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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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请自重!-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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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家,即使那个世界冰冷没人疼,但那里依然是我的家,我要回家,那个属于我的世界。”烈舞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狂奔下楼。不顾蹲在马车旁边的两个小厮,驾驭着马车飞奔起来:“速度,要有很快的速度才能穿越,才能回到那个属于我的世界。”

马车飞一般的速度在街道上奔驰着,路上的人惊吓的躲开,末了开始骂骂咧咧:“花府的人都是疯子。”

“驾……”烈舞狠狠的用鞭子抽着马屁•;股,“驾,快一点,速度不够!”

花晨月随之奔出来,却见烈舞驾驭着马车已经远远离去,他不顾夏蝶阁前栓着的是谁家的马,骑上就紧随着烈舞而去。

他处处为难她,咄咄逼人,想要她承认自己的身份,谁知她却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他的问题,让她发了疯……

他怎会知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他以为她只是敷衍他,糊弄他,欺骗他的!

马匹追上马车,花晨月在一旁大喊:“烈舞,勒紧缰绳,别再抽它了,住手!”

风从耳边刮过,他的话也随风而去,她别头看着一袭白裳骑马的人,衣袂翩跹,墨发随风而飞,那冰冷的眼眸中全然是恐惧和焦急。

“我要回家,我要离开这个奇怪的时代。”回他的只是这么一句话,她口气坚定,似是不达到目的不罢休。

周遭惊叫连连,更有人惶恐的叫着:“完了完了,要出人命了……那丫头是想往城墙上撞啊。”

花晨月目光没有离开过烈舞,故没有发现前方情况如何,听周围人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这才看前方。眼眸蓦地睁大,他顾不得什么,踩着马镫飞跃而起,一脚踏马鞍往马车方向去,踩到车辕时,他回旋转身,迅速勒紧缰绳,另一手搂住烈舞:“你疯了!”

烈舞浑身发抖,想要挣扎却没有,“我想回家,我想回……”

“闭嘴!”花晨月咬牙切齿的说,而后勒紧缰绳向后拉,然马似惊了一般,不听使唤,继续向前冲。见势,花晨月紧了紧怀中的人道:“一起跳车,不然今儿你会死无全尸。”

烈舞没了力气挣扎,只是无声的点头。花晨月在马头撞上城墙前的那一刻,带着烈舞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他紧紧的护着她在地上翻滚了好久才停下来。

强烈的喘息喷面而来,起伏的胸膛离贴的她很近,很近。那双有力的手紧紧的将她箍在怀,惊吓和一切不安随着这温暖的怀抱而慢慢平息。烈舞扬起了嘴角:“我是谁,我要回家……”

花晨月拧着眉,手越收越紧,“回家,我让你回家!”说完,就见烈舞头一歪,昏了过去。他沉重的呼吸着,看着这张带着一抹安心之笑的脸,却怎么也狠不下心责怪她什么,将其抱起身便走,口中轻声吃力的呢喃:“我……带你回家。”

当烈舞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总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小腿还有些疼痛,她拧眉龇牙咧嘴:“好痛啊。”不敢再动,睁眼眨了眨,回想起驾驭着马车狂奔的情景,突然她害怕的抖了抖。如果,昨天没有花晨月,只怕和那匹马一样撞死在城墙边了……

“吱呀……”门应声而开,随之清越的声音传来:“丫头,好点了么?”

烈舞拧头看去:“二少?”花晨月呢?昨天那么一闹腾,今后还不知怎么变着法的整她呢。

“为何寻死?”花司月撩起袍子,端雅的坐到床边的圆凳上,侧头看着一脸纠结的烈舞:“来花府不过三天,大少就整的你要死要活?”

烈舞咬着唇,慢慢托着身子想要坐起来,花司月无奈摇摇头:“伤到腿了,别乱动。”之后起身将她抱起,背后垫了个靠枕,给她掖好被子,复坐了下来等着她的答案。

“二少,之前你认识我么?”烈舞十分尴尬,但也不好推辞,就随着二少帮自己,末了问他。

花司月摇头,在她出现在花府之前没有见过,谈不上认识。

“大少知道我是谁,但是我自己不知道我是谁。”烈舞回答,“大少说曾经他在京城被我欺辱过,如今我误入花府,他看我不顺要变着法儿的整我原因就在此……昨日,他告诉我说因为曾经欺辱过他,今后一年中不会放过我,所以……”

“所以,你就用极端的法子,以死解脱。”

烈舞低头不语,她看到过花司月能从高处落下,踏水而飞,那么花晨月一定也能,当时驾驭着马她不是不担心,也害怕弄假成真,如果花晨月没有救下她,那么她真的就这么一命呜呼了,也或许回到了现代……

“不对。”花司月略微思考了一下,觉得她不可能如此轻易寻死,道:“你是拿自己的命在赌。”大少信她真的忘记了曾经一切,那么他不会再没事儿整着她玩儿了。

被花司月看透了,烈舞立马红了脸,尴尬的笑笑道:“为啥你都能看懂我?”

“直觉。”花司月笑笑:“倘若,你猜错了呢?”

她耸耸肩,撇嘴:“失策,也是一种希望。或许,只有死才能回去。”说着,她双眸没了焦距,空洞的看着别处。

花司月紧了下眉,这时深沉的她值得人去深思,“你这么做太傻。如果,大少不吃苦肉计这一套,横竖你不是失败?”

“他……应该吃的,虽然我不知道曾经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能感觉出来,他对曾经的‘她’还是有不一样的情愫的。”自恋什么的,随别人怎么说吧。如果他若不在乎,就不会处处为难她了。如果想要彻底的不想见、不想理,那么他不会留下她。

花司月无奈笑笑:“你倒是自信。”

“对了,大少他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当时他护她护的那么紧,可她小腿还是受到了磕碰,想必他伤的不轻。

花司月伸手拍了拍烈舞的头:“只要你没事,想来他伤得再重也值得。”

“哎,我到底是什么身份?你真的没问过大少?”烈舞越来越好奇了,到底怎样一个人才高傲的拒绝花晨月那样的美男,还将他如狗一般逐出京城呢?不会是皇宫里的公主吧……烈舞想想觉得寒战,公主什么的都是飞扬跋扈的,不讨人喜欢的!

花司月温润的笑容外加温和的口吻,让烈舞怔了怔:“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都是大少心里的那个人。如今,我倒是好奇,当初他入京落魄回来期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儿……”抬眼看烈舞,却见她也一副好奇的模样,不由轻笑出口:“罢了,你都忘记自己是谁了,怎还会记得那些。”

烈舞伸手搔了搔头发,十分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想知道,你若从大少那儿得知,一定告诉我。”

“那可得做好吃伺候着,不然我守口如瓶。”

烈舞嘻嘻一笑点头:“好的好的。”抬头看他时,却见他目光锁定自己,似是在思量什么。“那啥,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没有。”花司月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猫一样可爱。”说完收回手起身:“好生休息。”出门前,眼含笑的望了她一眼,之后迈着八字步悠然离开。

烈舞愣住,猛然眨眼,貌似……她第一次被人说是可爱的。还是猫一样的可爱。

莫名的,烈舞的心上如有流水涓涓淌过,舒服却又痒痒的,想挠却不得,难耐不得,这种感觉,好生怪异啊。

“我,我是可爱的么?”烈舞迷茫的眨眼自言自语起来,第一次被男生夸奖,她有点招架不住,脸蹭蹭蹭的烫了起来,“额……看来花痴病又犯了!二少喜欢猫啊,女人猫性,被说成猫一样可爱,似乎没啥……”烈舞撇撇嘴,打断了自己的歪想,挪着身子躺下,做春梦去。

第16章 祸害和尚

烈舞小腿擦伤并不严重,只不过走路有些疼,故她活动的时候都是一瘸一拐的,还被这两日来看她的二少笑话。

“不能走就别逞强,看你越走越难看,熊样儿。”二少半倚靠在软榻上,一手指着书,眼眸却盯着房间内走动的她:“真是不听话的丫头。”她不顾他的话,继续活动着,他也无可奈何。

烈舞在思考着事儿,没听到花司月说话,“二少,大少真的没事儿么?”为啥她养腿的这段时间,一点他的音信也没有?如果,他恨她入骨也不会舍命把她救下吧。当然,她的目的不是别的,是为了一次性令花晨月断了再整她的念头,让今后的日子好过一点。

花司月放下书,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裳,慢条斯理的回答:“原来,你是在念叨大少。莫不是……”

“打住!二少请莫多想,我只是关心一下救命恩人罢了,别无他想。”曾经的“她”与花晨月那些过往,和烈舞无关,她也不想令人误会什么。

“曾经的我如此严重的伤害过他,他是不会原谅于我。况且,就算他原谅,也不可能回到过去。当初的我为何拒绝他,我不知,但我知道那时候的决定一定是对的。”若是她,曾经受到这样的伤害,那么她一定至死不会原谅。被拒婚,被逐出京城,这古代面子大于一切的男子,使之面子扫落在地,怎可轻易原谅?

“如果我们之间因为那天一救化解开的话,他也如我一般忘却曾经发生过的事儿,那么……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花司月拧着眉头,有神的凤眸划过笑意:“只怕是,忘却不得。”如能花晨月能够忘记,再次见到她怎会如此待她?若是他,必然眼不见为净。

“算了,不说这个。”烈舞吐吐舌头,皱了下鼻头道:“之前你不是说带戒色来花府的么,怎到今儿了还未见他人影?”

他上前来,强扶着烈舞往床边走去:“这副德行了,还是坐着吧,下午就把戒色给你找来。”

对于花司月的温柔,烈舞似乎已经适应了,但心中还是有异常温暖的感觉:“姑且再信你一次,这三天你可没少忽悠我。”她询问他自己身份的事儿,他只说大少不愿开口告诉他,回来就敷衍她。她猜测,他是知道“她”身份的,只是不愿说罢了。

“我忽悠你什么了。”花司月安置了烈舞,取过薄被给她盖好:“这几日,除了我还有谁来看你,过来照顾你?”

她鼓鼓腮帮子道:“是,都是你照顾我,万分的感谢,若没有二少我早就饿死在这狗窝中了。可是,二少你答应过我要帮我问身份的,如今却一个字的消息都未曾透露。”

花司月拍拍她的脑门:“我亦一个字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你?好生休息吧,我去请戒色来。”尔后些许无奈的摇着头走了。

看着他潇洒的背影,烈舞开始流口水花痴起来。这两兄弟,性格大不一样,但那眉目,那身段……几乎一样的完美啊。

她开始无止尽的YY这两位花府少爷,只有她做不到的,没有她想不到的,所以……两个美男被YY的几乎体无完肤,直至戒色来,烈舞才停止了YY大事业。

日头刚过最毒的时候,戒色来到了花府。

“戒色,你可来了。”见戒色进门烈舞忙的要从床上起来,他刚走到床边,她就站了起来。腿脚不好的人还喜欢逞强,为了证明自己没啥事儿,非要自己下床,结果没站稳扑到了戒色身上。

毫无准备的戒色对着突如其来的重物没有抵抗力,被狠狠的扑倒在地。后背撞在地上,他吃痛的闷哼了一声,眼眸蓦然睁大,纠结的表情写在脸上。

趴在和尚身上的烈舞看着被自己压着的人,缓慢张大嘴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戒色你没事吧?天啊,我到底又做了什么祸害纯洁和尚的事儿了啊,天打雷劈弄死我吧!”

“烈舞,你先起来。”听着某人的懊悔之声,戒色哭笑不得,她要是能改过这莽撞的毛病,那太阳都从西边升起,佛祖也会搬家前往东面的。

她双手乱挠着他的衣裳:“我,我腿疼,起不来啊。”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感觉胸撞着他的胸膛很不雅,很伤风化……

戒色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最后噎了噎口水,伸出手扶住她的双臂,强作镇定的说:“贫僧扶你起来,你莫要乱动。”

“嗯,我不动。”烈舞说完,就僵直了自己的身体,随戒色怎么着。戒色箍住烈舞的双臂,带着她往侧边滚,他小心的注意着她的小腿,将她扶到他侧身时,他立刻起身站起来双手十合,低头默念了好几句什么东西。末了看着地上的人,他顿时心慌乱,不知到底该不该将她抱起……

烈舞正要自己挣扎着坐起来,只要坐起来她就能站起来了,正在将要成功坐起来的时候,和尚却蹲了下来,将她抱起,安置在床上,动作迅速而又沉稳,末了,他狂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小舞,又欺负戒色了?”花司月看完烈舞安排的这场戏,觉得可以进门,这才开口说话,“我好不容易请来戒色兄,若因你心情不好,可得罚你。”他含着坏笑看一边低着头的戒色,他一副犯了错的模样,上下唇不停的蠕动着,一直在念叨着什么。

她哪里依得别人说她欺负人?忙的狡辩:“哪儿啊,我刚才是没站住摔过去了,正好扑倒在戒色的身边,是戒色救了我一回呢。”

“是么?”花司月单挑着眉,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烈舞,走近了,在烈舞耳边悄悄的说道:“我怎么觉得方才是有人故意往戒色身上压呢?”

烈舞脸一红,紧紧蹙眉使劲儿朝花司月使眼色:“当然啊,戒色今儿又做了一回英雄,救了我,是吧戒色。”

“阿弥陀佛……”戒色那毫无表情的面容扑通扑通的红了起来,说话虽是很镇定,但旁人还是听出了些颤抖:“请小舞以后小心一些。”

她点头如小鸡叨米,迅速的很:“嗯嗯,不会有下次了。”吃帅哥和尚的豆腐啊,真是美好啊。

这几日,花司月常来照顾,她也吃了不少豆腐。不过,花司月似乎很是习惯被烈舞吃豆腐。但和尚就不一样了,很少接触女子,这样被一个女人压在地上必然十分的不自在,心中有疙瘩。

但,烈舞就是要让和尚破戒。

“你们先聊着,贫僧带了些草药,去做几副药贴给小舞。”从刚才开始戒色就不敢抬眼看烈舞一下,心中慌乱的就想立刻离开这里。

花司月满是玩味的看着戒色,笑道:“那戒色兄速去速回啊。”戒色点头,逃也似的往外走。

“你真的打算……”见戒色离开,花司月居高临下的看着烈舞:“他毕竟当了那么多年的和尚。”

烈舞笑笑道:“没法子,谁让你告诉我的,他能还俗。”前两天,他们聊起戒色,花司月爆出了一个天大的消息,那就是戒色有自由还俗的权利。听闻他可以还俗,那么烈舞立刻暴露了她的狼女之心,对花司月说:“我要戒色!”

当时花司月只当她说笑,不曾想今日戒色才一来,她就开始了她的计划。

“他确实有这个权利,但他能否愿意,还是一回事儿。”戒色身份特殊,故有自由还俗的权利。

烈舞端端坐了起来,眯着眼笑道:“放心,等我虏获了他的石头心,之后的事儿一切好办。”

“你的事儿是好办了,可大少的呢……大少若不放手,你该是如何?”花司月觉得做一个局外人也不是那么轻松的,他比谁都想知道大少的结局会是如何。

烈舞双手一摊道:“曾经的‘我’已经做好了决定了,大少不会勉强才是。”她虽然花痴病比较严重,但还是分的清花痴和喜欢的区别。

她来到这里第一个见到的是戒色和尚,如果他不是和尚,她果断的早就下手,不会等到今日了。

“同情大少啊,当初被人轰出京城,如今却要为他人做嫁衣啊……”

烈舞一本正经的说:“额……我不要大少做的嫁衣,要自己做。”

“鬼丫头你啊。”花司月“噗”的笑了,“真不知当初你父母如何教出你这么个鬼精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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