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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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 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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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人怎么可能是靖王爷……骗,骗人的吧?这天下谁不知道靖王爷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废物”,从小就病病殃殃,还一病就是二十多年,从来就没好过,甚至好几次都从鬼门关走过,是个彻头彻尾跟“武功”没有丝毫关系的人。
可此刻的靖王爷,却身如鬼魅,来去自如,哪怕是身手不凡的禁卫军都没法捕捉到他的踪迹,就凭这一点就已经非比寻常,更可怕的是堂堂精挑细选的皇宫禁卫军,在他手下却连一招都抵挡不了就直接毙命,这样的身手简直可以算得上登峰造极!
这时,聂暻一步步的向他们走来,步履沉稳,宛如闲庭信步,手里银光一闪,终于露出那把杀伐决断的短刀。
薄如蝉翼般的缝纫在夜色下泛着一层悠悠的冷光,衬的聂暻此刻的脸色越发萧杀寒冷,他就这样慢慢的走过来,脸上看不出一丁点表情,可他越这样越是让人心惊胆寒。
在场的禁卫军全都被他骇住了,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情不自禁的往后一点点的倒退,手心里全都是冷汗,甚至连刀子都快攥不住了。
“本王不欲你们争斗,识相的就马上退下,否则……”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而是幽幽的瞥了一眼脚下血泊中已经横了一地的尸体,意思不言而喻。
此时,为首的统领已经脑袋搬家,禁卫军一时间群?无首,都不知道眼下到底应该是进还是退,于是谁也没敢说话,只是死死攥着武器看了眼聂暻,又瞥一眼地上的尸体,目光陷入了混乱,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聂暻冷哼一声,不再多言,转身就走。
而就在这时,背后突然又传来一声嘶吼,“这时候不打难道要回去让陛下砍我们的脑袋吗!诸位比忘了临阵退缩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成王败寇,他靖王爷过了今日还是不是王爷还两说,他就一个人孤军奋战,难道我们要所有人一起为他殉葬吗!”
这话极有煽动性,本来已经开始动摇的禁卫军瞬间目光一凛,“说得对!我们困也要将他困死在这里!”
一声令下,所有禁卫军竟变换了队形,从四面八方的涌了上来,宛如瓮中捉鳖一般,前面的人全都充当人肉盾,一股脑的冲了上来。
“王爷!”
已经负伤的影卫和侍卫看到这一幕,瞬间拔刀,“保护王爷!”系司在才。
“不准过来!马上带心安走,违令者,斩!”
聂暻厉声开口,转身一跃,躲过十几把尖刀,伸手摘了其中一个人的脑袋。
“可是王爷您……”影卫急得眼眶通红。
“走!”没等聂暻再开口,骆心安已经掀开了帘子,露出一双炙热的漆黑瞳孔,“你们看不出阿暻什么意思么!他们不敢取靖王的性命,但是却能直接要了你们的命!我们早离开一刻,阿暻就能安全一刻,难道你们还要王爷亲自来保护不成!?”
一句话犹如当头棒喝,瞬间将影卫们敲醒,今晚的目的就是带走王妃,王妃只要一出宫,王爷根本就不会再有顾忌了!
想到这里,他们不敢再耽搁,大喝一声狠狠抽了一下鞭子,在烈马的嘶鸣声中,飞快的向宫外跑去。
而聂暻这边虽然被困在“人墙”之中,但这些禁卫军碍于不敢真的伤他性命,所以根本就困不住他,他犹如惊鸿飞鹤一般,在一众铠甲骑兵之间周旋,从不轻易出手,可但凡出手必当场毙命,每一招都煞气逼人,仿佛杀伐决断的修罗,凶悍又飘逸。
“拦住马车!先拦住马车!你别让心安小主跑了!”
有人看出聂暻的意图大喊一声,一众禁卫军瞬间兵分两路,一队缠住聂暻,另一队直扑马车而去。
聂暻的眉头一下子蹙了起来,一个反手解决掉几个缠住他的士兵,一个跃起直接堵在另一路追兵跟前,为首的那个先是一愣接着迅速出手,聂暻脑袋微微一斜,刚躲过一击,那人却突然掏出一个暗器直冲聂暻的脖子飞去。
聂暻避无可避,脸色霎时间阴沉下来,一个后仰身,谁也没看到他是怎么做的到的,就看到那发出暗器的人陡然倒下,心口正中插着聂暻那把银光短刀。
原来在他抖出暗器的一瞬间,聂暻已经有所察觉,同时将短刀掷出,这才险胜一局。
看着已经倒在地上咽气的禁卫军,聂暻冷着脸抽出匕首,那人心口的鲜血喷出来,其中一滴飞溅在他的袖口,犹如雪地落梅,实在刺眼的厉害,他看了一眼衣服,极其不耐烦的皱起眉头,这对他来说比杀人还晦气。
眼看着马车已经驶离了宫门,只要再出最后一道无人设卡的拱门就能彻底离开皇宫的时候,聂暻的嘴角才勾起一抹弧度,直接一个旋身,把身后十几个冲上来的人全部抹了脖子之后,一个跃起刚要去追马车,耳边突然传来呼啸的风声。
他猛地一回头,一把锋利的佩剑擦着他的耳朵飞过,而这时四面八方突然涌上来数不清的铁骑军,不仅将聂暻再次困在包围圈中,还堵住了骆心安马车的去路。
“嗒、嗒、嗒……”
远处传来马蹄的声音,然后一道身影由远及近走来,他穿着一身玄色金?朝袍,骑着一匹战马绕过层层人群,踱步向聂暻走来。
“六弟,你可真是打的一手如意算盘啊。”
低沉阴冷的声音传来,聂毅拉住缰绳目光阴毒的看着提剑而立的聂暻,露出危险一笑。


 第195章 最后一搏(2)

“六弟,你可真是打的一手如意算盘啊。”
低沉阴冷的声音传来,聂毅拉住缰绳目光阴毒的看着提剑而立的聂暻,露出危险一笑。
骆心安一听到这个声音,目光瞬间刺目起来。死死地攥着拳头才没有让自己头脑发热的直接冲出去给聂毅两拳,如果说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这个男人都一样让她厌恶的话。那么现在简直就到了恶心欲呕的地步。
虽然他知道他一向自私自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但是她怎么都没想到只是为了要抓住她,他竟然亲自带兵围堵在这里!池圣土巴。
聂毅,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
气氛在一刹那间剑拔弩张到了极点,聂暻目光扫过四周,所有铁骑军已经身披铠甲全副武装,显然已经做好了打一场硬仗的准备。
这铁骑军跟宫中的禁卫军可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宫中禁卫虽身手不凡。但到底只是内侍,只负责这皇宫内苑的安全,执行的也是擒拿格斗,诛杀灭口这一类的任务,而与之相比,铁骑军却完全不同,是军队的一支,每个将士都战功赫赫,骁勇善战,是上过战场,马革裹尸的骠骑之军,后因战功赫赫而被调至京城,驻守大晟最后一道防线。
这些士兵是军人,完全不怕死。脑袋里只有服从和执行,皇命指到哪里,他们就打到哪里,完完全全被控制在皇帝手中,可以说但凡铁骑军出动,就是国之为难之际。若没有玉玺和皇上随身携带的那块虎符,根本就不可能调配的动,而现在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聂暻压下心里的冷凝,面无表情的开口,“皇兄大晚上的好大的阵仗,今晚是祭天仪式,皇兄不在前殿主持大局,跑到这里拦臣弟的路做什么?”
聂暻刚开口,旁边就有一个将领直接呵斥道,“靖王爷,就算您是先帝所出皇子,见到皇上也应该恭恭敬敬的叫一声陛下!”
一句话让聂暻的瞳孔骤缩,虽然他早就猜到聂毅已经逼宫造反,但“先帝”是什么意思!?
他的目光陡然赤红,“聂毅你对父王做了什么!?你这个畜生!”
脑袋里发出巨大的轰鸣,聂暻以为聂毅最丧心病狂也不过就是趁着老皇帝病重逼他退位,取而代之,可谁想到他竟然……竟然杀了父王,杀了他自己的亲生父亲!
震惊、狂怒、后悔、悲愤……无数情绪瞬间涌入脑海,聂暻没法想象那日求老皇帝放骆心安出宫竟是最后一别,“你这是弑君篡位!你疯了吗!他是你的亲生父亲!”
“你住口!少在这里跟朕信口雌黄!”
聂毅冷哼一声,目光阴狠的死死瞪着聂暻说,“先皇是几个时辰前刚因病而逝的,这一点满朝文武都能作证,而你作为皇子,不仅不惦念父王的病情,也没能陪他老人家走完最后一程,甚至还在他临终之时将后宫女子偷偷带出皇宫私奔,如此下作低贱之事你都做得出来,而你不仅不知悔改,如今还带着靖王府的人在宫中公然造反,污蔑朕杀父篡位,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天下子民自有公论!”
听完这话,聂暻没有说话,甚至脸上都没有半分情绪起伏,过了许久脸上才慢慢的溢出一抹极度讥讽的笑意,“皇兄机关算尽,恐怕就是为了等这一天,臣弟不过秉承圣意,带自己的女人回家,何德何能被皇兄扣上造反谋逆之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杀了父王,才拿到这枚调兵遣将的虎符,如今刚到手就迫不及待将铁骑军派出来,恐怕是担心这龙椅沾了亲生父亲的鲜血,坐得不安稳吧?”
“住口!”聂毅被戳穿了心事,眼睛霎时间一片猩红,目疵欲裂的吼道,“死到临头你还不知悔改,古往今来贪恋权势造反谋逆之人不胜枚举,而这些人全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既然有阳关道你不走,非得选那独木桥,那朕今天就成全你,斩了你这乱臣贼子!”
话音落地,天子剑直指聂暻,“众将士听令,将聂暻这叛即刻拿下!”
瞬间,所有铁骑军得令而动,??将长刀拔了出来,骑着骠骑大马飞奔而来,聂暻唇角一挑,勾起一抹冷笑,“那皇兄你尽管来试试。”
话音刚落,在无数长枪一?向他刺过来的一瞬间,他猛然跃起,白色衣衫被风吹得??作响,宛如流云似的,卷起波浪,头上朝冠早就被他扯掉扔在了地上,几缕墨色的碎发吹过下来,将那双煞气逼人的眼睛若隐若现的遮挡住,更显出与他周身气质不相符的狠辣和决绝。
长枪几乎是短刀的克星,但聂暻一个剑花挽起,一点那陡然刺过来的长枪,一个借力直逼到跟前,短刀迅速出手,正刺在铁骑军唯一没有铠甲保护的脖子上面。
这人轰然倒下,聂暻拔刀的一瞬间,踩着那人的脑袋,直接夺过长枪猛地掷出去,犹如串糖葫芦一般,瞬间将五个铁骑军的脑袋贯穿,而那些座下的马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仍然狂奔出去,瞬间将五具尸首全都甩在了地上。
后面的人毫无防备,等到看到这些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落马,于是五具尸体就直接成了“绊马索”将后面的一群骁勇善战的铁骑军全部绊倒,七零八落的摔在地上。
这些铁骑军身上的铠甲虽刀枪不入,但却重达几百斤,这会儿摔了一地全都压在身下的马上,马匹受到惊吓,疯狂的嘶鸣起来,在原地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乱踩乱踏,硬是将这些将士踩上踩死了一大片,铁骑军战斗力瞬间被砍去了一半。
聂暻的速度非常快,行云流水,快如闪电,周围的人甚至根本就没看着他是怎么做到的,就眼睁睁看着彪悍的铁骑军被他借力打力,两招之内打了个七零八落。
在场的其他铁骑军和禁卫军看到这一幕都毛了,犹如看怪物一样看着聂暻,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而旁边的聂毅此刻死死地攥住了缰绳,看着远处动如鬼魅的聂暻,目光极其阴冷的沉了下来。
他在很早之前就怀疑过聂暻是深藏不露,韬光养晦,因为那个曾经在皇宫之中运筹帷幄就能带领大晟大败漠北的六皇子,绝不可能人病了,连自己的才华也埋没了。
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直对他严防死守,派出去的探子没有上前也足够上百,可他提防了这么多年,得到的结论仍然是聂暻就是个不会武功身体羸弱的“废物”,因此在他看来,聂暻恐怕不是一丁点武功不会,但也绝对不会高到哪里去,否则这么多探子不可能毫无察觉。
但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原来的想法大错特错,就看刚才聂暻那两招制敌的招数就知道他哪里是只懂些皮毛,根本就是深藏不露!
想及此处,他抽出腰间天子剑直接从马背上跃起,直接落在了聂暻的对面。
“六弟,你今日真是一次又一次让朕大开眼界,你何时学了功夫,朕这做哥哥的怎么都不知道?”
聂暻眉毛一挑,露出一抹讥笑,“若是皇兄早就知道了,我聂暻恐怕早就活不到今日了。”
“话不能这么说,毕竟你我兄弟一场,你争我夺了将近二十年,也是该做个了断的时候,朕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和宫中侍卫比剑,后来长大了倒是不再喜欢这些,可怜为兄与宫中所有兄弟都比试过身手,惟独对六弟你一无所知,不如今日就让朕亲自来领教一下你这深藏不露的剑法如何?”
“当然,朕也并非忘恩负义之人,只要你肯乖乖的束手就擒,将父王后宫的秀女骆心安重新送回宫中,给父王留最后一丝颜面,让他老人家可以瞑目,朕今日可以对你手下了留情。”
这一番话说得极其冠冕堂皇,诚挚恳切,好像事实就是如此,好像亲手杀了老皇帝的不是他,觊觎骆心安的也不是他。
他这副装出来的为善嘴脸,让聂暻看一眼就厌恶透了,目光森然的开口,“正好我也想见识皇兄的武艺,今日倒是个机会。”
“旁人常说,习武讲究物我合一,心无旁骛,臣弟真担心皇兄这么多年都将心思花在了争权夺利上面,根本没有时间去练武修身,这人心小了,当然就没有什么大的造诣,所以皇兄也不必对臣弟的身手惊讶,是你的心思从来没用在正路上过。”
聂毅听完这话脸色陡然一沉,愤恨到,“死到临头你还嘴硬!朕今日定亲手将你这叛贼绳之于法!”
话音刚落,他一个跃起提剑就刺了过来,聂暻回身一挡,直接抵下削铁如泥的天子剑,顿时虎口一麻,可想而知聂毅是花了多大的力气要将他挫骨扬灰。
他一出手就是最凌厉的杀招,恨不得一招就将聂暻制服,两人一交手就是完全不同的武功招式,聂暻身形灵动,快如闪电,完全猜不透他下一步的章法,而聂毅的身手一看就是宫中老师精心教导出来的,每一招都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在这宫中谁都知道太子的剑法已经登峰造极,鲜少能有对手,即使武功首屈一指的禁军大统领,在他手下都过不了十招。
而现在他根本连一丝余地都没有保留,直接拿出了全力,就是看自负的料定聂暻就算是深藏不露,到底从小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靠一些野路子学来的功夫只能投机取巧,对付些无用之辈,根本就不会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里,一个剑招劈下,带着凛冽的寒光,两个人在刀光剑影之间,终于面对面的较量起来。


 第196章 “我立刻杀了她!”

想到这里,一个剑招劈下,带着凛冽的寒光,两个人在刀光剑影之间,终于面对面的较量起来。
看到两个主子单打独斗起来。影卫和铁骑军也不敢轻举妄动,一双双眼睛死死地盯在两人身上,生怕主子一个不留神落于下风。
聂毅步步紧逼,动作快如斩麻,将聂暻逼的节节败退,好几次都差一点被他的天子剑捅穿胸膛,聂毅冷笑一声,乘胜追击,“六弟。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话音刚落,他直接将聂暻逼到角落,猛地跃到半空俯冲下来,聂暻避无可避,眼看着就要被天子剑刺穿天灵盖的时候,影卫惊恐的高呼一声,“王爷!”
此时坐在马车里一直隐忍的骆心安。心脏骤然一缩,再也克制不住猛地先开了车帘。
聂暻在外面浴血奋战,她比谁都揪心,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露面,聂毅敢这样堂而皇之的追出来除了对付聂暻以外,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为了抓她。
她若是不长脑子,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冲出去,很可能直接成了别人的活靶子,所以哪怕她已经全身发抖,心如刀绞,也一直忍耐着绝不露面。
可此时此刻,她的脑袋一片空白,什么理智,什么顾全大局。此刻全都烟消云散,身体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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