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跃渊现在就想和他玩玩,他笑了笑:“地主王,我们来斗一下地主玩吧。给你发工资。”
高大本谦虚的道:“还不是凭运气啊!没牌你打的再好都没用。”
这是一种掩饰的语言,这个目的是鼓励那些人不要怕自己。
华跃渊当然不怕他。店老板很快就组织起来了。另外一个玩家,也随便说一下,他是高大本的老战友了,据说水平也不错。在这天打完牌之后,华跃渊在心里对他们默认的评价:“初级水平,懂得一般的打法。靠斗地主过生活的话,可能会饿死。”
华跃渊一看就知道他们遇到‘瓶颈”了。
高大本:“打多大的?”
华跃渊:“就打个十块玩一玩吧。”
这个地方最大的都是五块钱的地主,发牌是‘五张、五张、七张’三次发玩,输赢一般在600左右。
十块的应该算比较大了,既然有人要送钱,高大本没理由拒绝。他一直都知道华跃渊这个人,因为华跃渊在这个地方基本属于一个名人,但他却不知道华跃渊会斗地主。
在这里特别提示一下,像这样三次发完的发牌方式,无论你怎样抬牌,华跃渊都可以通过作弊,轻松拿到自己想要的七张牌左右。这是屡试不爽的绝招。但现在华跃渊并没有打算这么做。
他玩很多牌都尽量遵循自己的原则:“靠经验,凭判断。”
他讨厌作假,因为他觉得这并不会长久。这段时间是他人生顺利的时候,在以后他困难的时候,他才开始放手一博,因为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的一些技术也许并不绚丽,也并不高明;但这些都是他长年累月的经验摸索出来的。这些小技巧超实用,超隐蔽。
如果大家喜欢这些,我也可以把这些技巧写出来。要知道曾经我靠着他们百战百胜,我已经有很多年没玩过这些纸牌了!为什么呢?这几年黄、赌、毒,被扫的差不多了,我也没精力在像曾经年少时坐着火车到处奔波,只为了打牌了。
打完牌的时候,华跃渊赢了。高大本和另一个输了一些。
打什么牌都好玩,但前提是要赢钱。
但有点可悲的是,这世上绝大部分的人都只是有‘赌性’,却没赌的技巧。凭着满腔热情,以求得到上天的眷顾,从而让自己不劳而获。
他们这种人,真的有很多就在你生活当中。特别是那些年青人,也不管自己的女朋友,将所有的工资都放到了赌桌上。他们总会相信幸运之神会降临到自己身上,结果却事与愿违。就算你自己这次赢了,那下次呢?以后呢?继续运气好?
你为你玩的游戏做了准备吗?你努力过吗?有谁知道华跃渊为了这些,一个人偷偷躲在旅馆里,日夜不间断的练习?就像以前流行的一种扑克娱乐,他懂都不懂那个游戏,但他知道这个游戏若有超强的记忆力和运牌技巧的话,那你就稳赢不输。几乎不存在运气。
‘斗地主’是不是很难?,但和这个游戏比起来,斗地主简直就像小学生玩的。但华跃渊为了玩会这个游戏,他一个人在家里打了几个月,他主要是学习这些牌的‘运牌’(就是怎样出牌,或操作牌。)技巧。你能体会到那种枯燥吗?虽然几个月的时间不是很长,但他已经基本能驾驭这个扑克游戏,所以他一直比别人技高一筹。
☆、平摊房租
华跃渊的心情还不错,因为他总是赢钱,他也根本就不怕别人不和他玩牌,因为这个时候还没有多少人去怀疑。就算怀疑他也无所谓。
回到住的地方的时候,华跃渊微微怔了一下——那女孩在沙发上睡着了。
华跃渊轻轻碰了她一下,那女孩就醒了,睡眼惺惺的道:“干嘛?”
华跃渊道:“几点了,还在睡。”
女孩道:“几点了?”
华跃渊道:“五点啦!”
女孩道:“哦,我肚子感觉饿了,你做点饭吃吧,吃完我也该走了。”
听她的语气,好像是理所当然的。
华跃渊看了她一眼,没做声。转身就去厨房忙活了。
“有点辣。”女孩边吃边道,“我妈总是做些清淡的,我都不怎么爱吃。”
华跃渊笑了笑,道:“那我现在帮了你,又做了两顿饭给你吃,你以后发财了,可不要忘了我呀!”
女孩笑道:“行,等有机会了,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
华跃渊道:“看来你真够义气。”
女孩:“那是。”
女孩又躺在了沙发上,华跃渊洗完了碗碟,走到阳台边坐了下来,静静点燃一支烟,看着远方的夕阳。落日的余晖洒在了华跃渊平静中略带忧郁的眼眸。他想起了曾经很多年前,牵着一个女孩子看夕阳的画面。
荏苒的时光,悄悄飞逝,曾经不经事的脸,也有了沧桑的容颜。
女孩看着他:“你好像很喜欢坐在那里。”
华跃渊:“那坐在哪里呢?要不坐在你身边?”
女孩带着笑意,道:“想得美。”
女孩站起来,走到门口:“谢谢你啊!我走啦!”
华跃渊点了点头:“嗯。”
女孩走下楼,用手招了一辆‘的士’,行程二十分钟左右,到了一所名为‘富贵豪苑’的公寓停了下来。
的士:“美女,你住这啊?”
女孩:“对啊!”
的士:“这里都是有钱人啊!”
女孩笑了笑:“还好吧。”
女孩走进了公寓,在一颗树下停了下来。顺着她目光看去,有两个人正在一栋房子的周围徘徊。她认识那两人,就是中午一直在追赶她的黑衣人。
女孩立马皱着鼻子,好像很生气,在心里说:“不明白为什么妈妈总让我嫁那个完全没感情的人,家里这么有钱了,还想着要商界联姻。只顾自己的利益,却不顾我的幸福。不管了,这次怎么都要自己做主,绝不让任何人摆布。唉,这个地方是不能住了,朋友那里也不能去,一个女孩子家天天住酒店,也不好看。那去哪呢?咦,就去中午那个人家里住几天行不行?那个人看上去智商不怎么高,反应还那么迟钝,长的也不好看,人也不幽默,好像还是个铁公鸡,但应该是个老实人吧。再说了本姑娘又不是不交房租给他。行,就这样了,等这段‘风声’过了就搬回来。”
如果华跃渊要是知道他在这个女孩子面前的第一印象是这样的,他真的会很无语的。
他虽然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偶像级别的人,但怎么也是一个帅的不特别明显的帅锅吧。凭着自己洒脱不羁的性格,漂泊天涯的生活,就算不能逗人开心,但多少有点点点点点幽默吧。
当女孩决定到华跃渊那里暂住的时候,命运就已经跟他们开了个玩笑。
她的决定让两个人在以后的岁月里,谱写了一段温馨甜蜜,凄美绝伦的爱情,以致两人痛苦一生。
女孩取了点钱,又去一家专卖店买了两套衣服,结账的时候,刷卡刷了
五万六。这已经是她很低的消费了。之后又去买了被子。到华跃渊那里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她在那里敲了半天门都没反应,一下子又生气了,气鼓鼓的。
华跃渊正在诈金花,刚赢了一铺1600百块钱的底池,开心极了。
这些年来诈金花,他一直都在赢钱,好像就没输过。很多年的经验让他有了一种特殊的判断:他可以敏锐的看出一个人是否有牌或者是没牌,从而让自己多赢一点,或者是少输一点。这些钱的差距很小,但一晚上下来累积起来就多了。他一直都这样做的。就以十块钱的底来说,一般人诈金花都很粗糙,明明情形都不对了,还是硬是再送个几十块给别人。假如十把下来,你不是要送给别人几百块了;明明可以多赢几十块,却偏偏耐不住性子过早开牌,让自己少赢很多,那么又十把下来呢?
这样里里外外就损失了几乎一千块钱。把这损失的一千块钱用来和别人‘闷牌’,每次三百,随便赢一次都会有一千多。很多人‘闷牌’都是一根筋,只顾闷,不看牌;还有一些人,几乎不闷,闷个两圈就赶紧看牌。正确的方法是把这两种结合起来,那就可以赢钱了。但这里有个前提:就是你一定要在感觉好的时候,牌运占上风的时候;那些闷牌的
玩家里面最好有那些运气很差的人。当你这样做了,你就会发现,那些运气不好的人,依旧运气不好。而你感觉自己能赢,就真的能赢。
‘运气’是看不见的,但可以依靠自己丰富的经验,让运气慢慢倾向自己。这些都是华跃渊一直诈金花赢钱的招数。每当他运气差的时候,他会立刻停止‘闷牌’,等时机反败为胜。还有一点我说一下:“当你坐下来开始玩的时候,当你收了底池,最好跟你左右两边的玩家下一次底,并不需要你每次都下,象征的下个两次就行了,也不要跟他们把关系搞太好,只要他们对你有个好印象就行了。为什么这样做呢?这样做很重要。你只要在玩牌的时候这样做了,我敢保证你几乎都可以遇到这样的事情:左右两边受过你‘下底’的恩惠,他们会看旁边的牌,这时你就假装也让他看到你的牌,从而让他当你的间谍。
这真的很有趣,我几乎都会遇到。有一次我拿‘A,10,8’的金花,这几乎是赢定了的牌,但我旁边受过我‘下底’的恩惠的人,却在桌子下不停的踢我脚,我知道他让我放弃,可我以为他看错了,我故意把牌给他看清楚(记住,给他看的时候要隐蔽,不能让别人怀疑。),但他还是继续踢我脚。我接着就把这把牌插到了桌子上剩余的牌中间,目的是不让人知道我放弃了什么牌。因为当人知道你放弃了这么大的金花,我想就算是个傻子都能看出其中有猫腻。
那个人把牌给我看了,他的是三条Q。像这种事情在我身上总是发生,你的代价只是给别人打了两个廉价的底而已。你绝不能给别人总是打底,否则桌子上的人都会以为你跟他的关系很好,从而不让那个人看他们的牌。就像假如你和你弟弟在桌子上打金花,我想不会有人把牌给你弟弟看,因为他们怕你弟弟向你高密。就是这个道理。
机会是人创造的。
回到小窝的时候,快十一点了,今天回来的有点早,因为很早就赢了三千多,所以华跃渊提前回来了。
他走上楼看到一个女孩气鼓鼓的站在那里,他仔细一看,发现就是白天那女孩。那女孩一直瞪着他,他边开门边说:“您这是搬家呀?”
女孩本来就有气,听他这样调侃自己,火更大:“本姑娘搬不搬家,要你管。?”
华跃渊笑了笑,道:“呵,我就是问一下。你搬这么多东西来干嘛?”
女孩:“帮我把东西提进去一下。”
女孩走到那空房间,道:“放到这里来。”
华跃渊有点疑惑,道:“你,你要干嘛?”
女孩:“我以后就住在这里了。”
华跃渊:“那怎么行?”
女孩:“怎么不行?”
华跃渊:“我单身惯了,突然有个女的我会不习惯的。”
女孩鼻子一‘哼’,道:“你这种男人,不打光棍才怪。”
华跃渊悠悠道:“我就是喜欢打光棍。”
女孩又哼了一声,拿出一千块钱,道:“我付你房租,每个月五百,这里是一千。”
华跃渊看着那钱,突然觉得自己心软了。这女孩可能无家可归,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帮她一把。他的房租一个月才六,七百,有个人帮自己付房租也没什么不好的。
华跃渊接下钱:“好吧,我不收下钱,相信你住的也不安心。”
女孩:“那把钱拿来,我会住的很安心的。”
华跃渊赶紧把钱放在口袋:“你给都给了,干嘛还要回去?”
在两人的合力之下,将那间空房整理了出来。女孩:“你看你这里什么都没有,就一个空房。”
华跃渊:“不然怎么叫空房呢?”
女孩:“我去买个电风扇,你跟我一起去。”
买完风扇回来,都十一点多了。
女孩本打算冲凉洗衣服的,一看洗衣机也没有,房间里桌子也没有,快郁闷的不行。她实在不知道这样的环境是怎么住下去的。现在时间太晚了,只好等明天了。
华跃渊坐这阳台旁的凳子上,静静的看着遥远的夜空,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会习惯的坐在这里发呆。
他突然又想喝酒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心就会莫名的疼痛。唯有籍慰酒精来麻醉心底的哀伤。那种感觉不知道有没有人能体会?曾经有个活泼的女孩喜欢他,有一天,她对他说:“你真的很缺爱了。要不,让我来喜欢你。”
有一天另外一个女孩对他说:“你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他:“还好吧。”
她:“你应该找个女朋友了。”
他:“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呀!你看我每天过的不是一样好吗?”
她:“我认识你几年了,难道还不知道你?”
他笑了笑:“你好像红颜知己呀!”
她:“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明明可以好好找个女孩子安心的过生活,却偏偏喜欢流浪。”
“喂,,”女孩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华跃渊茫然道:“怎么了?”
女孩:“有多余的钥匙吧?”
华跃渊点了点头:“嗯。”
女孩:“给我钥匙,再把你电话号码告诉我。还有,,我叫‘依然’,你呢?叫什么。?”
华跃渊:“华跃渊。取名于‘易经’第一卦,‘乾为天’,九四爻,龙跃于渊。不过你可以喊我渊哥哥。”
依然:“我喊你个大头鬼,我看干脆喊你猪头算了。”
华跃渊皱了皱眉,道:“猪头?你见过这么帅的猪头。?”
依然总算好看一点了,道:“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衰’的猪头,今天总算见到了。”说完她扑哧笑了起来,她刚才故意把‘衰’的升调提高了点,听上去好像‘帅’的音调。
华跃渊没听出来,道:“那当然了,像我这么帅的,,,帅的,,,”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了‘语病’。
依然帮他说了出来:“是不是这么帅的猪头。?这就是你的名字了,是你自己承认自己是猪头的。”
华跃渊赶紧解释:“不是呀,我很精明的!”
依然带着笑意,道:“你想说你是很精明的猪头?”
华跃渊:“你到底有没有点理解能力?我的意思是说,这世上没有像我这么帅,这么精明的猪头。”
依然:“好啦!不用再解释什么了,过多解释就是掩饰。”
从此华跃渊被称之为‘猪头’。
☆、买菜
八点多钟的时候,华跃渊已经起床了。洗刷之后,下楼买了两个包子,一碗稀饭,一杯豆浆。吃完之后,又开始四处溜达,对于这块地方,他太熟悉了,别人也熟悉他了。
路过一家饭店,饭店名叫‘四方饭店
,规规矩矩的名字。老板却一点都不规矩。老板姓杨,这里的人都喊他‘杨老板’,今年五十岁左右,没一句正经话,整天就爱开玩笑。周围附近做生意的那些女人,也都喜欢和他开些无伤大雅的荤段子玩笑。
大家都是过来人了,允许一些玩笑为生活增添一丝乐趣。
杨老板正和对面做生意的女人,聊的眉飞色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他盯着那女人的胸部,道:“你的这么大,能不能让我摸一下?”
女老板并没有介意,笑道:“去摸你老婆的去。”
杨老板:“摸自己老婆,哪有比摸别人老婆好。”
正說着,他看到华跃渊走了过来。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