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家有小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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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家有小奴-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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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因为我的身子,夜姐姐总是喝酒,大好的身子骨也扛不住酒水的啃噬,只望你日后劝着些,莫让她饮太多了。”
  之灵看着紫菱姣好的面容上露出的脆弱神情,无力的跌坐回原地,“听夜姐姐说,你们便是相识在那日夜姐姐醉酒后……”紫菱看着眼前这个应经被自己的谎言打击的心灰意冷的女子,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真不是一个美好的开始,竟连初识中也有我的痕迹。”

  ☆、13 之、紫初识

  之灵的眸中晶莹更甚,只呐呐的看着紫菱, “我不知道,夜姐姐为何会养你这样的替代品。”紫菱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或是因为孤独吧。”
  孤独……之灵眼中有泪滴落,砸在棋盘上发出‘啪嗒——’的响声。孤独吗?呵呵……妻主是那么一个怕孤独的人……
  紫菱看着之灵那张渐渐愈现苍白的脸,所有复仇成功的快感皆被莫名的烦躁冲淡,却还是耐着性子:“我曾养过一只雪域猫,后来死了,夜姐姐,就送了一只沉香鸟与我,我每日逗弄着,虽是面上带笑,然而回首时仍会想起那只雪白的猫。
  每日伴着又能怎样?真心喜爱的事物,又怎会因着陪伴而被日益消耗,喜欢就是喜欢。”紫菱说着说着语气中带了丝深重:“夜姐姐那么个奇女子,她的心中只放的了一人。你说,是谁呢?”不知是说给之灵听的还是自己听的。
  之灵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却抬起头,目光平静如水的看着紫菱:“紫菱公子,你爱大人吗?”紫菱没想到之灵会这么问,楞滞了一下,“我自是与夜姐姐两情相悦的。”之灵的眼泪流进了嘴角:“紫菱公子,你并不爱大人。”
  紫菱有些揾怒的看着之灵,之灵无惧的看了回去:“大人,身为验尸官,孤独的活着,忍受着那样的折磨,那时,紫菱公子为何没有陪伴着大人?
  因为恐惧验尸官吗?妻主大人她其实是个很怕寂寞的人,怕孤独终老,怕一个人,可是越是怕越是佯装不在乎,倔强的让人心疼。”
  紫菱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那时,他是怎么想的?因为夜姐姐是验尸官,无人问津,所以自己便可以任意拿乔,因为厌恶验尸官的行当,所以想让夜姐姐辞去官职。……
  之灵微微扬起头,泪水在下巴边,凝集成一颗晶莹剔透的点:“妻主是人人敬畏的验尸官,每日与死尸打交道,但那又有什么呢,爱,难道还分这些的吗?
  爱,难道还分这些吗?
  紫菱的眸中现了丝厌恶:“你不过是个卑贱的奴隶,可悲的替代品,你有什么资格说爱?”之灵看着紫菱,轻轻的抬手抹了眼边的泪:“爱是不分这些的,爱,不分尊卑,爱是平等的。”“爱是平等的?”呵呵紫菱笑了一声。
  之灵平静的看着紫菱,紫菱怔怔的问之灵:“不分尊卑?你是在哄我,还是在自欺欺人?你也配说爱?你凭什么说爱夜姐姐?你了解夜姐姐吗?你知道什么你就敢说爱?”
  之灵垂下眸:“我是不知道妻主的过往,但是我会陪着她走过一生,我有无数的时间去了解她的过往,不是吗?紫菱大人。”
  寂静的屋子里,只剩两人静静的对视,紫菱心中沉重,之灵悲痛欲绝。两个男子谁也不让谁,就这样僵持着。良久——
  紫菱轻轻的笑了,伸手将指边的棋子挑落在一旁,捏着帕子,擦了擦额间的细汗,看着之灵,一脸意味深长的问:“你的爱,即使是被当做替代品,也无所谓?”
  之灵眸中一暗,却还是点了点头:“无碍,只要陪着她便可。”紫菱愣了愣,勾起了唇:“无耻!”捏着帕子的手暮然收紧:“果然是贱奴能够干出来的勾当。”
  之灵闻言看着紫菱:“紫菱公子,请你慎言。”紫菱伸手将指尖捏着的帕子伸向之灵,“慎言我不会,赏些诗词倒还是可以。”之灵正欲看,却见紫菱收回了帕子,一脸不屑的说:“我倒是忘了,一个卑贱的奴隶,又怎会配的识字?”
  之灵垂下眸,那一撇间已经看清了,素白的帕子上用上好的绣线绣着‘人生若只如初见,何处秋风悲画扇。’落款并没瞧见,不知何人,诗却还是很不错的,唯美浪漫的同时,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哀。
  紫菱娇娇的笑了,只将手中的帕子频频的扇动着:“这帕上写了两句小诗‘人生如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是夜姐姐所写,亦是我二人的定情之物。只我身子不好,不然,如何会有你的存在!”

  ☆、14

  之灵愣愣的看着紫菱,忽而扬起一抹苍白的笑脸:“紫菱公子,您与妻主,当真是情谊深厚。”紫菱看着之灵恍若换了一个人般的表现,愣了愣,便听着之灵的话,冷了脸回答:“那是自然。”
  之灵垂下眸,睫毛轻颤:“紫菱公子,今日所言,奴必会铭记五内。”紫菱已有些疲累:“这是最好。”话音刚落,边听之灵已然接话:“待到公子仙去,奴也必会提醒妻主年年不忘公子祭期。”
  紫菱闻言伸手拂下棋盘上的棋子,冷着声音呵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之灵睁开眼睛,眸中已是一片晦暗不明:“奴自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敢问紫菱公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呵呵——”紫菱笑了起来,“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吗?不过是个替代品罢了,即使我死去,你也无法减轻哪怕一分半点,我在夜姐姐心里的重量。”之灵呐呐的张开口,却听到紫菱更让人崩溃的下一句话。
  “这无人打扰的几个月便是验证,不是吗?这几个月你日日陪伴着夜姐姐,夜姐姐还是心念着我。”
  之灵张了张口,却还是无话可说,紫菱轻笑着拂袖离去,之灵呆愣着看着紫菱的背影,良久,伸手一掀,整盘棋,撒了一地。
  紫菱走着走着,脸上没有了笑意,口头之勇又有何用,夜姐姐的心在谁身上,谁才是赢家。身后传来一阵闷响,紫菱的脚步顿了顿,而后快步走了。
  —————————————————
  夜阑回来的时候,之灵异于常时的温顺。夜阑吃着晚饭,之灵熟巧的为她夹菜,夜阑的眼角渐渐的眯了起来,心情亦是十分美好。真心喜欢的人,即使彼此间经历了什么波折,只要为对方做些什么,立时,所有寒雪都将会冰释。
  “一个人在家,做了些什么?”吃了饭两人并肩走在院子里,夜阑看着两人的影子渐渐靠近,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今日……有位叫紫菱的公子来过……”之灵目视前方,语气中有种自己都说不出的释然。
  “紫菱……”夜阑的脚步顿住了,看着之灵,抿了抿唇又问“他如何了?”之灵抬起头看向夜阑,夜阑不知为何一时之间竟有些慌乱,“紫菱那孩子,从小便身子不好,娘胎里带来的弱症……”
  “妻主,奴一切都会以妻主为重。”之灵看着夜阑,目中似有泪光涌动。妻主……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奴都会以你为重……妻主————大人……
  二人睡下的时候,夜阑将之灵紧紧的拥在怀中,两人的心跳声隐隐可闻,只是无人说话,良久,夜阑庄重而虔诚的对之灵说:“我对你的爱,直至日落晖出。”
  之灵第一次知道,‘日落晖出’其实是一种很浪漫的说法,跟模糊不清的永远不同,跟几年几年不同,仿佛是在所有文明涅灭后,依旧可以天荒地老。
  之灵睡过去的时候,只觉耳边是一阵温热的呼吸,一收一放间,已经抓住了他的一生。

  ☆、15

  新一天的阳光照射下来,之灵迎着阳光看向天空,灿烂的光芒并没有挥发去他的忧伤。昨日来的那位紫菱公子容颜俊美,妻主那么一个冷漠的人,对他亦是不同,唉……罢了,之灵你不过一个小奴,又何苦工于心计。
  妻主每日去衙门,自己一人在家,虽无什么大事,却是家务繁琐,忙忙碌碌,亦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至使自己多加猜想。
  黑衣人跪在外间,紫菱推开窗子,抿着唇,看着远方,手中紧紧捏着的纸件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有风吹过,紫菱回身,黑发轻舞,手中的信件被人扔出,风中飘出一句清丽的男声“苏家长子,呵呵……贱奴而已……”
  黑衣人看着男子略有些冷漠的脸,垂下了头,眸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起身离去。紫菱的眼中闪过一丝狰狞。
  夜阑伸了伸懒腰看着台子上躺的直硬硬的女尸,揉了揉脖子,苦笑了一声,大清早的不在家陪着娇郎
  之灵将手中的衣服晾好,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之灵的眉尖有些皱起,得体的回身,施礼:“紫菱公子。”
  紫菱轻绕秀发,眼带媚丝看着之灵,“苏公子。”之灵有些奇怪的看着紫菱,紫菱轻笑了声,有些歉意的看着之灵:“是我的错,倒是我忘了,那时你还年幼,又怎会记得那许多。”
  之灵心中一动,只愣愣的看着紫菱,声音有些颤抖,“你在说什么?”紫菱拿乔着看着之灵“你当真不懂我在说什么?”
  之灵眼中似是有些湿润,紫菱冷笑了一声,“你便是苏家那唯一的嫡子!”之灵的脚步有些踉跄的上前,“你怎会知道?”
  紫菱笑着说:“苏大公子,我卖了你这么大的一个人情,你是否该……”之灵已经抿了神色,“你想要什么?”
  紫菱的声音中有些冷冽:“我想要的你一直都知道,不是吗?”之灵看着紫菱的眼睛,冷声道:“你知道那不可能的不是吗?”
  “你贵为苏家嫡子,且是唯一的嫡子,苏府的门楣会允许你嫁给夜姐姐那样的女子吗?”紫菱的眉眼间有些疯狂,“莫不是长久的卑贱身份,竟让你忘记了大家门楣之间的礼仪?”
  “不管我是谁,我只是大人的夫侍,这是如何都不会变的。不是吗?”之灵的眸间已经渐渐平静了,紫菱眼中已有些赤红,如花的容颜更显妖冶。
  之灵捡起木盆,沉静的说:“紫菱公子,多谢你的消息,只是恕不招待了。”返身便要回室内,却听身后传来一阵冷笑。
  “哈哈哈……”紫菱的眼中有泪垂下,“这是你逼我的怪不得我了。”之灵欲要回头查看,便觉后脑一疼,木盆倏尔落地,随着木盆摔落的还有那抹纤细的身影。
  紫菱回身,身后有一黑衣人扛着之灵,之灵已然人事不醒了,紫菱走至门口,心口一疼,忙用手撑着门板,黑衣人见状欲要上前搀扶,紫菱摆了摆手,回首看向宁静的小院,刚刚晾上的衣服还在滴水。
  喉间拥上一抹腥甜,紫菱捂着胸口收了目光,将腰上的香囊丢在地上,转身离去。一步一步……越发沉重……
  夜姐姐,是时候做个了结了。我的时间或是不多了

  ☆、16

  之灵醒来是在一座黑暗的牢室,周身被铁索紧紧的束着,他动了动手脚,睁开眼便见紫菱正手捧清茗坐在正前方,见着之灵醒来,便娇笑着开口:“醒了啊?”
  之灵看着束缚在手足处的铁索,脸色有些无措:“你这是做什么?”紫菱娇娇的笑了:“呵呵呵……你说我这是干什么?”
  之灵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脸色暮的有些苍白,“我只问你一句,离开夜姐姐,我送你回苏府,如何?”紫菱的脸上闪过丝阴冷。
  “奴会回苏府,只是奴亦不会离开妻主。”之灵的声音有些颤抖,语气却是坚定。
  “呵呵——居然你执意如此,那便别怪我无情。”紫菱将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拍了拍手,便见暗处走出一名身着黑衣的女子。
  只见她手执黑鞭,丝毫不念情面的甩打在之灵的身上,之灵咬着牙,不吭声,眼中的泪水却不听话的流了下来。
  紫菱听着身后不绝于耳的声音,冷冷的开口:“何时他悔过,何时止。”
  身后鞭打声不绝于耳,紫菱闭上了眼,闪身避在了墙后。
  不知打了多久,黑衣女子见着之灵的唇已经咬的血肉模糊了,眼中闪过一丝恻隐,冷着声音问:”你可悔过?“
  之灵勾了勾唇角,牵动唇上的伤口,皱了皱眉:”何错之有,所悔何事?“
  鞭打声再次响了起来,时而间夹着男子的闷哼声。良久,牢室内的鞭打声止住了,紫菱至墙后走出,”他已然悔改?“
  黑衣女子望着紫菱的眸间带着丝难以言说的情绪:”他晕了。“紫菱回身冷冷的注视着黑衣女子:”你是在怜悯他吗?“
  黑衣女子跪在地上,也不言语,直勾勾的看着地面,紫菱的心中不知怎的竟隐隐升起一股子怨气,冷了眸,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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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阑今日一整日都觉得心绪不宁,手中的案子只进行到一半便撒手而去。家中的院门没关,夜阑心中的不安更加扩大了。
  院子中晾着的衣物已经干了,木盆却碎在地上,夜阑的眼皮直跳,大步向前,口中唤着”之灵——“空寂的院子却再也无人应答,夜阑屋里屋外的找了个遍,却都没有发现之灵的影子。
  鼻尖一酸,险些落下泪来,是否他就这般静静的消失在自己的世界了?不是承诺了永远日落晖出的相伴吗?是否日后当差归家,再也无那人言笑晏晏的唤”妻主大人——“了?
  急躁的五内俱焚,便见院中静静的躺着的一枚香囊,夜阑伸手拾起,眼中带着丝不可置信,口中却是已经唤出了:”紫菱。“
  香囊中有硬处,夜阑手有些颤抖的打开香囊,内有一张纸条,上书——
  ”夜姐姐,想必你已然猜到了。没错,人是我带走的。我爱你,所以我恨他,你若想要他,你便来老地方寻我吧。“
  夜阑捏紧了手中的纸条,眉尖又皱了起来,抬步出了家门。

  ☆、17

  桌上烛台上的火跳跃了几下,就被莫名的凉风扑灭了袅袅的升起一抹淡青色的青烟,空落落的暗室内仿佛传来一声叹息。良久无言,身后的大门被推开,暗室内传来另一人的呼吸声。
  “你来了。”身后传来一声妥帖柔润的男音。夜阑回过头,跟往日见着的素净面孔不同,印入眼中的是一张艳丽无双的妖冶面孔。那样的美恍若不应出现在凡世中,五分妍丽,三分妖冶,两分魅惑。
  “我来了,之灵呢?”夜阑的声音冰冷,眉尖有些皱起。紫菱似是没见到夜阑眼中的不耐烦,只是轻轻的笑了,仿佛红莲盛开:“夜姐姐,难得来我这儿,张口便是这般扫兴吗?”眉目流转,无限风华。
  夜阑的眉尖皱的更紧了,却还是耐着性子,温声说:“之灵的身子不好,你又何苦为难他。伤了你的人是我。”紫菱笑得更加邪魅,抬步至莲台边坐下,伸手掬起水滴,声音中隐不住的怨恨。
  “他变成这样,是因为你。”水滴落下,紫菱的声音更冷上了二分,“我变成这样,也是因为你。”紫菱的眸子中总是不自觉的散发出与周身不相称的冷冽,每个表情都像是一个谜。
  淡妆浓抹的面目更显得眉眼如画。
  夜阑的眸中带了丝悲色,沉着声音问:“是我的错,之灵在哪儿?”听着夜阑的话语,紫菱闭了眸,拍了拍手,夜阑身后的帘布被拉开,之灵一身青衣染透了血,帘布一开便软倒在地上。
  夜阑听到动静转身,已然顾不得紫菱了,一心要抬步向前,倏时间,平整的地板上立时伸出千百把剑锋,夜阑止了步,回首看向紫。
  紫菱慢慢的勾起了唇角:“夜姐姐,想要他,你就踏着着剑锋上前去,我绝不阻你……”夜阑回首抬步便要走,紫菱的声音有些急促:“夜姐姐,你若回头看我一如既往地还站在记忆中,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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