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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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夫人-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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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多久没有睡觉了?”他转身问着沈双,就见沈双也是一脸的疲惫,想来也是和沈冰宁差不多的,“有三日吧,”沈双垂下眼睫,也是跟了上去,我们已经连夜赶路有三日的时间了,她也没有到处逛,想来是也是极想回来的。而她突然向姚齐那里看一眼,其实,她也是一样。
    因为她们同样的归心似剑,因为她们都有自己所记挂的那个人,因为她们也都是如此如此的喜欢着那个人。
    沈冰宁是个什么话都是敢说的人,而她,则是什么也不敢说,但是,却想要说的人。
    姚齐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眸里面的温和情愫,那是无法隐住的。
    够了,真的够了,沈双轻轻的扯动了一下红唇,她明白了,而他,也是明白她的,不是吗。
    沈冰宁在一边的水盆里面洗了水,让那个麻脸姑娘坐好,她其实并不是大夫,不过,她有一个朋友,正好当初就是做美容把脸给给弄坏了,过敏了,那朋友苦恼不已,还让她在上网查过,怎么样才能将脸给治好。
    她们也没有少折腾什么,反正什么古方,偏方,都是试了不少,虽然沈冰宁不能说是行家,但是也有一些小小的心得,而且,她那个朋友的脸后来真的好了,而且是不留一点的疤痕。
    女人的脸很是重要的,不要说什么内在决定一切,说这些话的人要不是是丑的没法见人的, 要么就是有长的太漂亮的。
    你的内在再好,长的像猪一样,哪个男人愿意看一眼,这没人看你, 还怎么让人发现你的内在。
    所以,她绝对的可以理解,这些毁了脸的女人。
    她走了过来,仔细的看着麻脸姑娘的脸。,
    “你的脸现在是过敏了,可能是用了一些不干净的化妆品所致,”麻脸姑娘娘的眼睛又是红了,“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用了那里的香露了,好多人都是和我一样,我还算是轻的了,有个姑妨的脸彻底的毁了,还在流脓水,我好害怕我会变成那样,如果我真成了那样,我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说着,她又是泣不成声了起来。
    这眼泪一颗一颗的向下掉着,让她脸上的红点发的感觉明显了。还好这里没有镜子,不然这姑娘可能就真的要撞墙自杀了。
    沈冰宁将手放在这麻木姑娘的脸上,吧,还真是严重。
    “会不会有干,和痒的感觉?”她问着。
    麻脸姑娘不断的点头,“就是这样,又烧又痒我一直想抓,可是又是不敢抓。”
    
    ☆、第九章 就是混口饭吃的
    
    “恩,不要抓,”沈冰宁点头,“抓了就留下巴痕了,到时你就成了麻脸了。”麻脸姑娘一听之话,已经红的不能再红的眼睛, 再次红了起来。
    “沈老板,你一定要救我啊,”她拉着沈冰宁的袖子,“现在家里的人都不敢和我说话,就怕我的脸会传染给人家,已经没有人理我了。”
    沈冰宁看着她拉着自己袖子的手,已经不知道要同情还是可怜了。
    有些便宜是占不得的,她意有所指的说着,我们家的香露是纯天然的,也是成本很高的,自然的价位也高,那些不好的,加着其它东西的,你给脸上就敢用。
    这说的这姑娘又是羞愧又是难受的。可是,现在不是说羞愧不羞愧的事,问题是,她这个脸,要怎么样好。
    内调 外用吧。沈冰宁坐到了桌子上,从身上的包包里,取出了自己所带的眉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偏方。
    绿豆海带粥:绿豆30克,水发海带50克,糯米100克,红糖造量。先将糯米和绿豆煮成粥,加入海带,再煮3分钟,加入红糖即可。清热解毒,助脾补血。适用于亚急性湿疹及皮肤瘙痒症。
    她将方子给了一边的沈双,双双,去安这个方法做好。
    沈双拿过了方子看了一眼,就将药方给了姚齐,姚齐的脚程快,自然的这事都是交给他去做了。
    其实这方子很简单的,在家里就可以做,可是沈冰宁却不会轻易的将这些方子给将上去,要是交上去了,怎么让人知道,他们锦色的厉害,他们的锦色和别家的不同之处。
    她本来是不想管这些事的, 可是现在她想通了,最色不是把人家的脸都是毁了吗,那么她就一个个治好,看到时,谁家的生意好,其实她现在根本就是多心了,最色出了这么大的事,老板李乐亚都是跑路了,现在这事还没有完了,那些大家夫人,甚至官家小姐的,怎么可能会这么善罢甘休的,她如果想的不错,接下来,容肖隐就要烦了。
    她先不说这些,要先把这麻脸的姑娘的脸治好再说。
    她让人取来了洋甘菊香露,这在现代也可以说是精油。
    洋甘菊自古就被视为“神花”,具有很好的舒敏、修护敏感肌肤、减少细红血丝、减少发红、调整肤色不均等作用,治减轻烫伤,水疱、发炎的伤口,溃疡和愈。帮助改善湿疹、面疱、疱疹、干癣、超敏感皮肤,及一般的过敏现象。平复破裂的微血管,增进弹性,对干燥易痒的皮肤极佳。消除浮肿,强化组织,是非常优良的皮肤净化保养品。
    她将香露兑了些水,轻轻的抹了这姑娘的脸上,然后再用毛巾盖上,现在不能给在她的脸上乱动,都已经成了这样子了,等到那碗粥熬好了之后,她让这麻脸姑娘喝下。,“记的,在脸没有好之前,不许用胭脂水粉,不许乱用别人的香露,也不许给脸上乱抹什么,更不能吃那些刺激性的食物,每天都到我这里来。”
    不知道是不是洋甘菊的香露起了作用,当下这姑娘的脸就不疼了,也不痒了,好像就连红点都是下去了一些,她不断的点头,现在哪敢乱吃乱抹什么,不要说每天都到这里来,让她住在这里都行。
    可是先不说,他们这里也要关门了,就是沈冰宁这一各奔波也是受不了,她已经困的眼皮都在打架了。
    这劝了好几次,这麻脸姑娘才是离开了,可是确实是可以看的出效果的,这脸比起刚才进来时,要好的多了,最起码,不是那么红了,脸上的红点也似乎是退了一些。
    墨白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王妃厉害。”
    “厉害什么啊?”沈冰宁摇摇手,“还不是为了混口饭吃,”
    这说的其它人都是噗嗤一笑,是啊,混口饭吃,她这口,还真是大胃口这也没有多停就回了府里, 沈冰宁真是累到了,她连饭也没有吃,就趴在了床上,这头一沾上就睡着了。
    真是累到了你了,容家郁走了过来,将被子替她拉好。
    “恩,”沈冰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拉过了他的手。
    “肖郁……”
    “恩,”容肖郁应着,将手放在在她的发丝上,就见她微眯着眼睛,累的现在连眼睛都是睁不开了。
    沈冰宁蹭了蹭他的手,她实在是不想睡,有好多好多的话要和他说,可是她的眼皮又在打架了,所以支持不住了。
    “肖郁……”
    “恩。”
    “我总算是回家了,”沈冰宁迷糊的叹了一声,“我好想你,真的……”
    容肖郁淡淡一笑,“是啊,回家,为夫也是想你了,你再不回来,可能为夫就要去抓你了 ,”而他说完,就见沈冰宁已经睡着了,呼吸声也是渐渐的均匀了起来。
    容肖郁将被子替她拉好,这才是走了出来。就见姚齐正站在一边,不知道是在想什么,眸色平静,只是这平静之后,似乎是太多的心烦吧。
    她睡了,容肖郁走了过来,站在一边,而他口中的她,自然是指沈双。
    “恩,”姚齐点头,“一回来就睡着了,也没有多说几句话,”其实他在铺子里就看出来,沈双民经累的靠在那里,似乎都是快要睡着了,他从来都没有见她这般累过,可见她们这一路行来,也确实是辛苦。
    “姚齐,”容肖郁叫着姚齐的名子,然后轻轻的叹了一声,“我真的感觉对不住你,让沈双和你都是在这里,过上一些日子,你们就回去吧。”
    “不是,”姚齐站了直了身子,微凉的风吹地他的身上,意外的,却是让他感觉到一些暖意,贴近心里的暖意。
    “王爷,你言重了,”他转身,面向容肖郁,眸里的光似暗似暗,却也微暖。
    “王爷应该知道,如果不是愿意,我是不会在这里的,而沈双……”说到沈双,他心里最软的那一处就会被深深的触动一下,这种感觉可以让他无怨无悔的去做任何的事情,包括在这王府里,甘原当个跑腿的小伙计,只是他这个小伙计的太大牌了一些。
    
    ☆、第十章 他有什么办法
    
    “而且沈双,他抬起脸,望着天边的那一轮圆月。我知道,她是喜欢这里的, 是喜欢自己的做的事情的,所以,王爷大可不必这这些见外的话,而且王爷不要忘记了,锦色也有双双一份。自然的,我并不是外人。”
    “那就好,”容肖郁也是放了心了,他就是怕把沈双和姚齐拘禁在这里,让他们的心里有了芥蒂,这样就不好了。
    “王爷,要怎么处理?”姚齐突然改了问题,突生的来了这么一句。
    “恩?”容肖郁薄唇轻抬, “你的意思是……”
    “东平王的事,王爷不会就这么容易给他们收拾烂坛子吧?”姚齐哼了一声,那样的人, 连铺子都是不管了,还真的没有道德,尤其是那个李乐亚,还真的做的出来。
    容肖郁听到了东平王的名子,神色微微的冷了一下,就连脸色都是比刚才产重 ,一脉如风的眸中,淡淡煌扫过了几许嘲弄 ,自然是不会这样轻晚就让他们轻松。
    锦色,不会白白的替别人摆平什么事。
    他赚了我多少,我就会让他全给我吐出来。
    此时,清凉的吹起了她的衣角,也是有了一些说不出来的冷意,而且越来越冷。
    姚齐抿紧了自己的唇角,他再次望向那轮圆月,就见一袭清白落满大地,而他身边个绝然的男子似乎并不如外表那般温和浅淡。
    他突然感觉心里有些少有的恐惧,容肖郁,这南瑶最尊贵,也是最出色的王爷,似乎并不是外表来的那般温和。
    如果可以,他可以双手满血,也可以从敌人的尸体上踩过去,而不眨一下眼睛而这样的人,不适合当敌人,
    他微微的眯起了双眼,而后任这冷清的风,吹乱了他的衣角,再后来,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容肖郁轻抚着手中的茶杯,似乎一切事不关已一般。
    “皇弟,你到时应个声,可否?现在朕的头都疼了, ”容肖许忍不住的站了起来,“这外面的大臣都是吵的朕没有办法休息了,不是说自家的女儿脸出了事,就是那个夫人毁了容,要这个寻死寻活,那个哭的快要将府里给淹了。”
    “甚至,就连一些皇亲也都是向朕告状来了。”
    “你说,这要如何是好?”
    “如何得知?” 容肖郁淡淡的挑嘏,“皇兄,这事与臣弟无关,这脸出了问题,应该找大夫,如果普通的大夫不行,为何不找太医?”
    “你真以为他们没有找过吗?”容肖许感觉自己的头更加的疼了 ,“太医也看过了,都说这不是出了疹子,而是用了什么东西,让体内多了一种毒素,这也是不敢乱用药。”
    “不是你那个王妃有办法吗,已经治好了一个。”
    “皇兄,你想如何?”容肖郁早就知道,这容肖许会找上他的,果然的,这不出所料,而且比他想象中还要早几天。
    “朕想如休?”沈肖许坐下,从宫女的手中端过了一个茶杯,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现在不是朕想怎么样,是你想怎么样,对吗?”
    “臣弟?”容肖郁淡淡的笑了一下,“皇兄真的是太看的起臣弟了,臣弟也不过就是赚些辛苦银子,这要都给最色服务去了,我们还有什么时间赚银子,现在每天一堆客人都是在我们的锦色的门口站着,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已经影响到了我们锦色的生意了。”
    “皇兄,我可是要靠这锦色给我那一毛不拔的锦州赚些口粮钱的,这要是赚不到,我那些锦州的百性,可就是要吃树皮草根了。”
    “这……”容肖许自然也是明白。
    “你们不也是在收银子?”
    “皇兄,这不能同台而论的,”容肖郁轻点着手中的茶杯,细长好看的手指微微的曲了起来,指腹红润,指甲也是修剪的十分干净,可以看的出来,他也是一个极爱干净的男子,而他更没有忘记,当初是谁把他像狗一样的关在牢里大半年的, 如果不是遇到了冰宁,可能现在的他还是在牢里,不见天日呢。
    “皇兄,臣弟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给别人收拾烂摊子,这治好一个毁了容的女子,皇兄可知道,我能少做几个生意吗?”
    “这……” 容肖许是真的无法回答了,正巧这时,太监说,门外东平王求见。
    “让他进来吧,”容肖许轻轻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这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他到要看看,这聪明的东平王要怎么解决这些事情,搞的他的头都是两个大。
    容肖隐走了进来,面色一直都是凝重的,尤其是在看到了容肖郁之后,一双带着繁复的心事的眸子跟着眯了眯 。
    “臣,参见皇上,”他跪了下来,整个身体都是僵直的。
    “起来,不用这般多礼的,”容肖许抬了一下手,“正好,朕有事要找你。坐吧,”他指了一下一边的椅子,这声音怎么听起来都是有些无力,确实是无力了,这事已经让他这个无所不能的东来王,都是不知道要如何处理了。
    “谢皇上赐坐,”容肖隐撩起了自己的衣袖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正巧就坐在容肖郁的面前,容肖郁向他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算是打过了招呼了,而后,他便专注的看着手中的杯子,似乎是将这杯子当成了一件艺术品般看着。到是没有理会,沈肖许不时放在自己的身上的眼神。
    “东平王啊东平王……”容肖许叹了一声,“你说,这事,让朕怎么解决,现在大臣都快要把朕的耳朵给吵聋了。你说,你这是做的什么事,怎么把人家的脸都给毁了,这要是你自己的闺女夫人的,你能善罢甘休吗?”
    “臣,知罪,”容肖隐硬着头皮听着,他拱起了手,今日也确实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李乐亚做的到好,自己跑了,把这一个烂摊子都丢给了他,让他连王府都是不敢回了。这只要一回去,定会有找他的人,当然这不是为了叙旧,而是找事的。
    
    ☆、第十一章 他还要养家糊口的
    
    容肖许摇摇头,“你知罪了又能挽回什么,现在那些大臣还在外面呢,他伸出手指了一下门口, 这只要一出去,保管会有人来找朕诉苦,朕不是不想帮你,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容肖许摊平了自己的手, “所以, 肖隐啊,这事,你来给朕教下,要如何的解决,可好?”
    “这……”容肖隐也是沉默了半天,如果他知道办法,今天就不会在这里了。
    而他看向容肖郁那边。
    就见容肖郁依旧看着手中的杯子,神色不浓不淡,也不知道这是在想些什么,但是却向他这里看了一眼,没有兴灾,也没有乐祸,似乎就是一个局外人一般。
    可是现在他越是这样,却越是让人感觉无计可施。
    “北平王不是有治那些人的方子吗?”他突然说出了口,或许也是早有预谋了,不然也不会偏偏挑这个时间来了。
    自然,他的心思,天知,地知, 在场的人,包括容肖郁在内,都知。
    容肖许装成事不关已的样子,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容肖郁半天才是抬起了双眼,他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好看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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