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生花-穿越到清宫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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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生花-穿越到清宫复仇-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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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想起高芝兰昔日的音容笑貌,便觉当日过于草率,于是撤去高芝兰的所有罪名,恢复她贵妃的身份下葬。但静月却独自背上所有的罪名,没有任何追封和葬礼,草草安葬在了埋葬的宫女内监的乱岗里,我让小李子把她重新葬在杏儿的墓里,我摸着那墓碑,感慨万千。

  “格格,命运如此就适从天命吧……”温柔贴心的静月……

  “格格!”人未到声先到,一定又是杏儿那丫头……

  才过了多少个年头,怎么一切就都变了呢?

  梅开二度了,白色的花瓣纷纷扬扬地落下来,不是手背上的一丝清凉,我还不惊觉自己在流着泪,“还记得那一年我们三个曾一起在这里赏梅吗?想不到昔日的梅花林,竟成了今天的梅花冢,但愿下一辈子,你们都会长成为像梅花那样高洁的人儿,别再让这人世间的丑陋肮脏所糟蹋……” 

  轿子停在慈宁宫外的时候,刚好碰上了从屋里出来的英琦。她身上穿着用上好的墨色缎子造成的丧服,想起永琏,我的心也很酸,虽然知道历史不能改变,却没有料到竟会如此突然。

  我小心地察看着她的神色,安慰道:“姐姐,节哀吧,如今高氏姐妹已死,也总算是给永琏报仇了。”

  英琦却不以为然道:“以我孩儿的命去换她的命,她也不算亏了。”她又道:“若不是看到永琏的死,皇上也不会想起那两次的小产,对你造成的伤害有多大,更加对高芝兰恨之入骨。”

  也许仇恨真的会让一个人心思缜密吧,英琦这样的勇气和心思令我不得不折服。

  她的容色有些苍白,墨色的丧服映衬得她的肤色更似透明的颜色,我望着窗下一株幽幽吐香的水仙,喃喃道:“高芝兰一死,姐姐以后倒不知道还会和谁斗了。”

  她微微一笑,语中带了凄凉之意:“这个宫里要斗还不简单,人人都可是敌人。要不斗也简单,默默无闻即可。新人会源源不断的进来,妹妹还怕以后的日子会寂寞么?”

  “从秀瑶到高芝兰,你总能做到雍容和蔼,端庄温文,母仪天下,到今天,才发现我比你差远了,难怪当天毅会选择你而不是我。” 心里有一点酸,渐渐蔓延开来,整颗心在温柔里酸楚的发痛。

  英琦仿佛是怔了一瞬,唇边慢慢浮起一缕哀凉又冷寂的微笑。那笑意越浓,越像有了嘲讽的意味,“毅?”她呢喃着重复了一句,声音里仿佛凝着刻骨的冷毒,并不真切,许是我的幻觉而已。

  “你也别太看低自己,你也别怪我太狠心,不在其位不谋其事,只是有一句,我想对你说很久了,”她用冷漠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我从来不曾欠你什么……”

  我整个心似是被那句话掏空了一般,站着久久不能动弹。“不曾欠我什么……那我的孩儿呢?他在我腹中才三个月大,不是你突然出现,毅会死么?我的孩子会死么?我一生的幸福都因为你,全都没有了,就因为你,我才要在这里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你怎么不欠我了?” 我的泪潸潸而下,心痛难耐,我扑上去紧紧扼住她的手腕,狠狠地道。

  英琦拼命挥开我的手,我却愈握愈紧,在她白皙的手臂上印出几道浅紫的痕迹。她死命推我,见推不开,反倒不再挣扎,冷冷笑了两声,大口呼吸着道:“我没有要杀你的孩子!再说皇上待你也不薄,我从没见皇上那么宠爱过一个女人,有你在,皇上也没有那么在意我了。”

  她突然望着我,“你试过看着天黑到天亮的滋味么?” 

  我无言,心中百感交集。有过么?似乎是没有的。我一早知道他是君王,他的夜不属于我一个人,我会失眠,却从不会为了他等待到旭日初升。

  她轻轻笑了,天气冷,说话时有温热的白气从口角溢出,衬得她的脸不真实的明媚和酸楚,“你从来没试过!过去你是他正式的未婚妻,圣诞节、情人节、甚至他的生日都是留给你的,你是多么的幸福,从来没有尝过那种寂寞地等待的滋味。来到这里,我才发现宫里的女人真多啊,多得叫我生气,他今晚宿在苏盈那里,明晚又宿在高芝兰那里,我常常等啊等,等得天都亮了,他还没有来我这里,但我心里还是安稳的,我知道他心里只有我,也只爱着我。谁想到你竟然也来了!你知道吗?其实我宁愿他爱上一千个高芝兰,也不愿意他爱上你。”

  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是这样想的,也从来没有想过在从前我感到幸福的时候,会有一个女人因为我的幸福而感到悲伤。

  空气冰冷,鼻端有生冷的疼痛感觉,手脚俱是凉的。高芝兰死了,这个我们所痛恨的女人终于死了。我们应该是快乐的,是不是?可是我们并没有这样的感觉,只是觉得凄惶和悲凉。

  所有的悲哀,只是我们都爱上了同一个男人……

  我举眸,天将黄昏,漆黑的老树残枝干枯遒劲,扭曲成一个荒凉的姿势。无边的雪地绵延无尽,远远有爆竹的声音响起,一道残阳如血。

  我怅怅地舒了一口气,新年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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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花易绾,愁心难整
春寒料峭,苑中红梅寂寞地开着。数年前歌舞升平的影子,在这清寂的早晨,投射于行将凋零的花瓣。我匆匆走过,缥色衣裳是殷红中的一点突兀。不堪回忆,我如今已很少再抚琴唱曲了。

  走进皇后的宫室,她临窗坐着,微微含笑,却并不出言。早有宫女迎上前,为我卸了披风,然后整装、上茶,有条不紊地忙着。因为时辰早,还未有其他妃嫔来请安。

  “姐姐。”我轻轻唤她。清晨的天光,带着几分萧瑟,映着她白皙的面庞,几乎是透明的颜色。我忽然有了几分忧虑,这几年她的身体的确是差了。

  “头痛病又犯了么?有请太医吗?”我走过去轻轻地给她揉着,英琦拉过我的手,苦笑了一下,“没用的,都老毛病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明个儿就是册封的典礼了,今天是该来给姐姐请安谢恩的。”想起当日弘历对我说着“吾为皇,汝必为后”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今天想来不过是一句可有可无的笑话。

  英琦和颜悦色道:“谢恩什么,你得以晋封是在你自己,十年了,妹妹总算是贵妃了。”英琦这话一语双关,是的,十年了,二十六岁的年纪,于男子,或许一切还未开始;于女子,却是开到荼蘼了。然而我未曾有自己的孩子,到底是个遗憾。一颗心无从寄托,却渐渐留不住他的心了……

  乾隆4年 嘉嫔生皇四子永珹……   

  乾隆6年 愉嫔生皇五子永琪……

  乾隆8年 纯妃生皇六子永瑢……

  我心中不免自哀,这样册封典礼算是一种补偿或是一种怜悯呢?

  “别想太多了,明儿是喜庆的日子,该开心的。”英琦察觉到我眼里的哀伤。

  “能不想吗?明个儿一起册封的还有嘉妃、愉妃和纯贵妃,我不过是陪衬罢了。”我幽幽地说着。

  “哪儿的话啊?治理六宫的大权,他不是独予你么?你和苏盈虽都是贵妃,但身份地位就是不同了啊,而且除了由你抚养的永琪,永珹和永瑢都早早就过继给其他亲王了,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话虽如此,但我心里却始终不是味儿,真的如此珍惜我,为什么不直接封我为皇贵妃呢?权利、名位真就值得弘历这么去吝啬么?

  心里这样想的时候,表面已经恢复了平静,这样的功夫于我已经越来越娴熟了,甚至已经不知道哪一面才是自己真正的表情。在长春宫用过膳,回宫的时候刚好碰上永璜,永璜已有十六岁,比我高出一头有多,生得清秀端凝。

  “听说你已经很久没有给你皇额娘请安了,她这段时间身体都不好,你该勤些去问安才是。”

  永璜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仍站在我跟前,隔了半晌,轻声唤道:“额娘……”我恍惚抬头看他:“怎么了?”他却踌躇难言,赧然低头,“额娘不快乐么?”   

  我感慨,璜儿实在是很细腻的孩子,他还不理解这错综复杂的利害关系,但他知道孰亲孰疏。我淡淡一笑,并不让他懂得太多。

  “没有,不过明儿愉嫔就要被正式封为愉妃了,你皇五弟也要正式交还给她抚养,想着心里就会不舍了。”想起当日永琪浦一被生下来就被交到我手里,当时的愉嫔还只是贵人,以这样的身份是不可能抚养皇子的,愉嫔曾要求亲自抚养永琪,但我对她说:“今天你把他交给我,我俩同住一宫,又有这样的情份,你还是可以常常看到他的,若然给太后接去了,你便连看上一眼的机会也没有了。”

  愉嫔心中凄惶,她既不受宠,又无家世,只是命好生了个儿子,却有子而不能亲自抚养。她流着泪哀求道:“娘娘,他毕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没几句便噎住了,只是流泪。我挥手道:“不必多说了,我自会照顾好他的。”这样一养就四年了,孩子最好的光阴都在我身边度过,想想明天就要还回去,还真是舍不得。

  “额娘还有璜儿啊。”他拉过我的手,他的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长大,像他皇阿玛一样又大又温暖,轻轻一握就把我的手都包住了,“怎么不把璜儿给你做的手套带着呢?这时候还是很冷的。”他无意间触及我手腕的伤疤。

  我心头一暖,因为再没有可以失去的人,这世间上恐怕只有我们才是彼此的唯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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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如何堪
回到宫里的时候,珍姑姑早已经在门外等着了,“娘娘怎么这么久才回?皇上等您好久了,中宫那边又说您早回来了,急得奴才们正要出去找您呢。”

  我卸下了披风,向书房探头望去,弘历正负手而立,我接过珍姑姑递过来的茶,轻轻吩咐了一声,“都下去吧。”

  让皇帝久等,已是错了见驾的规矩,我轻轻唤他:“皇上。”并把茶给递了过去。

  弘历见我回来,心情似乎不错,拉过我一同坐在榻上。

  “这是朕送给你的。”弘历把一个盘子放在我的面前。

  我心里没来由地狂跳了几下,伸过去的手也不觉变得犹豫了。

  “怎么了,还没看就不喜欢么?”弘历兀自把盘子上遮盖的布料拿开,一袭汉装露了出来。

  “喜欢吗?”

  如果说我曾有设想过什么,也只是以为会是典礼上的礼服或者是华丽的珠钗,却万万想不到弘历送来的竟是一袭汉装。

  看我怔怔的样子,他只是微笑,说:“朕今天本来是去给你选礼服的,忽然看到江南织造进贡上来的这袭衣衫,便想起和你新婚的那些日子,料想你该喜欢的,你快穿起来让朕瞧瞧。”

  我颤抖地接过,转入屏风后,月白广袖襦,蜜合色彩绣上衫,芙蓉丹碧纱纹长裙,我郑重其事地穿戴起来。时而左右顾盼,一丝褶痕也不留下。这一刻,仿佛岁月回转,我仍是那个怀着绮念的十三岁少女,而他还是那个我日思夜想的四阿哥,翩翩汉装只为期待君一顾!于是,眉眼间竟也含了一丝温柔的笑。

  他瞧见了我一身的打扮,竟有那么一刹那的失神,他招手让我坐上他的怀里,拾笔而画,画的是远山黛,映衬着一张薄施脂粉,因春寒料峭而微微泛红的脸。然后他像变戏法似的,从衣袖里掏出一支琉璃蝴蝶簪轻轻别在我乌黑的发髻上。

  “这样就好。”他像欣赏一件珍宝般凝视着我,让我不觉红了脸低下了头。

  “别躲,让朕再好好地看看你。”

  我有些窘,因笑道:“臣妾以为像我这样的年纪该是秋扇见捐的时候了。”

  弘历忽然神色一怔。秋扇见捐,这背后藏了多少女子凉薄的命运。过了许久,他忽然柔声念道:“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我心中恍惚,只觉察到一种破碎的伤痛,而甜蜜却又隐约有之。

  有多少年了,仿佛是一个轮回。谁又是谁的“一心人”?他自然不是,我却也不是了。泪水跌落,我心中的哀伤无法出口。

  他忽然有些无措,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伤心起来?”这般问,显见他并不曾把那两句诗放在心上。这些年来,他确实把我冷落了。大概唯一的慰藉,就是这一时一刻的真心相守吧。

  我悄然拭泪,缓缓笑了一笑。

  门外突然有了声响,小李子进来呈上一份册封的名册。

  “名单早就定了,交给内务府照办就可以了。”虽然我现在是代皇后执掌六宫之事,但册封的事宜早就商定了,按理不该在这时候给我呈上来的。

  小李子面有难色地往皇上瞧了瞧,这动作的幅度极小,不是长年相处惯了是绝对看不出来的,我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莫非册封的事有变了?便立刻伸手接过那份名单。

  在册封名单的末端赫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魏氏小玉册封为令贵人。

  失望之情瞬间流露,待要掩饰,弘历的歉意却已渗在牵强的微笑中。我默然承接了他的目光。他犹豫了一下,终究转过脸去,斩钉截铁地吩咐:“不过把一个小小的常在封为贵人罢了,有必要在这时候来打扰么?还不下去!”虽是对着小李子说的,但却又仿佛是对我说的,我不是要追究他多封了个贵人,这样的事在后宫里早如花开花落般平常,我伤心的是他这样的用心,这个魏小玉就值得他这般去花心思么?

  一瞬间连他的温柔也仿佛透着淡淡的厌倦和敷衍。

  我又怎会看不懂弘历眼底的警醒呢……

  他在温柔而深情地看着自己,几年来少有的专注,但那炯炯的目光里,却藏着怀疑、警惕和提防,他的唇边带着笑,但那笑也是苍白无力的,他这样对自己,原来全是为了那个叫魏小玉的贱人……

  我忽然闪电般从弘历手里抽出手来,弘历的笑僵在那里,脸色渐渐发青,但我只是不为所惧地冷冷地盯着他。

  物是人非事事休……

  我们对望着,两双眼睛里有回忆的甜蜜,酸楚,痛苦……
孤枕泪滴滴
“就寝吧。”弘历的态度软化起来。

  “臣妾今天不方便侍候皇上。”我转过身,实在没法再去维持那虚假的表情。

  “你……”弘历真的生气了,顿了顿,看我没有回心转意的样子,仿佛有心似的,高声地对着外边喊:“来人!摆驾猓夤 弊源痈咧ダ妓篮螅{粹宫的主位就是嘉嫔,好像那个魏小玉也住在那儿,东西六宫……为什么偏偏就要是猓夤兀

  听着那脚步声渐渐远去,我却后悔了,为什么呢?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贵人,值得伤害两个人好不容易一起的时光么?只要忍一忍就过去了,为什么我就不能再忍一忍呢?一恍惚,看到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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