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媚娘丢开手中的镜子,疑惑地望着她,这些自己从来没听说过。
“这都不知道,你怎么当的皇后,不是偶说你,难道你以为吃一大堆的补品就能养颜美容吗?错,这是大错特错,”在胸口用手打个大大的叉,她满脸的严肃,“只有你能从内心里快乐,放下所有的负担,人一轻松,自然是容颜焕发,精神百倍拉。”
脸上冒出几跟黑线,想不到她连这也扯的出来,银宝揉揉太阳穴,放松,放松。
从内心快乐,放下所有的负担?
脸一禀,媚娘抬眸恶狠狠的射向她。
她是在讽刺自己是个寡妇?负担?笑话,她有什么负担,快乐?只要权朝侵野,得到天下,她比任何人都要快乐,想要什么就有什么,难道,连区区的快乐,她都要不来吗?
“你在把本宫当猴耍吗?”眯起眼睛,媚娘口气甚是不快。
“你是猴子吗?”连猴子也不如,猴子才不像你那么滥情,点点心里暗爽,“告诉你吧,想成为一个吸引男人的女人,成功的秘诀就是,要像偶这般可爱。”
说完,她摆出一个咸蛋超人的POSS,喔耶!
现场,三人的脸同时黑线。
作品相关 装病
收回姿势,点点嘻嘻一笑,又正儿八百地坐好,装做若无其事的样。
没发生过,什么也没发生过,你们看到的都是错觉,错觉。在心里默念,她有些悔恨地咬咬下唇,哎,形象啊,她怎么得意忘形了。
“朱点点,你!”媚娘真的是很想把她踢回娘胎,克星,简直就是克星。
“皇后娘娘,小心你的皱纹又跑出来喔!”
她贼贼一笑,白皙的小脸很是得意,小手还在空中划出几条波浪线。
皱纹,皱纹,诅咒你多长几条皱纹。
双眼滴溜溜一转,她还刻意瞄了几眼媚娘的眼角,只见她倒吸一口气,双手正小心翼翼地抚摸自己的脸庞,生怕多出一条皱纹,要是连千年人参都没什么效果,她可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太子,你若再不让你的太子妃闭嘴,本宫,就缝上她的嘴巴。”媚娘冷眼一瞪,答应不杀她小命,可没答应不伤害她。
心生不快,可他还是还是无言地点了点点的哑穴,让她暂时安静会,总好过被缝几针。
你说缝就缝呀,怎么说偶都是堂堂的太子妃!点点想回敬她,可是,愕然地发现自己的嘴巴在动,可却没有任何的声音。
惊恐地扯扯身边的银宝,她长大小口,很是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他不是会医术吗?快,帮她看看为什么不能说话了,不会是突然失声吧?
“你要是真不闭嘴,她可是会真的缝了你的嘴巴,皇上刚驾崩,你想想,整个朝廷谁最大?”
附在她耳边轻声地说,他一眼便瞥见媚娘那嫉妒的双眼正火辣辣地瞪着他们两亲密的动作,妖妇。
当然是皇后最大,点点很是识相的闭嘴了,还是自己的命比较重要。
“皇后,你的话下官自会照办,希望皇后能一言九鼎,答应下官的事请千万记得,下官身体不适,先行告退。”说完,何将军一拢双手,甩甩衣袍凛然有风地走了出去。
不是吧,这么帅气的帅哥也要当妖妇的爪牙?点点有些鄙视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不过,皇后到底答应他什么了?难道是交换什么条件吗?
装有型地抚摸自己的下巴,她闭上眼睛沉思。
“竟然何将军身体不适,那也没办法,皇儿,你与本宫一起用膳再回去吧。”媚娘柔柔一笑,满是万种风情地瞅着心中人。
靠!她到底有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那么大个活人坐这,她就只叫银宝陪她吃饭?
斜眼看到身旁桌子上一盘的点心,她趁人不注意,手脚利落地地把一个点心塞进自己的嘴巴里,用唾沫融化它。
瞧见她的小动作,他有些不解,难道饿太久,她终于忍受不住了?
掏出一条手帕,习惯性的刚想帮她擦去嘴角边的零星点心沫,竟惊见她一手摸上肚皮,眉心紧皱,嘴唇抖了几抖。
“哇!”她吐出一口赃物,便无力地躺在椅子上,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难道有毒?心跳差点停止,他一手快速地搭上她的脉搏,一边喊着。
“小娃娃,小娃娃。”
“要死人了,要死人了。”没见过这等仗势的媚娘吓得大呼小叫,往日的雍容华贵全然不见,她从来都是吩咐属下杀人,真正的死人倒从未见过。
要死不会去别的地方死啊,她可千万不能死在自己这。
奇怪,她脉象平稳,不像中毒,可为什么会……他凝重地俯视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
突然,她睁开一只眼睛,调皮地眨了一下,又闭上。
这小家伙,他真想揍她的小屁股,要演戏之前不会通知一声吗?突然就来一招装病,她没事他倒要被她吓的出事了。
又好气又好笑地斜她一眼,他只好装做焦急的样子。
“皇后,请容许我带太子妃先行告退。”
“下去吧,下去吧。”媚娘几乎是立刻回应,平日润红的小脸也吓的发白,快把人弄走,死在这太不吉利了。
作品相关 一万年
软轿里。
“喔耶,逃出妖女魔掌!”一出玉阁,点点欢呼,桃红的小脸异常的兴奋。
她那只赖蛤蟆想吃银宝这只天鹅肉?做梦。
原本闭上眼小歇的银宝眯开一边眼,按住她挥舞的玉臂,叹口气,她的小把戏应付得了一时,却应付不了一辈子,他,不能让她冒险。
“小娃娃,你以后不能再这样任性地突然冲到皇后的阁楼,否则,就算我出面,也很难保你周全。”语重心长地在她耳边叨叨念着,他心里的担忧越来越重,妖妇就连皇上的死都可以若无其事,可见她根本是个冷血之人,在她心里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要是惹恼了她,吃亏的总会是小娃娃。
哼,叫她不要去玉阁,却自己偷偷跑去,还说自己,难道他想去偷色两把再回来?不让她去,她偏去。
“为什么你可以去,偶就不可以去,难道你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为什么不带上偶。”嘟起小嘴,她委屈极了。
如果可以,他也希望带上她,无论任何地方,他都想要带着她。
揉揉她的小头颅,大手无限温柔。
“很多事情,不是只看表面,去,不只是为了去,”撅眉,抚上她细嫩的脸,万般留恋,最后,他还是垂下手,低语,“任何人,都有不能述说的事。”
只是听到他前半句,后面的话她都没听清楚。
“银宝,你说话怎么像个和尚那么深奥,就不能说简单点吗?偶一句都听不懂。”她干脆把右脚往他腿上一横,很不规矩地晃来晃去。
最近他好奇怪,总是一个人在书房里闭门不出,就算是出来了,也是一脸的沉思,她很少见到这样反常的他。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不好的预感,觉得他离她越来越远,奇怪,他明明不是就在自己的身边吗?
小手不安揪住他的衣袖,望着他绝美的脸庞,心里的不安竟开始泛滥。
“以后你就会明白,要记住,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你和笑天在我的心里,是最重要的。我永远是太子,你就永远是我的太子妃,就算是登上龙椅,旁边坐的也只能是你。”他柔柔一笑,墨玉的眼眸荡起圈圈裿涟,很是坚定地凝视着她。
她,在自己的心中,早已不是小孩,不再只是他单纯的未婚妻,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或许从那时候就开始在他心里埋下了一粒情果,经历十五年的时间,开起了茂密的枝叶,他,期望能用自己的双手去灌溉,开花,结果。
“银宝,”虽然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哥哥就提醒她,男人的话,永远只能信十分之一,可是,她听了他的话依然感动得热泪盈眶,“偶也答应你,你要做偶的后宫皇后,如果要加个期限,偶希望是一万年。”
他一愣,随即又开怀大笑。
就是这样单纯的人儿,毫无任何心机,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从不会扭捏作态,也不会耍任何的心机,自小在宫中见识到的一切,也只有单纯如此的她,才适合自己吧。
“不只一万年,我要生生世世,你的永生永世。”截去她眼角的一滴泪,把拇指放在唇边吸允,此刻的他墨玉的眼眸泛出阵阵柔光,既邪气,又执着。
永生永世?那就是每一辈子都在一起。想到两个人无论某世都会遇到,她就开心地咧开嘴大笑。
“那下辈子你当女的,偶当男的,偶当男的腻了,咱们下下被子再换过来。”她异想天开地幻想着,一想到他变成女儿身,就忍不住噗哧一笑。
很容易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脸上的黑线一条接一条地冒了出来。
“你休想,不论哪一辈子,你都只能是女人,我的女人。”
几乎是咬着牙龈,他恼火地瞪她一眼,给她一点颜色就开起染坊。
很是得意地眯着眼帘,她的嘴角差点咧到耳根,男人吃起醋来,还是满有成就感的,充分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这可说不定喔。”她贼贼一笑,头上顺滑的几搓乌发粘在她的脸颊,就像是布娃娃一样的可爱。
作品相关 冰窖
好冷,把全身都缩在一起,点点还是冷的直发抖。
迷糊地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现在不是夏天吗?怎么会如此的冰凉呢?就像在寒冷的冬天,闭上眼,她想继续睡觉,一定是梦,她才不要做这么恐怖的梦,到处都是黑暗,独自一个人在这冰冷的地方。
“水儿,水儿。”她惧怕地张开小口呐喊。
周围一片寂静,没有任何的响应,只有她焦急的呼吸显得格外沉重。
对了,梦中,水儿怎么会在呢,她自嘲地笑了笑。可是,怎么会感觉到湿湿的冰冷感贴着肌肤?梦中的一切不都是只有幻觉,那为何她的感觉会如此深刻?
小手用力地捏捏大腿,“痛痛”,她大喊,不是梦?不是梦?
她睁开眼睛,慢慢地去适应周围的黑暗,小手碰触到湿漉漉的冰块,一颤,冰窟?她怎么会在冰窟?记得昨天还是在银宝的怀中沉沉睡去,一醒,竟然会在冰窟?
自地上爬起,她摸索到一扇铁门。
“来人啊!救命啊!”她用力地拍打着门面,小脚也随即踢了上去,该死,没事弄什么铁门,自己的门还是木的呢,奢侈可是会要人命的。
拍了半天,也没一点声音,她绝望地靠着木门颓废地滑了下去,跌坐在冰冷潮湿的地面。
开什么玩笑,自己难道就要这样默默无闻地死去?比蚂蚁还不如?
想想,在现代生活了十六年,又穿越到古代生活了十五年,怎么说她也算是活了三十一年了,可也才三十一年啊,她就要死了么?别人不都说三十岁的女人是一枝花?男人,还是女人是一枝花?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她拍拍自己的小脑袋,视线开始渐渐模糊。
不要睡,千万不要睡,她提醒自己,小手用力地捏自己的大腿,大腿上传来的痛楚使她清醒不少,可还是无法阻挡阵阵寒意。
“汪,汪。”
隐隐约约,她好像听到狗的叫声。
一线生的希望在她心里燃起熊熊的火焰,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她用力撑起身子,小手握成拳状,使出吃奶的力气狂拍铁门。
“咚咚咚。”像是春天里的炸雷,笃然响起。
有人?门外的人影顿住脚步,迟疑地望向冰窖的大门,大狗正在门口兴奋地摇着尾巴,仿佛是闻到老朋友的味道一般的愉快。
老朋友,是谁?它是自己圈养的宠物,同时也是猎犬,除了自己之外,它对任何人都是一副备战状态,只要他一声令下,它就会飞快地跃上前去,一口咬住那人的喉咙,直到死去才会松口。
到底是谁,会让它这般的反常?
他在脑海里快速地搜索着,一个娇小的人儿随即出现在他的脑海中,难道是她?撇开嘴,他斜眼看着那个仍在努力敲响着的铁门。
平日里也有四个侍卫把守,今天,出奇地没有任何人。
看来,是有人要整她了。
“汪汪”。珍珠像是能察觉到里面的人气息的衰弱,它着急地在门边打转,前爪还狠命地扒着地面。
谁是你的主人,这么卖命!他转身快步离开。
“救命……救命!”她抱住自己的肩膀,徐徐滑了下来,心里的希望也越来越渺茫,沉重的眼皮缓缓阖上,她好像睡呢。
就像是应了她的呼唤,铁门竟奇迹般的缓慢打开,一个身影扑了过来,不断地舔着她的脸庞。
别,好痒。她努力的睁开一条线,只见门口步入几个侍卫,在一个高大身影的指挥下,把她抬起,之后,再无任何知觉。
这侍卫长竟然带着铁门的钥匙去睡大觉,看来,还真是悠闲了,害他找人找了一刻,竟然找人超过一刻,这可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他瞪着被侍卫抬出去的人儿,麻烦。
作品相关 囚禁
“咕,咕。”肚皮的叫声响起,自朦胧的灯火中她掀开眼帘,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她好饿喔,舔舔干裂的嘴唇,自石床上坐起身张望。
像是一个石洞,到处都是坚硬的石壁,橙色的烛光柔柔地笼罩住她的身躯,她不适地眯起双眼,这是哪里?
一个檀香木柜上整齐地放着许多本书籍,方正的木桌上放着墨台和一支毛笔,还有一张已经干了墨迹的纸。
撑起身子,她摸摸空空如也的肚皮,什么吃的也没有,留张字条有什么用,那人是猪吗?
走过去把纸条拿在手里。
“老实呆着。”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念出来。
只有四个字?没有交代什么地方有吃的?
“可恶!”把纸条扔在地上,她用脚踩了几下,闷闷地走回石床旁趴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在冰窖,一会在石洞,要是噩梦就赶快醒来吧,她快饿死了。
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石洞里不知从哪冒出的一扇门缓缓打开,闪进一个紫色的身影。
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他已经一手扣住她的脉门,脸上尽是狂妄。
“太子妃,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想以肚兜的事就控制住我,你的头脑还真是简单,平时太子是怎么教你的?恩?”他口中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嘴角不屑地扯着。
“怎么是你?二阿哥!”点点有点不明所以。
难道,是他把自己囚禁了?那冰窖里救出自己的是他?为何他救了自己,又要囚禁自己?
一大堆的问题囤积在她的脑海里,她刚想张口询问,却被他往旁边一推,一头撞到石壁上,额头瞬间长起一个大包。
“怎么是我,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是我,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在冰窖中,为什么不是我呢?没有我,你也就活不过昨天,你说,怎么是我?”他像绕口令似的说道,纯黑的眼眸眨也不眨地望着她。
可笑的是,他自己竟然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