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舒服……”
边缘奚摸着抱着,上下齐手,唔……抱枕的皮肤好好,滑滑的,好有质感哟!……
等等……抱枕的皮肤?……
抱枕有皮肤么?绝对没有!那要不是抱枕是什么呢……
边缘奚疑惑的睁开双眼,登时就看见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顿时心下一惊,下意识的想要尖叫,却是被那双眼睛的主人捂住了嘴。
“别叫!”他不耐烦的说道。
“恩恩……”边缘奚连连点着头。
他松开手,结果,只听见“啊——”边缘奚一声尖叫了出来……
“……”锦越溪头疼,她不是说她不会叫出来的么。
“呼……看来我声音还没失效。”边缘奚突然笑着说道。
“……”这样也能测试声音失没失效素么……
“咦?你是谁啊,肿么在我床上?”边缘奚一脸后知后觉的后退,把这个在她床上的人想要看清楚,却是不料突然被一只欣长的手臂抓了回去。
锦越溪冰冷的说道:“怎么,不记得我是谁了么?”
“……”边缘奚脑子混沌一片。
“我有个办法能让你想起我,想不想试试?”锦越溪淡淡的语气充满了诱惑。''。
边缘奚来了兴趣:“什么办法啊?”
锦越溪勾起唇角,微微一笑,然后,突然翻身坐上了边缘奚的身子,突然一个挺身,冲进了边缘奚温润的柔软深处。
边缘奚小姑娘,木有人告诉过你早上是男人**的时节么?就像猫**似的……
“嗷!锦、越、溪!”边缘奚顿时啥都记起来了。
“怎么样?我说吧,这个方法果然有效……”
锦越溪魅惑的笑着,然后拉着边缘奚一起……翻云覆雨。
*
一场欢爱过后,突然,躺在床上的边缘奚伸出小手,扒住了锦越溪的肩膀,气若游丝:“锦越溪,你混蛋!……”
“真正混蛋的就是做上三天三夜不放过你。”锦越溪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边缘奚怒:“你不混!就是贱了一点儿!”
“我不贱,只是你太纯洁了一点。”锦越溪从善如流。
边缘奚泪奔了:“锦越溪,丫的,我想揍死你。”
“小心守寡哟。”锦越溪嬉皮笑脸的说道。
边缘奚听到这句话,脸上的表情蓦然一僵硬,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
边缘奚暗暗腹诽此男不得好死,但表面上却是一脸的笑容,轻笑着,“杀人?现在这里除了我就剩下阁下了,不知道,阁下想要我杀谁?”
男子抬了抬眸,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逼人的气势,唇角微微扬了扬,玩味的说道,“姑娘若是杀了在下,恐怕,姑娘下半生就要守寡了……”
男子的话音刚刚落下,边缘奚脸上的笑容却是彻底僵硬……
*
边缘奚想起来了,当初,有个男子,似乎也是如此和她开玩笑。
“你怎么了?”锦越溪狐疑的看着边缘奚的脸色:“哪里不舒服么?”
听着锦越溪着急的话语,边缘奚心中一阵暖意,然后突然伸手握住了锦越溪的手,摇了摇头:“没有不舒服,锦越溪……答应我一个要求好不好?”
“要求?”锦越溪轻轻的念着边缘奚说的这两个字。
“算是我求你了。”边缘奚楚楚可怜的看着锦越溪。
锦越溪看着边缘奚的神色,她第一次这么看着他,心中不免一软,然后说道:“你先说说看。”
“把你借我半年,六个月,好不好?”边缘奚充满了希翼的望着锦越溪。
锦越溪疑惑了:“把我借给你?”
“恩恩!”边缘奚一个劲儿的点着头,如小鸡啄米一般。
“什么意思?”
边缘奚解释道:“就是说,你可不可以腾出六个月的时间陪我……”
虽然知道可能性很小,但是,边缘奚还是问了出来。
“六个月?”锦越溪有些惊讶的问她。
她点着头,表情更是可爱:“对!把你,借给我,六个月!”
“我为什么要借给你六个月?”锦越溪故意刁难边缘奚。
边缘奚一怔,然后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想和锦越溪在一起带六个月。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和锦越溪呆在一起。
她说,锦越溪就是连锦城,边缘奚不肯相信,但是,看着锦越溪那张面容,边缘奚却是怎么也不能不相信。
她怕自己真的栽在了锦越溪的身上,她怕了。
她要用六个月的时间去和锦越溪疯狂的玩,然后用这六个月的时间,忘掉连锦城,忘掉锦越溪,忘掉一切的丑与恨……
所以,她才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虽然有些无理。
“锦越溪……”边缘奚的小手纠结在了一起,把玩着锦越溪的头发,柔声求道。
锦越溪看着边缘奚,似乎是想看透边缘奚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有什么企图?”
边缘奚佯装怒意:“你不答应就算了!还这么说我!”然后故作生气的转过身,不再理锦越溪了。
边缘奚背对着锦越溪,心里祈求锦越溪千万不要放弃啊,你不是一直很能坚持的么……
“六个月?”突然,过了良久,锦越溪摇了摇边缘奚的身子,问道。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
“恩!六个月!”边缘奚这才乖乖的转过身,一脸的笑意,说道。
锦越溪看着边缘奚很久,很久,很久,然后,才从那薄唇中吐出五个字:“好,我答应你。”
*
第二章十一点四十五准时更。
☆、142。对别人可以没有,对你绝对要有
龙颜王朝,西部的莲花城。。
集市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人群并没有因为时节入了初秋而冷清下来,反而愈加的热闹了。
“越溪,越溪,我要这个!我要这个!”路上,一个少女活泼的东蹦西跳着,一头浓密的墨发被扎成两个辫子,晃来晃去的,甚是可爱,顿时年轻了好几岁。
她扯着一个脸上挂着浅浅笑容的男子,一脸的笑意,撒娇道。
“好。”那男子微微勾唇一笑,瞬间让天地为之失色,然后宠溺的看着少女,从怀中拿出银子,递给了卖糖人的小贩。
“老板,来一个这个。”锦越溪微笑着,修长的手指指了指一个疑似是女孩儿的糖人,那个糖人金灿灿的,在太阳下冒着金黄色的光芒,脸上带着笑容,就像边缘奚一般。
边缘奚呵呵一笑,默认了锦越溪的选择。
她不知道锦越溪如何可以撇下龙颜王朝六个月,她只知道,这六个月,锦越溪是属于她边缘奚的,是她一个人的,谁都不可以夺走!
而锦越溪也没有告诉边缘奚他为什么可以这般的轻松便出来了。
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问这个事情。
那个小贩笑了一声,然后手法娴熟的开始做了一个新的糖人。
“二位是夫妻吧?”他随意地问道。*。
“大叔叔你眼里真好,他是我丈夫!”边缘奚撒娇的扯着锦越溪的袖子,一个劲儿的摇晃,笑的明媚。
锦越溪一怔,对于边缘奚的话,锦越溪微微一笑,一种甜蜜的感觉,掠过心尖。
那个小贩看了一眼边缘奚和锦越溪,感叹了一句:“真是郎才女貌啊!”
边缘奚笑了笑,甜甜的说道:“谢谢大叔叔!”
小贩笑着,羡慕的看了一眼两个人,然后笑了笑,没过多久,一个糖人就做好了,他把糖人取了下来,递给边缘奚。
边缘奚接了过来,道了声:“谢谢。”小贩摆摆手,然后把手放在衣服的袖子上擦了擦,接过锦越溪手中的银子,刚准备找钱,就听见锦越溪的声音:“无妨,不用找钱了。”
小贩惊异的看着锦越溪,似是想确认锦越溪没有在跟他一般。
这影子,可是足够他辛辛苦苦挣一个月的工钱呢!
“大叔叔,他说不用找了就不用找了!还有,您做的糖人……”说着,边缘奚狠狠地咬了一口糖人:“真甜……”
锦越溪望在眼里,心中,充满了暖意。
真甜……
边缘奚说完,然后又拉着锦越溪满城乱跑。
“越溪,越溪!这个看起来好好玩啊,我们买一个好不好?”
“越溪!你看这个!好可爱的小兔子啊!越溪,我们买了然后放了它,可不可以?”
“啊!越溪,越溪,你快来你快来,这个真的很好吃哦!来!你咬一口!”
……
“越溪,越溪,越溪,越溪,越溪,越溪,越溪,越溪……”
……
边缘奚拉着锦越溪这块跑跑,那里走走,十分的兴奋,口中叫着锦越溪的名字,笑的一脸的灿烂。
“缘奚,这里危险,你不要乱跑!……”
“边缘奚!那里是小河边,你小心掉下去!——”
“姓边的!!——别看别的男人!”
……
锦越溪则是既欢喜又愁容。
跟在边缘奚的身后跟着边缘奚跑着,时不时地出来一句提醒边缘奚,或是责怪边缘奚,
然后,每当锦越溪说完,边缘奚便会笑的前仰后合,指着锦越溪,然后说道:“哈哈哈——就是故意让你着急的!你上当了吧?……”
锦越溪却始终一脸的浅浅的微笑。
看着边缘奚闹,看着边缘奚玩,看着边缘奚瞎折腾……
他的心,满满的。
这个丫头,是他的,这样的场景,也只有他可以看到。
六个月……
锦越溪勾起唇角,轻轻一笑。
似乎,真的不错呢。
*
“好吃哦,越溪,这是什么面啊?这么好吃?”一家面馆里,边缘奚捧着一碗面条不顾任何淑女形象的大快朵颐了起来,筷子夹起面条一根根往小嘴里塞。
“这是扁粉,楚国的特产。”锦越溪淡淡一笑,伸出手拍了拍边缘奚的头:“慢点吃,有没有人和你抢。”
顿时,换来边缘奚一记杀人般的目光,然后,就看见边缘奚目光幽幽的扫过全场:“他们都在和我抢……”
锦越溪想了想,然后认真的叫道:“小二。”
“诶!客观,您有什么吩咐的?”小二急匆匆的跑来,问道。
锦越溪看着狼吞虎咽,大有我不撑死自己我不罢休的表情的边缘奚,微微一笑,然后拿出一张钱票,轻轻的压在桌上,冷声命令:“今晚清空全场,所有厨师只准给她一个人做!”
小二本来想回锦越溪一句已有什么资格啊,不就有点儿钱么!……不过,当他看到钱票的钱数之后,所有的话语,都被堵在了嗓子眼儿,看着锦越溪,咽了口口水。
一……一万?……
把他卖了都不值这个价吧?……
小二顿时换上一脸的狗腿的笑容:“客观您稍等,稍等,立马清空!”然后,似是怕锦越溪反悔一般,连忙收起了锦越溪的钱票,蹬蹬蹬跑上去开始着手准备清空了。
“没……没有这个必要吧?”边缘奚终于从饭碗里抬起头,望着锦越溪,吃惊的说道。
谁知,锦越溪却是风轻云淡的一笑,从桌子下面握住了边缘奚的小手,然后,收在了怀中,一字一顿的缓缓的说道:“对别人,可以没有这个必要,但是对你,绝对有这个必要!”
*
三四章在晚上。
☆、143。许愿
边缘奚愣愣地呆在那里,听着锦越溪的话语,那句话回响在她的耳边。
对别人,可以没有这个必要,但是对你,绝对有这个必要!……
边缘奚嘴角缓缓地一点一点勾起。
看着锦越溪,边缘奚的眸子深处,首次出现了认真和专注。
锦、越、溪……
边缘奚在心里念着锦越溪的名字,然后,笑了。
看着碗中的面条,边缘奚反手握住锦越溪的手:“锦越溪,这个面条,真的好好吃!”
若是说次边缘奚纯粹是因为扁粉的美味而赞不绝口,那么这一次,却是因为锦越溪的一句话,牢记在心。
对你,绝对有这个必要!
接下来的时日,边缘奚和锦越溪便顺着东边一直往东走。游过了数不尽的名川圣地,没走过一个地方,边缘奚就调皮的在大川上面刻上一行清隽的小字:
“边缘奚携丈夫锦越溪到此一游!哇咔咔——”
每当这个时候,锦越溪就会笑的前仰后合,然后适当的在那行清隽小字的下面加上一句:“哦!娘子我爱你!”
然后,就会适当的出现凶神恶煞,一脸怒容的山川管理人员,看着他们,面容逐渐的扭曲,然后鬼叫一声,拿起武林第一武器——椅子腿,就朝着边缘奚和锦越溪杀了过来。
然后锦越溪就会带着边缘奚不要命的跑,管理人在后面马不停蹄的追。
虽然说有的时候会被管理人员那无敌的飞毛腿赶上,但是,每一次都会化解在锦越溪的美男攻势下。
锦越溪笑起来那叫一个倾国倾城,他还幽怨的看着边缘奚:“娘子,你这么让你相公卖笑,你不吃醋的么!”
然后边缘奚就是夸张的大笑,然后欣慰的拍着锦越溪的肩膀,安慰道:“相公,娘子这是为了你好!……”
一路出了龙颜王朝,到了迦南王朝,见到了不同的地域风情和热忱朴实的百姓。
每次边缘奚看到路边小贩卖的东西都会嚷嚷着要吃,锦越溪就会毫不吝惜的买给边缘奚,钱包也不见空,而边缘奚也出奇的消化功能不是非常人的厉害,就是不见发胖。
锦越溪为此郁闷了好久,边缘奚看到锦越溪的愁容,然后得意洋洋,姑奶奶从小到大一直就这样!
“诶……本来还想让你长点儿肉,摸着有点手感,一身的骨头,硌的我全身发痒……”锦越溪没皮没脸,十分无耻的说道。
此话音往往一落下,便会早来边缘奚的一记毒眼,紧接着便是——
“啊啊——杀人了杀人了!谋杀亲夫啦——”
这天晚上,玩疯了的边缘奚和锦越溪背靠着背,手拉着手坐在江边,烛火星星点点,江面上辉映出的寥寥星光,扑朔迷离,泛着迷人的光彩。
迦南江,是迦南王朝的一大特色,许多的情侣都会在这里定情,约会,成亲……
这里的晚上,更是人云集集。
“越溪!我们去放许愿灯!快!快!这边,小心落后了就过了时间!”边缘奚一脸兴奋的拉着锦越溪的手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找着缝隙使劲的钻。
锦越溪也任由边缘奚这般的胡闹。
“越溪,你要什么颜色的许愿灯啊?”边缘奚看着眼前五颜六色的许愿灯,犯愁了。
“蓝色吧。”锦越溪笑着说道。
边缘奚:“蓝色?为什么是蓝色?”
“蓝色代表了天空无尽的纯洁和蔚蓝……以及,无边无际。心愿,要无边无际嘛。”锦越溪解释道。
这里的许愿灯是像极了现代的瓶子的,不大不小的瓶子被染成了各种颜色,瓶子不知上了什么东西,在夜间里竟然闪闪发光,瓶头塞着流苏,十分的漂亮。
“好!就要蓝色!”边缘奚一对凤眸笑着,眯成一条月牙形,然后伸手掏出了钱递给了卖灯的老太爷,拿走了两个碧蓝色的许愿灯,急急忙忙的跑向了迦南江的江岸。
两个人跑到了江边,然后都执起事先买好的笔,在自己的纸上写了起来。
边缘奚咬着笔头,看着馒头苦写的锦越溪,看着锦越溪那一脸的认真,锦越溪认真起来的时候,眉眼间就像凝固了的江水,柔和中带着一丝凌厉,薄薄的唇,微微抿紧,高挺的鼻子也适合脸搭配的极好。
都说认真中的男人最帅气,这句话果然是对的。边缘奚想着,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弧度。
“你想干嘛?”锦越溪看着边缘奚越来越近的小脑袋,连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