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是他的未婚妻,怎么他的胳膊是往外拐的!他就真的那么在意那个妖女一家吗?老母爱勾引男人,女儿也爱勾引别人的男人,而且,同时勾引一个男人,她们是继承家族遗产吗?连兴趣爱好都一样。
“以后别再这样。”他叹口气,转身出去。
他是在护着那个女人吗?
最近的他是怎么了?不只对那个媚娘言听计从,随传随到,就连对她的女儿也“照顾”周到,以前,把自己当作宝贝,一点点擦伤,他都会亲自帮她上药,无论她多么调皮捣蛋,他也舍不得说她一句重话,现在,他就连多看她一眼多懒,仿佛她是一个负担,只想着怎么样去改变她。
“靓仔,你越是护着她,偶越是要整她,看你拿偶怎么办。”点点挥舞拳头。
换衣服是吗?
好,咱们继续。
“太子妃,这是什么?”宫女小月接过太子妃的茶杯,满脸疑问。
“人参茶,是太子吩咐的,给她暖暖身子。”点点擦擦脸上的热汗,呼呼,这可是她用最快的速度冲去找御医拿的,御医一听她要拿崔情散,翻翻老眼差点昏过去,还是在徒弟的支撑下,颤巍巍地找出这个药交给她。
小月一听是太子吩咐的,便把茶端进去给黛锦格格。
不一会,小月就端着茶杯出来了。
“她喝完了?”点点拉住小月。
“是呀,一听是太子吩咐下来的,黛锦格格一口气就喝完了呢。”小月捂嘴偷笑,第一次看见别的格格那么不讲宫廷规矩的。
“偶知道了,偶会禀告太子的。”点点挥手让她下去。
小月一走,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黛锦换衣服的房间门口,趴在门上细听里面的动静。
“好热,太子哥哥的人参茶真是上品,一喝就有功效。”黛锦刚套上的干净衣服立马被汗水浸透,她的脸通红,手心也不停地冒汗。
你丫丫的!你就暖身子吧,等下有你暖和的。
点点贼笑,小小的嘴巴都快咧上天去了。
“是不是人参放的太多了?怎么越来越热?”黛锦用扇子快速的扇风仍是止不住的冒汗,她拉拉衣领,又拢拢披肩的长发,好热好热。
很好,时机终于到了。
点点从衣袖里掏出一把两巴掌大的锁头,把门一锁,再偷偷溜去把窗户也锁上。
“来人,来人。”
没人,都被偶支开去给偶弄大肉包了,哈哈哈哈。
作品相关 禁足
“门怎么打不开,怎么会,连窗户都打不开,好热,好热,喔。”黛锦拉扯身上的衣物,叫的更大声。
很好很好。
丢一粒花生进小嘴,点点对天大笑。
“哈哈哈……”
一抹白色的身影慢慢地移动进来。
“咳咳咳。”花生卡在喉咙点,点点惊骇地望着银宝。
关键时刻,他怎能出现。
“又做什么好事?”他远远就听到黛锦杀鸡般的鬼叫,要不是怕小娃娃真的把她给灭口,他还懒的动下身子。
“没,偶什么也没做。”她慌忙摇头,打死不承认是她一概的作风。
挑挑眉头,他看见门上的那把大锁。
“需要我进去查证一下吗?”他往前探了一步,手臂却被一只玉手扯住。
娘呀,你可千万不能进去,进去了,可就是恶狼扑羊的局面,自己也没把握控制,说不定,银宝满足不了她,自己也会被她给吃了呢。
“你不能进去。”
“为什么?”
她使劲跺跺脚,不说,他就要被吃掉,说了,自己又要被他责备。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银宝的贞洁比较重要。
“偶给她喝了春药。”
什么?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他抓住她的肩头。
“你上哪弄的春药?”
“呵呵,呵呵,”她习惯性地低下头盯住脚尖,这是她一做错事就会出现的状态,“御医给的。”
御医?要是被媚娘知道自己的女儿被下春药,首先就会从御医那查起,本来小娃娃就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要是被媚娘知道是她干的好事,不拔了她一层皮。
“你个笨蛋。”第一次,他开口骂她,温文尔雅的人变得粗暴。
笨蛋?她是笨蛋?切,她可是宇宙超级无敌少女,怎么会是笨蛋,笨蛋的名称应该送给房间里面的女人才对,又不是自己傻傻喝春药。
“银宝,你骂偶!”装可怜,这招她得心应手。
小手扯扯他的衣袖,脸蛋往他手臂上一蹭。
她心里默念。
三,二,一。叮当!
“不要再这样,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他冷冷地把她推开,又再次,转身离开。
搞什么,等是等到他开口,却不是她想要的话。
你也知道偶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还要跟别的女人厮混!
点点一脚踹出,踢到僵硬的石头。
“痛痛痛。”她跳脚,眉毛都皱到了一起。
死石头,坏石头,你也欺负偶!果真,人倒霉的时候,喝个开水也会呛到。
“太子妃,你没事吧?”水儿奔了进来,担忧地望着她。
“没事,你怎么来了?”她可不好意思告诉水儿是自己乱踹踢到石头的结果。
“太子要奴婢来传话,你要被禁足一个月,而且,连房间也不能出。”
点点一皮肤坐到地上,双手抱着脚,呆愣半天,突然大哭:“好痛呀!偶的脚!”
“啊!啊!好热。”黛锦仍旧在发春之中……
作品相关 爬窗出游
笑话,她,怎么可能会老实地说关就会傻傻地任他们把自己关住。她的大好青春,大好年华,怎能就在禁闭中度过,一个月啊,一天她都受不了。
点点在房间里烦躁地转来转去,地下的石头都要被她踩出个洞来。
不能从出大门,还不能跳窗户吗?
点点拍拍自己的脑袋瓜,暗骂自己笨。
悄悄地打开一扇窗户,她探头探脑地张望,很好,宫女们都很规矩地站在门口那边,窗户无人看管,这一刻,她简直是要谢谢规矩。
把裙子往腰上一扎,穿着执裤的小腿往窗上一踩,来个小鸟过栅栏式的飞跃。
轻松地躲过宫女和侍卫,她从后门溜了出来。
哈哈,她,成功出逃了。
把裙子拉好,她再整理凌乱的头发,大摇大摆地闲晃。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往前走,往前走!!!”扯开歌喉,唱到高音部分,她清了几次的嗓音,还是唱不上去。
一只鹦鹉很不给面子的从天上掉到她面前。
额,不应该是乌鸦飞过才对吗?怎么会是鹦鹉飞过,还给吓瘫了?
“你再唱,等下连我也晕倒了。”六阿哥戏虐的话语从她身后传来。
哇!是情人哎,别人都说霉运走到尽头就是好运拉,看来,她开始走好运了。
“情人!”她两眼冒心地转过身子,樱桃小口还吧唧吧唧地吸吸口水。
他一身的褐色丝绸布料,裁剪样式十分简单,腰间挂块琥珀,清明的眼眸望着她。
好帅!他要是在现代,肯定是一个模特,十足的衣服架子。
额,可是,他穿着平民衣服做什么?
“需要等你擦擦口水再说话吗?怎么每次一见到我就吞口水,难道我像菜肴吗?”他摸摸自己的俊脸,有丝疑惑。
菜肴?简直就是上等的燕窝!
“你要去哪?”色归色,她脑筋还是清楚的。
“怎么,难道你会甩下太子跟我一起私奔?”他笑笑,似真似假地询问。
“那你舍得你的皇子之位?”她眨巴眼睛反问。
不语,他的视线绕过她,看着地上那只口吐白沫的鹦鹉,雪白的羽毛,最最独特的是,它的额头中心有一点金黄色印记。
脑中收索,他凉凉一笑。
“那好像是二皇子的鹦鹉,咋咋,太子妃,你要知道,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二皇子,他要知道你把他的鹦鹉吓成这样,恐怕,你的安宁日子也快到头了。”
二皇子?那个到处招摇过皇宫的二皇子?一想到他每次见到自己都仿佛见到杀父仇人一般的眼神,她打了个冷颤,真是他NN的小肚鸡肠,不就是抢回五阿哥的书包吗,至于记恨到现在。
“情人,你不会说的是不是?”她讨好地踮起脚尖帮他锤锤肩膀,捏捏臂膀。
他咧开嘴角,像摸小狗一样地摸摸她的头。
“当然不会,偶可是你的情人。”
“呵呵,就知道情人最好了。”她更加卖力地讨好。
不行,得快点走人,要是被二皇子的人看到,肯定知道是她弄晕他的鹦鹉,可是,在皇宫里溜达,也会被银宝的人抓到,她才不想回去面壁思过。
“情人,你要去哪?也带上偶吧,偶正无聊的慌呢。”
其实是怕被抓的慌。
“带上你?我出宫一趟,带上你不方便。”他瞥她一眼,满脸不情愿。
上妓院,带她做什么?
“你要是不带上偶,嘿嘿,偶就带上这只鹦鹉去找二阿哥,说鹦鹉会晕死是你弄的。”软的不行来硬的,她嘿嘿奸笑。
“你!算你狠,不过,你可不要后悔。”他阴阴的发笑。
笑得她背后发凉,不过,她还是视死如归地点点头。
不就出宫溜达吗?有什么后悔的。
作品相关 妓院
后悔,她后悔的要死啊!
看着房间里的莺莺燕燕,暧昧的劝酒声,大胆的*****,她仿佛坠入云里雾里。
开什么玩笑,堂堂的六阿哥会缺女人?特地跑来妓院开自己的刨?也太搞笑了吧,还一次性叫上十来个姑娘,他,搞的定吗?不会搞不定的仍给她来搞吧?
点点手心冒汗地拽拽身上的男装。
虽说她是好色没错拉,可是也是有择偶条件的,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去吃人家的豆腐,何况,那些女的擦着厚厚的烟妆浓粉,身上浓烈的味道就像是唱大戏的身上的味道。
“哟!黄紫哥,他怎么动也不动,是不是对院里的姑娘不满意呀?”名唤蝶香的姑娘坐在六阿哥的怀里,指指那个呆坐的俊美公子。
不是不满意,是非常的不满意,大大的不满意,你们到底会不会做生意呀?脸涂的比墙还白,胭脂擦的比猴屁股还红,就连嘴唇,也画的跟血盆大口似的。她实在是很佩服她们的审美观,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六阿哥就不是那一般的人!
“我这兄弟初来乍到,第一次进这种地方,你们要好好招待才是,他脸薄,能坐在这已经不错了。”六阿哥喝口蝶香递过来的酒,淡淡一笑,嘲讽地看看点点,又扎进温柔乡。
脸薄?她是不屑好吧?古代的花柳病不是很盛行吗?估计都是这样开始的。
她干脆端盘花生,移到身后的客座上,默默地吃起花生来。
小眼骨碌碌地打量这间贵宾房,到处都挂着粉色的帘布,地上铺陈柔软的红色波斯地毯,淡淡的檀香盈满整个房间。
还算可以,就是人俗气了点。
她点个头,还是满喜欢这房间的。
“公子,春儿可以坐这吗?”一个长相稚气的女人指指她身旁的位置。
“随便。”她耸耸肩。
这椅子又不是她家的,想坐哪坐哪,她不会干涉,更何况,那女人的态度不似其她女子轻浮。
“公子不喜欢这吧?”春儿坐到她的身旁,朝她温和一笑。
“说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这没我喜欢的长相。”点点一语惊人,见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自己朝她神秘地眨眨眼。
原来,他是看不上这里的人。
她了解地点点头。
“黄紫哥,你别揉的那么用力嘛,人家会痛的。”一个姑娘嗤嗤笑开来,推推六阿哥的大手。
“有痛才会有感觉。”他像个老手,油嘴滑舌。
痛才会有感觉?他以为他是在开西瓜吗?
点点鄙视地睨他一眼。
不是进来开刨的?他是不是在骗她,看样子他像是第一次吗?简直就是身经百战。
“啊!黄紫哥,用力,用力。”那个姑娘着魔般的呻吟。
六阿哥邪邪一笑,小手灵活地在她身上隔着衣服游动。
开什么玩笑!
要她现场看涩情片。
“喂,偶说,你们不要在大厅里上演儿童不适宜的画面好不好,偶们这么多少女还在成长期间,十八岁之前的少女都还在长身体,算是青少年,小小年纪就开始不良行为,以后你们会发育迟缓,或者是停止发育的。严重的还会得性病,不只身体不好,说不定得了妇科炎症还要吃药,你们古人哪有什么妇科,就那么几个老大夫,女人的病叫他们看又不方便,有的还不好意思说出口,拖拖拖,结果就会死翘翘拉。”点点指着那群人,上演激烈的演讲。
“水。”旁边的春儿递给她一杯茶水。
“喔,谢谢!”她接过来,大口大口地喝光。
徐徐喘气。
“这里是妓院,男人来这就是找乐子的呀。”一个姑娘听不懂她的话,但是听她的话好像是说不能在这里亲亲我我。
“就是。”其他姐妹也点头赞同。
女人群中,六阿哥放声大笑,豪气的笑声振动胸膛,在房间里回响。
这女人!当真有趣。
作品相关 压上你的床
压上你的床
额?头怎么晕呼呼的?
点点转转脑袋,周遭的事物都在摇晃。
“你怎么了?”春儿看出她的奇怪,伸手在她面前晃悠,刚就给他喝了一杯酒水,这么容易就醉了?
“怎么在转呢?是不是地震了?”
她迷糊地睁着双眼,白皙的脸蛋仿佛擦上胭脂一般的绯红,樱桃小口微张,丹凤眼迷离。
太好了,春儿露出狡猾的神情,朝那群姐妹轻蔑一笑,脸上的稚气一扫而光,挂上的,是招牌式的微笑。
“春儿姐姐,你真狡猾,这么帅气的公子也被你占去了。”
“是呀,春儿,他还是个雏儿呢,你要温柔点。”
姑娘们放荡地笑着,有的羡慕,有的佩服,还有的,嫉妒。
“你们都出去。”
原本色眯眯的六阿哥冷下脸来,毫无表情地瞥了众人一眼,他,讨厌她们的嘴脸,好像是得到了金银宝似的淫笑。
“黄紫哥?”姑娘们都不明所以的望向他。
“我说出去,滚,听不懂是不是?”
手中的杯子一摔,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姑娘们吓得尖叫连连地窜了出去,连手帕也不剩。
“怎么都走了?喂,别走呀,别走。”点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想去拉住其中的一个。
六阿哥见状,一手抓住她抬起的小手,软若无骨,细嫩光滑,他差点抓不住她的手。
仔细一看,不对,原来她是满手油渍。
丹凤眼一眯,她贼贼一笑,另一手揪住他的衣领,身子软软地靠向他。
“还好,还有一个,还有一个。”
伸手一揽,把她拦腰抱起,她仍在色眯眯地笑着,玉手主动勾上他的脖子,小脸可爱地往他胸膛上蹭,还不时地打酒嗝,“嗝,嗝”。
好轻。他撅紧眉心,掂掂手上的重量,仿佛抱着的是根羽毛,风一吹来,她随时可能会飘走似的,毫无重量可言。
“你是小狗吗?不要再蹭了,衣服都要被你蹭破了。”他褐色的眼眸转为黝黑,一团小火焰在徐徐燃起,未经人事,他很难压郁住心底的那股渴望。
“呵呵,”她慵懒一笑,丹凤眼睨他,“偶就是小狗,不只蹭你,偶还要舔你,舔你。”
说完,她伸出粉红的小舌,舔舔他衣袖,原来她够不着他的脖子,只能舍远求近。
“你的皮肤好粗。”她皱皱鼻子抗议。
轻声一笑,原来她把他的衣服看成是皮肤了。
抬起脚步,他抱着她走进内房,毫不怜香惜玉地往床上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