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翔天坐在袁丞相安排的位子上百般无聊,可是随着这人一一落座之后,他依然还是众人的焦点。
“天儿,舅舅我请来了西域的舞者,为你舞上一曲,你评价评价一下这舞怎么样。”袁丞相拍拍两手,随即在花灯暗下之后,周围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若在平时这个时候是最好的刺杀时机,而熬翔天想着袁丞相竟然这么大胆的将灯暗去,难道就不怕别人暗杀他?
就在这时从四周的天上渐渐飞来了数名身着飞天服饰的蒙面女子,在这些身着白色服饰的女子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荧光,将她们妖娆的身段衬托的无余。
当这些女子一一落在熬翔天面前的红毯之上,这些女子身上的荧光又转变成了月亮的光芒,随着她们的舞蹈而起,阵阵的光芒自她们的身上落在已经看不出是红色的地毯上,引起数人的惊艳。
桂公公站在熬翔天的身后,看着眼前这数道美丽的身影,眼中充满着疑惑。
“来,外甥陪舅舅喝上一杯。”袁丞相对着熬翔天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盛意难却,熬翔天也同样举起了酒杯,看着袁丞相喝下之后,自己也一饮而尽。在胸中回味了一阵发现无毒之后,他才彻底的放心下来。
“想必外甥应该没见过这样美妙夺目的舞姿吧,这些来自西域的舞者传说是当年在敦煌的画壁上飞天的后人。她们学会了先人的技艺,更将先人运用到衣服上的色彩发挥到了极致。你看看这随舞飘散的银光,是多美的画面。”袁丞相一边看着熬翔天,一边解说着。
“的确很美。”熬翔天看了看那蒙着白色纱巾的女子们,那白皙的肩膀,窄细的腰肢,柔软的让男人不去往下多想是不可能的。
熬翔天看了一会就觉得头有点昏昏沉沉,而他身后的龟丞相也同样显得昏昏沉沉。
“天儿,看来你是有点醉了,来了,扶三皇子到客房休息。”袁丞相看着一杯下肚之后已经逐渐陷入昏沉的三皇子,嘴角微微扬起了一抹淡笑。
酒中无毒却能乱性,而眼前的西域美女身上虽然无毒,到那美妙的舞姿却是让人欲火焚身的最好利器。在配上酒,现在虽然无发作的痕迹,但过不了多久自然就会有感觉。
想当初袁珍珠回来之后和他说了有关三皇子的事情之后,心里很清楚三皇子对袁珍珠有感觉是有感觉,但这种感觉绝不会维持太久。因为一个男人身边不乏美女,袁珍珠再美也会有老去的一天,而他的日子未必就能看着他女儿下半生活的很幸福。
所以他请来这西域飞天舞者,目的就是让他们将熬翔天迷昏,从而让熬翔天喝下独情酒。
喝了这酒之后男人便会想找女人,女人也同样会找男人,只要过上一晚上,今后不管什么时候,男人只会想着那一夜的女人,而女人只会想着那一夜的男人。
暗故看着熬翔天被人带了下去之后,连忙跟了上去,来到一处看起来十分别致的房间里。
“丞相说将人放在床上之后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暗故跟着扶着熬翔天的人走了进去,躲在了一旁的桌子下,随后看着两人离开这才走了出来。
走到床边看着软弱无力却又昏沉过去的熬翔天,暗故脸上浮现一抹笑容,现在可是他报仇的好时机。
想着熬翔天当初和冰涟漪一块对付他,暗故随即就要出手,谁知……
“暗故,你想背着你家主人做什么?”冰涟漪的声音在暗故的耳旁响起,随即一道身影就贴在他的身后,紧贴着他的身躯。正是由冰涟漪式神幻化出来的冰涟漪。
“没,没。”暗故连忙收起手来,干笑了两声。
“乘现在没人,将熬翔天送回静心宫交给林宝珠,告诉她熬翔天喝了独情酒,如果不和他交合的话,熬翔天就会暴毙而亡。相对如果给熬翔天随便找一个女人的话,那么熬翔天以后只会爱那个女人,不会再爱其他女人。你去把我的话原原本本告诉给林宝珠,让她自己做选择。”冰涟漪的话在暗故的耳边响起,这么长的一段话暗故消化完之后,只想着若是让冰涟漪喝下那独情酒的话……
“暗故,我的刀虽然不锋利,但是要割下你那块肉还是很容易的。”冰涟漪的手随即伸到暗故的身下,眼看就要……
“主人,暗故知道错了。”暗故拉起床上的熬翔天,正打算离开之际,冰涟漪又开口道。“另外告诉林宝珠,这独情酒对一般人或许作用比较小一点,但是对于神仙和妖魔却是十分厉害,因为这酒原来就来自天庭。只不过因为这酒太害人,所以在天庭被禁止了。”
“是,我会照主人说的将这话原原本本告诉给林宝珠。”暗故点了点头,拉起熬翔天转眼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冰涟漪扫了一眼房间,转眼消失在了这房里。
拉着熬翔天回静心宫的路上,暗故真是恨不得杀了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独情酒的酒性开始发作,熬翔天的手竟然不规矩的在他身上乱摸着,还伸进他的衣服里玩弄他胸前的两点,搞得他和熬翔天一般,恨不得找一个女人来消消火。
将熬翔天送到静心宫后,暗故原本该将事情告诉给月殊,却因为自身的火要扑灭,随即就丢下一句,“你若不帮他灭火,他就会死。”
看着熬翔天一脸红润躺在床上,额头冒出冷汗之后,月殊隐隐猜到暗故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回到国师府后的暗故不管三七二十一冲进了房里,随即又将门给关上。
“暗故,主人我没交给你一些礼仪么,进门什么时候这么风风火火的?”冰涟漪不满的语气自暗故的眼前传来。
然而被熬翔天给弄得一身是火的暗故哪里还管冰涟漪说的是什么,上去就是一阵狂吻。
没有料到会是暗故会是这副模样的冰涟漪伸手就要给他巴掌之时,但手腕随即被暗故抓在手中。
“冰涟漪,我已经忍了很久了,你今晚给的话我会轻柔一点,你不给的话……”暗故瞪着身下的容颜,嘴角浮现一抹邪笑。
“不给的话你想怎么样?暗故,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冰涟漪的双手被暗故抓着,可是暗故的颈项间同样也有一把寒光闪闪的刀抵在哪里。
“冰涟漪,你……”暗故又气又恼,他怎么就这么背。
“我说过的话你又当成耳边风了?你让别人碰了你。”冰涟漪斜了一眼暗故那几乎露出大半白皙肌肤的前胸,那红肿的两点让冰涟漪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冷。
暗故感觉四周的气温突然冷了下来,倒吸了一口气之后,却见冰涟漪冷冷的望着他。
“我……我没让人碰,是熬翔天对我上下其手的。”想起冰涟漪之前说过的话,暗故急忙解释道。
“真是这样?”从暗故手中脱开的手指轻轻在暗故胸前划过,冰涟漪等着他的回答。
“当然当然。”暗故点头如捣蒜。
冰涟漪叹了口气,“转过头睡觉吧。”
“可是你得帮人家灭火啊。”暗故瞪着眼前的冰涟漪,他的火从出了丞相府开始就已经冒到现在了。
“帮你灭火,你又没喝独情酒灭什么火?”冰涟漪冷冷推开暗故,自竟走下床。
被冰涟漪晾在一边的滋味还真不好受,暗故说不清到底自己哪里惹到了冰涟漪,竟然让她这样对待自己。
“冰涟漪,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了你,所以这辈子注定了要被你这样欺负?”暗故直瞪着眼前坐在桌旁的冰涟漪,脑海中浮现当时与林宝珠的对话。
在他看来自己的确是没有得罪过冰涟漪,可是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被她给抓了来。
如果抓他是正常行为的话,那么冰涟漪可以在抓他之后还继续抓着更多的人。
可是为什么冰涟漪独独在抓了他之后就不在抓其他人,更不让其他人成为她的奴隶,独独只是他成为她的奴隶?
“你想知道为什么?”冰涟漪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庞,扬起了一抹嗤笑。
“当然,我必须知道原因。”暗故点了点头。
“如果我说知道原因之后你必须离开我呢?”冰涟漪一开口的话让暗故下意识的皱起眉头,为什么知道原因之后必须离开她。
难道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想了有一会儿之后,暗故转身走到床边,随即上床躺到最里面的位置。
“暗故,你真不想知道原因?”冰涟漪来到床边,冰冷的手指划过暗故的脸庞,望着他那一双明亮的双眼不禁露出一抹苦笑。
“我不喜欢你这样,如果这是因为要找到原因的代价,我不会想要找到。”看着那抹苦笑只会让自己心痛的暗故宁愿不要那所谓的原因,只想着自己要和冰涟漪在一起。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伤害人之后又给人希望?”冰涟漪低下头吻住那张唇瓣,如果在前世,那个人也能像现在这样,或许她就不会不会……
“冰涟漪……”暗故望着眼前的女人,身下又开始叫嚣了。
冰涟漪看得出暗故眼中染起的情欲,轻笑了一声,随即上了床,压在了暗故的身上。
“主人有碰奴隶的权利,但是奴隶没有主人的允许,不管是什么地方都不许给我碰。”冰涟漪的话语在暗故的耳旁响起,着实让他感到无语,但他又真的怕万一自己动起手来,冰涟漪真的会消失在他的面前。
亲磨着暗故的耳旁,冰涟漪熟悉的举动让暗故有些窝火,在他看来冰涟漪应该是个不曾和任何男人有过那件事的女人。可是她的动作却又那么熟练,甚至连他的一切好像都在冰涟漪的思想里一般。
吻不断的在暗故的脸上,颈项间落下,如果他是一个女人的话,这一切无可厚非。然而此刻他却像一个女人般任由一个充当男人角色的女人亲吻着身上的肌肤。
“冰涟漪,我想……我想……”湿热的舌头玩弄着他胸前的凸起,暗故感觉麻痒麻痒,却只能任女人为所欲为。
“想什么?”冰涟漪抬起头,牙齿划过那红肿的凸起,引起暗故一阵轻颤。
“我想在上面。”暗故实在不习惯被女人这样压在身上,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做的那位。
“在上面?好啊,可以,那你一个人睡吧。”说说完话,冰涟漪翻身下了床,好似上一刻玩弄暗故的人非她一般。
暗故眼见冰涟漪突然离去,想着自己的话恐怕又触犯到冰涟漪的底线。“涟漪,我……”
“你先睡,我出去透透风。”不曾看暗故一眼的冰涟漪转身拉开了房门,随即走了出去。
暗故瞪着那抹远去的身影,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总有一天他会弄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她这么讨厌的事情,才会得到这样的结果。
静心宫中,月殊让杨姑姑与李姑姑端来了一盆水,一面擦拭着熬翔天头上的汗水,一面又将毛巾换下。
“娘娘,龙王这恐怕是中了媚药了吧。”杨姑姑站在月殊的身旁看着床上不断冒出热汗的熬翔天,想不通月殊为什么不乘此机会和龙王……到时候也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她们龙宫的龙后。
“我知道,你们若想给他解毒的话也可以。”月殊清清淡淡的扫了杨姑姑一眼,看得对方立马没了念头。
“那……也得……看看……本王……准不准。”熬翔天虽然脸色不太好,额上也冒着汗,但他意识却十分的清楚月殊就坐在他身旁。
可是他等了良久却不见月殊对他有任何的行动,反而是叫来了杨姑姑和李姑姑两人,这让他的心顿时郁闷的想要吐血。
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是没心没肺,竟然大好的春色摆在她的眼前也不知道去珍惜,难道她真的要学观音菩萨那样,做心如止水的尼姑?
“不是说你会死么?让杨姑姑和李姑姑帮你解毒也是正常的。”月殊还是一副淡淡温温的样子,使得旁边的两个姑姑听得都要吐血,更何况早就被欲火焚身的熬翔天。
“出去,你们都给本王出去。”熬翔天几乎是朝着三个人喷出眼中的怒火。
杨姑姑与李姑姑两人对望了一眼,随即快步走出了寝宫。而月殊正打算要走之际,一把被熬翔天拉上了床。
“你想做什么?”月殊不担心自己此时的情况会有多差,只要她转念便可逃出熬翔天的包围圈。
“为什么你要这么冷淡,为什么你就不会正眼瞧我一眼,是不是我做人太差劲了,所以你连瞧都不愿意瞧我一下?”熬翔天压在月殊身上,大半的重要都由月殊分担而走,使得月殊微微有些喘不过起来。
看着那双逐渐湿润却又受伤的眼神,月殊的心仿佛也要碎了一般,“也许你说的是一点,但对于我来说,我不喜欢看到我的男人拥着另一个女人,和另一个女人干着和自己同样的事情,那会让我觉得十分恶心。”
听到月殊说出恶心这两字时的表情,熬翔天身体一僵,想起自己曾经当着月殊的面和淑妃做过同样的事情,甚至他还大言不惭的说着话。
想到这里熬翔天一言不发,从床上歪歪倒倒的下了床。
“你要去哪里?”月殊看着熬翔天下了床,眼中充满了疑惑。
第一部 第一百零六章 玩弄女人的男人
“我让你讨厌了,我……还是找个地方将毒逼出来吧。”熬翔天歪歪倒倒的走到寝宫的一角,随即坐到地上打起坐来。
月殊也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成功,从床上下来之后看着他在不远处的地方没过多久竟吐了血。
“我说你们两个啊,这都什么时候,还要想着想那,是想真正的等死么?”冰涟漪的话语自窗外飘了进来,转眼之间一抹身影立在了月殊的身旁。
见到冰涟漪到来,月殊有几分的惊讶,“他真的会死?”
“当然,你以为他去袁丞相府是去假的么?那个袁丞相早就被人利用了。虽然这个独情酒是真的没错,不过你再不给他解这酒毒的话,到时候他真死了你也逃不过。”冰涟漪冷冷的话语在月殊的耳边响起,随即人又消失在了偌大的寝宫之中。
月殊愣愣的望着熬翔天,耳边仍然回响着冰涟漪的话。
走到熬翔天的面前,月殊蹲了下来,张望着这一张脸。她笑了,望着这张脸笑的很苦涩。
“走吧,到床上去。”月殊伸手要扶起熬翔天,却被对方给躲了过去。
“你不愿意我不勉强。”熬翔天看着月殊那抹苦笑,知道她其实终究还是不喜欢自己。
“熬翔天。”月殊瞪着他静静看了良久之后,突然一伸手扣住他的头,柔软的唇瓣随即覆了上去。
月殊不知道什么叫吻,也没有真正吻过。熬翔天看着月殊覆上来竟没有其他动作,不禁觉得好笑。
扬起手不需一刻,转眼两人便回到了床上。
“不用担心,我会慢慢来的。”熬翔天看着月殊闭上眼,仿佛十分害怕的模样,不由得扬起了一抹淡笑。七天后,他会让林宝珠取代袁珍珠嫁给他的。
这是属于他的新娘,没人可以从他身边把人抢走。
夜逐渐的拉开最原始的巨幕,轻纱漫过的床后一场旖旎。
在这场旖旎开始之时,皇城外的袁丞相府正发生着一场难以想象的灾难。
“什么,人不见了?怎么可能不见,不是已经喝下独情酒了么?”袁丞相看着眼前做着汇报的家丁,真想狠狠的将他打一顿。
“老爷,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人就不见了,明明我们也在门口守着,但是就是人突然间不见了。”感到十分委屈的家丁低下了头,生怕袁丞相到时候减了他们的月银。
反倒是立在袁丞相身边的男人眉头一皱之后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老爷也不用着急,我想三皇子恐怕是被人带回皇宫了。”
“被人带回了皇宫?怎么可能,这里重重把手,还有人可以把三皇子带回皇宫?”袁丞相眉头高高皱起,实在想不通还有谁可以将人一下带到皇宫之中。
“当然可以,这天下没有什么事情是神仙办不到的。”男人轻笑了一声。
“神仙?”袁丞相听着这两个字嗤笑了一声,神仙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当然。”男人脸上的笑容更深,看着袁丞相逐渐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转眼之间袁丞相好像看到了什么一般,吓得整个人直挺挺的倒在了那里。而在袁丞相面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