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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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请自重!-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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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松了些力气,但并没有放开她:“起来让你继续挠我?我在你眼里还没那么笨吧。”

“呜呜……你很聪明,你可聪明了,但是现在你真的需要起来,再不起来我怕出事儿!”烈舞欲哭无泪,原是只有她一个人感觉异样,而他毫无知觉么?男人不是和女人一样的敏感么!还是二少还是个处男,以至于……不懂?

要等他懂这些之后,想起今日之事儿,他会不会和她一样很灏。

“出事儿?出什么事儿?”花司月眉头轻皱,双眼满是疑惑的看着她。

天啊,让她死了吧!她怎么遇到一个比她还纯洁的娃子啊!

“呃……”烈舞愁眉苦脸的说:“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么不懂么?快起来啊!”

花司月终于惊讶的“啊”了一声,很快恢复正常道:“男女授受不亲……不过,比这过的咱们不都经历过么?这点,”说着,他看了看自己和她,压着她柔软的身体是一种享受,她馨兰一般的味道似是很飘渺,似有似无。再看她方才被他品尝过的红唇,继续道:“应该不算很过分吧。”

想起曾经在凤城差点被花晨月强了的那日,她狼狈的模样早已被他看过……在温岳池中,她更是被他一览无余。如今这样,对他来说确实不是过分的了。但是,他们毕竟只是顶了个成亲的名头,其他什么都不是,必须各种避嫌,“当初是意外。”

“今日也是意外,若不是你挠我,我怎可这样对待你?”他不假思索的续道:“而且,方才是谁先动手的?现下恶人先告状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不是耍赖是什么?”

烈舞被说的哑口无言,别过头看向别处……

“傻丫头。”他轻笑一声,从她身上起来,顺手将她拉起,道:“生气?”

烈舞沉默摇头。

他看着她,紧了紧眉头,之前,他很确信的能够猜出她心里想什么,而此时却不知她在想什么了:“之前的事儿,今后我不再提,莫担心。”话落,她却还是摇头,他彻底不明白了。

她这颗小脑瓜竟也会想一些他猜不到的。

“今夜我睡外阁,不会打扰你。”他说完开始深沉的抿嘴,心道这丫头到底在想个啥。

烈舞点头,还是不说话。

花司月是个有耐心的,不再继续追问,也跟着她一样开始沉默。

两人坐在床上,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这双大红色的鸳鸯绣花鞋还是蛮好看的。他侧头看着她,她洁白的面颊上红了一小片,白皙的脖子上青色的血管显而易见,而他似是能看到“它们”在流动。经过方才那么一闹腾,她的发有些凌乱,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想要替她捋到耳后,然她晃了下脑袋,躲开了他的手。

“我……”她犹豫的开口。

终是见她开口说话,他笑了,道:“什么?”

“我去睡觉。”说着就起身往外阁走,放下珠帘时十分随意,珠帘摇晃,发出美妙的脆声。

看着她的背影他失笑,他明明说了自己睡外阁的……看着她躺下,听她呼吸声平稳,他无奈的摇着头躺下。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习惯观察她的喜怒哀乐了,他以为她只是个陌生人,一个偶然听花晨月提起的坏女人。谁曾想,慢慢接触下来,他竟是喜欢看到她傻呵呵的样子,喜欢看她认真做饭的样子,喜欢她拿着书抱着猫专注看书的样子……喜欢两个人在一起,无拘束的时日。

如果问他,当初她只是个丫鬟,他为什么喜欢去找她,帮她?那么他的答案只有一个。他喜欢吃她做的东西。

第一次吃她做的牛肉面的时候,他就似是上瘾了一般,喜欢上了牛肉面。他出门去酒庄吃,没有一家能够做出她的这个味儿。

尝尽凤城美食的人,竟喜欢上一个小丫鬟做的牛肉面,被外人知道,会觉得很可笑吧。但是,能吃到那种独一无二的牛肉面,他觉得被嘲笑都也值了。

发现她不光只会做面,其他的东西都做的不错,所以他没有放过这样一个顶好的厨子,后自是帮她以换得吃食。

他的一时嘴馋,导致了他在不知不觉中对她产生了一丝丝的眷恋。

得知她是郡主的时候,他对她的好奇更多了。一个郡主,没有刁蛮的脾气,没有盛气凌人的气势,有的只是随意与亲和,善信与天真,活跃与乐观,这样一个随处都能引人注目的人,怎能不叫人观察到?从与花袭月的书信中得知,她是为了花晨月而来的时候,他心中有那么一丝的落寞,但更多的是佩服她的勇气与执着,虽然……她的办法有些傻气。

然而,她忘了花晨月,却是谁人也预料不到的。

落水后受到怎样的撞击,才导致她脑部受损,忘却了过往?他想起落水的她,隐隐有些后怕,难以想象当时她是怎样呼救,怎样的无助……

“啊……花晨月,不要不要啊……”想到中途,突然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呼喊声,他飞一般的从床上起身至外阁锦榻边,抱住了挣扎的她,只听她继续呼喊:“救命,司月救命啊……”

听到自己的名字,他满心喜悦,但更多的是担心:“小舞,没事了没事了……”他紧紧的抱着她,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部,等她安静了,他才松一口气,她的眉却还是紧紧的拧着,他伸手抚了抚她的眉心,舒展开来他才安心。

花晨月做的那件糊涂事儿已经在她心里有了阴影,方才他只是略微一提,却不曾想让她彻底回想起了这件事儿,还害得她做了噩梦。

她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这样才能找到一点安全感似地,他微微一笑,抱着她挤在锦榻上,花司月在心里将自己骂了句,而后紧紧的抱着她,看着她平静的睡颜。

那日在温岳池中,他就做了决定,对她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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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近期累的抓狂……你们懂我的心情的。。。T_T

34、贪财郡主 。。。

“唔……”从梦想中醒来的烈舞还未睁开眼;就开始哼唧:“锦榻睡得也很舒服……”

听到细微的声音就醒来的花司月低眉看着怀中的人;笑了:“有我这个肉垫在;怎可能不舒服?”

“啊?”她以为自己在做梦,甚是茫然:“二少你……”不是在内阁床上么,怎么声音那么近?她睁开眼,近在眼前的是白色衣服,还有露出来的锁骨,她怔了怔,终是清醒了九分;抬头看他;吓了一跳:“你……你怎么跑到我的锦榻上来了!”

他笑道:“昨晚你不是嚷着让我过来么?怎生自己忘了?”他可不曾说谎,反正她叫他的名字了。

“我……叫你?”烈舞猛然从他怀中起来,拉过被子护住自己:“你胡说,我不可能叫你的,要叫也叫戒色!”

花司月无所谓的挑挑眉,起身下榻,道:“信不信由你,昨儿个你怕是做了噩梦,叫我过来你才安心睡下。”他穿鞋子的空当看了她眼道:“被你做了一晚上的肉垫,我该得到一些补偿,回头给我做顿好吃的去。”

“你占了我一晚上的便宜,怎么变成我欠你了!还有没有天理!”烈舞不淡定的咬牙切齿。

花司月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道:“宫里的嬷嬷宫女等你三日回门后才回宫,你是要让她们知道你我是假成亲?”

“呜呜……”她被堵的一句话说不出来,拍开他的手后才小声的,恨恨的说:“我知道了!”

花司月无奈摇摇头,“内阁床边的紫檀木柜中,有为你准备的衣裳,随意穿就可以。我的父母都不在这里,不用早起奉茶。”

她当然知道他的父母都不在这里,她才没有担心奉茶的事儿呢。

“不过,一会儿早饭过后随我去见我伯父,就是花袭月的父亲。”昨儿个拜堂,高堂上坐着就是伯父夫妇,今儿自然也是给他们奉茶。

花袭月的爹,烈舞见过,严严肃肃的一直绷着张脸,见到她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相与的人。“能不能不去?花袭月的爹我天天见,他老人家没事儿就来和我爹切磋棋艺……”

“这是礼,不论你见过多少次,今日这次不能不去。”花司月没有表情的说,口气也似是不快。烈舞忙的闭了嘴:“哦,我知道了。”如果连家长都不去,只怕皇帝也会怀疑吧……嗯,他想的比她周到。

“那啥……我要给伯父带些啥礼啊,不能空手去吧。”在他老人家看来,这相当于媳妇见公婆,必须得正式,却不知这古代要给公婆敬茶后做什么。

花司月背对着烈舞,听她这样乖巧的说,勾起了唇角笑了:“无须带什么,反倒一会儿他老人家给你红包和礼物。”

听到红包,烈舞两眼放光:“这么美?你说伯父会给我多少钱啊……”

“看他老人家心情了。”让他比较窘然的是烈舞对银子的深爱程度,远远超于他的想象。她堂堂郡主,家中多么富有,竟还这样贪……

烈舞哼着小曲儿去换衣服:“一会儿我好生表现,要好多好多银票。”

“哎……”花司月摇头,轻声呢喃:“真担心以后的俸禄入不了你的眼。”

“啥,你说什么入不了眼?”在屏风后的烈舞套着衣服,听到花司月念念有词不由问道。

花司月道:“我是说,多少钱才能入得了你的眼?”

烈舞的答案彻底让花司月无语:“反正没人管着我花钱就可以。在王府的时候我身上一分钱没有啊,我堂堂郡主竟然一分钱没有,你说我当这个郡主有意思么?最起码出门的时候让我有钱买个包子吃啊,你说是不是!”

“你可知,你的钱都在丫鬟身上?”他有点怀疑自己的眼光了,更怀疑她的脑袋里装的是啥。

她惊讶道:“你说啥?为啥钱都在丫鬟身上!”电视里的那些小姐少爷的,出门不是银票就是锃亮的银子,去买个糖葫芦就扔一个大元宝,尼玛太奢侈啊有没有?她以为她穿越和他们一样,结果她身上一分钱没有,王府的两位老的也不说给她拨点买包子的款项,每次出去她都扒拉着花袭月给她买好吃的……

“你是郡主,身上揣着银子显得低俗,所以你身边的丫鬟身上揣着你的钱,出门让丫鬟们去买你想要的就可以。”脑袋受损,难道连这样简单的习惯都会忘记?

烈舞穿好衣服,“咻”的一下就冲了出来,往门口走去:“你等我一下,一会儿再去花府,我先去找丫鬟要回我的钱去。”

“你给我回来。”说风就是雨的家伙,莽撞的可爱:“丫鬟陪嫁过来了,不会少你一个子儿的。”烈舞这才奸笑着:“好,反正还有伯父给红包。”

花司月上下看了下她,衣服穿着的还算整齐,“没有丫鬟伺候,你倒也不赖,能把衣服穿好。”

“你这是鄙视我?”烈舞眯眼危险的看着他:“想当初我在凤城的时候,不都是自力更生的么,你不是也看在眼里的?”

他笑着伸手抚弄了下她的发:“每次见你,你的头发都是最糟糕的。”不是简单的双丫髻,就是稍微复杂一点的双缨髻,好不容易出门换了个新的发妆,还都是别人给她梳的。

“呃……梳头是一件痛苦的事儿。”每个帮她梳头的人都跟她有仇,可劲儿的扯她的发。她自己却又只学了两个简单的发式。所以,每次她出门的时候,只想扎个马尾。

他拉她走至内阁梳妆台前,让她坐下道:“我帮你。”烈舞瞪大眼眸看着铜镜中的他:“你会给人盘发!”真是太惊讶了,他堂堂大男人竟然……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弱弱的问:“你是不是经常给你的青梅梳头?”问完等他回复期间,她感觉怪怪的,心里有些难受,却又不知怎么了。

花袭月拿起梳子,轻轻的在她三千青丝上梳动着,小心细致,不弄痛她一下,道:“曾经,只想为她一个人画眉,只想为她一个人插花,看她清雅容貌展现出她最为甜美的笑,然还未等我开始学,她却……”

“如果她还在,如今坐在这里的,一定是她了。”如果他的青梅还在,他的眼里根本容不下别人,而她也不会与他相识。就算相识,也只是君子之交。

他笑而不语。他明白,如果她还在,今日坐在这里的不会是烈舞。但,此时此刻他心里想的那个人却是烈舞,他希望烈舞坐在这里,一直一直。

当年,他本想为她学,却因她的离去而放弃了。不知何时,他却又萌生了那个想法,他希望每日都能够帮烈舞绾发,画眉,故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去学……

当初这个念头出现以及付诸于行动的时候,他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他一直以为他只是为了吃一顿她做的饭,为了她那独特的手艺。谁知,却因为她的手艺而对她改观,产生了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情愫。

他沉默,她也便没再开口,她知道他在想他的青梅。虽然莫名其妙的有点失落,但还是很快将心里的不快吹散,看着镜中的自己欢快的说:“真好看。”他的手比女人的还灵巧,竟给她梳了个淡素端庄的**竖扇侧分髻。

“再戴一朵木槿珠花,如何?”他拿过梳妆台上的珠花盒,挑了一款相对素雅的珠花问她。她点头:“这个还不错。”他修长的手在她的头发丝上摆弄着,轻轻的将珠花插在发髻中,紫玉璎珞垂至肩膀,他伸手捋了捋璎珞,正对着她仔细的看她的发式。

他眸含笑,浅语道:“如此一打扮,像个郡主了。”

他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微微一怔,无措的眨眼笑道:“呵呵,我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再如何装扮也是这副德行。”末了看镜中的自己,整体一看,她是越看越欢喜,自从来到这里还未如此精心打扮过,如今这样一装扮,她倒是些许不习惯了。

“你再拾掇拾掇,我去准备一下……”花司月打理完烈舞的发,便往床边走去,拿起床上铺着的一块白布,左看右看了下,拿出了方才就握在手中的簪子,扎破了食指……

“你这是做什么?”烈舞飞速的跑过去阻止他:“不就是提起了你的青梅嘛,有必要自残?”

花司月好笑的看着她,又看看自己流血的手指道:“这是要给皇帝的。”说着,将那块白布包住了自己的手指,血一点点的浸染了白布。

她睁大眼眸,似是明白了,犹豫了很久开口:“这是所谓的落红?”

花司月点头:“是。”果然是经历过人事的人,一看便明白。

“真没人比你细心了。”烈舞感叹一声,这个做女人的她满满的失落,输给一个男人可是万分的不甘。

他将白布扔回床上,用被子随意的盖住,而后拍拍手道:“走吧夫人,咱们去用早点。”

乍听“夫人”二字,烈舞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啊”了好几声才回神,走在他身旁,跟着他离开。走在回廊的时候,她偷偷朝房间的方向看去,果然见一个嬷嬷偷偷的进门,很快出来,手中拿着方才的那块白布……

皇帝啊皇帝!你真是太精明了,只可惜你遇到的对手是细心的花司月,所以你完败。

去了花袭月的府上,她随着他恭恭敬敬的奉了茶,规规矩矩的领了红包,之后就被花袭月的母亲领着去了她的房间,一直在说什么要是她能嫁给花袭月多好,能给他们花家开枝散叶该多好。

烈舞十分迦唬花司月毕竟是她的侄子,再怎么偏心都不能如此表明啊,更何况在花司月的妻子面前这样说,也不怕她回去告诉花司月……

而她只是微笑应对,离开了花府她就跟瘫了似地,在马车上强烈要求花司月下次不要带她去花袭月家!

花司月满是笑意却又十分认真的说:“嗯,只把你锁在我的府中。”

而她点头:“宁愿被锁在府中也不愿出来听伯母的唠叨啊……”她感叹一声,完全没有听出花司月话中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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