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当作第一怀疑方向,然而牧放除了那次出来寻你,一直待在你家附近的那套房子里,别说外面了,就是阳台,也甚少出现,而平时除了牧董和他的母亲后,也没见有人去找过他。”
阳光晒过了过来,早晨,不觉得刺眼,不过让穿着睡衣的夏妤感觉到热,随意的把头发盘了起来。
“祁胤,你别忘记了,牧放是什么身份,牧董此生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怕是多不胜数,又有哪件事情真需要他们亲自动手的,若是事事都要他们亲自动手,牧董也不知道在监狱蹲了多少年了。”
夏妤虽然聪明,祁胤历练也不少,夏妤能想到的,祁胤自然也能想到。
只是有了怀疑季荣有陷害夏逢时的段视频,祁胤的想法难免多了许多,除非牧放有预知的能力,知道夏逢时会被人陷害,所以在相反的位置又买了一处房子,装了摄像头。
然而那个时候牧放还在监狱里,根本就鞭长莫及,哪能做这些?
隐隐的,祁胤的大脑受到了牵引,总觉得除了牧放之后,还有第二个值得怀疑的人,只可惜那人藏得太深了,莫说那个人是谁了,就是连影子,祁胤也没有逮到。
不由得锁了锁眉:“我让容真就着视频的方向查了,事情并不顺利,似乎有人在阻止容真知道摄像头的具体位置。”
没有任何的头绪,再多纠结,也只是徒劳。
“好了,心急吃不得热豆腐,不管别人玩什么把戏,咱们静观其变,除非他们还隐身术,我就不信时间久了,逮不住他们的狐狸尾巴,你上班去了。”
祁胤刚从国外回来,不服他的人太多了,那些老油条们时不时整出一些事情来试试祁胤的底,若是祁胤再不多花些时间与他们斗法,只怕那些人会越发越嚣张。
世界的另一处,一个五十左右的男人坐在轮椅上,由着一身黑色制服的男人缓缓向前推着,最后停在一片素馨花前。
迟疑着伸出一只手,猛的看过去,似乎能吓死小孩子,只见男人的手上遍布无数伤痕,白白黑黑的交错在一块钱,远远一看,竟像团了一堆的颜色不一的小蛇,随着男人翻手转动的动作,那些小蛇像在爬动似的,便是服侍他多年黑衣管家,也觉得心底凉凉,仿佛自己置身于蛇堆当中。
男人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也觉得恐怖,眼底猛地堆蓄起化不开的恨意,用手拍下小截素馨花,放到?间轻嗅,似乎闻到了定神药水,脸上的眼意竟然瞬间消失,有些失神的望着眼前的素馨花:“从小到大,她最爱的便是素馨,便是如今,她的喜好也不多变。”
男人似乎常常说起那个她的事情,身后立着的管家,显然习以为常,也不更初时那般忐忑接话。
男人的目光变得悠长,转头问起:“正奇,别看祁胤年轻纪,他的段数高着呢,他底下的人更蠢不到哪里去,容真要探出摄像头的具体位置,你能阻碍,他也能想到其他办法,还是尽快把那房子的痕迹清理干净吧。”巨协役划。
第72章 欧阳先生
徐正奇觉得男人太过抬举祁胤了,在自己看来,祁胤纵使有些小聪明小手段,通身也是散发与旁人不及的稳重成熟。然而在他的眼中,祁胤也不过是个被夏妤迷得晕天暗地的毛头小子,不足为惧。
可男人既然开了口,身为被雇佣的下人,徐正奇也只有附和的份,微低着头,尽量表现出自己对男人的恭敬:“欧阳先生说得对,我会回头会安排下去,保证将房间的痕迹清理干净。”
半句不提祁胤,欧阳先生熟知徐正奇的本性,也不多话,左不过就是一个被女人迷的晕头转向的小伙子,软爵肋太过明显了,任何一个敌对人都能无所识破,只稍好好利用。就能抓住祁胤的七寸,还真是不足为惧。
想到夏妤,欧阳先生的眼底划过一抹杀心,出口的话像是夹了一片锐利的薄刃:“可惜了,那张和她相似的脸,怪就怪那是夏逢时的种。”巨协吗巴。
徐正奇知道欧阳先生说的是夏妤,立马寻到了表现的机会,腰下腰,附在男人的耳边,低声说道:“欧阳先生,都说父俩子还,夏逢时害你情路不顺,你何不也给夏妤的婚姻添堵呢。”
欧阳先生目光渐冷,看徐正奇的眼神就像深冬的冰雪。冷意渗入骨血。
徐正奇方知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欧阳先生恨的人可不止是夏家,同样恨着居家的人,此时使劲往祁胤和夏妤的婚姻挤破脑袋的。可不就是姓居的居明霞吗?
到底是跟在欧阳先生身边的老人了,徐正奇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就想到了办法补救,讨好的说道:“欧阳先生。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虽说你不是渔翁,那利也不诱人,好歹也是一出好戏,不若就当看一出戏,娱乐娱乐自个吧。”
欧阳先生哪会不知道徐正奇的心中的小九儿,到底是是伴在自己身多年的老人,欧阳先生再是生气,也会对他忍耐几分,想到两大仇家最互掐得血流成河,也确是一桩趣事情,便淡淡的点了点头。
末了,又少不了一句:“居家那些人,且让他们蹦跶几天,待我把夏逢时处理了,我再将居家的人一个一个的处理了。”
徐正奇眼见欧阳先生没对自己发作,暗自舒了一口气,再不敢多嘴了,待欧阳先生的示意晒着了,立马推着在轮椅走进一栋老式却不失豪华的别墅里头。
夏妤吃过早点,照常过去对面与居秀茵随便聊聊,见居秀茵的气色不好,抬头看了切水果片的吴茗,只见吴茗张了张嘴,无声,却表示出居秀茵未睡好的意思,脸色顿时不好:“妈妈,你还是先去广东做个检查吗,也花不了多少天时间,检查完了,就可以回来了。”
“不急。”居秀茵性子软绵,有时却也十分固执,下了决心等夏逢时出来才做治病,她就一定要等到那个时候的。
聊了一会,居秀茵便有些困了,回房间休息去了。
吴茗递了一张传单过来,说道:“太太,今儿云朵会在广场做宣传。”
“嗯,照顾我妈妈。”夏妤记下了时间和地点,回到屋里收拾了一下便出门了。
还没有走到站牌,便看到一辆火红的车子停了下来,车窗放下,便看到祁舰那张骚包似的脸,还冲着自己欢快的招手:“小夏小夏。”
祁胤给自己买的车子还没有提到,离站牌还有一段路,向来怕麻烦的夏妤几乎没有迟疑,钻进了祁舰的车子里:“我去xx广场。”
“真巧啊,我也去那里,我跟小夏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呢。”
“吹吧你。”
要说跟祁胤心有灵犀,她是乐于相信的,但说到祁舰的身上,就只有剩下恶心了。
祁舰只呵呵的笑,一路飞车,纵使开惯了快车,夏妤也被祁舰的车速吓到了,下车的时候忍不住说了一句:“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那是,我厉害着呢。”
还真不害躁,夏妤都不意思了。
云朵在哪里,夏妤还没有看到,却看到牵着手远远走来的赵臻和洛胜茹,心里恶寒了一把:“这个世界真小啊。”
祁舰闻言,紧落在夏妤那张俏脸上的眼神立马转了个方向,待看到了赵臻和洛胜茹,比夏妤更直接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那不是祁胤的情敌吗?还有那个挖你墙角的贱人,一个垃圾,一个垃圾桶,还真是天生绝配。”
一个垃圾,一个垃圾桶,是天生绝配,当初不就是自己送给赵臻和洛胜茹的吗,当时还不觉得什么,现在从另一个人的嘴中得知,夏妤才觉得那实在是真理,第一次觉得祁舰说话还挺顺耳的,冲着祁舰竖起了一根手指:“点赞。”
像是得了宝似的,祁舰笑得欢,顿时眉眼生花,本就美如妖孽,此时更是迷倒众生。
赵臻与洛胜茹已经走近了,大抵是婚期将近了,两人见到夏妤,不再躲躲藏藏了,向来看夏妤不顺眼的洛胜茹此时更是扬起了头来看夏妤,脸色的得意掩也掩不住:“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怎么才刚结婚不久,你老公就不陪着你了?”
到底对祁胤有所惧吧,洛胜茹没真敢说太过份的话,然而夏妤对洛柏青是半点不惧怕的,洛胜茹不敢说太过份的话,不代表她不敢说:“祁胤忙着呢,到底跟赵臻不是一个挡次的,他要赚钱养家,赵臻不用,只见到哪家渴望男人的女人家底厚,脱了衣服睡上去就行了。”
对于赵臻,夏妤是没有多少感觉,唯一的感觉就是替夏逢时不值,这时看到了,难免又酸他两句。
最重要的,夏妤这话是说给隐在角落偷跟了赵臻和洛胜茹一路的女人说的,夏妤很快猜出了那人的身份,从身腹部显肉的身形来看,应该就是被赵臻搞大了肚子的柳筝华。
柳筝华竟然默默的跟着,显然是对祁胤安排人在她耳朵说的话并不全相信了,那没关系,谎言传说的多了,都成真了,何况赵臻所做的事情是确确实实摆在那里的事情,她便当着赵臻的面,让柳筝华相信当初害她的人就是她爱得最深,曾经还以为亏欠了他的赵臻。
第73章 小妤好滑
经过最初一段时间的抵触,赵臻此时听了夏妤的话,显然已经不痛不痒的,又或者说。已经全然当成没有听到了。
夏妤熟知赵臻的城府,也没有想过随随便便两句话就能激起赵臻恼羞成怒。
勾着嘴弯弯笑着,眼角射向洛胜茹,洛胜茹自小受到洛柏青的教育,向来知道厉害关系,可以踩底,不可得罪强者,所以洛胜茹尽管对夏妤恨之入骨,只要一想到祁胤的存在,如何也不敢把夏妤得罪了去,因为洛柏青这几天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祁胤视妻如命,得罪了他,在他心情好的时候,或许还能放过你一马,然而得罪了夏妤。就只有等着报复了。
可洛柏青再如何教育洛胜茹,也不能给洛胜茹换一个脑袋。
蠢的终究都不能聪明到哪里去。
果然,听了夏妤刻意加重的话,洛胜茹的脸色就变了,手指捏成了拳头。
祁舰挑了挑眉,目光在几人身上穿梭着,最后决定站在夏妤的那边,挠了挠一头的短发,睁大了他那双比祁胤还要迷人的眼睛,一脸天真无邪的问着:“啊,那得帮赵臻多少事情,才能让赵臻睡呢,洛胜茹就那么想男人睡吗,不管那个男人有多脏?奇怪啊。没听说赵臻这几年被哪个女人买去睡啊,难道是被女人睡多了,硬不起来了了?”
这哪是天真无邪。压根就是顶着一张无知的脸,说一些钻心刺骨的话。
夏妤眼睛眨了眨。哪怕早知道祁舰是个多变的男人,却没想到会从他的嘴里听到这些。不过细细一听,再看赵臻和洛胜茹难看的脸色,又觉得心里一阵快意。
祁舰耍宝似的冲夏妤挤了挤眉头,看到夏妤满意自己的表现,心里一阵得意。巨叨围扛。
要说起来,祁舰跟和赵臻洛胜茹无怨无仇,然而知道赵臻和洛胜茹合手欺负过夏妤,他就浑身不痛快,至于为什看不得别人欺负夏妤,祁舰还真找不到理由,总之心里有个念想,夏妤就得千娇万宠的,谁也不能欺负,就是祁胤也不行。
赵臻的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心里升腾着恨意,但经历过在酒楼里欲要往夏妤身上泼脏水,最后反而被祁胤毁了自己累积多时的名声,还让赵志远被上面的人叫去问话,赵臻就不敢造次,见这里又是闹市,若让夏妤和祁舰刚才说过的话登到了报纸上,只怕接下来会给赵志远增添大麻烦。
含恨的看了眼夏妤和祁舰,终究没有把嘴上那句你和祁胤结婚了,怎么又跟祁舰勾搭上了问出来,拉着洛胜茹的手,欲要越过他们离开广场。
祁舰看了眼夏妤,看出夏妤没打算放赵臻和洛胜茹离开,立马给夏妤当起了小弟,挡在他们面前:“喂,赶着去哪儿,赵臻你今天又接到生意了,你放心,富婆都是很忙的,一般不会准时,你再想让人睡,也不能着急啊。”
越说越离谱的,与亏得祁舰短短的两分钟,摸清楚了夏妤的想法,说出口的话一句比一句惊人,夏妤暗自佩服,以前自己骂赵臻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偏激了,如今祁舰一句比一句厉害的话,夏妤不得不怀疑,自己之前的话是不是太轻了。
赵臻满脸怒容,看来城府再深,在祁舰这么厉害的人面前,也会发作啊。
最后,赵臻还是忍住了,冷眼扫了祁舰,不说夏妤如何,只问了祁舰一句:“同样都是祁董事长的侄孙子,你就甘心一辈子窝在小小的策划室里?”
祁家复杂的关系,知道的人不少,尤其是为了让赵志远爬到更高处,四处结友的赵臻,自然对祁家的家事了解不少。
此时说这翻话,自然是以为祁舰与祁胤面和心不和,存心要扯破那层纸,让祁舰深刻的记着祁胤是他的对手,伤了祁胤在意的人,便是伤了祁胤。
祁胤在意的人,不就是夏妤吗。
赵臻还真聪明,自己不好得罪了夏妤,便来个借刀杀人,欲挑拨祁舰来对付夏妤呢。
祁舰心机重着呢,哪里会想不明赵臻敢心中的弯弯绕绕,顿时对赵臻反感至极,真想把祁舰那颗恶心的心脏挖出来,看看到底能恶心多少人。
祁舰呵呵大笑着:“还真被你说中了,我就想一辈子窝在策划室里,也怪不得我没有志向,我这人胆子小,真做不了被有钱人包养的事情,所以你放心,我就算比你那比女人摸脏的脸干净百倍,也绝对不会做跟你抢生意的事情。”
似乎不解气,祁舰扫了扫同样脸色难看的洛胜茹,竟然对着洛胜茹弯了弯腰,一副佩服至极的模样:“洛胜茹,我这人眼高心大,一般人入不了我的眼,可我实在佩服你,赵臻卖给了那么多的女人,你真的不嫌脏吗,还是你本身也是个脏的,所以两人在一起,谁也嫌不得谁了?那你得有多脏啊!”
祁舰说到这个程度了,若是洛胜茹还能忍住,那夏妤都要怀疑洛胜茹是不是换了一个人了。
洛胜茹没有变成第二个人,自然不会任由祁舰继续骂下去,很快就忍不住了,扬着脸,怒骂着:“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
祁舰和祁胤的关系很微妙,祁政有意让祁绩争夺世福地产总裁之位,早就不是秘密,偏偏祁绩是个笨的,竟好拂了祁政的心意,带着妻子创造了自己的事业,留下祁政气得摔坏了一室的家具,最后又把目光的放到孙子祁舰的身上,想着祁舰年纪轻,一时斗不过祁昂,便让祁舰先战胜祁胤,这同样也是世人皆知的事情,洛胜茹想着祁胤对祁舰这个对手多少不待见,自己骂了打了,说不定祁胤还在心里感谢她呢,更别说会找她麻烦了。
祁舰除了祁胤,还真不怕其他人,但听了洛胜茹的话,还是摆出一副害怕的样子,绕到夏妤的身后,大手搭在夏妤的腰上,只觉得手下一片细滑,心思一动,忍不住偷偷摸了一把,从此以后,若谁问祁舰什么东西最滑,祁舰绝对会在心里默默补上:夏妤的腰最滑。
第74章 讲个故事
“小夏,快救命,泼妇打人了,好可怕啊。”
“不怕不怕。她就是缺了男人寂寞了,才找人打着发打发时间。”
祁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她不是才让男人睡过吗,怎么又缺男人?没有男人她会死吗?”
这一脸的无辜,演得还真有那回事似的。
这边的动静有些大,但闹市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并没有人刻意的停下来看戏。
然而洛胜茹已经恨得想要尖叫了,自己不过就是爱上了赵臻,在高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