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隔壁那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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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隔壁那只兔子-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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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哥玉树临风风度翩翩风流倜傥英俊潇洒,那女的怕是看上了他,就是不知这一去安不安全。万一那女的用强的……”
  傅闻君瞄她一眼:“净胡说。”
  她吐了吐舌:“嘿嘿,我说着玩的,就算那女的用强的,我大哥那么厉害还怕一个女人?笑话。”她又问:“那女的长得如何?”美不美?
  雨伞立在门旁,傅公子慢条斯理道:“雨太大,没瞧清。”
  小唯翻了翻白眼,骗鬼去吧!
  “我要回房换件衣服。”他掸掸有些潮湿的广袖。
  话落,突然一道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炸了开来:“我知道答案了!我知道答案了!”
  客栈里的人纷纷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店伙计双目通红异常亢奋:“我知道答案了,答案就是……”
  小唯默然无语,憋了这么久就想出了这么一个答案?
  傅闻君扫她一眼,她无害一笑:“事实证明,这个小镇上的人真的是很淳朴。”
  店伙计因输光了钱也没能猜对一道题,更别提小唯拿出的那锭银子了。他心神悲痛,就连为小唯他们上菜时也是昏昏然然的,还差点打翻了一盘菜。
  客栈里人不多,只有寥寥几个,凌辰问道:“这家小二怎么了?起初我们来时多有精神,我还打赏了他呢。”
  傅闻君手上一顿,继续吃饭。
  小唯吃鸭爪吃的津津有味,还顺手夹了一个放在她哥碗里:“大哥,来,尝尝,这鸭爪不辣的。”
  傅闻君嘴角微勾,如墨似漆的黑眸掠过极淡的笑意。
  被人戳中痛点,她哥不悦了。打从那次被这丫头设计吃了个巨辣无比的鸭爪后,他就开始对一切爪子极为敏感。夹起那只鸭爪丢回小唯碗里:“是不是因为你?”
  小唯又夹了一筷子竹笋放在她哥碗里,一脸无害的讨好道:“来来来,大哥,多吃点,这样身体才能长的壮壮的,然后为我找个漂漂的嫂子,再为我造只萌萌的侄女。”
  “……”凌辰有时候真想拍死这个磨人精:“问你话呢!”
  小唯叹气,吃个饭还要被审问。
  手上太过油腻,抓起放在凳子上的抹布擦了擦手,只是这抹布怎得这么滑溜?
  她低头一看,然后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难怪如此滑溜,这哪是抹布啊,这分明就是人家的衣服啊!!!
  “怎么了?”头顶温温润润的声音,听起来并无丝毫不悦悦,倒是掺着一丝笑意。
  毋宁死不抬头!
  她明明记得手边是她放的抹布怎么就变成人家的衣服了呢?
  凌辰来回巡视一个埋首在桌边的妹子,还有一个一直垂首望着他家妹子头顶的兄弟,这俩人是要闹哪样?
  终于小唯默默抬首,尴尬的打着哈哈,声若蚊蝇:“怪不得滑溜溜的,傅公子,你家的绸缎庄生意肯定兴隆,财源广进财运亨通……”虽然有些语无伦次,却还不忘把“罪证”推回去。
  傅公子轻声道:“无碍的,洗洗就好……”
  小唯不淡定了,她小声那是不好意思,他傅闻君怎么还这么小的声音,搞得好像他俩之间有什么奸情似的。只是她不知道,傅公子后面未完的话让她更加不淡定了。
  “……你来洗吧。”
  扶着桌沿的手一滑,她一个踉跄差点倒在地上。
  “小心。”
  小唯笑比哭还难看,不要这样好么?她会春心荡漾的。
  听妙谛提起过正牌凌夕晚,她们二人都非心甘情愿交换灵魂的。虽然现下的灵魂是自己的,可她的灵魂却是强行进入这具躯体。若然真要留在这里,定要找个她看得上眼的,这傅闻君这般的柔情似水,难保她不会半推半就的从了他。
  凌辰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你俩在做什么呢?当我不存在呢!”
  小唯泪奔了:哥,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为了你妹子的名声,咱能小点声不?
  凌辰板着脸:“夕晚,你是不是戏弄那店小二了?”
  小唯眼观鼻鼻观心,说的很是诚恳,当然,也很是无辜:“我跟他玩猜谜语的,他的钱都输给我了。”
  她将事情的始末全数倒了出来,凌辰好气又好笑。
  静静聆听这一切的傅闻君,似漆如墨的凤目深若寒潭,教人瞧不清眼底的神情,清濯的面容隐隐柔和,只微勾的唇角似流光划过。
  小唯下意识的看向他,同一时刻,他亦漫不经心地瞟向她。
  妙谛的一笑,桃之夭夭,带着桃花的妖孽味儿。
  而傅闻君,她想到的唯有一个词——灼灼清华。
  傅闻君的平和温润与随性,是所有人对他的评价,小唯也是这么认为的。
  不久以后咱们的小唯姑娘才明白,人是有两面的,而这位傅公子属于“妖孽”的那一面,只在她面前展示。
  小唯冲店小二招了招手,后者有些后怕,但想想自己输的钱,又有些不甘心,遂往前迈了一步。他再又想想自己身上已没什么钱了,遂又后退了一步。如此前进后退好半天都没挪动地儿。
  小唯一拍桌子,店小二哭丧着脸快步奔过来:“公子,您有何吩咐?”
  小唯掏出赢来的碎银又推推她哥,她哥无语,掏出些碎银递给她。她将银钱递给店小二:“现在没什么事了,外面的雨也小了,你既是这镇上的人,必然晓得哪儿有卖瓜子的。去给本公子买些瓜子来打牙祭,余下的钱当是跑路费。”
  店小二有些不敢置信,小唯佯装生气:“怎么?不想去?信不信我赢得你脱裤子?”
  这话出自一个姑娘家之口委实不妥,幸好此刻她是男装打扮。
  倒是凌辰好看的一张脸瞬间黑了,傅闻君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如老僧入定。
  这话太有威胁性了,店小二抓起银子便向外跑。
  悲了个催的,她好不容易赢来的钱就这么就没了,想起神情就病恹恹的,连她最爱的鸭爪都引不起她的食欲了。
  凌辰汗颜:“怎么了?”
  她望着两人,眼泪汪汪:“我肉疼……”
  傅闻君:“……”
  她哥:“……”
  

  ☆、番外:佳瑶

  
  佳瑶远远瞧着她的主子,如今的小姐对她比以往还要好,唯一不同的则是小姐不再和她分享心事,自打失忆后,她很久都不曾与小姐同床共枕秉烛夜谈一起聊着她们喜欢的那人了。
  难道一个人失忆,忘掉的不止是前尘往事,还有对另一个人的感情么?
  自打小姐失忆后,从未主动询问过玄参少爷,即便是她想说,小姐也会四两拨千斤的淡淡转开话题。
  玄参少爷走之前特地寻了她,让她好好照顾小姐,他会每隔一段时间便寄一封信,让她到程家去取。
  她去了,意外的,她碰到了那位名为楚薄荷的姑娘。
  当时程大夫夫妇外出问诊,家里只有楚姑娘一人。
  暖暖的阳光下,楚姑娘一人坐在一棵桃花树下,微微托着腮,似在沉思。
  佳瑶看着那棵桃花树,一树的繁华,落英缤纷。
  她记得,小姐尤爱桔梗,可如今,独爱合欢。
  她走过去,楚姑娘似是早已料到她今日会来,对她微微一笑。
  那一笑如同她的人,温婉贤淑,没有任何敌意。她也注意到石桌上摆放着两封信笺。
  一封书写着:父母亲启。
  另一封书写着:晚妹桔梗亲启。
  笔画游走龙蛇,缠绵悱恻。
  她拿过属于小姐的那一封,封口处干净平整。这表示它并未被人拆封过。
  她瞧向楚姑娘,后者亦回望着她。
  她听到楚姑娘说:“师兄写给师叔的信我看了,师叔说让我回信给师兄。”她说这话时,视线一直望着一个地方。佳瑶知道,在那个方向,种着一大片的桔梗花。
  “凌姑娘失忆一事,我并未如实相告。”
  她明白,这是楚姑娘的私心。如若玄参少爷知晓了,必定会不远万里赶回来。毕竟,小姐不止失忆,连带着她对玄参少爷的感情亦统统忘了个干净,独留他一人在思念。
  而这位楚姑娘,不想玄参少爷知道。
  她看着楚姑娘,后者虽未明说,但那眼底的挣扎与情意让同为女子的她明白她是何意。
  她拿着那封信回来,却在回来的路上看见了小姐,小姐和傅公子在一起,相谈甚欢。她尾随着,瞧见小姐与傅公子一起来到河边,小姐险些栽进河里,傅公子揽着她走向岸边。
  杨柳依依,细雨迷蒙下,碧波荡漾的河面上倒映出一双亲昵的人影。
  她看着手中的信,至今她仍记得小姐收到玄参少爷的第一封信时开心的样子。那时的小姐高兴的哭了,每天晚上都要细细的咀嚼每一个字,品味着那每一个字里的深情蜜意。
  玄参少爷归期不定,小姐早已及笄,待嫁之龄,便伙同她这个丫鬟设计如同邻家大哥哥般的傅公子。
  如小姐所料,再也无人上凌府提亲了。而小姐,每天守着那封信等着玄参少爷归来。
  可如今,这让小姐心心念念的信,怕是再无那般重要了。
  她拿着信回了凌府,犹豫着该怎么办。犹豫不决间,信被大少爷看到了。她询问该如何?并将小姐之所以会说非傅公子不嫁的缘由和盘托出。
  不一会儿,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后,招呼都没打就攀上了那棵梧桐树,望着隔壁傅府的一切。
  那一双晶亮亮的眼睛,碎碎流转,似天上星辰洒满天地间的每一泓清泉。
  大少爷说:“顺其自然吧。”
  迄今为止,她手上,已有三封信。
  那不只是信,更是玄参少爷对小姐的情意。
  她拿在手上,如千金重,似万仞千山压在身上。可是,有什么办法,小姐已经不记得了。她淡淡一笑,笑的无奈,转身走开。
  “怎么了?”王缄问。
  佳瑶轻声道:“不知玄参少爷如今可好。”玄参少爷与小姐青梅竹马,对小姐的心意整个凌府的人都晓得。如今小姐心里却装了他人,不知玄参少爷知道后会作何感想?
  “阿瑶,你不了解爷……”
  “傅公子是你的主子我自然是不了解。”佳瑶蓦地打断,淡淡道:“但是,若要论起来,说句不敬的话,之于小姐,傅公子比不上玄参少爷。”
  她看着王缄:“玄参少爷爱小姐,这是差距。”
  一个人再好,倘若他不爱你,那么他再多的好也抵不上一个爱你的人。
  王缄随着佳瑶上楼,到了房间紧紧攥着她的手臂,目光迫切。
  “阿瑶,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你答应我!无论以后会如何都不要不理我。”顿了顿,他又道:“我也绝不允许!”语气坚硬如磐石。
  佳瑶看着他,这个男子自打第一次相见便展现了他的霸道。无论她怎样冷眼相向不理不睬他都不以为意,霸道的决定着一切。霸道到可以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带着她去见她的父母。
  “伯父伯母,我爱你们的女儿,请将她嫁与我。”
  这是他对她的父母说的第一句话。
  那天她脸涨得通红,怪他的霸道与不可理喻,恼羞成怒之余打了他一巴掌,然后说:“我彭佳瑶就是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也不会嫁给你!”
  “阿瑶……”
  “嗯。”她回过神来,细细打量他。他五官坚毅,一身墨色衣着更衬得他的霸气。
  “缄哥哥,你还记得那次见我父母的事么?”
  王缄撇开视线,脸上微微发窘。
  能不记得么?他敢不记得么?多年来头一次被女人打!至今他都记得!更记得他回府后整个傅府瞧他的眼神,尤其是爷,那眼神让他要多囧有多囧!
  当然,他更记得另一件事。
  “我只记得你那时说的话。”语气硬硬的。
  佳瑶蓦地笑了出来,看来是要翻旧账了。
  水葱般的手指轻轻抚上坚毅的五官,微微叹息,嗔怪:“谁让你头一次见面就吃人家豆腐的。”
  “我那是在救你!”她被蛇咬了,他本着一颗善良的心去救她,何错之有?!
  佳瑶忍俊不禁:“那是水蛇,又没毒。”用得着他来救。
  那蛇无毒,可他却紧张不已,这份紧张让当时的她大受震撼,毕竟他们在当时只是陌路人。
  王缄微赧,有毒无毒他不知,只知当时瞧见她被蛇咬了心里突地没来由地慌了下,想也不想便要去救她。
  “那次你走后伯父对我说了句话。”
  “叫你不要打她女儿的主意?”
  “不是,伯父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她嘴里越说不喜欢你就表示她越喜欢你,她说一辈子嫁不出去都不嫁你其实就是在说这辈子非你不嫁。”
  佳瑶:“……”
  “伯父还说了,瑶儿是姑娘家,面皮薄,不像夕晚那丫头,压根不知矜持为何物。”
  佳瑶:“……”他爹要不要这么小气,无时无刻不想着埋汰小姐。
  王缄看着她,柔声道:“阿瑶,你答应我。”
  “好。”佳瑶答应了。
  可在后来,她却失了对这个男子的承诺。
  
  ☆、如此流、氓  
  回到房间,小唯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姿势很销魂。未久她家邻居傅闻君便敲门送来一件衣服,面上十分淡定,似乎这是她应该做的。
  
  望着面前的衣服,她无语,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女人为他们洗衣服?那天在般若山碰到幻幻,听她说起她都快成洗衣煮饭的婆子了。
  
  这傅闻君……
  
  他俩到底谁抽了?还有衣服洗了之后要晒在哪里比较安全?
  
  这可是一件极其隐秘的事,一旦被旁人瞧见她为这厮洗衣服,那她岂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洗不清难道不更好?
  
  小唯桀桀笑了。
  
  一刻钟后。
  
  柳树飘摇的客栈后院里,楼下一位唇红齿白的俊俏小公子挥着小手冲楼上直叫唤。小公子这一叫唤,不消一会儿所有的房客都推开窗户看他。
  
  其中一人问:“小兄弟,是不知道自己住哪儿了想用这法子来让家人认领你吗?”
  
  小唯冲他天真一笑,眉眼生动:“大哥,你要让我跟你回家吗?”
  
  “那小兄弟愿意吗?”
  
  “那嫂子愿意吗?”
  
  房客们一哄而笑。
  
  “你在做甚么?”带着凉意的声音微微不悦,从天而降。
  
  终于等到主角了。
  
  小唯随即绽开一抹甜蜜的笑,将早已准备好的湿手往额上一抹,额际的发丝顿时汗水淋淋软哒哒的,为她平添了抹娇弱与辛劳,她柔情似水中带着嗔怪:“傅哥哥,你的衣服洗好了,天也晴了,就晒这儿吧。”
  
  傅闻君由窗口俯视她,她这“额头一抹”抹的到底恰到好处,水多了会像落水狗,难免作假,水少了楼上一干看官瞧不清,难免失了她想要的效果。
  
  ……不就是让她洗个衣服么?
  
  她此刻穿着月白长衫,眉目精致,以一种他从未在她身上见过温婉向他柔声控诉:“傅哥哥,洗衣服好累,比昨晚睡的还累。”
  
  他:“……”
  
  “……”先前因为一句“凌姑娘”暴露了小唯女子身份而被凌辰禁止与小唯接触的司徒小三,刚溜达出来就听到这么一句话。他指着小唯,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被雷劈了一样。
  
  此刻凌辰就在傅闻君的屋子里,他是想找后者商量事情,却未料碰到这种事。本想瞧瞧妹子能有多乱来,是以才未出现。不过依现在看来,若是他再不出现,指不定这妹子还能更胡闹。于是他朝窗口挤了过去,假意斥责:“夕晚!休得胡说!”
  
  小唯冲他个做了个鬼脸,贼贼一笑:“傅哥哥,你的前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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