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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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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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伏躺在床上,听得外头的声响与对话之时,竟是有些想笑。
敢情后面还有这么一出,看来,那个男人还真是有气撒不出,非得收拾她一回才高兴的。
只是,错过了她的狼狈模样,倒是有些遗憾的。
夜幕之时,那东西终于是做好了。
听双点着烛火于一旁瞧楚慈试着,便听得一阵的鸡叫传了进来。
伴着鸡叫,还有楚月泽那小子的‘咯咯’声。
就跟鸡仔儿学打鸣似的,那人‘咯咯’两声,后头那扬声却是怎么都扬不上去。
相视一眼,听双悟嘴偷笑,说道:“小少爷回来了。”
说罢,前去开门。
院儿门一开,楚月泽便牵着一队的大公鸡走了进来。
边走,那人还边说道:“都过来!都过来!快来拜见六姐!”
楚慈立于椅旁检查着,见着那队伍走来之时,问道:“几时成了鸡将了?”
“什么鸡将啊!”楚月泽扬了下巴,傲娇的说道:“叫我楚大仙!”
“……”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楚慈说道:“改行跳大绳了?你问过爹爹的意见么?”
“谁说跳大绳啊?姐你真无趣!”那人不满的瞪了楚慈一眼,说道:“我的意思是,我能让这些鸡乖乖听话!”
楚慈将躺椅调到半躺的状态,躺下去试时,那人好奇的走了过来,“姐,这东西还能动啊?”
好奇的转到后头去瞧,只见后头有两根圆柱,撑在像梯子一样的空格里。下头的椅脚改成了像船一样的弧形,一坐上去,便能舒服的前后摇晃。
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楚月泽将绳子往她手中一放,将人给扯了起来,“哎呀,这东西有意思,我来试试,姐你去玩鸡吧。”
“……”
小朋友,有些词语还是该适当的改改!
摇头看着那人一格格升高,又一格格降低玩得不亦乐乎,楚慈提着手中的绳着,玩儿着一队大公鸡。
数了一下,一共二十只鸡,每只鸡用绳子栓了脚,一只只的连在一起,就跟铁索连舟似的。
她手中绳子一提高时,前头那鸡自然被扯得向前一步。后头的鸡起了连锁反应,跟着那鸡往前走着。她往后甩时,鸡又被她甩得退后,后头那一队鸡自然就‘咯咯’叫着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转着。
敢情这就是听他的话啊?这小子也太无聊了!
二人玩儿着之时,下人捧着两匹布走了进来。
楚慈将绳子一放,接过布放到院儿中桌上。
楚月泽口中喊着口渴,与听双说道:“快,去给爷端茶来。”
听双转身就要进屋,楚慈说道:“屋中没烛火,我去就好。”
“哎呀,算了,哪儿敢让六姐给我倒茶。”楚月泽心中有事,起身便往那屋子走去。
楚慈拉住了听双,却没拉住楚月泽,看着那人开了屋门时,与听双说道:“我想喝鸡汤,你捉两只去杀了,一只给六姨娘和爹爹院儿里送去,一只我和小泽分着吃。”
听双点头去忙活了,楚慈这才关了院儿门,大步往屋中去。
楚月泽进了屋子,便闻着一大股的药味儿。点着火折时,真没瞧着桌上有蜡烛,干脆一手举着火折,一手提起茶壶喝着水。
见楚慈进来,那人说道:“姐,你怎么不叫听双给你拿根蜡烛过来啊。”
“忘了。”
进了屋去,不动声色朝床上扫了一眼。只因火折昏暗,天儿也暗了,倒也看不了床上的情形。
楚月泽喝了水,往外瞧了瞧,说道:“姐,你猜我今日见着谁了?”
那人问这话时,面色不是很好,满满都是嫌弃。
楚慈将他火折一灭,说道:“这么举着,你不累,我看着都累。”
“可不是嘛,呆会儿让听双给你拿蜡烛过来。”说完这话,楚月泽又问道:“你猜啊!”
坐到椅上,楚慈说道:“又遇着薛彦彤了?”
“姐,你可真神了!”楚月泽立于她跟前,手舞足蹈的将今儿的事儿给说了一通。
“姐,你说,那人脑子里是不是都装了狗屎?我真是见她一次烦她一次,你说她活这么大,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楚月泽显然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此时急需倾述。
楚慈也不打断他,任他叫骂不休。在他问时,点头说道:“嗯,不错。”
不然就是回他一句,“你说的很有道理。”
等到那人骂的痛快了,楚慈这才说道:“虽然你很有道理,可是她终究是个千金小姐,有点小姐脾气也是自然。你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不能与一小姑娘这般计较。”
楚月泽骂痛快了,再听楚慈这么说,心里头也没那么反感。
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楚月泽说道:“姐,你说她要是再这么没脑子的四处张扬,咱们打人的事儿会不会穿帮啊?”
“纸是包不住火的,就看那火何时烧起来。”
跟这两个人合作,她早做了穿帮的心理准备。敢收拾风业,是因为她觉得高顺帝既然是来斗乔锦骞的,乔锦骞哪儿还有功夫来找她一个罪女的麻烦?
在她预计中,打风业这事儿,或许会在乔锦骞彻底败了才会抖出来。
却没想到,薛彦彤比她想的还沉不住气。眼下她只希望,这事儿能再拖些日子。
“姐,你这屋里药味儿怎么这么重啊?”
说了这么久,月儿都亮了,楚月泽这才伸着鼻子嗅了嗅。
靠着椅背,楚慈说道:“我受了伤,上了药,自然有药味的。”
屋里血腥味儿重,只能靠药味儿来压着了。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77:你要拆床?

楚月泽‘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外头有人拍门,楚慈踢了踢楚月泽,说道:“你去,我乏的慌。”
楚月泽打着火折起身,说道:“我让听蓉将点心装了送来,想来是那丫头过来了。”
的确是听蓉来了,那丫头端来一盘点心,也拿了几支蜡烛过来。
瞧楚月泽要点蜡烛,楚慈说道:“先帮我把躺椅搬屋里来。”
“搬进屋也要点蜡烛啊。”楚月泽道。
楚慈拿了蜡烛和火折,说道:“你与听蓉去搬椅子,我来点蜡烛。”
“姐,我还想点蜡烛呢。”
那人说归说,还是和听蓉去搬躺椅了。
楚慈立马起身,大步走到床前,将丢到床尾的被子兜头兜脑的给弘伏盖了起来。
盖上了,将帘子一放,坐回了椅子上。
弘伏虽是明白此举目的,却对她一声不吭似盖尸体的行为有些恼火。
那二人气喘吁吁的将躺椅搬进屋来,楚慈指着柜旁说道:“摆那儿就好。”
椅子摆好了,楚月泽躺在上面就是舒舒服服的摇了起来。
楚慈正准备让他回去,却闻听蓉喘气儿说道:“奴婢方才过来时,瞧着了大小姐。还瞧着下人搬了好多东西回府。”
楚慈眸光一闪,问道:“大姐回来就回房了?”
“这个不知。奴婢过来时,听双正在杀鸡,好像听到大小姐问听双,六小姐的伤怎么样了?”
“哦?那听双是如何回的?”
“奴婢恍惚间听着听双说六小姐伤的挺重的,身上到处都是伤。”
楚慈点了点头,与听蓉说道:“听双一人忙活也不知要忙到何时去了,你去帮忙,咱们也能早些喝到鸡汤。”
听蓉应了声是,出了院儿去。楚月泽这才一声冷哼,说道:“她会关心你?虚伪的女人!”
“人家跟你虚伪都是看得起你!”楚慈起身,将楚月泽拉了起来,说道:“快回去,人家说不定给你送了好东西过去。瞧着喜欢你就收下,实在见不得她虚伪,装个糊涂就是了。”
楚月泽被她拉了起来,不解问道,“六姐这话什么意思?”
“她这两日都与太子在一起,如今下人搬了许多东西回来,咱们少不得沾沾太子妃的喜气。”
楚月泽想了想,随即啐了一口,“她还骂六姐不知廉耻,我看她才真是不知廉耻!太子一来,她便这般着急的把自个儿送上去!这两日同进同出的,也不知是不是……”
“行了,别人的事儿,不必去管!若她给你送好东西过去了,兴许也要你表示一番。你在我屋中瞧着了什么尽管说,不必为我遮遮掩掩的,省得她来了瞧着有异,我懒得与她多费唇舌。”
说话间,楚慈举着蜡烛在屋中转了一圈。
这一圈儿转下来,屋子里除了多了一张躺椅,再无异样。
楚月泽还在想着她话中之意,她却是已经推着他往外走,“我累得很,想眯会儿,她若问你,你就这么告诉她。”
“哎,对了,姐。”楚月泽被推了出去,又回头问道:“院儿中那些木头,要不要叫人来收拾收拾?”
“不用了,做躺椅剩下的,呆会儿我当柴烧了,省得煎药还要去找柴火。若是她去找你了,你便说我已经睡下了。”
鸡汤没一两个时辰是炖不好的,故此,她现在只需防着楚月陌就好。
她的伟大工程还有最后一步。
将人给推了出去,将院儿门一关,楚慈麻利的将方才所说,要当柴烧的木头给捡进屋中。
木头放到了床边,楚慈来来回回的扯着床单,将弘伏给托到了床边。
“你要做什么?”
那人发问,楚慈跃过他爬上了床。掀起床单,将床板一块块小心的给取了下来,“你猜!”
“……”那人无语,看着她拆了床板放到地上,心里头很是担心。
若她跃过他时,不小心将那长长的床板给压到他身上了,他岂不是只能白受着?
铺床的板子是十公分左右的木板凑成的,楚慈下午在做躺椅的时候,就按这宽度多做了木板和架子。
每次她摇头叹息之时,听双均道是做坏了,也跟着叹息,“奴婢又白磨了。”
将床上木板取下,楚慈又跑出去拿了两根大的木头进来。
在床上比比划划一阵之后,楚慈拿了钉子便开始钉。
一下又一下的敲打,震的弘伏深身都疼,不免有些恼火。
看着认真的人,弘伏冷声问道:“你要拆床?”
“差不多。”
钉了钉子,楚慈提起柴刀就朝搭床板的横木砍了下去。
尽管她动作小心,可到底弘伏是躺在床上,她这一刀刀下去,那人便是觉得浑身的伤都在痛。
终于,他受不了了,呵斥道:“你是拆穿还是拆人?骨头都被你拆散了!”
“大哥,我忙,没时间把你弄下床又弄上来。你先忍忍,很快就好。”
口中这般说着,手上动作却是小心了又小心。
既怕楚月陌在她算计之外提前到来,又怕动静太大引人探究。
楚月泽前脚回了院儿,楚月陌后脚便领着丫鬟走了进去。
春蕊手中捧着两身上好的衣裳,春蕾手中捧着文房四宝。
在这之前,楚月泽没少念叨想穿两身好衣裳,想要一副上好的文房四宝。可是,在这西沙,如何能有?
眼下,楚月陌将他想要的东西都给送来了,他如何能不心动?
只不过,这份心动之中,藏着五分防备。故此,神色看起来有些异样。
楚月陌坐到椅上,语态轻缓的说道:“京中子弟皆喜游园行诗,若没些像样的东西,必然受人轻视。这文房四宝是太子途中瞧着的好东西,特意买了来给你。太子府中,还给你准备了不少的好东西,你也不必担心回京失了面子。”
简单几句话,概述了许多的事。楚月泽听得这话,面上是一副惊异模样,心中却是骂了一句:“不要脸!”
瞧楚月泽立在那儿不动,楚月陌朝丫鬟打了眼色,二人便将东西都放到了桌上。
“听说小慈受伤了,我想去瞧瞧,又怕扰了她休息。既然你去过了,不如与我说说,她伤的如何了?屋中无人伺候,可有什么不方便的?”
楚月泽看着桌上的东西,这才明白楚慈方才那话的意思。
想了想,说道:“六姐在南湾的时候被人给打了,手臂上的伤最重。一回来就喝药,此时又是喝了药睡下了。”
“哎,她也是的。”摇头叹气,楚月陌又道:“她这性子一改,便是让人跟着难受。扮了男装外出也就罢了,偏生那般胆大,又是上擂台又是与人打架的,她这性子回了京,只会受人轻视。”
又是说了几句,楚月陌说道:“楚家横祸,她好歹是躲过了,却注定躲不过歹毒之名。虽说她尽办错事,却也是楚家子女。身为长姐,我总得去瞧瞧她。”走到门口之时,折回身说道:“小泽这些日子也是聪慧了许多,明白大姐的意思了吗?”
楚月泽一副不解模样,瞪着大眼瞧着她,“啊?明白大姐什么意思?”
楚月陌冷眼在他身上扫了扫,半响之后,说道:“罢了,也不急在一时。待你明白了,就当知晓什么人该亲近,什么人该疏远。”
这么交谈几句,楚月陌转步去了楚月兰的院儿。
楚月泽看着桌上那些东西,便是一声冷笑。
还没坐上那太子妃的位置,却是拿太子妃的气势来压人了!不过就是送去给人睡了几晚罢了,真当自己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还该亲近谁?以为拿这些东西来,他就会与她狼狈为奸?给六姐安些莫须有的罪名?
呵!真是可笑!
若说这些日子谁最恨,谁最恼?自然是被关在屋中受人限制的楚月兰。
被人绑在床上失了自由,吃喝拉撒都由丫鬟伺候着。每每想起二姨娘的死就会一番恶毒咒骂,却又对自己的处境无可奈何。
楚月陌来时,便瞧着了楚月兰这副狼狈模样。
“楚月陌!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
同样的咒骂,在楚月陌踏进屋中时响起。
楚月陌朝春蕾看了一眼,春蕾上前便给楚月兰两个巴掌。
这两巴掌拍下,力道十足,直将那人打的头晕眼花。
瞧着人消停了,楚月陌这才说道:“二姨娘最失败的地方,就是将你教的目无尊长!所幸如今她去了,长姐如母,便由我这个做姐姐将你引入正途。”
此言轻轻浅浅,这话却是让楚月兰尖叫不止。
双手双腿在床上动着,披头散发的人就似发了疯一般,“啊!你敢打我!楚月陌你个该死的贱人!你不得好死!你毒杀姨娘,害死亲妹,你死了都得下油锅!”
“人死都得入土为安,二姨娘一众却被烧得头脚不分,想来死后不止下油锅那般简单。”楚月陌轻飘飘的接过。
此话,令楚月兰越发恼恨。
床上之人恼到发狂,立于床前的人轻叹口气,说不出的惋惜,“虽说妹妹乃庶出,可好歹有一副倾国倾城之貌。本来这副模样回了京当得个大好前程,偏生被六妹伤了脚,留下了难看的疤痕。”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78:当朕是瞎了还是聋了?

虽说此时楚月兰的脚伤已是好得差不多了,可是,脚底那丑陋的疤痕却是让人惋惜不已。
楚月陌往伤口撒盐,自然让楚月兰心中越恨。这一开骂,便是将楚慈也一并的骂了。
听得楚月兰所骂之人加上了楚慈,楚月陌微蹙眉头说道:“二妹可莫这般骂,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六妹得了圣宠,更是与五殿下走得亲近。兴许过不得多久,她便是令人羡慕的五皇妃。若是让六妹听到二妹这般咒骂,只怕二妹这副容貌,只能成为传闻!”
五殿下?什么五殿下?
楚月兰的咒骂停下,春蕊这才上前一步,沉声说道:“二小姐有所不知,此次六小姐去了南湾,那可真是大放光彩。非但跳上擂台杀了江湖高手,更是与得了圣宠的五殿下走得亲近。就连太子都说,六小姐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能嫁于五殿下,将来回京可就是令人羡慕的正妃娘娘。”
楚月兰瞪大了眼,不敢相信!
楚月陌摇头轻叹,“六妹虽是样貌平平,在姐妹中是最平凡的一个。可如今,她却是最能耐的一个!二姨娘去了,二妹受不得打击,对我多有怨恨,我能理解。可事到如今,二妹还觉得是我毒杀了众姨娘和几个妹妹吗?”
黑与白,向来都是没有定论。在这样的情况下,楚月陌说是楚慈制造了横祸,杀了众姨娘和几个姐妹,也是不无道理。
毕竟,谁都不如如今的楚月慈有能耐啊!
瞧楚月兰面色狰狞,春蕊接着说道:“二小姐以往可不是这般糊涂之人!六小姐的异样,二小姐不是看在眼中?楚家横祸,到底是天灾还是人为,眼下谁也不知晓。可是,六小姐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举剑杀人,她还有什么是不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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