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生花-穿越到清宫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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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生花-穿越到清宫复仇-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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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昼的眉头也是紧皱的,“那是谁人告发的?她又看到什么呢?”李公公有些犹豫。弘昼见状就说:“小主好歹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女,金枝玉叶的,你这么不清不楚的,叫我怎么能让你搜呢?”李公公闻得事情有转机,马上就道:“是宁小主向奴才报告的,说看到娴小主把一信纸收到衣襟里。”我更惊奇了,明明熹贵妃把信纸交给我时,宫女太监都在外头,春桃又守于门外,可谓滴水不进的,宁小主又怎会瞧见呢?未得细想下去,就听到弘昼大喝一声:“荒唐!凭这些谣言就要几个人一起把小主捉着来搜身么?就算真有把信纸收在衣襟里,就一定是与男子送往的情书么?难道就不能是额娘写来的信么?看你人长得那么的聪明,想事情怎么就这么单线条的!”李公公一时语塞。我知道我得救了,正幸哉乐祸地看着李公公。忽然弘昼的话又把我扔回冰窖里,只听见他道:“不过既然事情都闹到这份上了,我看就委屈一下娴小主吧,只要事情清楚明白后,我定会还小主一个公道的。”我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惊慌起来。连李公公都想不到事情会有如此的转机,他转头看着我,那表情不是一般的狰狞。弘昼向我走来,“别怕,你不会有事的,小季子会跟着你的。”说罢。李公公一行人就把我带进最近的房间去。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虽然我很想相信弘昼,但万一一会儿搜到那信。。。我不敢想下去,即使我动作再慢,衣服也有脱下的一刻,外衣脱下来了,两个太监马上就上来搜,虽然我心里明白他们是太监,但看着那张脸就教我觉得羞辱。小季子一直盯着其他太监,大家都不敢动。我心中不知把那两人连同李公公咒骂了几千次,眼光来回杀上千万回,那两个太监才无功而回,如果眼光都能杀人,我恨不得就这么盯死他们。虽然觉得奇怪,但我也赶快重新穿回衣服,跟着他们出去,不过这次轮到他们低着头,哭丧的脸了。

  李公公一迎上弘昼的脸就变得一脸死灰的:“奴才该死,奴才误信谗言,请五阿哥降罪。”弘昼看了我一眼,又看看小季子,确定我没事后,就道:“不用急,明天我奏回皇上、皇后之后,自有定夺。”说罢遣小季子送我回宫,我看到他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奸诈。而李公公就一直巴巴地看着我,我也只当没看见。

  回到院子,小季子就道:“小主慢行,前面就到了,奴才就不送了。”我点点头道:“快回去爷那边复话吧,就说我一切都好,不用挂心。”看小季子走远了,我才回到屋子里。一进门就看到有个人神色诧异地盯着我看,她应该就是宁小主吧。还道是谁,原来就是选秀时在大殿上盯着我的那个,想不到真的结上梁子了。她一定以为我此刻已经遭罪被送去宗人府了。我冷笑一声,看也不看她一眼,回到自己的床上去。根据我经验,这种时候,我越不动就越显得我委屈,而且这两天实在发生太多的事,本来就使我疲惫不堪,加上晚上吹了点风,头正痛着。

  但有些人就是这样,就算你想息事宁人,她就是不放过你。“砰”的一声,一盅茶就扔过来,如果是平日的我准能避开,但这时我的头痛得就似有千百根银针一点点地往里钻般,我的额头上都挂着豆大的汗了,虽然避过了那滚烫的茶水,却硬生生地受了那茶盅。“啊!”我痛得眼泪直流。茶盅正中我后背,之后又摔在地上,碎片四溅,有一片还不偏不倚地划过我的手背。顿时,屋子里都乱成一团。有人过来扶着我,又有人拉着宁小主。但那疯妇毫不收敛,一副破埕子破摔的模样,破口大骂起来:“ 贱人,别以为你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女,我就怕了你,就算我选不上了,我也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顿时大家更加哇声四起,本来我今早由吴公公亲自送来参选,大殿上两位娘娘又如此关注,已叫许多人心生不忿,现在那班好事之人更加激动,讨论的声音不绝于耳。头痛、背痛、手痛,加上嗡嗡的议论声,如果此刻能晕过去我倒也能有一刻的安静。
归来
“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很不好呢。”扶着我的是一年纪相妨的女孩,皮肤白皙,红唇贝齿,双眼水灵水灵的,是很招人喜欢的类型。她扶我坐到一边去,又给我倒上杯茶,我喝下去后才有在世为人的感觉。那宁小主继续在骂,我冷眼瞧着:这人也不会累的,只是选秀时占了她的位置罢了,又不是不让她选了,而且也不是我的主意啊。至于这般来害我么?她最好继续发疯下去,只消我一出这门,我准会十倍奉还。

  李公公怕是听到消息了,神色慌张地快步走来,一看到这光景,人几乎都要晕过去了,马上叫人把宁小主制住。那真是个悍妇,三个太监才能把她制服,为了怕她再继续乱说下去,干脆用布把她的口塞住。宁小主才刚收声,熹贵妃就进来了,跟着是裕妃、谦贵人。难怪那李公公会这么慌张,原来大人物都来了,看来今天晚上锦绣宫是有够热闹的。

  熹贵妃看到这光景,眉头都皱成一团了,训戚道:“都干什么了?做反了吗?不干事的人全都给本宫都退下。其余的都带回永寿宫,李德清!你看你这是干什么的!”说着气愤地走了,我的头越来越沉了,迷蒙间看到谦贵人脸上那阴深深的微笑,难道是她?我的眼皮很重,我还不想睡,想再多看那谦贵人几眼,但很快就昏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四肢都很酸,身体像散开来后又被重新拼回去般。嘴唇干巴巴的,我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胡乱地叫着“水水。。”很快有一只大手轻轻把我的头托起来一点,一口甘甜徐徐灌入,清香惬人。我像一棵干枯很久的植物,急速需要水源,喝了一口又一口。直到那人有点烦躁了,问道:“她之前还被人捆起来,不让喝水么?怎么喝了几杯还不够?”跟着是静月和杏儿的笑声。那声音很熟悉,还有那香味,我蓦地睁开眼,就要坐起来,却发觉我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身体刚抬起一点,头就晕得不行,又跌回去了。闭上眼平复很久,才又睁开来。

  “弘历!”我惊叫起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那再熟悉不过的面容,那眼睛、那嘴唇、那双手、还有气味,纵隔千万年,我都记得清楚。他的眉头皱皱的,用手轻抚我的脸:“别怕了,我回来了,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一滴眼泪缓缓溅落,两滴、三滴。。。所有的委屈好像都在一瞬间化成委屈,如雨般倾泻下来。思绪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毅也曾这么对我说过,就在他从香港回来知道我怀孕时,他也这么说过,但这个承诺却没有兑现,眼前这人也会如他般么?

  他用手掌摩挲着我的脸,指尖划过我的泪痕,“早知道会发生这么多的事,再怎么说,我也不会离开你身边的,这次我不会走了,我一定要娶你的,我要用我的一生去保护你,别哭了,娴儿。”

  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

  他的话像长了翅膀般,轻轻柔柔地降落在我的心坎。许多年以后,再回忆起这句话,纵是讽刺,那感觉还是像今天这般,酥酥软软的,如阳春三月的阳光。

  静月把粥送过来了,他接过去,勺了一小匙,轻轻地吹着,才往我的口里送去。“好甜。”我微笑着说。“不会吧,这粥不是咸的么?”说着,他也试了一口,静月、杏儿早笑得出不了声,他还一脸认真地看着我。我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是心里甜着。”他愣了一下,随即笑面如花般绽放:“才刚吃了点东西,有些力气就懂得古龄精怪的,也不知道我刚回来时,你都昏睡两天了,把静月她们都吓傻了。”我的确不知道我已经昏睡这么久了,难怪骨头都像快要散架似的。正想问后来发生的事情,就被他猜着了,假装生气道:“先给我把这粥都吃完再说。”虽然是装着生气,但我每吃进去一小口,他的眉头就舒开了一点,笑容也好看一点。

  好容易把粥都吃完,我就迫不急待地问:“后来怎样了?那宁小主又怎样了?”静月过来服侍我漱口,又奉上新茶,道:“那天我们正要睡,忽然看到熹贵妃把格格送回来,格格脸色惨白,手上还留着血,把奴婢们都吓坏了。”我摸着手上的伤口,一条疤痕如丑陋的虫子般趴在上面。他捉着我的手,用手心把那伤痕盖着。“可不是么,”杏儿接口,“然后太医赶来给格格诊治,说格格是忧思过度,过分劳累,加上伤寒入体引致高烧。”原来是发烧,难怪头会那么的沉又那么的痛,我摸着头。“格格一直高烧不退,太医也束手无策,连皇上也很焦急,换了一个又一个太医,最后还是四爷管用,四爷回来看你不久,你就退烧醒过来了。”我疑惑地望着他,他点点头,“是皇阿玛召我回来的,但回来后,他也不见我,只是额娘叫我过来看你的。”他又摸摸我的额头,“应该快好了,但药也不能不吃,太医说你身子很弱,还跑去吹风,才会生病的,你不要命了?”

  “吴山青,越山青。

  两岸青山相送迎,谁知离别情?

  君泪盈,妾泪盈。

  罗带同心结未成,江头潮已平。”

  他很是错愕,拥着我的肩,又内疚又怜惜: “我不该离开你的,我不该就这么把你留在这儿。。。”他反复呢喃着。

  毕竟是刚回来,我现在的身份又这么的尴尬,他也不能在我这边留太久,他又吩咐静月一些事后,回到我身边,在我耳边轻声道:“相信我,等我,我不会要你再受半点委屈的。”我点点头,目光定定地望着他的背影远去。待他走远了,我随便找了些借口把杏儿打发出去,又叫了静月过来,我心里真的有太多的疑问需要有人来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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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
静月又出去看清楚没有人后,才把门关上,道:“不让杏儿知道太多也好,她毕竟太年轻了,知道太多只会对她不好。”我点了点头,“究竟后来事情怎么了?那宁小主怎么样了?”静月坐在我床边,一边帮我按着腿,一边轻声答道:“那天晚上宁小主被送去了永寿宫,无论熹贵妃娘娘问她什么,她就是不说,熹贵妃拿她没办法,就先把她关起来。后来皇上知道你的事情,龙颜大怒,也没彻查什么就下旨以非议犯上,伤害秀女为名把宁小主赐死。”听到宁小主的死,我的心遽地一紧,慨叹道:“可惜了那如花的年华,一条生命就这么飘然逝去。”“格格,你的心太好了,我都听说你被搜身的事了,难道你就不恨她么?”静月为我愤愤不平。“恨是恨的,但也不至于就要了她的命,我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如果当天稍有差池,今天死的人会是我么?那么会为我伤心的人又有多少呢?后宫是多么的可怕,这里是个人吃人的地方,根本不该有温情。

  静月帮我翻身搽药,不是经她这么一提,我几乎就忘记了背后的伤痛,虽然静月已经尽量放轻手,我还是耐不住痛,嘴里“嘶嘶”地低叫着。静月很是心痛:“好生生的皮肤变得又青又紫,都不知那宁小主跟格格到底有多大的仇,才下如此的狠心,幸好太医说没伤着筋骨,不然就麻烦了。”静月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对啊!我和宁小主并没有太大的恩仇啊,即使真是因为选秀时占了她的位置而怀恨于我,那她害我一次就够了,何必苦苦相逼,非置我于死地呢?而且她口口声声道我是皇后的亲侄女,一般人也该懂得避忌的,她倒像是冲着我这身份来的。最让我想不明白的是她如何得知熹贵妃给我的信呢?是熹贵妃?裕妃还是谦贵人?脑子里回忆起那天谦贵人阴深深的笑容。我的心更寒了,如果说宁小主的行为单纯是对我的报复,更不如说是受人指使的。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正常人也不会这么急于一时啊,更犯不着连性命都搭进去。但幕后的黑手究竟是谁?后宫就是这样,往往被害得鸡毛鸭血的,却还不知道是谁害的,有的即使成了一娄孤魂,也不知道是谁把自己送上绝路的,就像那宁小主。

  我皱着眉头,细细分析起来:熹贵妃的话倒不太像,她待我的确不错,安慰我时那表情都是那么真心诚意的,而且万一我真被捉着,首先她和弘历都会遭殃,那不就是搬石头摔自己的脚么,这几乎是不可能的。那会是裕妃么?皇后娘娘膝下无儿,宫中就只有弘历和弘昼两位皇子。我想起弘昼,想起他抱着我的那个夜晚,我自顾地摇着头,哪怕真的是,我也希望不是,我欠弘昼的太多了。那就只剩下现在最得宠的谦贵人,听闻她的风评的确不怎么样,所以雍正才会赐给她一个“谦”的封号,目的就是时刻提醒她要谦虚慎言。如果真的是她,那这用心也太险恶了,她一旦得手,我、熹贵妃、弘历都会遭罪,甚至连皇后都会受到牵连。到其时大家都会把矛头指向裕妃,怀疑是裕妃的所为,借此令裕妃失宠,那她就能坐享其成了。我忽然想起什么,问静月:“那李公公怎么样了?”

  我把身上的衣服都除去,静月温柔地帮我换上新的衣服,“那李公公就更惨了,不知怎么的,那夜就被熹贵妃命人拖下去重打,隔天皇上大怒又打,最后被活活打死了。”果然如我所料,李公公应该是知内情的人,皇上不是不查,而是不敢查,怕最后查出来,都是经年的夫妻,怎能承受那份失望与伤心呢?我只不过在养心殿留了一晚就惹出这么多的是非,如果我真的被选上,这前路该会有多少的荆棘?我闭上眼不敢想下去。又吩咐静月平日多留意一下谦贵人,静月初时很惊讶,“格格怀疑是谦贵人么?但格格也从没得罪过她啊。”我压低声音道:“这事很难说,宫里头的妃子不多,得宠的就那么几个,能摆布一个秀女为其卖命的身份应该不低,总之先看看吧,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无。以后要更小心才好。”静月对我很是惊讶,也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当然,现在的我并不是她心中那个只有13岁的小女孩,我就不信一个25岁的现代人会斗不过这班后宫的妃嫔。

  因为我的病,熹贵妃免去我一切秀女的事儿,我也落得清静,现在整个锦绣宫应该都在谈论着我吧,就像那时毅刚走的日子,所有人都在谈论我,不管是出于好心的还是幸灾乐祸的,只要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就会害怕得想躲起来,躲到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

  我躺在床上,静静地望着窗外花开花落,究竟来到这里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以前我爱一个人,我会希望他同时是我的爸爸、哥哥、情人和丈夫,只有这样密不可分的关系,才能一起度过人生的每一关,同步度过每一个春夏秋冬。现在却有陪我“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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