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院子里的一个偏僻角落,远离了喧嚣的人群,这里显得分外清净。
“银宝,生日快乐!”点点笑呵呵地抱住他的腰身,撒娇地用脸摩挲他的脖子。
真像只小猫,总是缠着他撒娇。
眼里闪过一丝爱怜,轻轻地抚摸她脑后搞搞束起的长发,柔顺细腻,绕在手心,像是上等的黑丝,散发乌黑的发泽。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辰?”他可不信十五年来她都没有问过任何人,今天却突然给他庆祝生辰,她不可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嘿嘿,他好厉害喔,她在想什么他都知道。
“是五阿哥告诉偶的,对不起,十五年来你年年都记得偶的生日,可是偶,从没给你过过一次生日,所以,这一次偶把欠你的十五生日一起补了。”她很是老实的交代。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好像是历来不变的道理,自己是咸蛋超人,怎么可能不遵守呢,她可要做大家的榜样。
“那我的生辰礼物呢?”他朝她伸出手,墨玉的眼眸满是期待。
鬼灵精怪的她会送自己什么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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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上你的唇
“你闭上眼先,偶就送你。”点点垂下眼帘,颊上嫣红。
奇怪,她脸红个什么尽,不就是初吻吗?小说里都说像是吸果冻,她就当是吸果冻不就好了,不过,真的会有那样的感觉吗?
以为她会突然抱出礼物逗他开心,他笑了笑,闭上双眼。
好,上吧朱点点,尽情地去享受你的第一次初吻吧,哈哈,对象可是倾国美男耶,赚到了。
她把眼睛一闭,心里的小鹿乱跳,缓缓地,缓缓地把脸靠了过去,突然觉得怀中一重,她也没多注意,“恩?”他在舔她的唇?感觉到有只大大的舌头在她唇上一舔,又舔向她的脸颊。
不对!她猛然张开眼。
“啊!”一只大狗正窝在她和银宝两个人的细缝里,伸出舌头热情地舔她。
银宝听见她的惊叫,愕然地张开眼睛,怎么回事?那只狗,不是二皇子的宠物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他怀里一重的时候还以为是她送他的礼物,可她没叫他张开眼睛,他也不敢睁开。
“死狗,还偶的初吻来!”点点火山爆发,一把拎住那只小狗,眼神喷射着火花!射死你,射死你!
大狗可怜兮兮地用前爪护住自己的圆溜溜的大眼,“呜呜”地惨叫。
叫什么叫,她都快哭了,惨的人是她耶,它鬼叫什么,好像是她欺负了它一样,开什么玩笑,她保存了十五年的初吻,不对,算算二十一世纪的话,她保存了三十一年的初吻,竟然被这只畜生给夺走了,娘的,她要剥它的皮,吃它的肉。
很有灵性地感觉到她的不善,大狗用力地挣脱她的小手,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跑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别跑,大色狗,你还偶的初吻来!!!”点点气的想追过去,却被银宝一把拉住,搂在怀里。
干什么,放开她,她要去找那只色狗算帐,该死的畜生!瞧它的皮很高档的样,剥去卖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就当是补偿她的初吻费好了,呜呜呜,真是不甘心啊,她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别追了,”他满脸笑意,想不到她竟然跟只狗斤斤计较,“它只是只畜生。”
就是只是只畜生她才能宰了它啊,是人她还不能怎么样呢。
她气愤地用衣袖擦拭自己的唇瓣,怎么也擦不掉那股畜生的味道,还有点香香的味道,一只畜生也擦香水吗?点点有些疑惑。
“珍珠,你去哪?”
随着一声呼喊,那只狗又跑回到他们的面前,趴在地上猛摇尾巴。
好呀,竟然送上门来了,点点挽起袖口,打算跟它大干一笔,偶今天不剥了你的皮,偶就跟你姓!小畜生,乖乖的,别乱动啊。
她从银宝的怀中溜出,一步步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只全身雪白的大狗。
“汪汪。”大狗朝她低吠两声,黑溜溜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瞧,伸着舌头,它把脑袋趴在地上,好像一副她不能拿它怎么样的嚣张神情。
偶让你嚣张,偶让你嚣张,她拣起身旁的一根棍子,邪邪一笑,打狗棒。
她,不会真的想去跟狗打架吧?明眼的人都知道她是根本不可能打的过它的,银宝有点担忧,那只狗体型巨大,不像是一只一般的狗,更像是……藏熬,算了,以她的性格,受点教训也好,要是有危险,等下自己再出马,环胸,银宝拭目以待。
“喂,你想干什么?”一声粗喝,打断点点的进攻。
切,是哪个没品的打断她教训那只畜生?
她望向声音的起处,喝,是那个声名狼藉的二阿哥,他正穿着高贵的白丝绸布料一步步大摇大摆地走过来。
大狗站起身,兴奋地摇着尾巴,跑到二阿哥的身边转悠。
“那只畜生是你的?”点点挥舞手里的棍子,哼,狗仗人势。
“什么畜生,它可是我从小养大的藏熬,最好的猎犬。”二阿哥满是自豪地拍拍大狗的头,它柔顺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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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夺了偶的初吻,偶要剥了它的皮!!!”其实她是恨不得把那自大的二皇子的皮也给剥下,只是,没皮的人太恐怖了。
初吻?
“哈哈哈哈,初吻?哈哈哈哈,初吻?哈哈哈哈。”二阿哥好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笑什么笑,把你手指插你屁眼里去。点点恶毒地想着。
“笑屁,偶……”她还没开骂,樱唇就被银宝的大手给捂住,只能发出伊吾的声音,干什么拉,让她发泄下心里的不平衡嘛。
“二弟。”银宝脸笑心不笑的喊道。
捧住肚子,二阿哥好不容易止住笑。
“大哥,你,你也在啊,哈哈。”
娘的,他根本是不把银宝放在眼里,点点瞪那还在抽动肩膀的人。
“我对动物有点过敏的症状,不知道二弟可给大哥面子?”毫不在意他的话语,银宝装做有点不适的抓抓自己的皮肤。
哼,要不是他当上太子,别想自己会对他言听计从。二阿哥眼里浮过一朵阴婺。
“啊,那是二弟不对,大哥今天生辰,二弟特来贺喜的,想不到倒是冲撞了大哥。”他装腔作势地躬身,转身进去PARTY的现场。
雪白的大狗摇摇尾巴,瞥了点点一眼,好像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去。
快走,快走,再不走偶就剥了你的皮,点点挥舞棍子想吓唬那只大白狗,初吻啊,就败在你手里了,畜生,趁偶没改注意之前,快走吧。
“以后做事别那么冲动。”银宝很是无奈,自己的话她从来都当耳边风,说了上千遍还是一样的结果,她冲动的个性还是没改变。
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她垂下脑袋。
这话他是说了上千遍拉,可是她的火气一上来,自己就是控制不住嘛,只想发泄一番,这,是不是一种病啊?
“偶,偶一生气,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嘛,偶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叫什么自我控制不良症啊?”她胡乱地猜想。
自我控制不良症?她想太多了,生病?她可是比任何人都健康,整天活蹦乱跳,不弄得鸡飞狗跳就是她本事。
“你没病,”他没好气地说,“就是好动。”
好动好像也是一种病耶!呜呜,那他怎么说她没病呢?
“真的没病?”她有点不相信。
“没有。”
哎,怎么办,自己最珍贵的初吻都没了,要送什么礼物给他,她没料到会发生成这样,都没有准备第二手的礼物,现在,要拿什么礼物送给他呢?可恶,刚刚真该剥了那只畜生的皮才对。
她有点后悔了。
小手用力地擦拭嘴角,心里的闷气憋的胸口发胀。
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他两手倍是珍惜地捧住她的小脑袋,往前倾身。
轻柔地吻上她的樱桃小口,舌头舔过她柔软的唇瓣,眼角含笑,他抽身后退,只见她呆怔地仍没回过神来。
“这样,你身上就不会有狗的味道,相比那个舞会,我更喜欢这个礼物。”
他,他,刚吻了她?全身忍不住的战栗,她,差点窒息。
“我先进去了,小娃娃,谢谢你的礼物,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嘴角咧得大大的,他很是心满意足地离开。
哈哈,他吻她了,点点张开小口无声发笑。
可是,接吻的味道到底是不是跟吸果冻一样的啊,刚太紧张,她都没反应过来,更别说有什么感觉了。
天啊!把偶的感觉还给偶!她朝天做了个鄙视的手势。
作品相关 讨厌二皇子
讨厌二皇子
回到PARTY现场,点点到处寻找银宝的身影,他不是忙着招待大臣就是和其他阿哥聊天,根本没有她插足的余地。
早知道她就不请那么多人了,两个人温馨地过二人世界多好。
她拿起一个苹果,“卡擦”,好甜哦,真不亏是皇宫里进贡的水果。
“初吻,哈哈哈哈。”阴魂不散的二阿哥不知道何时悄悄地站在她的背后,他敞开的大嘴让点点真想往他嘴巴里塞马粪。
远处,银宝看到二皇子站在小娃娃的背后,好像在耻笑她什么,一开始她很是气愤,两只小拳头拽的紧紧的,可是,不消半刻,她又笑脸相迎,其他人或许看不出来,他知道,那是她恶作剧开始的征兆。看来,她自己可以搞定,嘴角扯开优美的弧度,他等着看好戏。
“怎么,感情到处泛滥的二皇子很不屑一顾吗?还是,你连自己的初吻在什么时候丢失的都不知道?”她笑笑,鄙视地瞄他一眼,像他这种花花公子有资格笑自己吗,切。
怎知,他竟白了脸,喉珠上下滚动两下,又强要面子地争辩。
“我,我怎么不知道。”
哼,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在说谎了,哈哈,火眼金星,偶照,偶照死你。
“那你说,你什么时候有初吻的。”恶作剧地,她硬是要往他的弱处踩,看他窘迫的样子还满好玩的。
“我,我干嘛要告诉你,堂堂的二皇子,这种事不必要向你禀告吧?”
他的鼻子几乎翘上了天。
不会是没有吧?不对啊,听其他的宫女阿哥们说过,二阿哥每晚都有美女伺寝,从不落空,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初吻,皇上就是因为知道他的浪荡而对他不予重任,可他的表情真的很奇怪。
“是,是,是,你那夜夜笙歌,怎么会没有初吻呢,你的风流韵事宫里面人人晓得。”她嘲讽地看着他。
“你!”他的脸由白转青。
确实,他夜夜笙歌,但是,由她嘴里说出来,他就是觉得很是火大。
“卡擦”,呵呵,真的好甜喔,细长的丹凤眼眯成一条缝,她心满意足地点点小头颅。
“汪汪”,大狗蹲在二阿哥身边,仿佛见到她很高兴,不停地摇着尾巴。
那,那只色狗,点点手中的苹果掉落,她身躯僵硬,控制,控制。大狗一把叼起她掉落的苹果,走到她的身边,昂起头,好像是在说,呐,苹果帮你捡起来了,我们扯平了,你不要生气了。
插起小腰,她用手不停地推着狗头。
“你这个狗腿子,不要装可爱,偶告诉你,偶才不会被骗,你咬过的苹果还还偶,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卫生?”
不过,它的毛真的好顺溜,她童心大起,把它的毛毛绑个结。
“你不准动我的狗!”二阿哥吹个响哨,大狗立刻听从主人的命令,摇着尾巴跑了回去。
真讨厌,她刚玩的开心,还没绑蝴蝶结呢,讨厌的二皇子!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跟狗儿一般对我俯首称臣。”他大言不惭地指着她,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势。
你有虐待症吗?俯首称臣,鸡蛋砸你,坏蛋。
她瞪他一眼。
眼一斜,哇塞,刚摘的玫瑰花啊,鲜艳欲滴,尖锐的刺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水滴。
“你站的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下?”脸色一转,她拉住他的手臂往后退,把他拉到一个太师椅前,手速度地拉出身后花瓶里的一大把玫瑰花,往椅子上一丢,然后她若无其事地走开。
搞什么鬼,二阿哥有点不适应她的忽冷忽热,疑惑地歪歪头,她向来就是个怪异的人,正常才奇怪。他点点头,很是赞同自己的想法。
站了一会,腿还真有点酸,他把重力全部放在屁股上,坐了下去。
“啊!谁把花放这的!”他惨叫。
银宝看向躲在身后的人儿,她顽皮地吐吐舌头。
“小娃娃!”眼里的宠溺泛滥,摸摸她的头,她,在自己的心里的重量只重不轻,无论她做什么事,自己只想更疼她。
“偶想吃果冻。”娇羞地垂下眼帘,又忍不住抬眸偷瞧他一眼。
果冻?那是什么东西?他丈二莫不着头脑。
“是不是饿了?对了,你晚膳还没吃,我去吩咐厨子等下给你准备吃的。”
看他转身吩咐下人,她气馁地垂下双肩。
不解风情。
作品相关 口水大战
口水大战
趁太子走开的空档,双胞胎俩扭着腰身,停起胸脯,显耀似的走到点点的面前。
干什么?又想开战?腰细了不起啊,胸大了不起啊,你们的腰有蛇的细吗?胸大无脑,果然如此。点点了然地点点头。
“妹妹,你有没有看到,有只很恶心的赖蛤蟆在旁边呢。”黛锦掏掏手帕故作淑女地擦拭脸上的汗滴,对身旁的点点翻个白眼。
“看到了,还好大一只呢。”黛凤用手在点点的身旁还很夸张地比个弧度。
蛤蟆,那不是她们十五年前养的动物?现在用来形容她,真是太落伍了,到底自己哪点像蛤蟆,她们也太没眼光了吧,要比也要比成慵懒的波斯猫,波斯猫,她们懂吗?没水准。
偶忍!今天可是银宝的生日,自己千万不能跟她们一般见识。
转过身,点点端起一盘菠萝,肚子好饿喔,等不及晚上的夜宵了,她大口地吃着,豪不顾虑形象,嘴角沾上果汁,本想用自己的衣袖擦,脑袋一装,只见那对双胞胎很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瞧大,她随意拉起其中一个人的衣袖擦擦自己的嘴角,又继续埋头大吃。
“我的衣服。”黛凤失神地盯着自己洁白的衣袖上那抹黄色的果渍,不要,不要。
“朱点点!”黛锦恶狠狠地瞪她,自己的妹妹被欺负,她不能冷眼旁观,更何况,自己一个人也根本不可能说得赢她,虽然她们两也从没说赢过她。
叫就叫嘛,干嘛要连名带姓地叫,多不好听。
点点笑嘻嘻地看她们一眼,很是无辜地眨眨眼睛。
“真不知道太子怎么会看上这么粗俗的人。”黛锦撇撇嘴角,不只吃相粗鲁,长的也比不上自己,她整整发髻,很是自傲。
哇靠!说她差就算了,还说银宝没眼光?
点点在心里找个借口,很好,开战。
“你们,有两只包子顶胸前就了不起啊,不知道上次是某某还在里面塞棉花呢,还真是大啊,看得偶佩服的五体投地,真是敬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想起上次的事她就想笑,哈哈哈,塞棉花,怎么不像周星驰弄个苹果在里面。
被说的某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颤抖着嘴唇,当真是被打击的说不出话来。
“棉花?什么棉花?我们可是真材实料。”不明事情经过的黛凤挺挺胸脯。
“真材实料?”点点的五抓手伸了过去,抓了两下。
什么嘛,还是塞了棉花。
“啊,你干什么!”黛凤没想到她竟大胆到摸自己的胸部,双手掩胸,倒退三步。那个朱点点,她,是个正常人吗?自己该不会惹到个疯子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