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臻立马清醒了,留着把录音,只怕还没有机会威胁到洛柏青,自己就得被那录音害死了,可录音若是落在洛柏青的手里,虽然毁掉的可能性会很大,可谁知道最后会不会毁掉,毕竟那录音若稳稳的被洛柏青放妥了,往后可以反过来拿捏赵家的。
洛柏青此实想的跟赵臻差不多,录音只有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毁掉,他才能放心。巨团引巴。
其实不管是赵臻,或者是赵志远,还是洛柏青,都不相信郑心蕾刚才说过的话会有实用的证据,唯一的一份录音就是赵臻花钱请郑心蕾设计牧放的事情,可比起身败名裂,设计牧放的罪名就太小太小的。
此时双方都只想着尽快毁了那份能证明他们陷害夏逢时的录音。
洛柏青朝着小伙子使眼色,表示现在就动手。
沈宴这时候却朝着赵臻走过来:“赵臻,你要穿衣服?”
虽然是走近赵臻,其实沈宴是站在洛柏青和赵臻之间,而那个想要过来抢衣服的人则被沈宴隔开了。
洛柏青原不想动手,想着事情发生之后,只要自己来个抵死不认,今天礼服被抢的事情就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可是现在小伙子已经被隔开了,若小伙子继续动手,只得从他的身后越过来,脚程不远,只有几步路而已,可赵臻这个时候要穿衣服洛柏青是绝对不相信的,八成是想把礼服上的录音取走。
万万不能让赵志远把录音带走,洛柏青眼见礼服就要送到赵臻的手上了,再不敢费心去思考了,想着小伙子此时已经在身后,自己抢了过去再丢给小伙子,或许照样不被人发现。
于是,洛柏青动手了,然而沈宴早等着他动见了,用车扯住,惊叫出声:“洛柏青,你干嘛抢赵臻的礼服!”
赵臻和赵志远大惊,赶紧伸手要抢礼服。
洛柏青连瞪沈宴的时间也不想浪费了,恰巧这个时候赵臻和赵志远已经抓住了礼服的一角,却绝对没有抓稳,沈宴故意一松,洛柏青瞬间得手的,抢了衣服立马递给身后的小伙子,小伙子机灵的很,腿又长,拿了礼服了立马就往外走。
“站住!”赵志远大喊。
赵臻已经追了上去,还拼命喊着保安:“保安,快,抓住那人。”
记者们纷纷按快门。
一件礼服有什么好抢的,礼服里面有一定藏着重大的阴谋。
赵臻拳脚工夫不错,加上有人有意拌住小伙子,赵臻没花多少的时间就把礼服抢了回来。
洛柏青额头满满是汗,看着被拌倒在地上不再动弹的小伙子,说确实的一些,洛柏青看的是小伙子的手上的手拷。
赵志远和赵臻这会儿没有心思顾及小伙子。
“快看看,东西还在不在?”赵志远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录音没有打开,也没有人知道里面是什么,但现在唯有确定了录音还在,才能让他心安。
赵臻也是这么想的,立马翻了礼服的口袋,结果空空如也。
“东西呢?”赵臻脸色苍白,看向洛柏青。
却见洛柏青脸色灰白,目光落在门口。
赵臻回过头,看向门口,只见一大群警察围了进来,身后的制服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再看上面的标识,赵臻连死的心都有了。
季湛东带着队员走过来。
记者们纷纷交头:这不是专门重案要案的特警部队吗?
连特警部队都出来了,再无人不相信赵臻他们是清白的了。
赵臻等人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被凌飞等人制服。
季湛东在人群中搜了一圈,最后找到了缩在墙角的第十分局局长,挥了挥手,立马有带着手拷朝着局长走去。
局长被发现了,再躲不起来,只得嚷嚷着:“你们凭什么抓我,别以为特警部队的就可以不把我们民警当回事。”
“特警,民警都是为人民服务了,哪来的强弱之分,再说我一个队长有什么权利不把你当回事,我是接了上头的安排押你回去调查的。”季湛东淡淡的说道。
局长听到调查二字,整个人都矮了一截,却死鸭子嘴硬:“什么调查,我可是一局局长,被你们带去调查了,我没事也惹了一身腥,以后这个局长还怎么当。”
还真嘴硬,季湛东目光冷了一些,局长这态度,真把人民警察的名声丢尽了,估计又是哪个官二代提上来的,不然就靠这等水平,别说局长了,就是在监狱里当个小警察都没有资格。
“你确定你是局长?怎么连相关的规定都不懂了,你要没事情,我们来找你是就着蛋疼还是怎么着?”季湛东也扯得跟局长扯:“杨送,你涉嫌利用工作之便,对夏逢时屈打成招,并在他的菜食中渗往入了致他过敏休克,严重则死亡的羊肉,想要用畏罪自杀终结这个案子,现在需要带你回去调查。”
杨送露目惊恐,临头还嘴硬:“羊肉过敏,你开什么玩笑,吃羊肉的人多了,怎么别人吃了没事,他吃了就有事,可真是冤枉我,我哪知他对羊肉过敏?”
“你不知道?你是问了华可信之前不知道,还是问了华可信之后不知道?你不知道,怎么别人不吃羊肉,偏偏你给了夏逢时吃呢?”季湛东已经不愿跟杨送扯了,招呼一声,凌飞等人便推着杨送往外走。
赵臻被押着往前走,经过祁胤的时候停下来:“是你干的?”
“没错,不光是杨送,我信不过,就连那个阻止我探视我岳父的陈标,我也信不过,所以干脆把他们也告了,另外,你刚才找的东西,是不是与洛柏青陷害我岳父证据,说这话吧,我找了不少你们犯法的罪证,随随便便一条便能让你们在监狱里蹲一辈子,可偏偏没有证据证明是你我岳父是被陷害的,所以在得知你把录音带在身上的时候,我便打上了那主意,在礼服还在穿在你身上的时候,那份录音就已经送到了特警部队,相信很快,你们陷害我岳父的事情就要公诸一世了。”
祁胤自然不能把沈宴扯进来,不然下次再用就难了。
赵臻气得牙齿咯咯响,祁胤却开着车子去了广东。
他很想念夏妤。
第94章
广东,医院。
桑钏亲自喂居秀茵,不对,如今的居秀茵。在桑钏在dna上确认了居秀茵是自己的女儿后,便已经给她改了姓氏,如今的她已经成了桑秀茵。
桑钏让桑秀茵在居家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立马发表了一则声明,不但让桑秀茵光荣回归,更是指出居家的种种过错,此等举动对如今的居家可谓是雪上加霜,居永晖的公司不堪一击,终于宣告倒闭,靠着那十万块发迹的几十年富贵,如今化为乌有,本事小的连当初桑秀茵借助被指阿猫阿狗的房子也被抵押还债。
桑秀茵自小养在居家,桑钏自然不能让桑秀茵被戴上忘恩负义的帽子,在居永晖因为劝女卖淫导致一系列悲剧出来后,桑钏以桑秀茵的名义给居家送上了一笔钱。
这些都是明面上的做的。电视新闻如今不少居秀茵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更多的是居秀茵不记仇,不记居家虐待,居家出事还鼎力相助的美名,而暗中,那一笔钱在居家又闯出了一道话题。
居永晖夫妻想独吞了那笔钱,半夜打包要走人,结果被居老太太母女发现了,当场去抢银行卡,在一来一往中,居老太太被居永晖推倒在地,脑袋被石头撞破,路人报警后,确定居老太太当场死亡。
侥幸在居明霞事中解脱居永晖最终在杀母的罪名中关进了监狱。
这只是居家的开始。从今往后,居家人会过回贫穷的日子。
居家人?夏妤嘲笑,居家都没了。还哪来的居家人?
祁胤来了,也不好打扰两母子相聚。朝着夏妤勾勾手,夏妤欢呼的朝着祁胤奔过去。夫妻间还是先婚后爱好,如今她和祁胤结婚一个多月了,都像极了热恋。
“陪我走走?”祁胤算算时间,也有几十个小时没有亲近夏妤了满心的怀念,离开了病房后,两人立马就抱上了:“或者,我们先回家,那天送你来,都没有在床上睡过,也不知道没有我的气息,你晚上会不会睡不着。”
本来是调戏的话,夏妤却用力的点头:“对的对的,你不在,我都彻夜难眠了,瞧瞧我的熊猫眼,乌黑乌黑的,你看着心疼不?”
祁胤对夏妤宠溺,听到夏妤撒娇儿,立马摆出了一副心疼极的模样,在夏妤那压根没有乌黑迹象,更说得上光泽无比的眼皮上亲了一口,嘴上却说着讨喜的话:“可疼可疼了,摸摸我的心,都快心疼坏了。”
夏妤如今的胆子有些大,听了祁胤的话,立马把手伸进祁胤的衣内,抚摸着他的胸肌,最后听在祁胤的心脏处,一脸的惊奇:“我能感觉到你的心脏在我的手心里跳动。”
“那是,我的心在为你跳动。”再严谨冷竣的男人,在自己的心爱的女人面前,甜言蜜语就如泉水一般无穷无尽,便是从来不说情话的祁胤在夏妤的面前,那一套套的情话也是信手拈来。
夏妤整个人如同掉进了蜜峰窝似的,甜得都快升天了,倒是路过的小护士一个个羞红了脸。
鉴于老公太帅,夏妤不想让人偷偷看了。
鉴于老婆太美,祁胤不想让她抛头露脸。
双双决定藏人,不多时,祁胤带着夏妤回了房子。
夏妤飞快的换上了情…趣睡衣,祁胤只觉浑身发热,立马把自己剥了干净,飞快的把那套昂贵的睡衣撕成了布条。
夏妤有些走神,哀怨的看着祁胤,每次都说脱掉,下回再穿,结果每次都撕成了布条。
祁胤看着那散落的布条,刚要张嘴说着说过许多次的话,却发觉说不出来,那睡衣很薄很薄,很紧很紧,穿在身上容易,可脱下了很难很难,祁胤最终还是觉得撕了方便一些。
“下回再不穿了。”便是晚上看夜光效果,好也只是一分钟的事情,只要睡衣穿在她的身上,只要祁胤在她的身边,她压根就看不到发光的效果,只能听到撕布条的“布条好声音。”
祁胤急切的把夏妤推到墙边,欺近,占有。
等两人身心结合,密不可分,祁胤才喘着粗气回了夏妤一句话:“嗯,下回别穿,咱们回房直接把衣服脱了就行,几千块钱的睡衣撕了也是可惜,经你拿去买刮刮奖,或许还能中上几块钱。”
几千块儿的东西,反正是用在夏妤身上的,祁胤倒是半分不心疼,总归自己又不是出不起,只不过每次撕了睡衣,看夏妤一脸心疼的样子,他才觉得自己撕的不是穿在夏妤身上有碍他舒服睡衣,而是撕了捧在夏妤心中的人民币。
想到夏妤最近挺喜欢玩余额宝那玩意,每天都存入一百块儿,不会多不会少,然后就是坐等收益,这种事情用祁胤的话来说,就是闲得蛋疼。
因为祁胤真没有闲情去赚那点子闲钱,不过夏妤玩得不亦乐乎,祁胤也不忍心往她头上泼一盆冷水,比起让夏妤去工作,祁胤还是比较愿意夏妤去干这些闲得蛋疼才干的事,这样子夏妤就有足够的时间休息补充能量,他干起现在所干的事情,也不会觉得扫兴。
好比此时,夏妤吃得好,睡得香,身体倍儿有力气,他都在她身体里耕耘了好些工夫了,也不见夏妤喊累。巨共贞号。
想得有些远了,祁胤勾起夏妤的嘴,用力吻了吻。
夏妤也是热情的回应着,脑子已经不记得“撕布条好声音”的事情了,整个人搭在祁胤的身上,与祁胤升天坠地。
花了好些时间祁胤才从夏妤的身上退了下去,结果抱着夏妤到浴室洗澡的时候忍不住再次兽性大发,压着夏妤狠狠的满足了兽欲。
终于回到床上,夏妤已经累趴了,窝在祁胤的怀里听着祁胤有力的心跳声,如打鼓一般,倍儿有劲,夏妤越听,越觉得动听。
祁胤理了理夏妤乱乱的头发,带着情欲渐退的沙哑开口:“外公在这里,咱们明天就回a市吧。”
回a市?
夏妤细细品味了一遍回a市三个字眼,总觉得里面有太多内容。
祁胤眼睛灿如骄阳,翻了个身,把夏妤搂进怀里:“我们把爸爸接过来,给妈妈一个惊喜。”
与桑钏相认了,桑秀茵了一阵,可心底还是担心着夏逢时,在这样的情况下,便是桑秀茵接受了治疗,因着心情,效果也是不好吧。
好在已经有十足的证明证明夏逢时没有杀人,也有证据证明地下室的钱都是赵志远和洛柏青设计放下的,就不管赵志远和洛柏青认不认罪,什么时候定罪,都已经证明了夏逢时无罪了。
夏妤看着祁胤,满目的感激。
在夏逢时出事的时候,她曾以为以自己的本事很容易就能找出证据证明夏逢时的清白,可没有想到后面居然还有一个欧阳治,若没有祁胤,夏妤敢保证,还没等自己找出证据,夏逢时就被人设计死在里头了。
“祁胤,我真的谢谢你。”夏妤从来都觉得谢谢矫情,一般不愿意说,可面对祁胤,夏妤觉得自己说再多的谢谢也不够。
祁胤摸着夏妤的头:“老婆,你太客气了。”
a市,祁胤的车子停在华可信的餐厅门口。
夏妤有些愣然,抬头看见祁胤眼睛发光,再看餐厅里面,以大宝为首的大堆治安坐在那里。
“开了一路的车子,咱们停下来歇歇脚吧。”祁胤说着,替夏妤解了安全带。
这都快到家了,要真是累了,自然是躺在床上,美梦一场,哪里用的着在这里停下。
不愧是夫妻,祁胤眼睛一眨,夏妤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歇脚是假,来看戏倒是真的,这几天过得太紧张,还是看看戏,放松心情吧。
两人拖着手进了餐厅,华可信正擦着大汗跟大宝交流着,脚上斗的像在跳舞,看到夏妤和祁胤进来,像看到救星似的,夹着尾巴小跑过来:“小妤,你来看我了?”
又殷切的招呼祁胤坐下,祁胤连眼风也没给他一个,带着夏妤往那一坐,像看戏似的落在一大圈的治安人员身上,往后是除了他和夏妤再没有一个客人的餐厅。
心里算了一算,餐厅开业的时间不长,但上来寻事的人不少,不是抢劫,就是像今天这样,被治安人员查出各种问题,先是消防,二是卫生,三嘛,总之数不过来,另问华可信每天有没有收入,总之每天都是掏腰包解决各种的事情,据说,华可信手里的钱全都赔得七七八八了,眼睛都准备问人借钱了。
正想着这事,华可信的一个老乡,便从外头走了进来。
祁胤勾了勾嘴唇,递了个眼色给夏妤。
夏妤对着华可信笑笑:“是啊,我爸爸出了事,你忙着开餐厅,也没有时间地见个面,偶而在路上撞到了你,你都是夺路而跑,我想着你是担心我爸爸的事情给你带来了麻烦,所以也没敢来尝尝餐厅的手艺,如今已经证实我爸爸是冤枉的了,明儿就能放出来,所以想着不会给你带来麻烦,你应该不会避开着我,我才敢过来的。”夏妤说到这里,突然顿住:“华管家,呃,不对,你说过以后让我喊你华老板的,瞧我这记性,自小老师都说做人不能忘本,我便老记着以前的事情,还请华老板莫怪了,对了,今天我来这里,不知道华老板高不高兴?”
华可信还未回话,然而正拿打开钱包的人立马停下手来。
夏逢时虽然出了事情,可没有改变华可信曾经在夏家得到过帮助吧,什么怕麻烦啊,华可信见到夏妤便躲开,完全就是无情无义,过河拆桥。
还叫什么华老板,不就一个称呼而已,华可信让别人叫倒不过份,可让夏妤叫,这叫什么事啊,压根就是摆高架子,把夏妤往脚下踩。
他可是看过夏家人怎么待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