依然镇静,毫无畏惧,令其无不在心中感叹道:真是个不俗的女子,如此境况,居然还是这般的镇定,有持无恐。
君枫林已有些难以克制情绪的走到叶文清的身边,直视耶律漠,冷冷的道:“耶律大王,世人皆知清儿乃是本王未过门的王妃,还望王上看在本王的面子上,饶恕清儿的无意之举。”
叶宰相也即时跪地求饶道:“王上息怒,念在臣女年纪尚小,不懂宫中礼数的份上,请饶恕她一回吧,臣以后定会好好管教。”
耶律漠听到君枫林说叶文清是他未过门的王妃,心中顿时怒火冲天,眼神变得冷酷无比。
叶文清见此情景在心中哀叹一声,看来不得不背首古诗了,幸好自己曾经算是较为喜好感情丰富,且较为伤悲类的古诗词。
“王上,请恕文清刚才的无礼。既然王上执意要文清作诗一首,那么文清就以一乐器《锦瑟》为题试试看,还望王上息怒。”叶文清很是无奈的朝耶律漠躬身道。
耶律漠面色有所缓解,心道:清儿,纵使你如何的才华横溢,孤就不相信你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能作出让大家赏心悦目的诗词来。
“好,小巴,给叶大小姐备笔墨。”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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