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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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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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坦率的说了两件事,说到最关键的那一件事时,自然是说一半留一半的。
“乔锦骞找我,说是给你一个机会引起皇上的注意。若有风声传出你与银面修罗有交集,就能让皇上因此重视你,到时若是查出你是被冤枉的,必然内疚,继而对你好。”
说完了,她的视线又往他身上瞄了一眼,最后一声轻咳,起身说道:“该说的我也说了,我去外头睡会儿,忙了一天一夜,我也是累的很了。”
她刚起身,还没下床,便被他一把拉住。她还没开口发问,他便是轻轻的压了下来,低头不管不顾的吻着她。
又来?
楚慈表示,她的定力受到了严重的挑战!
柔软的床,比那坚硬的墙面舒服多了。
躺在柔软的床上,身心都有些发软。身上的人不管不顾的吻着,她的手从不知放到何处,进而自发的搂在他的腰间。
入手细滑的触感,让她不由的摸上了瘾。
他在吻着,她在应着。
他的双手搂着她的脖子,她的双手从后腰慢慢的游到了他的腹间。
她的动作,让他呼吸一窒,却在这片刻的停顿之后,他亦大胆的加了手上的动作。
20岁的青年,正是身体旺盛的年纪,在这么暧昧的情形之下,自然显得手足无措,不得要领。
当她的衣裳剥到手臂之时,伤口的痛意让她清醒了几分。双手握住他的腰身,她气息微乱的说道:“那什么,伤口好痛。”
(ps:请注意看下面的‘作者说’。)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55:这样抱着你就好

伤口好痛,这是真的。
她之言,他迷离的眸子瞬间布着紧张。慌忙坐了起来,看着她裹了布的手臂。
这一看之下,便是越发的紧张了。
衣裳剥到了手腕之处,露出消瘦的肩头。白布在胸口裹了数层,让她的身形看起来越显瘦弱。
伸手想将她衣裳拉上,却在看着她手臂上的伤时顿了动作。
他就那么半跪于她身旁,张嘴欲言,却又不知当说什么,显得很是无措。
双手按着床坐了起来,看着他的失措与紧张,楚慈将衣裳拉上,也有几分的尴尬。
差一点就擦枪走火了!
他娘的,人生中第一次这么失控!
压着尴尬,楚慈沉默的穿着衣裳。
宋文倾见她不语,慌忙说道:“对不起小慈,是我不好,是我……”
轻咳一声,打断他的话。
看着他眸中失措,楚慈说道:“那个,那什么,我这躺会儿真是晕晕乎乎的,想好好补个觉。”
她转了话题,欲消去彼此之间的尴尬。
宋文倾见她起身,心里头便是嘿了一声。
都这样了,她怎么还不脸红失措啊?他表示歉意,她显得无措,不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进行下一步了吗?
可是,她这是要起来了?
宋文倾表示,做事绝对不能半途而废啊!
所以,在她起身之时,他一把握了她的手腕,将人拉进了怀中。
“小慈,不要走。”
他的声音微颤,好似在担心她恼怒他的莽撞之举,会转身离去一般。
在他怀中,感受到他微颤的身子,楚慈轻叹一口气,说道:“我不走,我就是想去睡会儿。”
“不要。”他倔强的说道:“小慈不要走,小慈与我一起可好?”
这话问得小心翼翼,他搂着她的双手亦是微微发颤。
感觉到他的害怕与紧张,又是叹了口气,对上他布着雾气的眸子,楚慈说道:“小伍,不合适。若是让人进来瞧着了,又当如何?”
“我去闩门。”说罢,他急忙起身,落了门闩。同时将窗户一并给关上了。
见他行为,楚慈真是哭笑不得。
他这是做什么?害怕她走,所以干脆同床共枕了?
她与他说了乔锦骞的计划,所以他怕她放弃他?
他知道乔锦骞是什么样的人,所以那个所谓帮他的计划根本就是算计。他在知晓之后,什么也不问,却是这么急迫的吻着她,更是险些生火煮饭了,是想与她确定关系,以此绑着她?
“小伍。”在他回到床上时,楚慈很是平静的与他说道:“虽说生米煮成熟饭是个好办法,可是我不是那么守旧之人。在我这儿,你就是把饭给煮糊了,我要走,也是不会犹豫的。”
换句话说,若她无心再利用于他,只想攀上乔锦骞,那么就算是生米煮成熟饭了,她也会义无反顾的舍弃他!
她之言,他惊骇。那面容之上的神色,委实被她言辞给吓着了。
好半响,他才退开一些,紧张的说道:“我,我没想,没想与小慈……我就是,我就是怕小慈乘我睡着了又是一个人去冒险,我……”
得,把他给吓着了。
楚慈起身,轻叹口气,说道:“我也是随便说说,你明白就好。我也没旁的意思,你也别太担心那些算计。”
说话间,她下床穿着鞋子,给他一剂定心药,“不管乔锦骞如何安排,我也有我的算计。既然我能接下他的条件,就表明我有法子破解。你且宽心,我说过一切都会好起来,必然不是在框你。”
本以为,这样说了,他该宽心了。
不承想,他今儿个是真的犟上了。
她刚穿上鞋子准备抬步,他却是跪在床上,从后将她一把抱住。
他的呼吸炙热而慌乱,仿佛是心中有什么事情让他不安,让他害怕一般。
“小伍?”她无奈,轻喊一声。“相信我,我既然决定与你共同进退,就没想过半路将你舍弃。”
她之言,他却是抱着她不应不答。
他久久不语,她安静不动。就在她想着,是不是该对他凶一些之时,他却是又将她给抱了起来。
刚穿的鞋子又被他给脱了。她甚至来不及质问,他便抱着她睡下。
“小慈,别说话,什么都别说,我就这样抱着你,就这样抱着你就好。”
他的话,异常的坚定;好似她要拒绝,他也不允许一般。
被他抱在怀中,后背靠着他炙热的胸膛,莫名的,楚慈心里头一疼。
他是那么的不安啊,哪怕她说了不会舍弃,他也那么的彷徨。
是啊,乔锦骞给的条件,可比选择他要强上千百倍。他如此担忧,也是情理之中。
轻叹口气,不再多言,双手复在他手背之上,楚慈往他怀中又靠了靠。
她的动作,让他双手一颤,却在片刻之后,下巴靠着她的肩膀,闭了双目。
一夜未睡,又是忙活了一天,二人均是疲惫。此时睡下不语,便是再无开口的欲。望。
太阳落山之时,他抱着她睡在宽大的床上,双双入梦……
日落月升,夜幕降临。床上二人睡的安稳,外面的世界却是阴谋渐显。
“还没动静?”
乔锦骞不耐的看着卢越,语气不善的问道:“这都什么时辰了?她还没动静?”
卢越摇头,“那屋里头没动静,属下一直派人盯着,她除了去净身上药之外,便是给风业送鸡汤。除此之外,不曾离开那院子。”
卢越也是派人一直守着,就等着楚慈去寻弘伏。可是这守了好几个时辰,她却是毫无动静。
“咱们等着时机捉拿弘伏,她必然也能料到。若她今夜不去寻弘伏,便是有了别的打算了。”乔锦骞起身立于窗前,看着外头的月色,冷声说道:“弘伏的毒若真的解了,只有今晚是最好的时机。若给他多调息一日,捉他更难。若她今夜不去寻弘伏,必然是要倒戈高顺帝!你仔细盯着,我倒要看看,她想玩什么花样!”
“是!”卢越忙应道。
月色冷清,犹如此时心中发寒的人。
看着空中那犹如圆盘的月亮,乔锦骞声音阴沉的说道:“今夜,高顺帝必死!”
“皇上,一切都已安排妥当。乔装成江湖人士的精兵均已就位,只等皇上一声令下,便能将乔锦骞毙命。”
莫白跪地禀报,高顺帝转着重新接上的佛珠,平静的说道:“好歹也是一岛之主,哪儿能说死就死的?就算他死了,他手下那些人也能闹的不消停。今夜你们都将眼睁大些,脑子放聪明些,最好是将所有罪证给他例齐了。”
莫白忙接话应是,高顺帝想着楚慈那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便是一声冷笑,“这荒芜岛既然归顺了,就不该再是乔姓一族来管理。”
这意思是,这次,是真的要将荒芜岛给彻底的收了!
莫白懂得这意思,自然不敢大意。
约莫定昏之时,楚慈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
一番身,便是抱着一个温暖的身子。手心之处那细腻柔滑的触感,令她在梦中都是一声叹息。
这是什么东西啊?怎的摸起来这般舒服?
梦里头,楚慈使劲儿的睁着眼,却是如何也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只是手中的触感让她觉得舒服,便是闭着眼就这么来来回回的摸着。
摸着摸着,便是觉得有一处让她甚是欢喜。那手继续往下之时,停在那几分凹凸之处,便是忍不住的捏了几下。
浅睡之人在她动作之下瞬间清醒,低眼一看,只见她的手停在他腹间,一下又一下的捏着那玉田之处。
她还真是……真是很爱他这身子?
在她道出乔锦骞计划之时,他甚至想过,是否该早些露了真容?或许,他的真容能让她眷恋?
可是,当他发现她真是爱他这身子时,他改了主意了。
任由她的手在腹部辗转,他的目光转到她的面容之上。
初见她时,可真是面黄肌瘦,实在不讨人喜爱。倒是没想到,不过月余,她竟是靠着自己的法子锻炼身体,将身子炼的越发有力了不说,连这面容看上去也是顺眼了许多。
虽说是顺眼了,可这样的姿色在他眼中依旧不过眼。就连他都看不上,更别提父皇了。
所以,哪怕他怀疑过师父的做法,仔细想想,又觉得是自个儿想太多了。
父皇不可能会对她有兴趣。至少,父皇不会为了报复,什么女人都往宫里头接。
看着她的睡容,宋文倾蹙眉深思。乔锦骞与她说的计划,是想引起父皇的重视。那么,乔锦骞真正要对付的人,必然是父皇。
既然如此,她又如何与父皇谈的合作?下午之时,她看似将一切都说了,可他却觉得,她有很关键的没有说出来!
这个时候,他又在后悔上次将压箱底的药给用了!若是还有,此时还真想用到她身上,看看她到底有多少的秘密?
他在想着,梦中的人却是顺着那人鱼线就往裤头里探。
那小手越发的猖狂,宋文倾眸子微暗。
想了想,闭上眼,加重了呼吸,就似忍不住一般,几声喘息呻。吟。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56:不眠之夜

梦中的人正摸得舒服,便听得一阵重重的喘息之声。那似难受又似舒服的呻。吟,就似猫抓着一般,让人难耐的很。
就在这份难耐之中,她的脸在他胸口蹭了蹭,摸在腹间的手也是越发的猖狂。
一天一夜没睡,睡觉之前虽是记着了眯一下眼就起身,可这一睡着了,却是脑子里有些迷糊,就像被塞了浆糊似的。
她迷迷糊糊的在他怀中蹭着,寻着舒服的姿势。他也似无意识的换姿势一般,头一低,便是离她的唇甚近。
二人呼吸相缠之时,他的唇微微一启,便是惹人发软的一声嘤咛。
柔软的唇就在唇边,那炙热的呼吸缠绕的越甚。
梦里头,她只觉得抱着一个温软的东西,这东西手感极好,不管是捏着还是搓着都是极为舒服。
特别是她试着放嘴里去咬时,那柔软的东西让她满满的一声叹息。
好软啊,好舒服啊!竟是想吃了。
尽管梦中之人看不清那东西是何物,可她就觉得那东西是能吃的,而且是特别好吃的。
所以,梦中之人吃的很是欢快。现实中的人便是将人按在身下,尽情的蹂。躏着。
宋文倾被惊着了,这一次是真的被惊着了。
他完全没想到,他这送上门来,她竟能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就开吃了!
不管怎么想,他都觉得自己好吃亏!若她醒了不认账可如何是好?白白这么受着,他可不乐意!
所以,不乐意的人,在她又吻又揉之时,呻。吟两声,口中溢出浅浅的几个字。
“嗯,难受……”
与此同时,他不轻不重的捏了她受伤的手臂,让她疼到了梦里去。
手臂的痛,终于是让迷糊的人逐渐清醒。
当她迷迷糊糊的睁眼之时,入眼一片黑暗。
可是,这份黑暗之中,她感觉到唇下那柔软的东西还伴着湿意,而她的手,正在那危险地带。就差那么一些距离,就会犯致命的错误。
终于知道梦中那舒服的东西是什么了,楚慈慌忙抽了手,麻利的爬了起来。
要死了!真是要死了!她怎么没发现,自己是那么犯浑的人?
黑暗之中,她不怕自己会丢人。那面容之上的尴尬懊恼,是再也不掩饰的。
宋文倾微睁了眼,只见她在黑暗中抓了抓头,又握拳一副仰天大啸状。
见此,宋文倾心里头才舒服了些。
每次她都能摆出若无其事的模样,真的让他演的很辛苦!终于是见她抓狂一次,他心里头终于是平衡了。
好歹,证明了他就算不用真面容,也能让她尴尬懊恼。
楚慈无声的咆哮了一阵,这才静下心来。
正准备悄悄下床,却听得那人呼吸越发的重。一个翻身,竟是将半趴在床上的人给压了下去。
接着,那人迷糊的胡乱抓着,抓着她时,将她抱住,口中呢喃道:“难受……”
难受,我看你是真的难受!
那东西顶在她腹间,楚慈脑子里不断重复着一件事:她梦里耍浑,把他给搞得起念想了!
当他抱着她迷糊的摩挲之时,楚慈大囧,慌乱将他推开,翻身便起。
她的动作,似将他惊醒一般。
那人躺在床上微微发愣,听得有人下床的动静之时,似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了被子往头上蒙去。
向来身正不怕影子斜的人,这会儿却是有了逃跑的心思。黑暗中套上了鞋子,便是摸索着往外走去。
对这屋子不熟悉,外加这屋子里东西也多;她这一路走到门口,磕磕碰碰的撞得她越发尴尬。
终于是摸着了门,她将门一开,一刻也不停的大步而去。
楚慈离了屋子,宋文倾便是无声一笑。
终于是捉着她的短处了!往后他也不必再演羞涩了。至少,不必时时都一副害羞模样。
离了那屋子,楚慈径直往大门而去。
卢越见她步子慌乱,神色发暗时,与身旁的人说道:“速去禀报岛主,楚月慈似已做了决定。”
离了叶府,楚慈脑子里还有些发晕。她此时都闹不清楚,她到底犯浑到什么地步?
月色之下,楚慈看着自个儿的手,看着看着,便是‘啪。啪’的拍了下去。
怎的就犯浑了呢?摸什么摸啊?真是要死人了!不知道那小兔子是什么性子啊?这往后还能不能跟他好好相处了?
楚慈对自个儿真是无语了,等了许久的弘伏见她出了叶府,这才闪进小巷之中,一声哨声出口。
远处那正宗的展风听到这哨声,便是冲天而起,往海边飞去。
展风一现身,暗中之人均是绷紧了神经,往那处追了过去。
“一队人马去追展风,另一队人马盯着楚月慈!”
乔锦骞一身黑衣裹身,手握长剑吩咐道:“注意莫被高顺帝给抢了先!必须在他之前捉住弘伏!”
卢越低头应是,带人匆忙而去。
听得展风之音,宋文倾翻身而起。
刚走两步,却又停下步子,犹豫不决。
他能不能追去?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外头指不定有多少的阴谋。若他现了身,被人捉了把柄,所有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且,乔锦骞的计划以他为中心,父皇向来多疑,虽说不信,却也免不得会派人监视他。
可是,他不追去,便无法知晓她在隐瞒何事。也不能更准确的部署接下来的动作。
犹豫半响,宋文倾最终还是没踏出那屋子。
就在他脱了衣裳重新上床之时,外头守着的人低声说道:“莫将军交待,若是银面修罗现了踪迹,五殿下却没有动作,便无需再监视。眼下他们都追去了,五殿下亦是没有动作,我们还要监视吗?”
另一人微一沉吟,说道:“再盯半个时辰,莫将军一再交待,不管什么任务,都不能有一点闪失!”
展风引着人往海边而去,邰正源听得那鹰叫,便是轻声一笑,“终于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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