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妈妈,这是天底下所有女人都不会不愿意的事情,这是一个神圣的职业,也只有女人,才有资格,将之做到无比出色。
傻笑了一会儿,追水便也是提着两个小火炉,再度下到了地窖之中,将两个小火炉放到大软榻边,追水道:“主子,还有什么纷付吗?如果没有什么纷付的话,我就暂且出去了。”
冷清点头道:“嗯!你先离开吧!等会儿,他们俩完事儿了,你就将道善送回去,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昏过去了,但看她这个状态,估计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了。到时候,你就小心一点,不要惊醒她就行了。现在还不能杀她,要留住她,以后,好给寂寞这小子做媳妇儿。”
追水应了声,却是追问道:“主子何不将之杀了,这样的人留着是祸害,况且又是与主子敌对,留下这样的祸害,主子何苦呢?”
冷清笑笑,偏头看向道善道:“你看她这小样子,导之向善的话,她绝不会为恶,留着她吧!以后,度她向善的工作,就交给寂寞这小子了,他们俩有缘,即是这般,何苦让他们无份呢?你觉得呢?”
追水无言以对,嘴角扯起不知名的弧度,追水遂告退离去。
追水离开,冷清才伸手解起了道善的衣杉,不消一会儿,便是将道善与寂寞,双双解成了羊。
做完这些之后,冷清才将手中的强效闺中香的瓶塞扯开,将之放到两人的鼻息之前,轻轻挥发,直到两人都闻了个遍之后,冷清这才停下动作,满意的离开。
随着冷清的离去,地窖中陷入了平静。
阴阳印的发作,一次比一次历害,上一次整整持续了三个时辰,这一次,又会发作多久,就连道善自己都不知道。
反正,此刻的道善,整个意识都不在脑海之中,你说她就像是一个死人,那也不为过。
某一刻,道善的颤抖越来越历害,可是,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却是冒起热气。
看来,药效开始发作了。
这类药,就是让人血液沸腾的东西,祝梦才闻了一小点,整个人就兴奋的不行了,那就更别提道善了。
药效开始发生作用,一遍一遍的令道善血液沸腾,就是这沸腾,让阴印的寒冷,得到中和,减缓了道善的痛苦。
一边是阴阳印发作的寒冷,一边是强效药的燥热,就是冷清这好玩似的一举,在这一刻,竟然是奇迹般的,将阴阳印的发作给克制住了。
谁又敢相信,阴印解药会是这强效药呢?
道善有阴阳印帮着中和药性,可旁边一身的寂寞没有啊!
这不,药效开始发作,寂寞的整个身体瞬间火红,燥热感让昏迷中的寂寞开始燥动起来。
手一动,寂寞碰到一具冰凉的身体,这阵冰凉正好让他燥动的血液得到冷却。
轻轻一个翻身,寂寞将这具身体抱进怀中,昏迷之中的两人陷入了忘我状态。
两人死死缠在一起,道善用身体中的寒冷,冰冷住寂寞燥热的身体,而寂寞则是用身体中的火热,热情了道善阴冷的娇躯。
第一次感觉到阴阳印发作,没有那么痛苦,道善也是整个开始兴奋,一遍又一遍,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将自己的激情完全释放。
两人阴相相补,相生相克,这便是阴阳教破解阴阳印的最好办法了,只是说,这之中需要不少技巧,再加之,现在的两人,都处于忘我的昏睡状态,所以,根本就不知晓这一切罢了。
毛绒的被子,将两人的身体尽数遮盖住,从地窖洞口往下看,远远的,追水只能看到榻上两人,一动一动的。
追水那个郁闷,现在这大半夜的,要让他在这儿站到什么时候?
冷清给他的这个任务,还真他妈特别啊!这不,让他守着别人造爱,天知道,现在的追水,有多郁闷啊!
追水等在外面郁闷,地窖内,软榻上的两人,大战依旧在持续着。
寂寞轻轻的挺动着身体,直让怀中的道善不停的哼叫出声,不知道到底她那是爽叫,还是痛叫,亦或说,阴阳印越发发作,令道善痛苦不堪。
道善的身体渐渐被捂热,阴阳印也是在两人这翻战斗中,渐渐被压制住。
这多年来,道善的师傅,一直靠着药物和内力,替道善压制阴阳印,而这也导致了道善的体内的阴阳印,越发积蓄,所以,每次发作的时候,总是痛得她死去活来。
而这一次,道善却是在这样的阴错阳差之下,通过寂寞的疏通,将阴阳印的阴寒之气顺利排出体外。
不得不说,冷清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
……
“噢喔喔!”
一道鸡啼声传来,瞬间,便是将席座在地窖外,陷入假寐之中的追水惊醒。
睁开眼睛,看着天边泛起的一丝亮光,追水自言自语道:“啊!天快亮了,里面两人也搞完了吧!是该送她回相府了。”
边说,追水边将地窖的盖子掀起来,侧身跃了下去。
下到灯火通明的地窖之中,追水一闻到地窖中那股男女欢好过后,才有的特殊味道时,整个人的眉头,也是跟着皱了起来。
走到榻边,将道善的衣服抓起来,仔仔细细的给道善套上,再将道善的那块面具套上以后,追水才冷着脸,扛起道善,轻轻的爬出了地窖,一路朝着相府方向奔去。
睁开眼睛,祝梦只感觉头脑昏沉的不得了。
摇摇头,甩掉脑袋里的眩晕之后,祝梦这才记起了昨晚上的事情,抬头看了看屋内乱作一团的桌椅板凳,祝梦忙从榻后站起身来。
走到前面一看,道善居然是躺在榻上,一动不动。
昨晚上临晕前,祝梦可是见到,道善把两个刺客给打得趴到了地上,想来,昨晚上,道善一定的大获全胜,成功击退了两个刺客,这不,实在是累慌了,道善才躺在榻上休息会儿。
祝梦是这样想的,这样想着,祝梦也就不以为意了,将小药鼎的鼎盖揭开,将里面早已凝聚的丹药取出,放到嘴里咽下肚子之后,祝梦才轻手轻脚的迈出了房间,不想打扰到道善。
……
午餐时分,直到相府一个送饭丫环,进房间来送饭之后,道善这才被丫环惊醒。
摇头甩掉身体中的不适,从榻上座起来,道善这才看向窗外,问着丫环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睡了多久了?”
丫环略有点儿害怕,战战兢兢道:“上仙,现在已是午时,见上仙没出去吃饭,所以,老爷才叫备点吃的,给上仙送来,怕是上仙作法累了。”
道善点头,挥手道:“那你下去吧!我自己吃就行。”
丫环如释重负,转身告退离去了。
以往,很多丫鬟有的进没的出,这个丫环可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啊!对道善是那个害怕啊!
她可不想让道善再把自己拿去喂血珊瑚啊!尽管她不知道。
目前丫环一路小跑的背影,道善脸上也是露出无耐的笑容,笑了阵,道善刚想起身走到桌边吃饭,两腿间却是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感,瞬间便又是让她倒回了榻上。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只是梦里,她与别人欢好了一晚上。
甚至是,她的阴阳印发作,是怎么压制下来的,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第一百六十章 血珊瑚之祭
坐回榻上略作休息,道善感觉到两腿间不再那么痛的时候,这才慢慢的行至桌边,将食盒中的饭菜拿了出来,摆到桌上,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昨晚上,可是干了一晚上的体力活儿啊!现在的道善还真是感觉到饿了,这一顿吃的,道善那叫一个风卷残云啊!
一消一会儿,桌上盘子里的菜,便是尽数被道善塞进了小肚子之中,直到最后一个鸡块儿消失,道善这才满足的砸巴起了嘴巴,一脸的舒服惬意。
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吃过这么香的饭菜了,一时之间,道善竟是有点儿回味,这种感觉,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反正,就是一个字:爽。
吃完饭,道善走到屋外伸了个懒腰,迎着吹来的冷风,道善眉头皱了起来,轻声自言自语道:“是时间了,就今晚上吧!”
对于昨晚上的事情,道善摸不着头脑,当然也就自动将之抛向一边了,反正自己没事,处理目前的事情,才是她最应该去考虑的。
做下决定,道善返回房间之中,看着屋内完好的一切,道善到是衷心的感谢起了那个小丫环。
没她帮着自己收拾,那自己得搞到什么时候去啊!
脸上杨起轻笑,道善走到屏风后面的大浴桶前,将桶盖掀开,里面的血珊瑚,早已经是变得血红透明了。
而且,血珊瑚身上的血红,甚至是比起刚开始都还要血红很多很多,那种红,该怎么去形容呢?
以人的血肉喂养成长的血珊瑚,那自是邪红无比啊!
看着里面的三只血珊瑚,道善嘴角扯起一抹阴狠的笑容,晚上,祭掉大的两只,还有只小的,她可以继续饲养。
说起来,她到是赚到了啊!
…………
天刚入夜,相府道善所在的小院之中,便是早已架好法台,院中空无一人,只剩下道善一人站在法台之前,望着法台之上,早已是被她杀死的血珊瑚,以着呆。
天际风云变幻,随着冬日的临近,北都的天空之中,亦是乌云密布,吹起了寒风阵阵。
相信,明天或者后天,一阵大雪,便将会来临了。
望着阴沉的天空深吸一口气,某一刻,道善双手一捏指诀,手中桃木剑快速翻飞,击打在法台上早已失去生命气息的两只血珊瑚之上,带起一道道哗哗作响。
嘴中默念起口诀,道善抓一把抚米,将之洒到烛火之上,烛火崩一声燃烧,火焰带起一条长龙,瞬间便是将两只血珊瑚尽数淹没在了火焰之中。
屋内浴桶中,小血珊瑚像是发了疯一般,拼命在浴桶内崩跳,试图将浴桶撞坏,父母亲被道善杀死,用来祭天,你说小血珊瑚会不会发疯?
此时此刻,小血珊瑚都想冲出去,将道善咬个肢离破碎,不吃她的肉,不喝她的血,小血珊瑚誓不罢休。
浴桶被道善施了咒,小血珊瑚想撞碎谈何容易,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自己的父母亲,被道善蒸发在火焰之中,自己却是无能为力。
法台上,火焰越发加大,道善手中的抚米,越洒越猛,而在这阵火焰之下,两只血珊瑚终于渐渐变硬,直到某一刻,一丝裂缝自血珊瑚鲜红的身体之上产生的时候,道善才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火焰熄灭。
火焰停止,小院之中勿的吹起一阵狂风,伴随着这阵狂风,两道凶猛的血红影子,却是勿的自两只烧红的血珊瑚尸体之中窜出。
抓住这一时机,道善猛一捏指诀,手中扶尘一敲两只血珊瑚,两只血珊瑚瞬间便是化为粉末,伴随着那道血红巨影,乘着狂风飞至了高空之中,不一会儿,血影便是和着高空中的那团黑云,一同销声匿迹了下去。
法台前,将两只血珊瑚血祭了之后,道善才将抚尘收起,自言自语叹道:“这份罪孽,就算到我身上吧!要报应就来报应我,为了达成师傅的梦想,我只有这样了。”
道善说得这般大义凌然,足以看得出来,师傅在她心中,占有了多重的地位。
正应了那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道善的师傅,对道善有着再造之恩,没有师傅就没有道善的今天,道善也算是为师傅的愿望,尽她最大的努力吧!
…………
傍晚,十三府地窖之中,寂寞睡了一天,才摸着脑袋醒了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清用的迷药药效太强的缘故,寂寞这一睡,就睡到现在,不过倒是舒服了。
做了一个梦不说,这一起来,还浑身舒服的要死。
抻了个大懒腰,寂寞从榻上撑起来,掀开被子一看,自己浑身光溜溜的,寂寞是那个郁闷啊!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睡一觉起来,自己就躺在这地窖里,还光溜溜呢?
莫不是被人强推了吧?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寂寞就那个心疼啊!
怎么他妈自己啥感觉没有,这第一次就不见了,你让寂寞情何以堪啊!
郁闷着心情从榻上爬起来,寂寞快速将衣服穿戴整齐之后,这才慢悠悠的爬出了地窖。
出了地窖,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寂寞闷头便是往冷清与北辰宣代所住的房间行去。
他就是想去问一下,他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在地窖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晚上做那个梦到底是真实的,还是梦境。
来到冷清门外,寂寞伸手敲了敲门,得到冷清的允许之后,寂寞才推门,郁闷着脸,走了进去。
进到房间之中,北辰宣代座在书桌旁看着书,而冷清则是座在桌前,摆弄着一些小玩意儿。
偏头一看寂寞,冷清发现寂寞脸上一点儿笑容都没有,当下,冷清也是问道:“怎么了?一脸闷闷不乐的?出什么事了?”
寂寞扯起臭脸,委屈道:“冷清姐,我被强推了。”
“哗!”
书桌旁,北辰宣代刚喝进去的一口茶,立马因为寂寞这一句话,整个都给吐了出来,接着,北辰宣代哈哈大笑起来,乐得合不拢嘴啊!
冷清捂着嘴,偷笑了一会儿之后,这才言道:“那好啊!现在你酒戒,肉戒,色戒,全破了,以后,你就不能当和尚了,等到时候,护国寺方丈大师一把你赶出护国寺,你就来给我做小弟,怎么样啊?”
寂寞摇摇头,又点点头,好一会儿之后,寂寞才哭丧着脸道:“冷清姐啊!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没感觉啊!我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我还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还不知道对方长啥样。
要是个男人,那我不是后悔死了?”
哎哟!冷清那个笑噢!肚子都笑痛了,整个人都差点儿没笑翻过去,这个寂寞,到是想的太多了,让冷清哭笑不得啊!
将笑压回去,冷清这才看着寂寞,乐道:“你放心,强推你的可是个大美女,货真价实的美女。”
冷清这一说,寂寞才松了口气,将脸上的郁闷一扫而空。
正在寂寞庆幸不是给了男人的时候,北辰明枫押着的银车,足足压了一个月,才压至了前线,将银两送到了将士们手中。
得到这笔来之不易的军响,冷风二话不说,和北辰明枫一起,便是拉着银子,去换来了大笔军用物资,引来了将士们一阵欢呼雀跃。
北辰明枫密秘到达的第二天,军营中,太子北辰浩明,派来前线,收取虎符的使臣,炎裕,便是皱起了眉头,躲在大杖中,一步不出。
身边围座几个谋士,炎裕低声道:“这奇了怪了,这帮人,哪儿来的银两,买过冬物资的?如此说来,军饷究竟是到了,可不可能啊!太子爷明明说,军饷到不了,怎么,这就到了呢?”
谋士甲摸着胡须,阴沉道:“应该是有谁把银子送来了吧!按照这个形势来看,太子爷,不会再给这批军队发军饷的,至少拿不到虎符,军饷不会到。”
谋士乙一脸不不屑,骂道:“你知道个屁,虎符,根本不重要,这军队也不过区区四十万人,对于北峰帝国大军来说,不过是一碟儿小菜,太子殿下,直正的目的,是不想让这四十万大军存留下来,到时候,拿不拿虎符,对太子殿下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谋士丙呵呵笑起来,也跟着掺喝:“你们都没说对,这虎符,太子爷一定得拿,到时候,这四十万大军要是听话,那也就算了,不听话,反正太子爷虎符拿在手里,就可治他们一个谋反之罪,才能拿他们开刀。”
谋士丙这一说,炎裕点起了头,无疑,谋士丙这一番话,正中了太子的下怀,太子如果不拿虎符,他就没理由,对这四十万人下手。
想通了这点,炎裕也是点点头,乐道:“他们坚持要等七皇子回来再交,那好嘛!咱们就等,等到他们交为止,反正,现在,太子爷已是拿八方虎符,就差这四十万军队的虎符了,如果拿得到,我想大势必定将起,到时候,你们等,都是受太子爷重用之辈,那忌不快哉。”
话到最后,炎裕居然是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极度恶心。
三位谋士这般一听,也是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一阵付喝与马屁,自然又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