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感叹啊!耀眼的光华背后,东雪柔儿,到底又忍受了多少屈辱呢?她所做的这一切,到底都为了什么啊?
……
冷清三人用完晚宴之后,便是各自回到客房休息去了。
冷清虽是很信不过东方晨宵,但是,她也没想过,东雪柔儿口中的表哥,便是东阳帝国的皇帝。
正因为如此,冷清才将心放到肚子里,冷清压根儿不怕他。
就这般,带着这样的想法,冷清安稳了睡了下去。
劳累的冷清,这一睡,便是睡得昏沉了,不知睡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冷清从睡梦之中吵醒。
睁开眼睛,冷清第一想法便是,出事了。
可能是这段时间,一直处在这样的警觉当中,所以,冷清显得很是亢奋,一个锂鱼打挺从榻上翻起来,冷清快速套好衣服,飞奔至了门口。
将门打一开,门口,追水一脸焦急,瞟了眼外面天空,已经蒙蒙亮了,冷清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快天亮。
还不等冷清说话,追水便是抢道:“主子,出事了,着道了,芜城外大军压境,已将芜城团团围住,咱们走不了了。”
冷清吓的花容失色,惊道:“怎么会?东王妃出卖我?杜姐呢?”
追水急道:“我没来得及通知他,昨晚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了,没想到。”
冷清摆摆手,吩咐道:“不必多言,快逃,先逃再说,该死,枉我那般相信她,她居然出卖我?”
冷清越想越气愤,她那么相信东雪柔儿,东雪柔儿还出卖她,这令她很是恼火,当然,这一刻,冷清是把东雪柔儿看扁了。
认为,这个东王妃,为人也不过尔尔。
二话不说,冷清狗急般飞奔出房间,与追水一道冲向杜姐的房间,跑到杜姐门口,冷清叫都不叫,一脚便是将门踢开。
跑进房间里一看,冷清和追水心如死灰。
杜姐不见了,看来,东方晨宵是真打算要将三人留下,这般暗算,冷清手足无措,错就错在,冷清太相信东雪柔儿了。
“该死,该死,混蛋,把杜姐捉走了。”
冷清破口大骂,一掌将身旁的椅子劈成两半,追水拉住冷清,急道:“主子,先出城再说,与奔雷汇合,再想办法。”
冷清平静下来,这种时候,不能乱了。
深吸一口气,冷清狠道:“杜姐要是有任何一点损伤,我定要覆你整个东阳。”
没有时间再多言,追水伸手拉住冷清,两人飞快的冲了出去,几个纵身跃上屋顶,冷清与追水翻腾跳越,越出县衙,直朝着儿芜城城门口冲去。
这个时候,天终于大亮了,芜城街道之上,冷冷清清的,空无一物。
冷清与追水二人,毫无阻拦,很快便是到了城门口,此刻,芜城偌大的城门,早已被人关住,是从城外锁住的。
没有办法,冷清与追水只好冲上城楼。
站在城楼上那一刹那间,冷清与追水,皆是傻愣了。
芜城城下,黑压压围着一片大军,大军将芜城城外围的水泄不通,最让两人气愤的是,大军之前,杜姐被吊在一辆高大的攻城车之上,攻城前,一百辆马车,静静的停着,而东方晨宵,却是负手立在攻城车之上,静静的看着城头上的二人,脸上微微笑。
笑了一会儿,东方晨宵才大声叫道:“等了两位很久了,怎么样,两位,昨夜可睡得安好啊?”
冷清抬手一指东方晨宵,历喝道:“你好卑鄙无耻,这般不讲信用,东雪柔儿呢!给我叫出来,枉我这般相信她。”
东方晨宵不在意的笑笑,摊手道:“三小姐此言差矣,朕何时不讲信用?马车在此,整整一百辆,朕没有不放你们走啊!只是,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走而已。”
“朕?噢!你就是那个东方晨宵是吧?果然卑鄙,将杜姐放了,有什么冲着我来。”
冷清疑惑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原来,这个男人就是东阳的皇帝啊!冷清心中冷笑,自己倒还真是身价高,居然能让东方晨宵亲自前来。
第二百六十一章 谁敢动她,覆你东阳
东方晨宵呵呵一笑,吃定了冷清的他,毫不紧张,偏头看了眼身后吊着的杜姐,东方晨宵转身走过去。
走到杜姐身下,东方晨宵将手伸到抚了抚杜姐,令杜姐害怕的惊叫起来。
杜姐越叫,东方晨宵越兴奋,淫邪道:“这女人如此倾城之色,留给三小姐忌不是可惜了,今日,你们三人谁也走不了,三小姐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将这女人送于朕做妃子,让朕好生疼爱她。”
杜姐吓怕了,东方晨宵的手,已经钻进了她的长裤之中,吓极的杜姐,只是双眼眼泪横流,煞白着双眼,看着城头之上的冷清与追水,杜姐哭道:“走吧!你们快走,不要管我了,我杜慈,就是一风花雪月之地女子,是我连累了你们,追水,快带着主子走吧!杜慈这辈能遇上你们,是杜慈的荣兴,杜慈觉得够了。”
说完,杜姐便是猛一张嘴。
城头上,冷清吓极,杜姐这是要咬舌自尽了,冲到城头,冷清双眼赤红,眼角流下一滴横泪,冷清煞指千军万马,历声大喝道:“谁敢动她,我覆你东阳。”
简简单单一句话,随着芜城城风,瞬间传遍整个芜城。
卫城七十万大军,个个瞠目结舌,如此狂妄的女人,他们当真是第一次见到。
东方晨宵抚着杜姐的手一顿,连忙捏住杜姐的嘴巴。
这般可人儿,东方晨宵可不舍得让她自杀,面对冷清这般狂妄的话,东方晨宵不屑一顾。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像你这般倾城的女人,让你这般死,多可惜,至少死之前,也要让朕好好享受一番。”
说着,东方晨宵捏着杜姐下巴的大手便是猛一用力,下一秒,只听得一道卡嚓声响起,在杜姐的一声痛叫声之中,东方晨宵将杜姐的下巴,成功卸了下来。
城头上,冷清瞪着的眼睛,变得更加阴冷,杜姐的叫声,就像是剌针一般,直剌冷清的心头。
摇指着东方晨宵,冷清历喝道:“东方晨宵,你给我住手,你这下三滥小人,东阳帝国,迟早毁在你手上。”
东方晨宵捏住杜姐的手,突然顿住,偏头看了眼冷清,东方晨宵冷道:“朕忌是你这般傻子,能够评点的?你不是北峰帝国神人吗?来救这个女人啊!哈哈!看朕如何当着千军万马的面,与你这个神人,玩弄这个女人。”
神人?东方晨宵不信邪,你冷清不是这般历害吗?此刻的东方晨宵便是要让冷清体会一番,什么叫做强大。
话音还落下,东方晨宵大手一拉,杜姐的衣杉,便是嘶的一声,被东方晨宵撕掉了一大块。
“不,停下,停下。”冷清悲愤的大叫着。
可冷清越是叫,东方晨宵便越是兴奋,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猛烈,一块块碎布自杜姐身上掉落,每掉落一块,杜姐的身体,便是少了一块遮羞布。
刷刷,嘶嘶,一众人只听得见东方晨宵,疯狂撕扯杜姐衣杉与城头上冷清大叫的声音。
杜姐下巴掉了,叫也叫不了,说也说不出,只是吊在攻城车上,害怕的颤抖流泪。
杜姐越害怕,东方晨宵越兴奋,早已是到了虐人才能取乐的地步了,如此恶魔,恶行当真是令人发指啊!
冷清抓狂,一张脸气的通红,可无耐的是,冷清只有看着,没有丝毫办法,此刻的她,在千军万马面前,只得任由东方晨宵戏耍。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这真的是冷清第一次感到无助与绝望。
身体不注的颤抖,绝望中的冷清放声大喝道:“覆你东阳,覆你东阳,我要覆你东阳。”
东方晨宵的无耻行径,已然令冷清愤怒了,冷清的覆你东阳,并不会只是说说而已,小看冷清的东方晨宵,必将为此付出代价。
……
戏耍够了冷清,东方晨宵才一掌将杜姐劈晕,转身看着城头上气急的冷清,冷道:“你现在已无路可逃,居然还敢在朕面前大放毫言,冷清,今日,朕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飞出朕这七十万大军,你逃啊!你飞啊!你不是神人吗?哈哈!”
话到最后,东方晨宵哈哈大笑,不止一遍的讽剌起了冷清,攻城车旁,卫城将军卫茫,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看着城头的冷清与追水二人,心中没来由一阵气短。
昨夜,东方晨宵一纸急书,要他率七十万大军过来,竟就是为了这三人?这不是小题大做吗?
偏头看着攻城车上站着的东方晨宵,卫茫道:“皇上,对付如此三人,动用七十万大军,实在有点儿鲁莽啊!要是北峰帝国大军趁势攻来,或者幽冥山里几十万山贼袭来,那卫城唯恐失守啊!”
东方晨宵怒目瞪着卫茫,喝道:“你知道个屁,她不是一般人,袁涛都已经被她取了脑袋了,这种人,你还觉得七十万大军,是小题大做?”
卫茫吓了一跳,险些从马背上摔落,北峰帝国袁涛有多凶悍,他可是清楚的很,当年,他与袁涛一站,袁涛十万大军,净败他二十万。
所以,从此之后,卫茫便是很惧袁涛,但是,现在,城头上的那个女人,竟取了袁涛人头,你说令不令卫茫惊讶?
死死的瞪着城头上的冷清,卫茫不可置信道:“此等女人,必是妖孽啊!皇上,还用再与她废话,待末将带兵冲上去,将之生擒,待皇上发落。”
东方晨宵一摆手,冷道:“不急,朕还有话要问她。”
卫茫吸着气退了回去,东方晨宵这才继续盯着城头上的冷清,喝问道:“三小姐,朕还有件事想问你,不知道三小姐可否实话告知朕啊?”
城头上,冷清眼珠转转,遂道:“要听实话,也行,不过,你得把杜姐交还于我,否则,就算我死,你也翘不动我的嘴。”
东方晨宵不在意的摊摊手,你冷清已然成为我阶下之囚,再没有了危胁,七十万大军在此,你冷清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偏头看了眼杜姐,东方晨宵狠道:“三小姐,你现在还有资格与朕讲条件吗?如若不说,朕绝对有这个胆子,将她就此处死,朕倒要看看,你一狂女,如何覆我东阳。”
话音未落,东方晨宵脚步早已幻风,三百六十度猛一转身,东方晨宵抡起硕大的拳头,一个飞身,一拳便是击向杜姐腹部,打得晕迷中的杜姐,一口鲜血便是喷了出来。
什么是怜香惜玉?在这个狠毒的皇帝身上,你根本看都看不到。
在他眼里,女人不过是玩物而已,再漂亮的女人,也终是男人胯下的欲桶,不值得他手下留情。
“不不,好,我说我说。”
冷清无力了,手指在城砖上抓出了血,刚出狼窝,又入虎口,冷清真的无力了,这一刻,冷清心中真的失去了希望。
看来,袁涛的人头,她是没办法带回宣城了。
头也不回,失落中的冷清,轻声对追水道:“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个任务,誓死将袁涛人头,送去宣城,不需要管我了,明白吗?”
追水一拳将身前城砖砸飞,坚定道:“主子不走,追水不走,我风逸帝水绝不做弃主求生之辈。”
冷清哭了,泪流满脸,转身盯着追水,抓狂道:“这次,我是真的没办法了,没有老造匠,没有制造飞天的材料,更没有沼龙相助,他们要的是我,以你的身手,可以逃走的,走吧!这是我交于你的最后一个任务。”
追水正想反驳,城下,东方晨宵却是不给两人说话的机会,喝道:“朕问你问题,你一个一个回答,如若有一个回答,令朕不满意,身后的女人便挨上拳,朕很想知道,这个女人,能挨朕几下。”
冷清咬着嘴唇,咬出了血,恨道:“你该伤她,我冷清做鬼都不放过你。”
东方晨宵再不与冷清废话,张嘴喝道:“告诉朕,朕的三弟,东方雾阔,现在在何处?别告诉朕你不知道,三弟与北辰宣代,西厢尚文,南宫水南三人关系极好,定是有联系,不说实话,朕一拳将之砸的粉碎。”
冷清傻了,东方雾阔在哪儿,她哪里会知道?
北辰宣代都没与她讲过,她拿什么来给东方晨宵说呢?冷清脑子中正思虑着如何回答,城头楼梯口处,东雪柔儿却是蹒跚着步履,急步冲了过来。
冲到冷清两人身前,东雪柔儿盯着城下的东方晨宵,泪流满面道:“皇上,你不是说过,不会再去找雾阔的麻烦吗?你如何这般不守信用?”
东方晨宵脸一狠戾,骂道:“你这溅人,看来,留你在城内是对的,你们果然知道三弟在何处,这么多年,你一直向着她,朕得到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你告诉朕,他哪点比朕好的?啊?”
东方晨宵几欲抓狂了,一提起东方雾阔,他的心便是在隐隐作痛。
从小时候起,东阳老皇帝便是一直很偏爱东方雾阔,夸东方雾阔聪明,他才是太子,东阳老皇帝却是要将皇位传于东方雾阔,这令东方晨宵难以接受。
夺位以后,他拥有了一切,甚至得到了东阳帝国第一才女,东雪柔儿,但是,时间一早,他却是发现,东雪柔儿一直爱着东方雾阔。
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得不到女人的心,这对于东方晨宵来说,就是一种痛苦。
第二百六十二章 东王妃的泪
东雪柔儿哭咽道:“雾阔不会杀自己兄弟,雾阔不会拭自己父亲,雾阔不会霸占兄弟妻子,雾阔不会出卖朋友,雾阔不在乎江山,雾阔不在乎权利,雾阔不在乎金钱,而这些,你全都会,你全都在乎,哪里比你好?哪里都比你好,这些年,我为你出谋划策,助你一定东阳,我做了那么多,你还不放过雾阔,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雾阔有来阻碍你吗?你说啊!你说啊!”
东雪柔儿的泪,像是断线的珍珠,一颗颗自脸上滑落,滑到了城砖之上,滴答作响。
这些话,她藏在心里多年了,今天,她是再忍不住了,身为一国之君,竟是如此下作,什么叫一言即出,四马难追?
城下,东方晨宵气的满脸通红,气极的东方晨宵失去了理智,挥手一声大喝道:“弓箭手,放箭,将那三人乱箭射死。”
伴随着东方晨宵的大喝,无数长箭,像是雨点一般,密集的飞向城头,冷清与追水吓傻了,两人一左一右,拉住东雪柔儿,一个飞身,扑倒是城砖之下。
无数利箭,嗖嗖而致,不一会儿,三人四周便是插满了一根根利箭,幸亏有着高高城砖,不然,这万箭齐来,纵使冷清和追水有三头六臂,也难免会被射成剌猥啊!
一拔长箭过去,城下东方晨宵平息下了怒火,忙挥手制止弓箭手们。
弓箭手们停下,东方晨宵大喝道:“说,东方雾阔在何处,他一日不死,朕一日不安,他非死不可。”
城楼上,东雪柔儿终是死了心。
轻轻从城砖之后撑起身来,东雪柔儿偏头看向冷清,哭道:“三小姐,对不起了,柔儿救不了你们,这次,柔儿没能及时通知你们,是柔儿的错,柔儿只有一事相求三小姐,杀望三小姐不要将雾阔在哪儿说出来,柔儿谢谢三小姐了。”
说完,冷清和追水甚至还没反映过来,东雪柔儿便是一纵身,自高高的城楼之上,一跃而下。
冷清猛的前冲而去,伸手一抓,却是只抓得了东雪柔儿的半截腰带。
“不,不。”
“三小姐,拜托了,让我解脱吧!”
冷清悲痛的大叫着,东雪柔儿的身体,却是直直的砸到了城楼下,鲜血随着东雪柔儿的砸下,流淌了一地。
白衣与鲜血的组合,却是又一个生命的尽去。
风中还回荡着东雪柔儿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冷清越听越伤心,泪作珍珠,顺着眼角,滴落城下。
手中捏着东雪柔儿半截腰带,冷清心疼不已,就在刚才,她还在责怪东雪柔儿,是东雪柔儿出卖了她。
但此刻,冷清方才明白了,东雪柔儿有多难。
自己爱人的仇人,自己却要服侍他,每当东方晨宵趴在东雪柔儿身上兴奋的时候,又有谁能知道,东雪柔儿的痛?
为了东方雾阔,东雪柔儿付出了太多太多,到了最后,却是什么也得不到,东雪柔儿是一种悲哀。
是生活在这个时代的悲哀,比起东雪柔儿,冷清幸运了太多太多,正是这样一个女人,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