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隔壁那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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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隔壁那只兔子-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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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攥着自家妹妹的手臂,凌辰笑,“天快黑了,回去吧。”再不走,保不齐这妹子恨不得撕碎了某人。
  小唯一哼,鼻孔朝天。可当看见傅闻君牵着的马时,顿时将适才的憋闷抛到九霄云外,抑制不住兴奋的看着那通体全黑的骏马,啧啧赞叹:“大哥,我想学骑马,你教我吧。”她虽不懂马,但只瞧这高大威猛且用鼻孔看人的骏马也知这马不赖,因为主人就是这德行。
  “你会骑马的,打小就会,而且马术比大哥的还要好,怎么还要教?”凌辰狐疑。难道一个人失忆后真的能改变很多吗?
  小唯耸肩无辜道:“我忘了,我忘了怎么驾驭马儿了。”与其手忙脚乱的掩饰自己与凌夕晚的不同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什么都不会,反正她失忆了么。
  失忆,就是辣么任性!
  凌辰虽不解,但对方是自己的妹妹,便不疑有他,倒是傅闻君眼睑垂了垂。
  “闻君那匹马性子烈了些,你若想骑马就用我这匹吧。”他手上牵的是一匹枣红色的骏马,看上去还算温和,因为那马没有用鼻孔看人,当然,那马也没用眼睛看人。
  小唯踩着马镫上马,凌辰随后翻身而上,坐在她身后,冲傅闻君点点头,驾着骏马而去。
  佳瑶望着那一身青衣的俊朗男子,踌躇不前,欲言又止。
  傅闻君冲他招招手,两人一同坐在草地上。
  “般若镇临时有事,我走不开身,就遣王缄回去了。”
  佳瑶脸色蓦然涨的通红,头都快垂到地上去了。诚然她经常被小姐调侃已经习惯了,然此刻却是一位男子,这……
  傅闻君笑笑,状似随意一问:“你日日侍奉夕晚,这段时间以来她可有想起些过往。”他适时的转移话题,毕竟并非所有的姑娘都像那人那般不知害臊为何物。
  佳瑶顿时不害臊了,小手揪着地上的青草一根一根的拔,忧心忡忡满面愁容:“胖……赛大夫和程大夫都说了,这种病一时半会儿也治不好,须得靠机缘。”差点学着小姐把“胖大海”这三个字说出来,真是遇人不淑。
  傅闻君点点头。
  “佳瑶,你觉得夕晚失忆后与失忆前可有不同?”
  佳瑶想了想,然后道:“其实也没多大不同,除了性子更加张扬更加嚣张外……”身为奴婢这么说主子似乎不妥当吧?
  “如何?”
  “小姐变得能干了!”这是忠心崇拜她家小姐的佳瑶。
  傅闻君:“……”
  佳瑶绞着手指,望着不再开口的傅公子,又是一阵欲言又止。后者忽的转过身子,佳瑶吓了一跳。
  傅闻君笑笑:“冰梅与你年纪相差不多,若她能如你这般懂得察言观色我也不用那么烦心了。”那个小丫头,太能教人操心了。
  佳瑶勉强笑笑,在小姐面前她敢没大没小的,甚至在大少爷面前她也敢逾矩,那是因为这两位主子都是老好人。可这傅公子不同,饶是他再温和她还是不敢放肆。后来她才知道,这青衣男子比她家小姐和少爷都要温和,经常被府里的仆人欺负,之所以会害怕那是因为她胆子小。
  当然,能爬到他头上的前提是,这些人必须是他愿意护在羽翼下的人;否则,他能兵不血刃的就将人解决掉。
  “傅公子。”
  “嗯,”傅闻君笑笑,柔声道:“你说。”他有那么可怕么?在府里他这个主子可是经常被人骑在头上去的,且毫无还手之力。
  没办法啊,如果得罪了厨子,那谁来给他做饭?得罪了府里的家仆,那偌大的庭院又有谁来帮他打扫?得罪了那四姐妹,谁来帮他打理商号?谁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他哪儿还能这么逍遥且不着痕迹的诱惑勾引人?
  想到要诱惑要勾引的那人,他眼神闪了闪。
  佳瑶规规矩矩道:“小姐人很好的,就是有时……”缺心少肺了些。“小姐很单纯,心无城府……”
  “确实,”傅闻君道:“若她能懂事些,凌辰也就能少操些心了。”
  佳瑶:“……”心无城府和不懂事是一个意思么?这位主子的思维怎得就与旁人不同呢?
  “小姐对我们很好的,从来都不当我们是下人,有时候还会和我们一起吃饭。”冬天一起吃火锅,在一个锅里共食从不嫌弃他们是奴才。倘若换了别的主子,肯定觉得奴才邋里邋遢脏死了。
  “哦?是吗”他若有所思的应道。
  “嗯!”佳瑶重重点头。末了她瞧瞧傅闻君的脸色,迟疑又有些嗫喏:“傅公子,恕佳瑶冒昧,佳瑶想问您一个问题。”
  傅闻君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小包裹,佳瑶好奇,伸头一瞅——她默了。
  是一些牛肉干。
  “给,边说边吃。”
  佳瑶颤颤兢兢受宠若惊的接过,道谢。
  傅闻君反倒笑了出来,黑眸有些忍俊不禁。他调侃:“佳瑶,日后你嫁了王缄可是日日都会瞧见我的,难不成你天天这样?”他真的那么有威严么?
  倘若冰梅那小丫头在,一定会没大没小的鄙夷:“切,爷就是一没长大的孩子。”
  佳瑶攥着牛肉干,脸又涨得红彤娇艳,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傅闻君笑笑,“你刚才想问什么?”他拿起自个儿手心里的牛肉干吃着。
  “傅公子,您对小姐……是怎么……”这种话她实在是羞怯的难以开口。然一想到小姐的性子,她牙一咬心一横:“傅公子,恕佳瑶冒昧,您对小姐是抱着怎样的想法?”
  傅闻君讶异的看她一眼,他以为她不敢问呢,看来她的主子对她的确不错。
  “小姐单纯善良,心无城府,而且……而且……”
  “什么?”
  “而且小姐说过,有些事看似偶然实则注定;看似注定实属偶然;一切的一切不外乎一个执念罢了。”
  佳瑶皱皱眉,她实在搞不懂那日小姐怎会说出这样的话。“小姐说,如果无缘一生两两相守,那么,她惟愿这一生能与之相敬尔。”小姐只求尊重。
  许久,傅闻君笑笑,“难为你这般为她着想了。”
  佳瑶抿了抿唇,小声道:“小姐对我好。”
  ……只是,怕是要负了玄参少爷了。
  远处,妃色衣裙的女子坐在枣红色的骏马上,策马奔腾,身后的晚霞映在她的背后,青丝飞舞,手挽轻纱曼妙,宛若仙女。
  一袭锦衣的凌辰施展轻功不远不近的尾随着,些许安慰些许担忧。
  骏马驮着主人在他几步远外缓缓停下,笼烟似的眉,清泉般水润的明眸,红扑扑的娇颜,可见她很兴奋。
  突然,他有种捧起那娇颜的冲动,就捧在手心里。
  蓦地,他有些不是滋味儿,为何不是他在教她骑马?只为向佳瑶探听些她的反常。更后悔为何自己会生出那样的计划?
  他撇了撇头,不再看她。
  的确,她是心无城府的;不似他,心机深沉。
  “怎么样?”小唯抹着汗,笑得异常高兴,“我的马术如何?”多亏了凌夕晚,人是走了没错,这一身精湛的马术却是留下了,她只需稍稍温习一遍摸透其中要领便可。
  以前只在电视里看过,如今自己身临其境,当真是纵横驰骋,英姿飒爽。
  绣着青翠竹叶的汗巾递了过来,犹在兴奋的小唯未觉不妥,随手接过抹了把汗又随手收在了自己的衣袖里。
  只闻得一袭淡淡的竹叶清香在鼻尖处萦绕不断,一时不察间,不知在谁的心湖上撩拨的涟漪泛泛。
  凌辰飘然落在小唯身侧,惹得她连连赞叹:“大哥真帅!此乃天人下凡也。”
  凌辰失笑,小唯又道:“这轻功这般好看,我也要学。”
  “闻君清闲些,他的轻功也比我要好,你若想学,不如让他教你。”
  小唯转首,目视她家邻居。
  “我不要,他太凶了!”她摸黑偷了他不少的竹子做竹筒饭,谁知这厮会不会逮着机会修理自己。
  “没事,大哥跟他说说。”
  凌辰还没说话,傅闻君就开口了。
  他望着邻家妹妹,那个偷竹贼,好整以暇。
  “棍棒底下出孝子。”
  兄妹俩:“……”邻居,这话可以这么用吗?
  兄妹俩的邻居又说了:“一个意思就是。”
  “……”
  凌辰咳了咳,抽着嘴角,转开话题,夸他家妹妹。
  “学得不错,这学骑马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以后有的是时间,天要黑了,咱们回去吧。”
  “嗯。”小唯看向傅闻君。
  此时天际伴着晚霞,霞光红彤如血,折射在他的面上,教人瞧不清他的神情,只模糊的感觉到他似是勾起了笑,墨瞳潋滟流光。
  “傅闻君,我们回去吧。”
  “好。”
  “……你说什么?”她顿下脚步。
  她面上的狐疑和不解毫无破绽,只是闪烁不定的眼神出卖了她。
  他肯定,她听到了他适才所说的话的。
  傅闻君淡淡一笑,温煦道:“没事。”
  

  ☆、王缄现身

  
  佳瑶站在远处,嘴角带笑,望着这三位主子,眼眶逐渐湿润,久久不语。
  后来,每当想起这一日,她都觉得心底是满满的温馨。
  傅公子是一位好主子,和小姐还有大少爷一样,都是世上难找的好主子,从不将奴才的命视作蝼蚁。无怪乎傅府上下一条心,对傅公子更是以命相待,生死相随,尤其那个经常被小姐调侃是“懒羊羊”的小冰梅。
  不止他们被护在傅公子的身后,整个般若镇也被傅公子护在羽翼之下。
  多年以后,冰梅嫁到北方后离般若镇远了许多,每每想回娘家——傅府,总是不便,且她那位霸道的夫君对傅公子又是虎视眈眈,对于冰梅要回娘家一事是诸多不愿。
  然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冰梅恋上了逃家的刺激生活。
  可怜的冰梅夫君,家里顾着商号不说还要处处提防妻子抛弃他,日子过得真真苦不堪言。每每一瞧见傅公子,总是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就差磨刀霍霍了。
  许多年以后,当她儿女绕膝时,每每思及这一生,总是满心满眼的酸甜。
  如果这就是奴才的生涯,她愿意生生世世为他们的奴。
  她将这些主子视作上天。
  他们的身后,暮霭沉沉,染尽丛林。
  莫家庄庄主六十寿诞,请来的宾客无一不是独霸一方的人物,想当然的,这漓城大到酒楼小到客栈的住所皆被包了下来。
  酒楼的后院,院子里寂静一片,只偶尔听闻虫鸣声,夜风拂过,树枝飒飒,倒没多少凉意。
  走廊处,傅闻君手执灯笼立于屋檐下,笼里烛火染得炽热,映得前方一片明亮。他瞧着坐在石凳上不言不语的女子,濯濯的眉眼顺了顺,款步走了过去。
  “这么晚了怎么不睡觉?”他柔声问道。
  “你不是也没睡。”
  “那就来下盘棋吧。”将手里的灯笼放置一旁。
  小唯托腮看他,“上次你跟我说许阡陌和幻幻的事好像还没说完呢,今晚继续吧。”
  傅闻君视她的视线如无物,淡定摆放好棋盘,方温声道:“上次说到皇上发现自己并非长孙家的子嗣,便把阡陌传进了宫中,并将一切都告诉了他。”
  “那后来呢?”她问。
  “阡陌无心于皇位,祁王爷亦是。长孙康本也无心皇位,如今不过是有了正当的理由,哪儿肯放弃。”
  小唯笑道:“那这皇位倒成了烫手山芋了”
  他柔声道:“谁知道呢。”
  小唯捏着白子,看他一眼,“你倒是乐得自在。”
  “人生苦短,当自在时又何苦自寻烦恼。”他接得快,答得也十分顺。
  一盘棋未完,她便打起了盹。
  不能怪他,要怪就怪他的棋艺。自那次两人不相上下的一场棋局比赛后,本以为他的棋艺进步了不少,谁知他下棋还是这德性,这不是逼着人睡着么。
  看来幻幻说的一点也没错,他就是爱走神。
  他轻手将棋盘收拾好,望着夜幕……继续走神。
  天际傍着明月,月色皎洁倾泻在他的周身,一如傅府留莲湖里那大片如水如银的白莲花开遍了他一身,清濯湛湛,雍容华贵于天成。
  小唯站在一侧望着熟睡中的“自己”。
  她的灵魂又离体了。
  她叹着气坐在石桌的边缘,望着那个白莲花般圣洁的男子,突然就想伸手碰碰他。
  他突然转了视线,望着呼吸均匀的女子。
  视线里,朦胧中带着三分清寒的月光沐浴着她,她神色轻轻浅浅,呼吸清软绵长。
  许久他方轻声道:“或许你察觉到了,也或许你并不知情,也或许我已经后悔了……总之,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也不知是在说给谁听,音色轻的仿佛月光坠地。
  小唯垂眸一笑,看来她猜的一点儿也没错,这厮的确在拿她当诱饵来引出风流子。
  她无声道:是男人的话,做出来的事就不要后悔,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弯腰抱起“她”回了房间。
  小唯吓了一跳,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自己”的身体如此冰冷,这厮又处处留心与她,难免不会再度起疑。
  这么想着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以往总是要等到天亮的那一刻自己的灵魂才会回到身体里去,唯一例外的那次还是妙谛推了她一把。可此刻的情景,她不过是想一想,这灵魂居然就回到了身体里?
  这是……
  当你想留下来的时候,当有人希望你留下来的时候,你的灵魂便不再会这样游荡了。
  她想起妙谛说过的话。
  恢复意识的小唯突然就欲哭无泪了,如此完美的公主抱,她居然要腆着脸皮继续装睡,且半点不能脸红,果然坑姐啊!
  “有这么冷么?”傅闻君喃喃自语:“浑身如此僵硬……”
  小唯也不管他是不是在跟自己说话,只能继续装睡。
  把她放在床榻上,他淡淡笑笑,柔声道:“真不知道你怎么会认为我喜欢的是幻幻……”他看着如此宁静的睡颜,顿了顿,又道:“不过,我确实是喜欢她。”只是不知这份喜欢里到底夹杂了多少的不甘与渴望……也或许,知己之谊多于兄妹之情吧。
  被褥下的身子蓦地僵了僵,连呼吸都变得缓慢了,直到听见关门声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小唯坐起身,无关痛痒的耸耸肩,“喜欢就去追啊。”却不知自己为何忽然莫名的就觉得鼻头泛酸。
  她蹑手蹑脚走到房门口,意外看到一名黑衣人快速潜进了傅闻君的屋子。她下意识要叫出口,然而又觉得那人的身形很眼熟,至于是谁,一时间倒还真想不起是谁。
  本想听听壁脚,但一想到傅闻君的本事,还是算了吧。回去补个眠,看能不能灵魂出窍,这样探听消息反而更方便些。
  在众人眼里已经回了般若镇的王缄,此刻就出现在傅闻君的屋子里。
  “爷。”
  “有什么发现?”
  王缄道:“属下听从爷的吩咐一直隐在暗处保护凌姑娘的安危,不敢有丝毫懈怠。这一路上并未发现有风流子出现,倒是探得了另一个消息。”
  “何事?”
  王缄的声音有些肃然:“是刘吉,他一直跟着你们。只是……”
  “怎么了?”
  王缄道:“只是属下觉得那刘吉似是受了伤,因怕坏了爷的计划,故不敢贸然试探,只是猜测而已。”
  静默片刻,傅闻君淡淡道:“小舞姐妹曾重创过风流子,如今刘吉又有伤在身,这世上哪有如此巧合之事。”
  “那爷的意思……”。
  “继续跟着。”
  “是,属下告退。”顿了顿,王缄又道:“据属下推测,凌姑娘很危险,刘吉的目标就是她。”
  半响,他淡淡道:“我知道了,你好好守着她。至于刘吉与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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