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堂韶光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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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韶光艳-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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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苒想着这些,便觉心里轻快了不少,心里一轻快,脚下也便快了许多,过穿廊,刚走到二门内的粉壁墙边上,迎头便遇上珍珠。
  徐苒眨了眨眼,四下瞧了瞧,这会儿各处的下人都忙着洒扫,这边连个人影都没有,刚头在大娘屋里,这珍珠就恨不得吃了自己一样,这会儿在这里堵着自己,定是来寻事的,且她插着腰挡着道,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架势,哪里会轻易让自己过去。
  徐苒心里暗暗冷哼一声,打架老娘怕过谁,若今儿让这丫头得了意,她的姓倒过来写,徐苒心里虽这么想,面上却没带出来,拿着东西,当没瞅见珍珠一样,就要绕着她过去。
  刚走到她身边,珍珠便伸手推过来,徐苒身子一侧闪过,珍珠一下没得手,更气的不行,想以前徐大姐儿见了她,任她怎样欺负连个屁都不敢放,这会儿真是成精了,。
  珍珠两道细眉都竖了起来,开口就没好话:“你这蹄子如今得了意,以往倒不知还有勾引汉子的心计手段,勾引旁的汉子也就罢了,倒来勾自己的公公,白等钻了自己公公的被窝,没廉耻的□,我都替你臊的慌,偏你还扯着臊旗到处逛,我呸……”
  徐苒见她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儿,分明就是嫉妒,听她说了这么多难听的话,却也不急不恼,反而笑道:“有道是有样儿学样儿,就算勾引汉子可不都是跟珍珠姐姐学的吗,我这面骚旗怎样大也大不过珍珠姐姐去,你这骚味十里外都能闻见,你气不愤也使出手段勾汉子去啊,别跟只发了春的母狗一样在这里狂吠。”
  徐大姐儿这几句话骂的比珍珠还毒,直把珍珠气的本就顶在脑门子上的火,嗖嗖又窜了三尺:“你骂谁是母狗?”徐苒凉凉的道:“谁应了就骂谁,谁叫唤就说谁。”
  “天杀的小□,今儿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说着挽了挽自己的袖子就冲了过来,徐苒一见这丫头要动粗,手里的东西往旁边一扔,迎着她就上去了,两人扭在一起,互相撕扯起来,谁也不让着谁。
  旺儿本得了爷的话儿在二门外候着徐大姐儿,只等她出来帮她挪到书房院里去,可这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见影儿,忽听里头粉壁墙那头有谩骂厮打的声儿,倒像珍珠跟徐大姐儿的声儿,心话不是这倆打起来了吧!
  珍珠虽是丫头,却入了爷的眼,得了些宠,加上性子本就是个刻薄爱拔尖争先的,在府里的丫头中间,一向霸道惯了,别说府里的丫头,就是他们这些有体面的大奴才,她见了轻易也不给个好脸儿呢,打量着钻了爷的被窝,就成了半个主子,谁都不放在眼里,这会儿巴巴的让个徐大姐儿给夺了宠去,能咽下这口气才奇怪。
  虽说如今徐大姐比往日伶俐聪明,可那是在爷跟前,这珍珠是满府里最泼的丫头,真动起手来,徐大姐儿那个瘦弱的身板,不定要吃多大亏呢,想着这些,忙着走了进去,哪成想正巧反过来。
  旺儿一进来瞧见两人这架势,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一惯性子泼的珍珠被徐大姐儿骑在身下,徐大姐儿脱了自己脚上的绣花鞋儿,一手揪着珍珠的头发,一手举着鞋底子,反正的抽珍珠的脸,估计珍珠是怕被徐大姐儿破了相,两只手左遮右挡的忙活,嘴里杀猪一样的叫唤着,好不凄惨狼狈。
  旺儿刚头还琢磨,如今徐大姐儿正得宠,若是被珍珠欺负,自己劝开,也让她知自己个情儿,哪想到是这般境况,心里暗道,珍珠这会可遇上了硬茬子,也算活该,他假意喝了两句,两人正打在一处谁耐烦理会他。
  旺儿这一咋呼,倒是把那边洒扫的婆子丫头给引了过来看热闹,三娘院里的小玉见了,慌着跑回去,进了屋就道:“爷,三娘,二门粉壁那边儿,徐大姐儿跟珍珠厮打在一处了,这会儿正不得开交呢。”
  顾程听了,蹭一下就站了起来,心里暗道,以珍珠那丫头的性子,大姐儿可不要吃亏了,忙着就往外走。
  周慧莲见他那急巴巴的样儿,心里忍不住发酸,这可真是有新就忘了旧,他心里这会儿估摸就惦记一个徐大姐儿呢,却也不敢怠慢,跟着顾程的脚儿走了出去。
  远远就瞧见粉壁墙边上,围着一圈丫头婆子,还有几个外院的小厮也进来瞧热闹,不知谁瞧见顾程跟三娘,喊了一声,呼啦啦都散了去。
  顾程到了近前,还没瞧底细,徐苒已经从地上起来,直往他怀里扑来,顾程想到没想,接住她的身子搂在怀里。
  珍珠吃了这么大的亏,哪里能善罢甘休,好容易从地上起来,冲过来还要跟徐大姐儿撕扯拼命,顾程见珍珠蓬头散发,脸都没了本来模样儿,红肿的跟个猪头一般,瞪着眼好不吓人的扑过来,怕她真伤到大姐儿,抬腿一脚就把她踹到一边:“规矩呢都不要了,爷在这儿呢,哪由得你放肆。”
  珍珠还想着爷来了,至少要先分个青红皂白,虽说先头是自己寻事,可如今被徐大姐儿打成了这样,爷怎样也要讲个公道,哪成想被顾程一脚踹开,正踹中心口窝,只觉一阵疼的钻心,也不知是被爷踹的疼,还是被徐大姐儿刚头打的疼,甚或是,见爷如此不念旧情,心寒的发疼,总之是疼的要不得,捂着心口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骂:“没廉耻的小□,勾引自己公公还有理了,赶明儿老天爷降下个雷来劈死你个没人伦的贱人,淫,妇……”嘴里骂骂咧咧没个完。
  这话珍珠骂出来,徐大姐儿倒没什么,却正中顾程的腰眼,顾程暗暗咬牙,心话儿这死丫头是要咒自己被雷劈死不成,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喝道:“如今这府里越发没个规矩,当丫头的不知好生伺候主子,听听她满嘴里胡沁的什么,还不给我堵了嘴,拖下去。”
  这会儿功夫,玉芳也听见了信儿,心里暗道一声糟,这珍珠虽说得了爷的宠,可真心是个没成算得,非要来寻徐大姐儿的晦气,就忘了,如今徐大姐儿是新,她是旧,男人可不都是喜新厌旧的,难道还指望着爷护着她,发落了徐大姐儿不成,真闹起来,岂不把自己也牵连进去。
  匆匆就忙赶了来,刚到了这边,就见珍珠已经被婆子堵了嘴拉将下去,忙近前道:“都是奴平日管教不严。”这么说着,余光瞥了眼顾程怀里的徐大姐儿,这会儿徐大姐儿还扎在顾程怀里,瞧不见脸面儿如何,只是身上的衣裳有几处破损,被顾程紧紧揽在怀里护着,身子却不停瑟缩,好可怜个模样儿。
  玉芳刚才也瞧见珍珠了,别说身上的衣裳,那张脸都瞅不见本来的样儿了,明明是两个丫头打架,各有错处,如今爷这意思,心早不知偏到哪里去了。
  顾程抱着徐大姐儿,被徐大姐儿扎在自己怀里不停瑟缩的样儿,心疼的不行,哪里还有心思讲什么公道,这会儿打杀了珍珠的心都有,连带的看玉芳也不大顺眼起来,哼了一声道:“珍珠寻事吵闹打架,这个头若起来,日后还要不要规矩了,虽是你的丫头,也莫护短,打十板子让她长长教训,再若寻事撵出去便了。”
  说完也不管玉芳跟慧莲都在这儿呢,身子略低,把徐大姐儿抱起来,出二门去了,把慧莲跟玉芳两人晾在了当场。
  玉芳一张脸红也不是,白也不是,慧莲扯着她低声道:“如今那丫头正在爷心头上呢,珍珠怎这般不晓事,倒是牵连的姐姐,也受爷喝斥了一顿。”
  玉芳咬咬牙道:“也不知这徐大姐儿怎就入了爷的眼去,说到底儿,也顶着廉哥儿童养媳妇儿名儿,就这么收在身边,外人若知道,不定怎样白说咱们府呢,人伦都不要了。”
  慧莲叹道:“这些年过来,爷什么性子姐姐还不知吗,横竖来来去去的也都长不了,只这徐大姐儿如今却真有心计,跟过去生生便是两个人,也不知怎就变的这样了。”
  玉芳哼一声道:“可不就是这样儿,才勾了爷的魂儿去,我在这里瞧着,若她能哄的爷纳她进来当个四娘,我便真服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亲们说的文笔,其实我一直没什么文笔,对于说情节风格类似,本来就是延续的锦屏,锦屏的走向受了读者评论的影响,写的跟我一开始设定的偏差太多,这本算个补充吧,所以也更渣,亲们如果不喜欢的就先不要看了,等新文的时候有缘再相聚!!!


☆、你得比他坏

  再说徐苒,被顾程抱着进了书房,放到窗边的榻上,她还死死扒着顾程的脖子不肯下来,顾程还道她是被珍珠那丫头挠破了脸,忙哄着她道:“让爷瞧瞧,那丫头指甲最利,莫不是被她挠伤了脸。”
  把她的胳膊收在怀来,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只见一张粉面红白相映,艳若桃李,哪有什么伤处,只是眸光闪闪,却染上点点泪花,在一双水杏一般的眼睛里转了几转,终是滴下来,顺着腮边滑落,把个顾程心疼的,恨不得把她揉碎在自己怀里,低声哄她道:“有爷护着呢,哭什么,爷让你二娘打了那丫头十板子,准保把她打的皮开肉绽,你的冤屈,爷算给你找回来了,莫哭了,哭的爷心里也跟着难受……”
  徐苒心里暗暗不屑,这就是男人,只顾眼前,全不理会过往,那珍珠可不还伺候了他一场,半点恩情都不念了,自己若还是过去那个徐大姐儿,今儿这一番闹,不定是个怎样凄惨的下场了,可见这男人坏,你就得比他更坏,他虚伪,你就得比他更虚伪,他狠毒你就得比他更狠毒,非如此不能制了他。
  想到此,徐苒故作起一副委屈的表情道:“她骂我勾引自己的公公呢,都是你,都是你,让我担了这么个污名儿,倒不如就此撩开手去吧!”
  顾程哪里舍得,低头亲了她的额头几下道:“什么污名儿,若论污名儿,当今万岁爷还把自己的儿媳封成了妃子呢,爷算什么,再说,你哪是爷的儿媳,就是买来丫头,当初拨去伺候廉哥儿的罢了,一未过定,二未成礼,算得什么,日后好生跟着爷,莫想这些有的没的才好。”
  目光落下,却不禁暗了暗,这么一顿折腾,大姐儿上身儿的白衫儿掩襟松开些许,露出里头的肚兜上绣的粉白荷花跟上头腻白颈项,勾的顾程不由咽了咽口水,手便伸到她腰间去摸索她的裙带,却被徐苒一使力推开。
  顾程没防备,被她推了个倒踉跄,险些跌在地上,愕然一瞬,脸色有些要恼,徐苒却瞧着他转了转眼珠,掩着嘴咯咯笑道:“一身脂粉味儿,离我远些才好,呛的我头疼呢。”
  顾程见她眉眼流转间,说不出几分风流妩媚之态,心里又酥软起来,也便收了恼意,调笑道:“这会儿嫌弃爷身上的味儿呛了,刚头怎的往爷怀里扎。”
  徐苒瘪瘪嘴道:“刚头是刚头,现在是现在,哪里一样,刚头你那珍珠凶神恶煞的要吃了我一般,还不都是你的缘故,你若不护着我,今儿不定被她欺负了去。”
  顾程在她身上瞄了一遭,好笑的道:“这会儿咱们在这屋里说话儿,旁人听不着,便是如今爷疼你,可也并不糊涂,珍珠惯常的性子霸道,是她寻事不假,若说你被她欺负了去,爷却不信。”
  徐苒一听,哼了一声从榻上坐起来道:“就知道你心疼她了,这是给她抱不平呢。”说着瞄了眼地上,只寻到了自己一只,鞋另一只却没见,这才想起刚头脱下来打架了,索性另一只也踢到一旁,下地就往外头走,一边走一边道:“我在这里就是人家的眼中钉,倒不如趁早回我那个小院守着的好,省得鱼没吃到嘴,倒沾了一身腥。”
  走了两步,脚上的袜儿又脱落下来,被她甩到一边,赤着两只小脚就往外跑,被顾程过去一把抱了回来:“这样赤着两只脚儿想去哪儿,这可不是后院,外头小厮来来往往,仔细让他们瞧了便宜去。”
  把她重新放到榻上,吃吃笑了几声,点了点她的小嘴:“真真如今你这张嘴,神仙也说不过你,我哪里是给她抱不平,爷的心是偏了不假,可不都骗到你这边了,还要跟爷使性子,你不是嫌弃爷身上的味儿呛吗,伺候爷沐浴可好?”隔着窗子吩咐外头备热水。
  徐苒哪会不知这厮一准没按好心,这会儿却正膈应他,着实不想跟他做那事儿,便指了指自己的脚道:“这样如何伺候你洗澡?”
  顾程却笑了一声,伸手在她脚上揉搓了两把:“如今你身子哪处爷未见过,这屋里只你我两个,害臊什么?”
  奈何任他怎样说,徐苒寻出千百个理由来,或脚疼,心口疼,头疼,就是不依着他,顾程没辙,只得自己去里间屏风后沐浴。
  徐苒这才打量这里,虽是书房,却比后头二娘三娘的屋子还要大上许多,布置的也更体面精致,安放了床榻案几,想来平日顾程也会宿在这里。
  旺儿使了个婆子送了她的衣裳包袱过来,徐苒才想起,刚头尽顾着打架了,把自己刚得的赏都给忘了,这会儿见一并送进来,先寻出两只鞋来套在脚上,提着包袱跟那婆子走了出去。
  婆子引着她到了旁侧小屋里,便退下去了,想来这是她落脚的屋子,布置的也还不错,至少比原先徐大姐儿的屋子强上百倍,被褥也都是新的,炕上却安放了两床铺盖,她正纳闷呢,外头的婆子道:“姑娘,爷在屋里唤茶吃呢?”
  徐苒扔下包袱,心话儿,这厮就不让人消停一会儿,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男人虽渣,如今却是她唯一能指望上的。
  徐苒暗暗叹口气,出了自己屋子,刚进书房,婆子便把一盏茶递在她手里,徐苒端着茶进去里间,拐过屏风就见顾程靠在偌大的浴桶中,笑眯眯的看着她道:“你不伺候爷洗澡也就罢了,我这里口渴叫茶吃,你也不送一盏进来,爷喊了半日才来,却立的那么远作甚,爷嗓子眼儿都干的冒烟了,快拿来我吃。”
  徐苒只得端着手里的茶亦步亦趋的挪过去,隔着一臂的距离,便伸出手去递给他,倒把顾程给逗的笑起来:“你怕什么,再近些,爷还能吃了你不成。”
  徐苒又挪动了半步,顾程伸手接了茶盏过去,却扬手丢在一旁,手一伸握住她的胳膊稍稍用力,便把她拉拽过去,徐苒惊呼一声,已被他整个抱进浴桶中,三两下剥了衣裳,按在桶壁上入了进来。
  这厮力气大的不行,真若想制服她,徐苒一点儿反抗能力都没有,顾程却跟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狠力入将起来,一边入,还一边道:“爷的心肝儿,如今可还跑到哪儿去,乖乖的让爷爽利一番才是,爷昨个晚上,想你这身子可想了一宿,外头那些妇人怎比得我的大姐儿,在这浴桶里,你便再闹不得疼了……被爷入的可舒服?这张小嘴刚头那般能说,这会儿怎的连哼都不哼一声了,嗯……来叫声爷来听,爷好好疼你……”说着掰过徐苒的头来亲嘴咂,舌,啧啧有声……
  徐苒开始挣扎了几下,虽说认命了,可这厮昨儿刚从比别的女人身上爬起来,就来跟她做,且还是外头的ji女,也不知有没有什么病,这里也没有安全套,万一传给自己可不糟了,可惜她再挣扎也没用,这男人色心上来,跟禽,兽无异。
  徐苒膈应他,怎会配合,可这厮却折腾的起了兴,浴桶里的水都冷了,徐苒的胳膊儿腿儿被他掰的都生疼,还没完没了。
  徐苒没法儿,只得闭着眼,努力投入进来,配合他弄,顾程爱的就是徐大姐儿这股劲儿,真若服帖起来,能让他爽到天上去,便是她不服帖着,跟自己别扭,也别有另一番乐趣,跟旁人大不相同,故此,也令他稀罕的更丢不开手。
  这一通折腾,也不知折腾了多久,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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