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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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请自重!-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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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会儿吃了你做的早点后,再告诉你怎么收服它。”花晨月想了想,拿扇子拍了拍手心,续道:“做碗面也可,昨晚的味道就不错。”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夸我啊,夸我就给你做面吃。”花司月拿起扇子敲打烈舞的脑袋:“只怕是你不禁夸。”

“这有什么啊,只要你夸我,就能做出更美味的面,不是么?”烈舞“嘿嘿”一笑,似乎一夜未眠的不好状态也消失了些。

花司月道:“烈舞大厨,快些走吧,小生饿了。”烈舞得瑟的笑着:“嗯,可不能饿着咱们二少不是?”说着加快了脚步。

一入厨房,烈舞便开始忙碌,先给花司月做了碗清汤牛肉面,后去准备花晨月和戒色的早饭。待烈舞真正忙完的时候才发现花司月还没走,她将早点放入托盘,等着田云带人来送走。

趁着这个空隙她去问花司月:“如何收服雪獒呢?二少快些说吧。”

“偏肉食的动物,喜欢吃肉这不用说,单独给它喂几次,记得肉要腥味重一点的。另外多喂它肉的事儿最好不要让大少知道,他不喜欢它吃太多荤食。”

烈舞点头记在心里,“谢谢二少,回头给你做别的拿手菜。”花司月斜眼腻着烈舞道:“不曾想你的厨艺不错,今后我可有口福了。”

“过奖过奖,嘿嘿。”烈舞不好意思的伸手抓了抓自己的侧脸,“二少还是别夸我了,免得我骄傲啊。”

花司月浅笑,瞅了眼托盘中的食物道:“你先去吃点东西,若一会儿忙起来,怕是吃不上了。”烈舞有些茫然,但还是听他的话,去盛了一碗面,端到桌前慢慢吃。

“吃完你逮着空隙休息下,你这样子怕是风都能吹走。”

烈舞喝下一口汤,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怎么会,我身体壮着呢。”

他轻笑着摇头,拿起扇子起身:“我先走了,你若有事可找田飞,他会帮你。”

“嗯,谢谢二少。”烈舞十分感激,她用臭鞋砸了他,他不曾报复,还想着帮她,好人啊好人!

花司月抡了扇子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言谢非友,走了。”

“嗯。”烈舞“嘿嘿”的傻笑,看着他离开,这才继续吃面,心里开始嘀咕:“二少,你怎么不是我的主子啊!?”

不一会儿,田云带着下人来将烈舞准备好的早点端走了,没多久又回来叫走了烈舞。

烈舞边走口中还边嚼着一片牛肉,对花司月有预见能力万分的佩服,他说一会儿可能忙,果然还真的就有人过来把她叫走……

“烈舞,你说你,做个早点那么磨蹭!?大少等不及空着肚子出门了!”走在她前面的田云跺着脚,瞅了眼身后的人,怒道:“就知道吃,主子还没吃你有资格吃么你!”

她白了他一眼,继续咀嚼口中的食物,反正她是吃饱了,那个恶魔要怎样怎样,她接招就是!

看她一副和自己无关的样子,田云恨不得揍烈舞一顿,解气:“你给我把准备好的早点送到夏蝶阁去,若少爷吃了蹙一下眉,我跟你没完我!”

听到夏蝶阁,烈舞囧囧有神的问:“大少爷去夏蝶阁做什么?”妓院……大清早的就去嫖妓?

“你说呢?”田云一副看白痴一样看着烈舞:“难得你还知道夏蝶阁是什么地方,既然清楚我也不和你费口舌了。去了伺候少爷用完膳,等少爷妥了,再跟着少爷回来。”

妥了……

原来,古代也时兴早晨ML。

烈舞“咕咚”一下噎了噎口水,那货不会等吃晚饭,让她站门口听他们在XXOO吧?那个恶魔,什么事儿都能做得出来啊!“田小哥,能不能换个人去啊,我我怕……我一个女子……”

田云白了烈舞一眼:“害的少爷空腹是谁的过?”

“貌似……是我。”她早点准备的不晚好不好,是月恶魔故意的才是。

田云笑眯眯的说:“既然知道是你,那么……该怎么将功赎罪,就看你了。”

“哦……我知道了。”烈舞哭丧着脸应了:“那戒色师傅呢?你可知道他……”

田云不耐烦的说:“早就走了,戒色同大少爷一起出去的,没事你问这个干嘛,赶紧的把早点给我送到夏蝶阁去!”

烈舞瞪了眼田云:“走就走了嘛,吼什么吼!”之后“哼”了句便转身离开,不片刻带着俩家丁乘着马车前往花海街夏蝶阁。

第14章 往事如烟

第一次误入花海街,第二次想来这里赚钱,第三次却是给人送早饭……

每次的心情都不一样,第一次迷茫,第二次惶恐,第三次满是厌恶!

烈舞下车,恨恨的瞪着夏蝶阁那座楼阁,手一挥:“进门。”其后的两个家丁“是”的一声跟上。夏蝶阁的胖老鸨见来人气势不小,以为是来捉奸的,忙赔笑着上前问:“这位小娘子,不知你是哪儿家的?”这女子怎生这般眼熟?老鸨小眼睛眯了眯,跟没了似地。

当初烈舞看到这肥婆娘是抖三抖,如今却是什么也不怕,扬了扬头道:“我们是花府的,来给大少爷送早点。”

一听是花府的,老鸨笑的更媚了,忙的亲自引路:“哎呦,姑娘你可来了啊,花大少爷可等你许久了。来来来跟着奴家。哎,你们两位就不用跟着来了,花大少爷只说了让姑娘跟着伺候。”见烈舞身后还跟着俩,她忙的阻止。

烈舞拧着眉,看了眼身后的人:“那你们现在外候着,等着大少爷。”两人又“是”了一声,转身离去、老鸨继续笑眯眯,道:“姑娘,一会儿上了楼,左拐右手边的那间房是大少的,记住了啊。”

她茫然的点头,总觉着老鸨笑的有些怪异,到了二楼,老鸨忙的就下去了,烈舞撇了撇嘴,拎着食盒继续走,“左拐右手,就是这间了。”烈舞抬头正准备敲门的时候……

“嗯……爷,爷您轻一点,哎呦……嗯嗯……爷,您又太轻了,唔……”

女人妩媚的娇喘及呻吟不断的从门缝中传出来,情欲知息弥漫在空气之中,站在门口的烈舞僵直了背,她还真从来没有看过A级现场版的,但如今这个机会摆在面前,她却退缩了,不敢看。

紧了紧手中的东西,还是决定挪开步子离开,等他妥了,她再出现,可谁知,步子还未挪开,房内就传来了他的声音:“鬼鬼祟祟的做什么?进来。”

他说进来,他说让她进来!他ML要让她围观么?他让,可她还不愿意看呢。“大、大少……还是先办完你的事儿,小的一会儿再回来。”

“进来。”不温不火的声音再一次传来。烈舞顿了顿:“是,大少。”心觉他有些生气,还是定了定心神,颤着手推门而入。门一开,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子麝香的味道,因过于浓烈使得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稍稍掩了下嘴。

“怎么,不喜欢这里的环境?”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

烈舞眨了眨眼,确实不喜欢,好在当初听了戒色的劝没来这里画画。“大少,此处不净,你还是早些回府吧。”回去了她才能得安宁,这烟花之地,还真是少来的好。

她的话刚落,屏风之后又传来了不满的声音:“嗯哼……爷……”

“关门。”花晨月哼了一声道。烈舞不情愿的关了门,将食盒放在桌上,又退到了门边,离他们远一点,空气也清新一点。

抬头却见那屏风上的画……她愣了愣,旋即囧囧有神的无语了,要不要这样露骨?屏风上画了上百只没有穿衣服的男男女女,而这画之后,却有一对半裸相倚的男女。

这屏风也太不厚实了,竟然薄的跟纱一般,都能看到对面……

他们窸窸窣窣的开始穿衣。嗯,男的衣服几乎没怎么褪下,伸手将衣服拢了拢,整理了下,那完美的胸膛被遮掩住了。女子披了几件纱一般的衣服,执着团扇就往外走。

吼!这屏风真能和现代的玻璃媲美了,竟是啥都能看到!

“哼!”烈舞还在那儿研究屏风的时候,那和花大少相倚的女子已经走到她面前,还得瑟的扬着脑袋,妩媚的眼瞅了她一下,之后伸出那双纤细的手轻轻一推她:“丫头,别挡道儿啊。”

烈舞退开步子,给她把门让开了,看着她出去,她亲手关门,门即将阖上的那一秒,她向花大少抛了个十分销魂的媚眼。

顿时,烈舞浑身一抖,汗的。

“本少看上的女人,姿色都不比你差,是不是。”花晨月突然莫名其妙的开口,让烈舞有些不解:“大少,她是夏蝶阁的头牌之一,姿色自然倾国倾城。”不止姿色,尤其是她那若隐若现的完美身材。烈舞太佩服那个女人了,那纱一般的衣服几乎让她的那几个点全露了,而她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花晨月走到桌边坐下,道:“倾国倾城到不是,只要姿色比你好的,又比你听话的,本少就喜欢。”

“大少,你老拿我和她们作比较做什么?”她可没那个女人那般不知羞耻,她也绝不会去穿透明的衣服招摇过市。还有这满是烟尘的地方,让人想想就觉得可怕,什么梅毒什么艾滋病之类的字眼全部跳入脑海了。

花晨月伸手指了指,烈舞会意去打开食盒。他的双眸从她进门就没有离开过她,这会儿看着她利索的动作,不由嗤笑:“因为你不如她们。”

“小的不会和她们比。”他想说她不及她们风•;骚,不及她们妖•;媚,不及她们放•;荡?真可惜,她烈舞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小的只是个丫鬟,一年后,小的不会留在花府,不会再伺候大少你,就算我落魄到饿死街头,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来这种地方作践自己。”

花晨月蹙眉,心中的疑惑越发的多了,为何她宁愿落魄到饿死街头都不愿提起那里呢?她为何离开,为何如今却像什么都不记得一般,见到他如陌生人?

“大少,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你是没见过贞烈女子么?”被他的那双勾魂眼一看,她的心不自觉的就加快了跳动速度。

美男,总是让人没有抵抗力,尤其是这种有些坏的美男。

闻言,花晨月别开了眼,看桌上她摆弄好的食物,淡淡的问:“这是什么?”

“一个盐酥煎蛋,两块馍片,一斛牛奶,很营养的搭配。”烈舞如是回答,她可是对自己的厨艺各种满意,对这个主子各种不满意,好好的早点竟到妓院来吃!

花晨月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煎蛋送往口中,咀嚼了两下,眉峰聚了一聚,道:“坐下。”

“坐下?我?”烈舞惊讶,这位主子脑袋坏掉了?他吃,她站着看,她是在心里骂了他几句,但他不会那么神都能听到她的心声吧?

花晨月细嚼慢咽,点头:“嗯。”烈舞看着淡无表情的他,忐忑的坐了下来,紧紧蹙着眉看着他,总之看着他吃,就是很不厚道的事儿,若不是她早饭吃过,只怕是这会儿口水三千尺了。

“可还记得这是谁的?”花晨月放下筷子,从衣袖中取出一块东西递给烈舞。

她小心的接过手,慢慢打开来看,是一块妃红色的帕子,质地很好,帕子边角绣着花,还题有一句诗。虽然是繁体字,上下一连,她勉强能够识得什么字,然绣的十分精致的花她却叫不出是什么名儿来。

“这是什么花?”绣工真好,要她也能绣出这么漂亮的花样就好了,只可惜她还没拿过针呢。

听她之言,花晨月蹙了蹙眉,她自己绣的,她不知道?“木槿花。”

“木槿花?呀,我知道这花的花语。”烈舞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那朵花,将曾经在书上看到的话语说了出来:“木槿花代表坚韧,永恒美丽。它的生命力极强,花象征着历尽磨难而矢志弥坚的性格,也象征着红火,象征着念旧,重情义。”

听到后面,花晨月勾起唇角,冷笑:“念旧、重情义?”

“花语是如此。”烈舞点头,“只是,这是谁的帕子,你怎来问我?”再者这花楼之中,那么多女人不问,问一个才来的丫鬟,有病。

花晨月笑笑,起身站在烈舞身边,伸手拿过她手里的帕子,微微俯身,近距离的看着烈舞:“你,是真的不记得了?”

烈舞并不知花晨月走近自己做什么,还弯腰压向自己,害得她直往后仰,若不是扶着桌子,只怕是要倒过去:“大少,我……我记得什么?你在说什么?”

“烈舞,你来凤城,来我花府就是为了再次戏弄于我?”花晨月眯了眯眼,看着眼前这位爱演戏的女子,觉得很可笑,当初她不是很高傲么?不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么?如今是怎么了,怎愿意低头在别人的屋檐下卑微的过活?

她瞪圆了眼,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戏弄你?大少,从你我认识开始,就一直是你戏弄我才对啊!我在集市卖画本能够养活自己的,若不是你,我如今怎可能来花府做丫鬟?”

“你真是忘了?”花晨月眯了眯桃花眼,伸手捏住了烈舞的下巴,毫无感情的说:“那我就让你回忆一番。”说罢,低头便吻住了烈舞。

任她怎么挣扎,任她怎么捶打,他都不曾放开她,一手扶住了她的后脑,没让她倒去,另一手依然捏着她的下巴,力道更重了些。

他冰冷的唇侵略一般的贴近她,让她毫无喘息的空隙,尤其那温热的气息,喷面而来,让烈舞眩晕,但理智还在,她挣扎着拔出发间的木簪正刺向他右肩的时候,他却放开了她,一把抓住她刺过来的手:“这种伎俩还真不手生啊。”

“你以为我和这里的女人一样么?你以为你是少爷就能随性而为么!”烈舞猛烈的喘息着说话,甩开他的手,扶着桌子站起身来:“花大少,这世道不是你们有钱人的天下,我相信法还是公道的。”

花晨月撇着头看着她:“真想不到,你真是把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对于花晨月的行为,烈舞很是不解,似乎脑中有了什么答案,但又说不清:“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忘了什么了我,你是不是还在梦里呢你!”

“烈舞,你是想让我重新认识你一番,还是为了当初所犯下的错误而来给我当丫鬟赎罪的?”花晨月将帕子扔在她脚下,道:“不记得当初送我这块帕子的时候了?不记得那日在众人面前拒婚让我挂不住面子一事儿?不记得将我如狗一般逐出京的事儿?”

听到这些,烈舞顿时迷惘,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世。

当初醒来,自身着襦裙,发髻也是古代未出阁女子常梳的一款……如此说来,她这具身体不是她的,而是她占了别人的身体!

“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烈舞话一问,花晨月所有的恨意全然消除了。

往事,在她眼中如烟一般,消散不见。

因为,她不再是原来的她……

第15章 女人猫性

一双水灵的大眼如今写满迷惘和惆怅,柳眉蹙起,皓齿轻咬红唇,缓缓的将疑问送出口:“我,到底是谁?”现代的身体呢?这具身体的灵魂呢?为什么她会来到这里?

“你是烈舞。”花晨月紧了紧拳头,突然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如果他信了她的话,那么如今她只是烈舞,只是他府上买来的一个丫鬟。

烈舞挑眉苦笑:“我知道我是烈舞,烈舞只是个名字……”这具身体的主子曾经给面前这个人送过帕子,还拒绝嫁给他,更有甚者将他毫不留情的赶出了京城:“一个名字并不能代表什么。我,不属于这里,不属于这什么香宛国。我要回去,回到那属于我的世界。”

“烈舞。”这双迷惘的眼刺痛了他的眼,他从没有见过她竟也有这种眼神,曾经蔑视任何人,如今却不知所措到令人心痛:“胡言乱语什么?”

烈舞回过神,哼笑道:“花晨月,我没有胡言乱语,我确实不属于这里,你们这些古代人是不懂的,我要回去了……我要找回去的路。”说着,烈舞便推开他,夺门而去。

“我要回家,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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