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哪,感觉才只是过了一会儿,可天色却已经大亮。
我带着青瑶去皇宫找杨成,杨成果然不敢在这个时候为了一点小事情开罪于我,爽快地放过了青瑶一家。
杨成本来还想让青瑶的父亲玉中石官复原职的,只是玉中石对官场已经厌倦,最终在我的周旋下杨成放弃了他的想法。
这才走出皇宫,我就被玉中石一家拉去燕京最大的酒楼「青莲居」喝酒,说是为了答谢我的救命之恩。
这顿酒着实喝得夸张,从早上九点多一直喝到半夜才结束,总共喝掉了二十斤一坛的上好的美酒四十七坛,玉家三个男姓全部被我灌趴下,反观我则是越喝越是精神,全无半分醉意,看得青瑶在一边直咋舌。
后来青瑶偷偷地告诉我,她父亲和她两个弟弟都是京城出了名的超级酒鬼,本来是想灌醉我的,没想到竟然被我给灌醉了。
说是请客的人都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万不得已只好让我自己掏了腰包,整整五百个金币哪!付得我好不肉疼!
玉家原本已经被充公的房子和家产,都被我从杨成手中讨了回来,我自然也就理所当然地住到了玉家。
次日,玉家的三个男人都无一例外地睡到了日上三竿,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找我去拼酒。
说什么昨天只是热身不能作数,面对这样三个无赖般的男人,我实在是头大不已,最终我不得不施出杀手绝招--向他们讨要昨日的五百金币!
这玉家的家业还是我从杨成手中讨回来的,有点什么我清楚得很。这个玉中石虽然以前官做得不小,俸禄也相当优渥,只是由于一家有三个酒鬼,而且全是非极品不饮的酒鬼,他那点俸禄自然也就无疑是杯水车薪了。
于是,文武双全的玉中石什么都不缺,就是缺钱!或许可以更准确地说是缺酒!现在我要他们还我五百金币的酒钱,那和要了他们的命也没多大差别。
这一回合,当然也就以我胜出而告终。
不过这个浓眉大眼,身高无限接近一米九的汉子,也不是好惹的主。
他凭借其丰富的阅历和经验在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里,让我对他产生了由衷的敬佩。
他的两个儿子亦是将门虎子,见解各有独到之处,想来只要假以时日,不难成为一代军事大家!
面对三个这样,几乎可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人才,如果我放弃,那我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于是我决定招揽他们,即使在不久的将来我就要离开!
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离开了,刁蛮公主一定会需要他们的,我不是一个不负责任而且知恩不图报的人,刁蛮公主再怎么说也于我有恩,既然我不能好好帮她,那么就让我为她招揽几个强手吧!
同样是青莲居,同样是喝酒,同样是我付钱,但心境却已经截然不同。
此时我就像是个傻乎乎的白痴,被三个无赖般的男人狠狠地宰了无数刀之后,还在嘿嘿地笑着。
而那三个傻乎乎的男人也同样像白痴,在被我卖了之后,还以为是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
知道什么是双赢吗?这个就是啦!各取所需,互通有无,你宰我,我也宰你;你高兴,我也高兴!
这顿酒一直喝到凌晨三点钟,在小二第七次催促打烊之后,四个男人才摇摇晃晃地走下楼来,还哼着乱七八糟的小调,看来都已经颇有几分醉意。
走到大街上的时候,其中的一个身材较高,年龄较大的男人突然停下来,一边打着酒咯,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天……天星啊!我呢,已……已经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又……又是差……差点就死……死过一次的人,按……按理说你……你们小一辈的事……事情,我……我是不应该再多……多管的。可……可是有一件事情,我……我是不……不吐不快啊!」
「噢!玉叔啊!有事请直说!」
「天……天星,你……你知不知道,青……青瑶那个丫头,对……对你很有意思啊!」
「其……其实我……我们做长辈的,这……这心里也清楚,她配不上你呀!可……可这情字最是恼人,又岂是配不配得上,可……可以说得清楚的?」
「天……天星,你……你已经成亲的事情,我……我也已经听说了,丫……丫头她也不是不知道,可……可是她就是想不开啊!」
「说实话,我……我们,也……也不介意青……青瑶丫头做……做小,丫……丫头她本人,想……想必也是一……一千个,一……一万个愿意啊!天……天星哪,你……你不妨好好……好好考虑一下啊!」
「对,对啊!我看天下也就只有我们天星大哥能配得上姐姐!」
「不错,不错!」
玉家三个男人把话说完就如无事人般,哼哼唧唧向前走,只留下惊出一身冷汗的我,在清冷的月光下独自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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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垃圾部队
很多时候,计画总是赶不上变化,一个完美无缺的布置,很可能只是因为某一环节上的思虑不周,而导致全盘崩溃。
就像现在,无可否认,或者谦虚一点地说,「我个人认为」我奇袭罗斯的计画,应该是有着相当的可行性的。
然而,我终究没有料想到,一个数百年来都没有战争的国家,其士兵的战斗力竟然是如此地不可「小觑」!
看着眼前所谓的十万精骑,我终于感受到,什么叫做欲哭无泪。
不错,马是好马,匹匹高大壮硕、气势不凡;兵亦是好兵,个个龙精虎猛,可是一组合起来,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他们甚至连一个最基本的队型都排不出来!
这样的一支部队,在我看来,不要说是奇袭罗斯本土,就连能不能走出国门,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虽然我不否认这样的一支部队有着绝大的潜力,但是,这些潜力需要时间,才能够变成战斗力,而时间却正是我所缺少的!
如果给我两个月的时间,只要两个月,我想我就能塑造出一支无敌天下的雄师,可是事实上,别说是两个月,就算是十天、半个月,我也一样没有啊!
如果早知道所谓的十万精骑是这般模样,我断然不会想出什么奇袭罗斯本土的天下第一馊主意。
如果时光可以倒退到一天前,不,只要三个小时前,我也一定会想办法让杨成收回成命,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因为是秘密行动,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誓师。
大部队早就已经集结到了燕京城外二十里的一个小山谷中,开弓哪还能有回头箭?纵使万般不情愿,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当然,更重要的是——本人已经决定要当逃兵。
所以,这次的行动成败,已经与我无关了,这样我还怕个屁啊!
问题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我带出来本来是打算帮助刁蛮公主的玉中石一家,就再也没有在这个军营中待下去的必要了。
此时,我心中已经打定主意,找个合适的时机,用一个合适的借口,将他们不着痕迹地送出去,然后,也就应该轮到我离去了吧!
只是,为什么我心中,总是有着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
难道只是因为她吗?
虽然在一定的程度和意义上来说,她的确是有恩于我,可是我不也同样在杨成的面前拉过她一把吗?
杨成自己也很明白地表示,如果不是因为我,他已经立五皇子杨志荣为储君了,所以我跟她之间应该已经扯平了啊!
我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我……深深地困惑着!
我收拾好心情,带着军容不整的所谓的十万精骑,在太阳升起的时候,向着罗斯的方向出发了。
只是,我怎么也无法想象,在不久之后,我的耐心将会受到什么样的考验!
就在出发后的第三个钟头,大军行进还不足八十里的时候,第一千三百六十四人次摔下马背,并很荣幸地成为我军第一个死于己方马蹄下的「勇士」。
此刻,我的神经终于到了崩溃的边缘。
为了杜绝类似事故的再次发生,我不得不决定就地安营扎寨,起码也得先让这群笨得像猪的家伙们学会怎么骑马再说!
噢……对不起!这是我的错!请原谅我的口不择言,说他们笨得像猪,那根本就是在污辱猪的智慧!
我先给杨成写了一封信,我真的无意要发泄什么,但是我想,他应该有知情权。接着,我找来了玉中石一家和公主,以及军中的十名万夫长。
玉中石一家个个目不斜视,从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上,很难看出什么端倪。
公主则很明显得不敢和我对视,从她的脸上,我轻易地看到了羞愧。
刁蛮公主嗫嚅着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而那十名万夫长,则大多是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在这种和平年代的万夫长身上,我看不到任何一点属于军人的自觉。
这十名万夫长中,最为年轻的还不满二十岁,最老的也不足三十岁。
虽然年龄并不能代表能力,但是无可否认的,如果最小的那一位不是左相的儿子,在这种年纪,他是不可能爬到这种地位的,而其他的九名万夫长也都各有背景。
不过,在我的眼里,他们只是一群志大才疏、狂妄无比的太子党罢了。
事实上,我对他们也没有抱着任何希望,在这些自以为高贵无比的贵族们眼里,别说只是被踩死一个人,就是被踩死十个、二十个、一百个,甚至更多,他们也不会在乎。对他们而言,这些「贱民」和蝼蚁在本质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区别。
从他们的眼神里,我看到了他们对我的不满,他们认为我只是在小题大做。
太子党们的态度激得我无名火起,我暗自决定,无论如何,也得给他们一点点颜色看看。
于是,在我招呼公主和石家众人坐下来之后,就一直静静地坐着,也不说话,更不让他们落坐,只是叫他们就这么站着。
我敢打赌,这十名万夫长中,绝对会有人忍不住跳出来诘难我。
果然不出我所料,还没到五分钟,这十名万夫长就按捺不住了,彼此之间使了几个眼色之后,左相的儿子北城望向前跨出一步,他表面上恭敬,而骨子里却嚣张无比地说道:「不知将军把我等召来,所为何事?况且,此时天色『尚早』,为何就扎营了呢?」
我笑笑,端起案上的茶水轻啜了一口,悠然地说道:「也没什么大事情,本座只是觉得大家赶路赶得这么辛苦,一天却只吃两餐,似乎有欠妥当。所以,本座把你们找来,想跟你们商量一下,是不是应该把士兵们的伙食改成一日三餐,也就是日出吃一餐,日中吃一餐,日落吃一餐。」
我的话显然大出众人意料之外,看他们一脸惊讶的样子,我心中暗爽不已,小子们你们还嫩着呢!看吧,我只要一句话,就能打乱你们的阵脚!
北城望干笑了几声,心口不一地说道:「将军果然仁爱无比,而且体恤我们这些做下属的,不过……这似乎与我华夏祖制不合啊!
「远的不说,就我天朝立国数百年来,从来都是日出吃一餐,日头偏西吃一餐,这数百年来,也并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啊!再则这加一餐,也并非一句话那么简单,这十万大军如果都加一餐,按每人每餐半斤米计算,这一餐就得吃掉五万斤米啊!
「我华夏的运粮车满载的话,一车是三千斤,如果每天加一餐,那么也就意味着,每天要增加大约十七车的粮草,这样一来,必将会对我们的补给造成相当大的困难。」
虽然我对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很感冒,但我还是得承认,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提出理由反驳,足以证明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头脑的,至少不是一个完全意义上的军事白痴。
不过,如果只凭他这几句话,我就退却,那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
于是我轻轻地摆摆手,显得有点专制地说道:「这些北城万夫长都不用担心,先说关于祖制的问题,吃饭吃多少,什么时候吃,我个人认为,这完全是自己的事情,根本和别人没有关系,更扯不上祖制;难道说肚子饿了,吃点东西都不成吗?又或者在万夫长眼里,只有早上和下午才能吃东西?
「至于补给的问题,我也已经想好了,出发之前我们带了整整五千车的粮草,刚才我已经写信给陛下了,请他再加发二千车粮草。况且,就算是只有五千车的粮草,即使是一日三餐,也足够吃上三个月。
「如果,在这三个月内还拿不下罗斯,那么我们的偷袭,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反之,只要能在三个月内拿下罗斯首都科尔莫,那么我们的补给也就不成问题了。我就不相信,那么大的一个首都,会没有这一点吃的东西!」
我越说语调越高昂,最后近乎吼道:「你们自己看看,骑兵轻装而行,三个小时竟然只行进了区区八十里,一千多人摔下马背,三百多人受伤,更可恶的是,居然还被踩死了一个。
「我们这样算是去偷袭别人吗?恐怕还没走出国门,就全死在自己人的马蹄下了!」
顿了一顿,我语气一变,怀柔地道:「其实,加餐对于本座来说,也只是无奈之举。罗斯人不是土鸡瓦犬,想要赢得战争的胜利,就凭我们士兵现在的素质,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们必须进行高难度的军事训练!
「而如果要进行大量的运动,在营养上就必须要得到足够的补充,最起码也要让他们吃饱……」
我话还没说完,一个万夫长跳出来说道:「将军,您根本不用对那些贱民那么好。贱民就是贱民,吃得再好也还是贱民,连骑马都不会,被踩死也是活该!就算要训练他们,那也完全不用加餐,有不合乎要求的,直接砍了就是……」
「啪!」我抬手就是一记劈空掌力,把这个发话的万夫长搧出帐外,心中没来由地怒火万丈,看来,我的功力一变低,脾气也跟着坏起来了。
顾不得在场众人的错愕,以及其他几个万夫长几欲发作的神色,我怒斥道:「少在本座面前提起『贱民』这两个字!你们这群自以为是的白痴,你们以为自己有多高贵?有本事的话,你们不要用你们口中所谓的贱民,自己去攻打罗斯啊!有本事的话,你们不要吃你们口中的贱民所生产出来的粮食啊!
「你看看你们,吃的、穿的、戴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来自于你们口中的贱民?」
玉中石一家和刁蛮公主都露出了迷茫和深思之色,而那十个万夫长,则是一个个满脸羞愤。
被我打倒的那个万夫长更是铁青着脸,以一种极度仇视的目光看着我,活像是准备择人而噬的野兽,但是我又岂会惧怕他?
先不说本人的「不灭之体」,单单是我准备开溜这一点,就足以让我不惧怕任何人了。
我冷冷地丢下一句:「埋锅造饭,一个半小时后进行骑术训练,在晚饭前必须让所有的人学会骑马。」
说完之后,我也懒得向刁蛮公主打招呼,径自掀开帐篷走了出去。
眼前一望无垠的营帐,多少让我找回了一点属于将军的荣誉感,我不由得想道:「虽然这支部队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战斗力,但是看起来,起码还满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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