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第二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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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第二女主-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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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见我精神多了,又开始支使我做事,“你到外面捡些柴火回来升火。”
  他有伤在身,我倒没有意见,只是有些担心他,“你一个人在这里可以吗?”
  安定下来他也有力气说笑了,“柳儿只管放心,只要进来的不是比你还美的美人,我都能把持住。”
  我有些失笑,居然觉得他不正经的样子还挺让人心安。
  
  等我抱着一堆枯枝回到洞穴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没有火种,怎么升火?难不成学古人钻木取火?
  “不是有火折子吗。”我把问题告诉安适的时候,安适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丢给我。
  我眨巴眨巴眼睛,只觉有些不可思议。
  “你身上怎么会有火折子?”如果这东西出现在方大哥身上我一点都不惊讶,但是但是他可是堂堂皇帝,事事有人服侍,出门必定有专人替他将所有东西备好拿好的皇帝!
  “还有这个。”安适又往怀里掏了掏,掏出一瓶伤药来。
  我的肚子正好“咕”了一声,于是我问,“有吃的吗?”
  安适摊摊手,“没有。我本来想带点的,可是骑装比较贴身,塞太多东西会坏了衣服的形状,这样就不好看了。”
  我抽抽嘴角,对这彪悍的理由表示……理解。
  “先把火升起来,然后弄点水过来帮我清洗伤口,我要把箭头□。”安适一边吩咐我做事,一边将腰间的匕首□,自己割开裤脚,解开我替他绑的绷带。
  我看着那还在渗血的伤口,有些不忍直视。
  升好火,我用手帕湿了水,依照安适的指示替他将伤口上的血水擦干净了。
  安适将匕首放在火上烤了好一会,抬眼对我笑,“柳儿要不要回避一下,我怕你受不住。”
  这人怎么还笑得出来!我不知怎的有些生气,揶揄地回,“伤的又不是我,我有什么受不住。”
  “那再好不过。”安适把绷带和伤药放到我手中,“一会记得给我上药包扎。”
  我可笑不出来,守在他身边紧张地看着他动作。
  只见他取了一截树枝,咬住,将匕首刺进肉里,转刀,拔箭。
  “愣着干嘛?”他拿掉树枝,喝了我一声,“还不给我上药。”
  我急忙回神,拿手帕压了压溅出来的血花,撒上伤药,替他包扎。
  整个过程他一声痛都没喊过,如果不是唇色较刚才白了许多,我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中箭了。
  “疼不疼?”我替他包扎好,忍不住发问。
  他听到这话竟愣了一下。
  “真是的……”他低喃了声,将我拉过,倚在我肩上低声苦笑,“我一时忘了柳儿会心疼我,不然怎么不记得喊痛了呢?”
  他的语气里分明还是平日的调笑味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觉得有点心酸,张了张嘴竟回不出一句话来。
  一时静默,安适靠着我静静呼吸。
  “扑通!”一声。我被自己的心跳吓了一跳,急忙将安适推开,转过了脸。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觉得……心乱如麻?
  “怎么了?”安适奇怪地问我。
  “我……”我慌乱地左右看看,拿起药瓶迅速找到话题,“你还没说,怎么会把药瓶和火折子带在身上?”
  安适撩撩唇,“我怕有个万一,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
  “这么说,”我惊讶地看向安适,“你早就知道会有危险,还要以身犯险?”
  安适轻哼了声,“不这样怎么知道到底什么人想我死呢?”
  我更加不解,“除了藩东,还有什么人想你死?”
  “今天的刺客不是藩东的人。”安适肯定地断言,“如果是藩东军队,根本没必要蒙面。虽然我还不知道他是谁,”安适语调微沉,目光里俱是冷意,“不过很明显,他很了解我,也很了解若辰。说不定,是我和若辰的好朋友呢。”
  “好朋友?”
  “越是亲密的朋友,越是能轻易置你于死地。比如说,”安适转眸看我,目光里尽是闪烁不明的光,“若辰想杀我的话,就轻而易举。”
  
  




46

46、第 46 章 。。。 
 
 
  “比如说,若辰想杀我的话,就轻而易举。”
  我激动得一下从地上蹦起来,指着安适,怒目而视,“安适你什么意思?”
  见我生气,安适急忙收起阴阳怪气的论调,腆着脸过来讨好我,“柳儿莫生气,我不过打个比方。”
  “那也不该拿方大哥来举例!”我义愤填膺,“如果连方大哥都背叛了你,这个世上就再没有对你忠心的人!你要是再说方大哥一句不是,我立刻跟你绝交!”
  “好好好。”安适连声求饶,“我不乱说话了,柳儿消消火。”
  “哼!”我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再跟他搭话。
  只是枯坐许久,饥饿的感觉便强烈起来。
  我站起身来便往外走。
  “柳儿你去哪里呀?”安适支起身子将我拉住,“刺客没找到我们,肯定还没走远。外面很危险,你不要乱跑。”
  我见他脸上的担忧并不像装出来的,心中怒火终于渐渐下去。
  “我出去找点吃的,你不饿吗?”
  安适明显舒了口气,“原来柳儿饿了。你扶我到水边。”
  我不知他想做什么,但还是照他的话做了。
  他顺手拿起一根树枝,用匕首削尖了,向水池里望了望,“我见这水深得很,也许有鱼。”
  我一下乐了,“看来这山洞还真是个好地方,不仅可以挡风,还有吃的。”
  只是没想到话刚说完,就听到洞口传来几声人声。
  我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安适反应更快,手中树枝一扫,将面前火堆扑灭,迅速将我揽过,他低声问我,“这山洞有其它出口吗?”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往下落,“没有。”
  可怜这山洞刚才还是个吃住不愁的好地方,现在变成了没有出口的死地。
  眼看着火光渐渐照进洞口,安适环顾左右,当机立断地带我入水。
  这池水越往里走越深,到几乎要没过脖子的深度时,安适还在摸索着艰难往前。
  我一眼就看出他不会水。
  “你憋口气,我带你走。”追兵越来越近,我一把按下安适的头,带着他游到池水的另一面。
  这池水深入山洞后,曲折幽深。我寻了一处隐蔽又可以站立的地方将安适放好,同他一起屏息定住。
  他不会水,我便将他压在石壁上,用身子将他稳住,免得他不小心滑进水里呛到。
  刚刚定下来,黑衣人便涌入山洞。
  此刻入洞的几个黑衣人正压低了声音说话,“火星还在,他们走不了多远。”
  “这山洞没有其它出口,他们会不会还躲在这里?”
  火光在一览无遗的山洞里照来照去,终于聚集在水面上来。
  “藏到水里了吗?”
  我听他们猜到我们的藏身地,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安适感觉到了我的恐惧,扶上我的头,将我往身上抱了抱,轻轻抚慰。
  我竟忍不住笑,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冷静?
  哗然的水声传到耳边,却是来人下了水,用长矛扎刺着搜索水底。
  火光在寸寸逼近,敌人越来越近了。
  我抬首正望见火光照进安适的眼里,刺眼的火光在那双眸里点燃的不是热烈而是冰冷,渗入骨髓。
  我按下他握紧匕首的手,用唇语对他说了句,深吸口气。
  火光虽淡,但我肯定他看得见。
  他明显犹豫一下,但还是深吸了口气。
  我再次将他的头按下,抱着他游进水池底下一个狭小的缝隙。
  刚刚火光逼近的时候我就瞥见了这个缝隙,刚好足够两个人藏身,只要他们不潜到水底,就绝对不会发现我们。只是水底,没有空气。
  长矛在面前滑过,火光还在水面闪着,不过已经开始远离。
  “嘣!”安适憋不住气,吐出一个水泡来。
  我急忙拿手掩住他的口鼻。
  对方似乎发现异样,搜索的脚步放缓了。
  我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厢安适也坚持不住了,在努力地抠我的手指,想冒出水面呼吸。
  还不行!
  我拉过安适,寻到他的嘴,给他渡了口气。
  他终于安静。
  火光离开水面。
  我带安适浮出水面,抱着他靠在石壁,听他克制至极的呼吸。
  一直等到对方的声音完全消失,安适才开口说话。
  “抱歉,柳儿。”他对我笑,“这下你的初吻,是真是没了。”
  我的脚还有些软,听到他调笑的声音,明白危险终于暂时过去了。
  
  从水里出来的时候我们俩都湿透了。
  虽然是七月,但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山风吹进来,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要多冷有多冷。我冻得直抖。黑暗中看不见安适的脸,想他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
  我急着升火取暖,却被安适拦下,“你一点火,他们就会发现。”
  “那怎么办?”
  “风挺大的,你把湿衣服脱下来拧干了吹一会,应该很快就干了。”安适建议。
  我有些犹豫,因为我身上的每一件衣服都湿了。
  “没事的。”黑暗中安适似乎笑了一下,“这么黑我又看不清楚。再说,该看的我早看过了。”
  冷得没力气生气,我最终还是照他说的脱掉身上的衣服,拭干身体,把衣服拧干晾在山风里吹。
  入夏衣料轻而薄,没一会我的里衣就干了。我急忙穿上,心里踏实下来。
  心里一踏实就觉出异样来了。怎么没听见安适拧衣服的声音?
  “安适?”我小声地唤。
  “安适?”我摸到安适身边,触手之处一片湿冷。
  他怎么还不换衣服?
  再往上摸,立刻触到了他热烫的额头!
  他在发烧!
  带着伤在水里泡了半夜,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我怎么就没想到?
  我一边自责一边手忙脚乱地替他将湿衣服脱掉,拿我半干的外衣给他盖上,又重新替他包扎了伤口。
  “冷……”他轻轻颤着,艰难地喃了一声。
  我用尽身上所有力气拧他的衣服,立在风口替他风干。
  所有的衣服都盖在了他的身上,他还是冷。
  不管不顾地抱住他,竭尽所能地替他挡风,他还是冷。
  我再也想不到能做什么,抱着瑟瑟发抖的安适不受控制地掉泪。
  “安适,安适……”我哭着唤他,“你千万不要有事……”
  
  




47

47、第 47 章 。。。 
 
 
  “你的哭声吵了我一夜。”
  我猛地清醒过来,惊喜地看向已经睁开眼睛的安适——他醒了!
  “安适!”我激动地笑出声来,同时好一阵委屈,泪水不停上涌,“你没事就好了……没事就好了……”
  他被我的又哭又笑逗笑了,“真是个疯丫头。”
  我收不住泪,“谁叫你吓我来着?你昨天晚上烧得好厉害,一直喊冷,我以为……以为你会死……”
  “可惜我没死。”安适撩唇浅笑,“很快就会有很多人为此付出代价的。”他将手放在我的颊上,挑下我的一滴泪,放在唇边,细细品了,挑眼看我,“你也一样,柳儿。”
  什……什么意思?
  我还没来得及品出他话里的意味,他已经将目光里的情绪抹去,微笑看我,“我饿了,柳儿。给我找点吃的。”
  日光已经钻进山洞,照见他脸上过分的苍白,让他看起来虚弱得随时会倒下一般。
  我们已经接近一天一夜没有吃任何东西了。
  这么想着我放开了他,从地上起来。想了想,还是不敢贸然出山洞,于是提了裙摆,下水摸鱼。
  安适估得不错,池子里确实有鱼,但池水够深,鱼游得极快,我忙了半晌,还是一无所获。
  安适原本倚在一旁闭目养神,等了许久终于不耐烦了。
  “扶我到池边,柳儿。”他出声吩咐。
  我抓不到鱼,心里有愧,乖乖地过去将他扶到池边。
  他寻了一根长些的树枝在手上,静静在池边等了一会。一尾娃娃鱼徐徐游过,安适眼疾手快,穿刺,拎起,一尾鱼就这么抓上来。
  我在旁边直拍手,“好厉害!”
  安适却打了个晃,额头沁出一层细汗。
  我忙将他扶到一旁休息。水池水寒,还是离远些好。
  生火烤鱼会有烟,我不敢冒险,想了好一会,拿匕首把鱼切开洗净,而后将鱼片成薄片,将鱼刺挑干净了,送到安适面前。
  安适应该也饿了,可他抬起眼帘看到我手上的鱼片,竟别过了头,“看起来很难吃,不吃。”
  看在他生病的份上,我和声细语地劝他,“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又在生病,难吃也吃一点好不好。”
  “我没胃口,你自己吃。”
  我彻底恼了,“说饿的是你,说要吃鱼的是你,说不能升火的还是你!我再问一遍,你到底吃不吃东西?”
  安适闭上了眼,不理我。
  我抓起一片生鱼片,二话不说地就往他嘴里塞。
  “呕!”鱼片一入口,安适就开始狂吐。
  我见他吐得辛苦,也有些慌了。
  只见他
  吐过之后更加虚弱了,仿佛连靠在石壁上的力气都没有了,“抱歉,柳儿……”他虚弱地跟我道歉,“我实在受不了那股腥味……”
  我看他许久,最后一咬牙,将鱼片送入口中,咀嚼一会,而后压上他的唇,撬开他的牙齿,用舌头将鱼肉送了进去。
  他半掩的凤眸突地瞪了一下,终于将鱼肉咽了下去。
  “还难吃吗?”我问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有些低烧,他怔怔的仿佛还回不了神,好一会才冲我摇了摇头。
  我于是将第二片鱼肉塞进嘴里,喂他。
  一条鱼他吃了大半,我吃了小半。
  吃过东西他便倚了过来,枕在我的腿上休息。
  昨晚哭了一夜,我几乎没怎么睡,很快就抱着他睡着了。
  
  再醒过来已经是黄昏,安适还枕在我的腿上,我的下半身全麻了,无法动弹。
  “你醒了。”安适早就醒了,吃过东西精神不少,烧也退得七七、八八。
  我的下半身快要瘫痪一样难受,急忙催他从我身上起来,“安适,我的腿麻了,你把头拿开。”
  安适巍然不动,气定神闲,“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好难受……”
  “先回答问题。”
  我心里把莫名其妙的安适骂了千万遍,语气不善地问,“你要问什么?”
  安适望进我的眸,直射进来的目光几乎要将我穿透,“昨晚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我的心“咯噔”一下,还没说话竟先红了脸。
  受不了那目光里的探究和炽热,我慌忙将脸别了过去,支支吾吾地答,“有……什么为什么,吓到了不行吗?”
  “是吗?”安适的语调里带几分上扬的笑意,“我以为是因为你爱上我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
  下面该说什么我已经想不起来,因为安适手上使劲,猝不及防地将我拉下,吻住了我的唇。
  脑子一片空白,甚至连他什么时候放开我的我都不记得,只知道唇上的温度,火辣辣地烤人。
  他终于舍得起身,冲我粲然一笑,“把你的初吻还给你。”
  “我……你……”我已经语无伦次。
  他挑眉,“不满意?”
  “不……”还没来得及言语,他再次扑了上来。
  唇舌相触,连身体都忍不住跟着颤动。他的温柔像要把人化成水一般,我只觉晕乎乎醉醺醺地,仿佛下一刻灵魂就要从身体里飞升出去……
  “柳儿的味道真好。”他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勾起我的一缕发,他用修长的指细细绕着,放在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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