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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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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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阿暻。”聂暻又沉声呵斥了一句,而与他粗重的口气相反的是他探入骆心安衣服里的手掌,他的手心因为连箭的原因,覆了一层薄薄的茧子,这会儿轻柔的仿佛一片羽毛,从骆心安的脊背抚到后腰,在下陷的腰窝里缓缓的滑动,让骆心安抖的越来越厉害。
骆心安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嘴里的闷哼声泄露出来,可聂暻上下缱绻的手掌却越来越放肆,从脊背一点点的向下,最后探入了她的裙子,往下狠狠一扯,挂在骆心安身前的兜布一下子滑了下来,她的上身全都露了出来,而下面还整整??的穿着红纱裙。
“聂暻你——!”骆心安羞愤的惊叫一声,下意识的捂住了身前,扯过旁边的被子恨不得赶紧躲进去当个缩头乌龟,可聂暻却一把攥住她的手往上一拽,狠狠的按在了头顶,接着整个人都覆盖了上来。
“我什么?我让你叫什么,你没听见,嗯?”聂暻勾起嘴角,几乎邪恶的挑眉笑了一下,他的目光危险炙热,带着野兽狩猎般的微微猩红,一瞬不瞬的盯在骆心安身上,像是看到了什么美味佳肴似的,甚至伸出淡色的舌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此刻,羞愤的不敢跟他对视,不停扭动身体想要挣脱他束缚的骆心安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她这副身体微微发颤的样子,落在聂暻眼里犹如雪中红梅,白色的皮肤与红色的嫁裙相互映衬,带着强烈的冲击和无法言说得意诱惑,让聂暻的眸子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这次他不再给骆心安反应的时间,直接低下头含住了红梅的花尖,柔软的触感和皮肤的战栗就像一场呼啸而来的海啸,不仅点燃了聂暻身上的熊熊烈火,也让骆心安惊叫起来……
“啊!”这种地方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脑袋完全炸成了脆片,骆心安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哆嗦,瞬间整个腰都软了。
“……放、放开我!阿暻饶了我吧,别……别碰这里……”
她不断的往后缩,企图挣脱聂暻的挟制,可此时的聂暻哪里还有平日里一丁点苍白虚弱的样子,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巅似的压在她身上,根本不给她逃跑的机会,恣意掠夺着她身上每一寸皮肤。
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聂暻如愿以偿的勾起了嘴角,不仅没有满足反而变本加厉的眯起双眼,“饶了你?好啊,那你倒是先跟我说说你到底哪儿做错了,凭什么让我饶了你,你要是说不对,今晚我们就这样耗着,反正本王有的是时间。”
这话仿佛一句判决一样,沉声开口却落地有声,还没等骆心安来得及反对,他就突然把骆心安的一条腿扛在了肩膀上,顺势分开了她的双腿,隔着一层薄薄的xie…裤,毫不犹豫的含住了她大腿内侧的一块软肉。夹呆以号。
“呃啊!”骆心安闷哼一声,像是被闪电瞬间劈中一般,下意识的把腿往回缩。
活了将近三十年,整整两辈子的时间,她却从不知道自己这个地方竟然会如此min…感,即便现在还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那种被粗糙的味蕾摩挲的感觉,仍然像是从骨头缝里钻上来一样,让她的头皮发麻。
濡湿的津液沾湿了裤子,白色的布料很快变成了若掩若现的一块透明,透出内里浅浅的肉色,聂暻的目光从始至终都紧紧的锁在她的眼睛上,没有离开分毫,他伸出红色的舌头轻轻一舔,接着在她的注视下毫不犹豫的咬了一口。
“呜——”骆心安全身剧烈的一颤,把脸埋进旁边的枕头里,使劲的挣扎摇头,“够了……够了阿暻!别舔了……我、我嗯……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就得……啊嗯……得罪你了!”
骆心安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在发抖,她努力想让自己保持冷静问明白聂暻这突如其来邪火儿到底从何而来,可是被这家伙又咬又舔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饶是她曾经有过赵子铭这个未婚夫,也从没有这样全身发麻的剧烈反应。
可惜她头脑一片空白之下说出来的话,听到聂暻耳朵里无疑是火上浇油,他的王妃竟然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现在竟然还敢跟他顶嘴,当着外人的面他全都忍下,无非是因为作为夫君他要给自己的娘子绝对的支持,可如今夜深人静房门一闭,他就必须跟这个不让他省心的媳妇算算总账了!
想到这里,他冷冷的轻笑了一声,眸子里的yu望越发浓烈,顺着骆心安的腿慢慢的滑到脚裸,接着一只手毫不犹豫的探入了她的裤子,“你不知道,我就一样一样地说给你听,可你最好现在就认错,否则让我说出来,你明天要是出不了门可怨不得别人。”
冰凉的指节终于贴到了温暖的皮肤,骆心安惊起一阵鸡皮疙瘩,下意识的夹住了他的手掌,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仍然一头雾水,根本就不知道聂暻所谓的“错”到底指什么,这让她怎么回答?
其实这家伙分明就是借着这个幌子来故意对她使坏的吧?!
一想到这里,骆心安紧张的声音都发颤了,可脖子仍然不服输的硬挺着,“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有多少本事就试出来,我还怕你不成?”
不就是入洞房么,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路,反正俩眼一闭就过去了,她就不信聂暻这家伙的这幅身体还能真的把她给生吞活剥了不成。
聂暻听完这话,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更加邪恶的勾起了嘴角,像是早就摸透了骆心安的性格,知道她会这么说所以一直在等着这句话,如今终于如愿以偿,“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记得千万别哭。”
说着他将骆心安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衣服也扯了下来,一条腿横插进她的两腿之间,将她整个抱起坐在了自己身上。
骆心安很快就会知道,什么叫自己作的死,跪着也要还完……


 第105章 振夫纲(4)AA拆骨入腹

他双手托着骆心安,略微带着凉意的手指在脊背上面游走。
因为姿势的关系,骆心安迫不得已的坐在聂暻的身上,身体的全部重量不可避免的全都放在他托着自己的双掌之中。此时没有了衣料的遮挡,手掌的温度一下子渗到了皮肤里,惊得骆心安慌忙起身,想要完全摆脱眼前的窘境。
可聂暻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早,早在她一动的时候,立刻往前一动身子,托着骆心安将她半个身子悬在床外,随着他那双作乱的手不断的上下颠簸,仿佛骆心安再继续这样挣扎下去,他就立刻松手,把她直接摔在地上。
背对着床沿。骆心安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心里就越发的紧张,可仍然控制不住的扭动身体,想要逃开聂暻在她身上作乱的手。
这个时候聂暻突然挑眉一笑,突然把她往前一抛——
“啊!”骆心安全身瞬间没了支点,像个树袋熊一样惊叫一声下意识的紧紧搂住聂暻的脖子,两条腿也本能的一下子盘上他的腰。
聂暻勾起嘴唇一笑,凑上去舔了舔骆心安的嘴唇,在她耳边沉声说,“你怎么突然这么热情了,是想本王了吗?”
一句话低沉的话语犹如一记惊雷瞬间将骆心安的脑袋炸得粉碎,此刻他身上的衣服除了那敞开的衣领带着一丝凌乱以外。其他地方都包裹的严严实实,与自己此刻的情况形成鲜明的对比,在这样的情境之下。聂暻还能一本正经的说出如此恶劣的话,骆心安整张脸瞬间红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来。
“你……你这家伙少胡说八道!”
骆心安狠狠瞪了他一眼,落在聂暻眼里却像是欲拒还迎。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脊背下滑,指尖在肩胛骨的位置上暧昧的打圈,“是我胡说八道,还是你口是心非,嗯?”
说着他往前一靠,她不明所以的低头一看,接着羞耻的猛地撇过头,全身热的险些要冒起了火。
这这这……这家伙未免也太不知羞耻了!
亏之前第一次在青云观相遇的时候,她还怀疑过他是那方面不行才拒绝那个投怀送抱的女人,现在看来这家伙哪里是那方面不行,简直是深藏不露,天赋异禀。
一想到这些。骆心安的肝儿都颤了,这时聂暻像是故意似的,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贴着她的耳廓低声说,“你瞧你看一眼脸都红了,就这么喜欢吗?那我让你摸摸好不好?”
这么恬不知耻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一下子刺激到了骆心安,骆心安像是被烫到似的,猛地收回自己的手,“要摸你自己摸去,我……我要走了!”
这会儿她也顾不上形象了,四仰八叉的就要往床下跑,可聂暻哪儿这么容易放过她,一使劲又把她拽了回来。
骆心安一下子跌在聂暻身上,聂暻哑着嗓子闷哼一声,再次抬头的时候眼睛已经猩红了大半,“不喜欢你怎么不挪地方了,其实你就是口是心非,实际上心里喜欢得不得了,现在正变着花样勾引我吧?”
这家伙简直是强词夺理!
骆心安憋红了脸,还没等回嘴,聂暻的手指却突然攫住她的下巴,用牙?一点点的啃咬她的嘴唇最里面的一点嫩肉。
“嗯啊——”骆心安闷哼一声,倏地睁大双眼,全身在这一次像是被从头到尾浇了一桶热油,将她彻底的煮沸了。
“别……别这样!”骆心安的声音都发不清楚了还在不停地摇着脑袋,全身激烈的颤抖,全身所有细胞都在叫嚣着逃离,可全身却像是软了一样,竟然使不出一丁点力气。
颤抖又柔滑的质感,让聂暻的瞬间全身肌肉紧绷,呼吸紊乱起来。可即便是此刻心里如火焚烧,他仍然紧紧绷着脸,没有再前进分毫,“好,如你所愿。”
他说完这话舌尖就停在骆心安的嘴唇之上,既不再往前半寸也没撤退的打算,只是用那双墨色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骆心安。
被这样令人血脉贲张的视线对上,而且还是用这样的羞耻的姿势,骆心安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因为被聂暻死死牵制住的原因,她根本就逃不开,只能半跪在原地,用双膝支持着身体,以保证自己离聂暻尽可能远一点。
她耍小心思,聂暻也不是吃素的,明明呼吸都重了,可还是故意用舌尖隔靴搔痒似的撩拨,引得骆心安抽气连连,全身发麻。
“阿暻……停……停手……”骆心安实在忍不住这种煎熬,全身的骨头缝像是被羽毛瘙弄,她的攀着聂暻脖子的双手已经因为汗水而抓不牢,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聂暻的吻再一次吞噬……
“嗯啊……”所有感觉混成一股无法言说的麻痒窜过四肢百骸,她骆心安的眼角都被生理盐水浸润了,“阿暻……不行了,我……”
她羞耻的将整个脑袋都埋在了聂暻的肩膀上,双膝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彻底跌在了被单上……
骆心安仰起头闷哼一声,全身微微的颤动,聂暻粗重着喘着起,看着她露出来的那一节白皙的脖子,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这个时候还故意露出脖子给我看,简直是不知羞耻!
聂暻的眸子越发深沉,明明已经全身发烫,可仍不愿意轻易的结束这一场得来不易的甘美,像是自虐一样,也不知道是惩罚骆心安还是惩罚他自己,他的嘴唇继续在她的脖颈和嘴唇上作乱,不停地刺激着骆心安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
强烈的感觉从四肢百骸涌上来,??钻入脑海,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海啸,迅速将骆心安淹没,她死死的捂住嘴唇,不想让自己发出不堪的声音,可这样陌生又可怕的感觉就像有人拿着刀子不停地戳刺着你的神经,让她根本顾及不到这些,嘴唇里不停地倾泻出沙哑的闷哼。
“别说了……阿暻……阿暻,给我个痛快吧,求求你……”
饶是平日里倔强坚强如她,这会儿骆心安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再也忍不住开口求饶,一张嘴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刻的声音有多么惑人心神。
这略带哭腔的一声求饶,瞬间点燃了聂暻全部的热情,他忍无可忍的暗骂一声,一把拉住骆心安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几乎是咬牙切?的开口,“求饶就好好摸,我们还没有算总账。”
这个时候的骆心安早已经神志模糊,再也无法抵挡聂暻的攻势,几乎瘫软在他身上,下意识的按照他说的去做,羞耻的全身滚烫通红,却最终没有再次拿开手。
柔软的手指带着熨帖的温度,聂暻低吼一声,脑袋里最后一根理智也断了,一刹那间,他像是一只困兽一般,低下头疯狂的掠夺啃食着骆心安的脖子和锁骨。
“啪”一声脆响,他完全没有收力的抽了骆心安pi股一下。
骆心安闷哼一声,手上瞬间一停,就又被聂暻打了一下,他危险又低沉的粗声开口,“说,你跟聂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竟然背着我跟他私下见过这么多次,骆心安你说你是不是欠收拾?”
“嗯啊!”紊乱的呼吸和炙热的温度混在一起,骆心安大口的呼吸,不停地摇着脑袋,“我……我跟他什……什么关系也没有,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啊啊!”
“不是故意的也是瞒了!骗了我你就要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聂暻又抽了她pi股一下,骆心安惊叫起来,聂暻却突然封住她的嘴唇,将她所有的闷哼全部堵在了喉咙里。
“唔唔唔……”骆心安被吻的几乎窒息了,聂暻作乱的手指更是掀起惊涛骇浪,让她全身酥麻的一阵阵痉挛。
“跟聂毅勾搭不清也就算了,今天竟然还敢不相信我,你觉得本王会不相信自己的娘子,反而去相信聂毅的鬼话么!”状何肝圾。
他越发的使劲,火气也越说越大,“不听话该打,不信任本王该打,最该打的就是你不跟我商量就去参加什么劳什子比赛!”
“你到底眼里有没有本王?你知不知道跟面子和输赢相比,我最在乎的是你的安危!你要是出点什么意思,我做鬼都不会放过我自己!”
聂暻几乎气急败坏的咆哮出来,他从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或者说他对任何事情都没有上过心,从来都是淡漠安然,冷若冰霜,可现在一想到骆心安在宴会上遭遇的种种危机,他的理智和冷静就彻底的灰飞烟灭,恨不得把她撕碎碾烂整个吞进肚子里一了百了。
他下狠力气抽了骆心安几下,骆心安本来就混沌不堪的理智瞬间炸的四分五裂。
“啊啊——!”骆心安扬起脖子再也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喘息,仰着头哆嗦着就差临门一脚,
而这时聂暻却突然把骆心安一下子晾在那里,死死地按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动弹分毫,“说,你是不是做错了,以后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嗯?”
他一边说着嘴唇还在不停地撕扯啃咬,不断摩挲着骆心安的耳垂和脖颈。
这种即将到达天堂又狠狠的被人扯下地狱的感觉太糟糕了,骆心安节节败退早就成了聂暻的手下败将,这个时候更是将脑袋埋在他的肩膀呜咽一声,狼狈又求饶似的哑声开口,“……相公,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这一声“相公”简直是最烈的药,直接将原本已经濒临燃烧的聂暻一把火点燃,他的眸子一暗,那最后半分清明也彻底消散,变成了一片猩红。
心口霎时间像炸裂的岩浆,流淌出滚烫的液体,他低吼一声再也没有忍耐,深深地吻了一下骆心安的嘴唇,“如你所愿。”
“唔——!”骆心安倏地瞪大眼睛,哆嗦着闷哼一声,瞬间被滚烫的海啸吞没。
聂暻不停地啄吻着她的嘴唇,等她稍微适应之后就再也没有压抑,仿佛真的准备在下一秒就把骆心安整个儿拆骨入腹。
骆心安的神志此刻早就被搅和成一团浆糊,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叶被卷在暴风雨中的扁舟,除了紧紧的搂住聂暻的脖子,随波逐流以外,毫无他法,逃不掉也躲不开,只能任由自己随时被倾覆在这一望无际的深海之中,不断的下坠窒息……
一阵巨浪拍过,骆心安低下头狠狠地咬住聂暻的肩膀,堵住自己嘴里无法控制的闷哼和喘息。
聂暻纵容的任她啃咬,等骆心安累得瘫在他身上,闭着眼睛连喘气的机会都快不剩的时候,他勾起嘴角,墨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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