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啊!
两人还有这层关系?
第五十九章 记忆之外的事
连忙将北辰宣代从地上扶起,冷放轻声道:“当年的师徒之情,如今就不必再提了,我不想牵连到你们皇子当中去,也算是为了风儿和清儿吧!”
北辰宣代点点头,回道:“宣代明白,我和七弟都会将您的教导之恩铭记在心,这一拜,是您应得的,而这一拜,是我拜给父皇的,谢谢父皇对宣代的恩情,冷将军记得替我转达。”
冷清听出了些眉目,也难怪自己不知道,从小痴到大,对这些自然是了无记忆,现在想想,自己二哥能一直伴在北辰宣代身边伴读,那就说得通了。
冷清释然,北辰宣代的跪拜继续,再次一拜之后,北辰宣代才擦干眼泪,又复了他原本的冷漠与面无表情。
北辰宣代一直很懂事,从北辰宣代小时候起,冷放就很爱护他,那时候,皇帝命冷放教授北辰宣代与北辰明枫武艺。
故而,才有了师傅这一说,但是,后来,冷放却是拒绝了皇帝让两人拜他为师的想法,冷放虽是一个武将,但是,谋略亦是不差。
北辰宣代和北辰明枫有多大的能耐,他心里自是清楚的很。
这两人长大以后,定会成为众皇子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也正是不想卷入皇子们的纷争,冷放才拒绝两人拜师。
但冷放却是将必生所学,倾囊相授于两人,所以,可以这么说,北辰宣代和北辰明枫所学,全是冷放毕生武艺精华。
三人不是师徒却胜是师徒的感情,早已是超越了师徒之情了。
传达完了老皇帝所说,冷放这才起身道:“三皇子,该说的,我也都说了,我也要回去皇上身边了,皇上今晚会回皇宫,到时,我们会在皇宫里等着你的决赛。”
说完,冷放便是自顾自推门走出去,临出门前,冷放却是转过身对冷清道:“好好照顾三皇子,你二哥不在,这段时间,不暂由你伴读三皇子吧!多和三皇子学点儿东西。”
“啊!那个……”冷清还想说什么,冷放却是早已不给他机会,甩了甩双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将门合上,冷清嘀咕道:“本来还想告诉你,四皇子在家里呢!不听就算了。”
刚才还一脸难过之色的北辰宣代,见冷清这好笑样,也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座回北辰宣代对面,冷清问道:“三皇子,不如说说,你们和父亲之间的事情吧?我还真的挺感兴趣。”
北辰宣代仰头看了看天花板,回忆道:“说起来,那又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恐怕说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吧!”
顿了顿,北辰宣代却是转而道:“倒是前线战事,很让我担心啊!”
冷清不乐意了,骂骂咧咧道:“怎么?你还不相信我二哥的能力啊?”
北辰宣代摇摇头,否定道:“你二哥的才能,我自是了解,也相当有信心,只是,这一次的战争,真的有那么简单吗?如今,北蛮人卷土重来,再加上前两天,西耀帝国政变,这两者看似没有联系,却是……”
说到此,北辰宣代欲言又止。
他总感觉,西厢尚文的三哥,发动政变的事情,与边境前线,北蛮人的卷土重来,有很大关系。
至于说,这关系在哪儿,北辰宣代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冷清向来不关这些,即然北辰宣代对冷风很有信心,那她也就满意了,端起酒杯,灌了口小酒,冷清道:“对了,以往,哥哥是不是和你一起住皇宫里啊?成了你的伴读,那我不是要跟你进皇宫去?”
北辰宣代点点头,无耐道:“那里面可不好玩啊!老实说,我真不想待里面。”
冷清笑笑,一脸的释然,要是北辰宣代想待里面,就不会天天往外面跑了。
“好,胜负已分,中场四大项赛,邱家小姐胜,稍作歇息,开始下一场,两位选手,请作准备。”
房间里,在北辰宣代正给冷清讲着,他们小时候和冷放学习武艺的一些趣事的时候,外面,响起了裁判独特的大喝声。
这一场结束了,邱家小姐赢了。
听到裁判报出胜者,冷清和北辰宣代对视一眼,脸上亦是泛起冰冷笑意。
邱家,也是太子党,屈于相府之下,和相府一起狼狈为奷,多年来,一直为太子进言,也是攀着太子爷这棵大树,邱家一路攀升,直到现在,邱家家主做了当朝兵部侍郎,官居四品,管理着皇城内的兵权。
如果说,太子爷要篡位谋朝的话,邱家绝对是第一个站出来的,因为,他们掌握着皇城内所有禁卫军。
“好了,三小姐,走吧!我看着你败袁家大小姐。”放下手中酒杯,北辰宣代直视冷清,坚信道。
冷清点点头,回以北辰宣代一个肯定的眼神,站起身来,将北辰宣代扶上轮椅,推着北辰宣代,走了出去。
走到走道上,冷清寻了个视角较好的位置,将北辰宣代停留在哪儿,然后,迈着自信的步伐,向着楼梯口走去。
看着冷清逍洒的背影,北辰宣代不再摇头,看过初场比赛的他,早已是对冷清信心十足。
冷清刚下楼梯,南宫水南与西厢幽儿,还有一个穿着灰色袍服的老者,便是朝着北辰宣代行了过来。
走到北辰宣代面前,南宫水南骂骂咧咧道:“还好急时回来了,不然,就要错过这场精彩的比赛了。”
北辰宣代不说话,却是看向两人身后的灰袍老者,见北辰宣代看过来,那老者却是向他挤了挤眼。
北辰不宣代笑出声,不由得对西耀帝国的易容之术,又是多了几分佩服。
这灰袍老者,正是西厢尚文侨装而来。
释然之后,北辰宣代调侃道:“将军府大小姐与丞相府大小姐的比试,外面的压注肯定很高,来的时候,你们有没有顺便去压一下啊?”
南宫水南奷笑起来,从怀中掏出一大把押票,细看之下,每张压票上,居然都是写着一千两三个大字。
把押票放在北辰宣代眼前晃了晃,南宫水南乐道:“看到没,十万两,我押三小姐十万两,押她赢。”
北辰宣代哈哈大笑起来,一时间,四人笑作一片。
四人在四楼走道之上哈哈大笑的时候,冷清早已是下到了底楼,朝着赛台行去。
冷清一出现,周围的一片人,皆是不由叹出声,有质疑的,有惊叹的,有打气的,更有说的直白的。
这些人,要么是知道冷清以前是傻子,从而怀疑冷清的,要么就是在冷清身上压了钱,从而期待冷清赢的,更有甚者,是来看热闹的,就想看看,这将军府小姐与丞相府小姐,到底是谁更高一筹。
不理会周围众人,冷清径直走上了赛台,袁媛早已是等在赛台之上,手摇头造器行打造的名贵金扇,一脸的惬意。
见冷清上台,袁媛忙开口讽刺道:“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想认输就快点噢!免得一会儿比试输了,折了脸面。”
一看袁媛那张可恶的阴险脸庞,冷清就是那个不爽,但冷清却是很镇定,不急不缓回应道:“袁小姐,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你那血凤凰,给我喂好点儿,免得我去收的时候,奄奄一息了。”
冷清咒她的血凤凰死,袁媛哪里会甘心,阴沉着脸,袁媛骂道:“管好臭嘴,一会比试见高低,你那金蝉扇才要给我准备好,看我不挖你母坟。”
“你……”冷清暴怒,一个你字出口,正想飞身过去,给她两把掌,却是被一旁的裁判,一句话将之堵住。
“两位小姐,在赛台上,切勿出口伤人,如若你们真有什么仇怨,也等这场比试完了,自己私下去解决,记住,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裁判老者这一句话,直接是让冷清和袁媛都是冷静了下来,要真想让对方丢脸,那这一场比试,便是最好的机会,说那么多干什么?
何必浪费口水?
将愤怒压回心中,冷清低声道:“好好,我就不和你斗嘴,比赛见高低,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千万别后悔。”
“放马过来,本小姐不虚你。”
宣战已开始,应战亦不弱,这比赛还没打开,两人的气势就都上来了。
如此一着,到是看得围观一众人,暗自发笑,看来,这两个女人,还真是王八水蛇,对不上眼啊!
大战一触即发。
走上前,勿自摇摇头,裁判放声道:“好,第二十三场,将军府三小姐冷清对丞相府二小姐袁媛的比试,正式开始。”
裁判话落,一声响亮的铜锣声响起,比赛正式开始。
偏头看了看脸色铁青的两人,裁判老者道:“两位,四大项的比赛,由抽签决定两个项目进行比试,这之中,将会夹杂四大项的所有知识,进行比试,如此,两位抽签吧!”
说完,裁判便是将手中的一把纸签拿了出来,捏在手中,让两人来抽签。
两人谁也没动,沉默一会儿,袁媛道:“老裁判,不用抽签了,我们直接比四大项,我一项一项和她比,免得麻烦。”
裁判两眼一瞪,显得有点儿惊讶,这两人还真是看不对眼啊!居然,要比四大项?
谁不知道,四大项中,法项不适于女子比,故而,才有了这抽签定两项比试的规则,方便男子比时,不入歌大项,女子比时,不予法大项。
两个女人,要比四大项,做了这么多年裁判,这个老者,还真是第一次见得。
第六十章 捡来的老头
惊讶一会儿,裁判偏头看了眼冷清,冷清点点头,豪迈道:“正合我意,那就比四大项好了,一项一项比过,我让你心服口服。”
“彼此。”袁媛亦不承让。
见两人貌似又要开始斗嘴了,裁判这才忙道:“好吧!即然,两位都已做好决定,那这一场,比四大项,两位暂且等候,我和评委们商量下,由于两位要比四大项,所以,给你们定下的比试项目,还需要增加。”
说无,裁判便是将两人丢在赛台之上,一路小跑下台,朝不远处的评委席行去。
这到是情有可原,所以,冷清和袁媛,也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静静站在台上,等着裁判抚案归来。
两人针尖对麦茫,一时之间,倒是显得有点儿尴尬起来,气氛略显紧张,仿佛是烧了炉火,让周围的空气,都跟着燃烧了起来。
四楼走道上,北辰宣代摸着鼻子,似笑非笑,看着台上像是仇人的两人,北辰宣代笑道:“看来,今日,我们能看到一场很精彩的比试啊!”
南宫水南点点头,应道:“我倒是很期待她们法的比试,我想看看,两人女人,纠竟能大谈出什么法。”
拍了南宫水南两下,一旁的西厢幽儿不乐意了,气鼓鼓道:“怎么?看不起女人啊!没女人,有你这个才子吗?”
白了西厢幽儿两眼,南宫水南骂骂咧咧道:“你看你,这说到哪儿去了嘛!真是的。”
见两人如此郎才女貌,一旁,北辰宣代与西厢尚文易容的灰袍老者,对视一眼,眼中皆是闪过一丝笑意。
最欣蔚的,莫过于西厢尚文,南宫水南的为人,他最清楚不过,把西厢幽儿交给他,西厢尚文也放心得下了。
此番回朝,西厢尚文早已是报有了必死的决心,本来,他就不报有多少希望,但是,现在,冷清却是给了他必胜的希望,不由得西厢尚文不开心啊!
南宫水南与西厢幽儿打情骂俏,底楼赛台上,冷清与袁媛却是大眼瞪小眼,犹似张飞穿针。
小等了一会儿之后,就在周围观众,都等的百无聊奈的时候,裁判这才迈着步子,走上了赛台。
站在赛台中央,裁判对着冷清与袁媛拱了拱手,不好意思道:“两位小姐,不好意思,让两位久等了,评委席已商议好,接下来,就开始四大项的比试吧!首先是诗项。
来,把比赛的赛题抬上来。”
伴随着裁判的话落,两个大汉,一左一右,抱着个一人高的东西,走上了赛台,这东西,被盖在一袭红布之下,根本不知道红布遮盖下,到底是什么。
将这东西放到台上之后,两个大汉便是走了下去,裁判走上前,轻轻将红布掀开,如此,才解开了众人的疑惑。
红布遮盖下的东西,竟是一尊一人高的女陶俑。
女陶俑一出现在众人眼中,顿时,换来一片惊声连连,不为别的,只因为,这女陶俑,外形太过美丽。
正有远看江山如画,近观美人亦云之说,如此美的一个女人,傲乳骄峰,柳眉细腰,翘臀盈握,要是一个真人,那不知有多少男人,会为之倾倒。
诗大项比赛,搬如此一个美人陶俑上来,这评委席纠竟是在搞什么鬼?
看这陶俑,也看得有几分入神,好一会儿之后,才裁判才回过神来。
走回赛台中央,裁判看了看冷清与袁媛,轻声道:“两位,这诗大项的比试,其实很简单,自古有,窈窕淑女,君子好求之说,凡是美女,那自己爱才子,才会有诗情画意,此俑很有灵气,能听诗看画,两位这次的比诗就是,谁能把她说活了,谁就赢了。”
“什么?说活了?”
“不是吧!你在开玩笑吗?”
裁判这一说完,台上,冷清和袁媛放声大叫,靠!这不是天方夜谈吗?如此一尊死物,怎么说得活?
你说得活,你来啊!
台下早已是骂成一片,这倒奇了,还有能说活的,谁要是能把陶俑说活了,那忌不是神仙了,还比个屁啊?
四楼上,北辰宣代四人,早已是笑成一片,如此有趣的试题,他们参加多年诗灯大会,还当真是第一次见得。
不止是他们,就连躲在角落时原太子和徐崖,都是好笑起来。
笑一阵,太子转头望向徐崖,问道:“这试题,也是你捡来那老者出的?还真是奇了怪了。”
徐崖讪笑道点点头,无耐道:“今年,我还真是捡到宝了,不,该恭喜太子爷才对,得到一个如此出众的谋士。”
太子大笑,乐道:“真是天助我也啊!”
赛台上,裁判脸色难看起来,偏头看了眼评委席,裁判无耐道:“众位稍安勿燥,此陶俑乃有灵气的陶俑,自是非同一般,如此,比赛开始。”
裁判也打起了哈哈,我靠,要让他解释,他还真的解释不出个所以然啊!
脸色僵硬,冷清不急不缓道:“这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恐怕这比赛没法进行了,还是说,你们要我们这诗大项打平啊?”
袁媛也是眉头皱起来,没和冷清再斗嘴,而是同仇敌恺道:“如此慌唐的试题,你让我们如何比,即不知说什么,也不知怎么做,何以让这死物成活?”
裁判被问的老眼发黑,他该怎么回答?
“哈哈哈!”正在裁判语塞,众人等着裁判发话的时候,一道哈哈大笑声,却是自评委席之后传了出来,不一会儿,一个满头头发花白,肩挂一葫芦的老者,慢步自评委席之后行了出来。
老者衣杉楼榄,一幅乞丐样,但是眉宇间,却总是能给人一种神秘的气质感。
这是一种仙风道骨的气质,让人不由看得暗自点头。
“两个小女娃,做不到,就说做不到,哪还这般嘴硬,这陶俑绝对能说活,我就能将之说活,你们要是不信,我就说给你们看,只要活了,台上那两个漂亮女娃,就嫁给我做老婆,如何?”
老者一出来,张口便是来了这么一句。
靠!此刻,四楼隐藏在暗处的袁相,早已是火冒三丈,要不是旁边的太子和徐崖拉着,恐怕他早就冲出来,给那老头几巴掌,并将之砍头剥皮了。
袁媛向来心高气傲,老者这一叫,袁媛哪还沉得住气,冷喝道:“大胆,竟敢如此出言不逊,来人啊!把他给我拿下,拉出去斩了。”
应声,早已在楼道上列队站好的袁府官兵,皆是一股脑的冲了下来,挤开人群,朝着老者围去,将老者押了起来,作势就要往外托。
“慢!”关键时刻,袁相站在四楼上大喝一声,顿时,把混乱的场面制止住了。
一见是袁相,袁媛有点儿发愣了,闷了会儿,才说道:“爹爹,你乞人口出狂言,媛儿正准备……”
“住口,不必再说了,我都看到了,把老先生放开,不得无礼。”
所有人都傻了,包括袁媛,还奇了怪了,这老者,好像很受袁相敬重嘛!
“老先生,刚才小女多有得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