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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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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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真要把他弄死?
楚慈一拳头一拳头朝他手臂的伤处轰去,却是记着他说的金雕之事。
她可不相信那东西看得见此处情况,大不了就是他训练之时,以口哨命令罢了。
所以,她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心中发狠,在那人手臂发麻之时,抽了他的腰带,将他双手一绑,抬手便悟着他的嘴,冷声警告道:“银面修罗,你信不信,老子手一横,就能取了你性命!”
信!当然信!
她的眸子里,没有半分犹豫。
银面修罗后悔方才的犹豫,此时她要杀他,易如反掌!而他方才犹豫那一瞬间,丢失了唤来展风的机会。
“知道我为什么敢动手吗?”一声冷笑,楚慈一腿压着他的大。腿,一腿压着他的腹部,与他说着自个儿的思量,也是给他考虑的时间。
“你跑到叶府来,是因为此处已然搜过,又是乔锦骞的地盘,故此叶府暂时比黎府安全。还有一点就是,你急需用药!你方才说,叶府用药都是宋文倾平日进山采的,就代表你知道叶府有你要用的伤药。
为何说你急需用药呢?因为你方才掐我时,力度大不如在黎府那会儿有力;你说两句话就能喘气儿,就证明你从黎府出来到此处,耗费了不少的精力。昨夜你让我拿的药,大半都是解毒所用,也就是说,你非但受了重伤,还中了毒!
重伤加中毒,你身子什么时候最虚弱?自然是解毒之后这几个时辰!所以,我敢肯定,此时的你,哪怕是个普通人,只要有些力气,都能将你给绑了!”
她每说一句,他眸子便寒上一分。
看他眸光发寒,楚慈勾了勾唇,接着说道:“你如今能威胁我的,不过就是展风出现引来侍卫罢了。可是,你不敢将展风带在身边,它此时,必然是藏了起来。你方才有机会招来展风,可你犹豫了,因为你不敢赌!你此时的情况,一个普通人都打不过,如何能与侍卫相斗?所以,谢谢你的犹豫,让我得了手。”
电影里,坏人都会把自己做的事告诉好人,好人在知道真相之后,爆发逆袭,将坏人k。o。
看电影时,都觉得坏人好傻逼!可是,真正到这个时候,你才会明白,说这些,是有目的的。
就像此时的楚慈,她要杀弘伏,直接下手就成。可是,她不想杀他了,因为,她有别的目的。
楚慈说了这么多,弘伏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她的目的。微偏了偏头,在她掌下启唇说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脏手?
楚慈收了手,看了看掌心,而后很是无邪的看着他,“不脏啊!你看,可干净了。”
说罢,甚是可爱的朝他晃了晃掌心,那模样活脱脱在说着‘你瞧,好干净好干净呀’。
“……”
耍了狠又来装天真,她真是够厉害的!
她扮着无邪,他那跳跃着火光的眸子看了她一眼,而后说道:“你是不是女人?从我身上滚下来!”
她就这么暧昧的压在他身上,她是一点不知羞耻吗?
她的双腿压着他,左腿压着他的腹部,右腿压着他的大。腿。
这姿势,在外人看来好像是很那啥,可是拜托,这是在打架!打架懂不懂!
楚慈眨了眨眼,看着二人的体。位,再次无辜的说道:“怎么了?你怀疑我的性别?要不,我证明给你看看?”
她问着要不要证明,手也同时往怀里头掏去。
见此,他怒道:“滚!”
他暴躁。从未有过的暴躁。
她是想做什么?脱衣裳吗?她不要脸,他却不愿看!他嫌恶心!
楚慈在他怒喝之下,无辜的拿出一方白色手帕。
展开手帕,上头是绣着一朵好看的牡丹花。
掏了掏耳朵,楚慈这才指着那朵牡丹问道:“你觉得大男人会用这种手帕吗?这都是心比天高的姑娘家用的好吧!”
一口血给吐死!
弘伏此时发现,跟她说正经的,她扯那些没用的。你跟她耍心眼儿,她却给你耍毒辣。
将人给气着了,楚慈这才慢条斯理的将手帕给收进了怀中。朝弘伏眨了眨眼,捧着脸说道:“银面修罗,你看我可不可爱啊。”
“……”
“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跟你好好说话呢,你就不能和气点吗?和气生财哎,你懂不懂的?”
“……”
“你看,我们都能好好说话了是不是?你看你这会儿都爬不起来了,我来帮你吧。”
一改方才的狠劲儿,楚慈细声细气的说了。这才坐到他大腿上,动手解着他的衣裳。
“楚月慈,你要不要脸了!滚!”
她这不要脸的行为,弘伏真是恼到胸膛起伏的异常厉害。
他厌恶女人!非常的厌恶!他厌恶女人的味道,厌恶女人碰他!
楚慈掏了掏耳朵,见那人被绑着的双手打来时,双手将其握住。
就那么坐在他腿上,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将他被绑着的双手生生的给穿过了脑袋,压到了脖子后头。
她这行为甚是连贯,就连动作都是干净利落,仿佛以前没少干这样的事儿似的。
弘伏双手被这么压着,痛的厉害,却因身子虚弱,挣脱不得。
腿上被她坐着,双手又被绑着,身上还有伤。他此时落到她手中,可真是够狼狈的。
将人收拾了,楚慈这才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麻利的剥着他的衣裳。
衣裳剥了,将他身上的东西都给搜了出来。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41:老子现在就能掐死你!

一样样东西看似随意的丢到地上,却又恰到好处的相互留了距离。
将他身上的东西都给搜出来了,楚慈一手撑着下巴,拍了拍他结实的胸膛,轻。挑的说道:“哟,身材不错嘛,习武的人就是不同呀。”
她这行为看似无赖,可她的目光却是扫着他的神色。
见他的目光扫着中间那木头雕的葫芦之时,笑眯眯的将那东西给拿在手中。
轻轻的嗅了嗅,又仔细的瞧了瞧,这才啧啧两声。
“看不出来哦,这还是小叶紫檀的呀。”
她说着,他的目光就似要吃人一般看着她,冷声说道:“还给我!”
“还你呀?”握着那葫芦,楚慈甚是认真的说道:“雕工细腻,入手细。滑,看来平日里没少拿在手里回忆呀。”
“楚月慈,你别逼我!”
“逼你?”眨巴着眼,楚慈笑眯眯的看着他,却又说道:“这上头雕的是什么?好像是一家三口哎。瞧瞧,这女子穿的好像不错哎,手里在做什么?”
楚慈这会儿是真的在认真的瞧着。
这葫芦上的浮雕实在是太好!这技术可不是一般人能雕得出来的。
“好像是在缝衣裳呀,这小娃娃是在玩儿鼓吧?这上头的男子看样子也是个习武之人,他更擅长用弓箭吧?”
上头的画面,确实是一家三口的日常画面。女子在缝衣裳,男子拉弓放箭。那小娃娃拿着小鼓在女子脚边坐着,目光却是看着男子。
“你们家也真幸福啊,这不会是你父亲雕刻的吧……”
“楚月慈,你给我闭嘴!”
那人怒极,再不顾身上的伤,猛的坐了起来。
这一坐起来,却是扯到了腰上的剑伤,痛的重重一个喘。息。
她坐在他腿上,他坐起来,自然是离的近了。
感觉到他愤怒的呼吸,楚慈却是嬉皮笑脸,极是让人厌恶,“呀,这东西对你这么重要呀?不知道这东西换我一条命够不够呀?你看看这东西多好呀,跟我这条命一样的举足轻重。我救了你,你可不能回头杀我呀。不过,我可觉得这东西还有更好的用处呢!”
说罢,冲他俏皮的眨了眨眼。
“楚——月——慈!”她的嬉皮笑脸,他将这三个字从牙缝中一个字一个字的挤了出来。
“哎,我在这儿呢!”楚慈扬着笑脸看着他,实在是天真无邪。“我在这儿呢,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你妄想!”
他这话,她眨了眨眼,好不无辜。
“银面修罗,你就这么决定啦?真不再考虑考虑?你也得想想,我不会害你呀。”
她虽然什么都还没说,可他却已经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不得不说,这个男人也是够聪明的。
“你看看呀,你跟着我,你不吃亏!你跟了我,我们可是朋友了呀;你跟着乔锦骞多憋屈呀,像下人一样使唤就不说了,最后关头他却要置你于死地。
而我不同呀,你跟我一起,咱们是兄弟,是哥们儿!出生入死咱们一起!刀山火海也一起去趟!咱们一起想法子离开,我不但今儿个能让你得个自由身,来日还能让你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
乔锦骞算计了你是不是?你想报仇吧?我帮你呀!为表我的诚意,就在这一次,我保证不让乔锦骞好过!”
楚慈这软声细语的跟他说了许多。最后,朝他晃了晃手上的葫芦,说道:“谁没个回忆呀,人呐,总是在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人生在世虽说只有短短的几十年,睹物思人虽说是自我折磨,可是这几十年之中,有一样东西能留着,那也是信仰啊!至少还有念头不是?”
刑侦嘛,心理学是必须的!
楚慈这番话,真是将弘伏给说的又恼又恨,又悲又怨。
他恼他恨,都是对她;他悲他怨,却是因为他的双亲。
身子虚弱,心理又受到打击,这个时候是最容易妥协的。
可是,这个银面修罗好像也不是普通人呀!都这样了,还能咬紧牙关不松口。
“银面修罗,有件事我得告诉你啊。你也知道,楚家伤了我的心,对于楚家那群人的死活,我是不在意的。如今我就是想着如何借着旁人往外走!
你也知道我接近邰正源是有目的的吧?我接近宋文倾也是目的不纯。更别提冒险救下黎睿,还与薛彦彤结交。我这广撒网,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往上爬的机会,你觉得我是优柔寡断的人吗?
我有目标,只要能往外走,我就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利的机会!你和我都是光脚的,既然两次三番的碰上了,何不试着合作?你我之间也没实质性的仇怨,为何就非得结怨呢?如今也是你要人相助,我既然愿意相帮,你不是应该乘着这个机会跟我合作合作吗?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都不计较你算计我了,你还不愿意借着这机会利用我一把?”
她啰嗦一堆,他却是冷面回道:“想让我给你卖命?你休想!总有一天我杀了你!”
他的狠话,楚慈瞬间变了脸,抬手便掐了他的脖子,眯眼说道:“不用等那总有一天!老子现在就能掐死你!”
软硬兼施才是王道!
可真是风水轮流转!昨晚他掐着她的脖子威胁,今日便是她掐着他的脖子耍狠。
弘伏的呼吸被她一夺,双眼恨恨的瞪着她,似要将她吞了似的。
楚慈也不手软,掐着他是半点不抖手的。
终于,在他憋不住之时,松了口,“期限!”
眨了眨眼,楚慈又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松了手,拍着他俊逸的脸,笑眯眯的说道:“不急不急,既然都是伙伴了,还谈什么期限不期限的?不就是我有需要了你帮我,你有难处了我帮你么?”
谈判,就这么结束了。
楚慈拿着葫芦站起来时,那人抬腿便朝她踹了过去。
一直就防着他呢!如何能让他得逞?
楚慈一个后翻避开那大长腿,握着葫芦,笑眯眯的说道:“好啦,朋友,我先走了。不然他们没瞧着我,找来了,可就麻烦了。”
说罢,晃了晃手中的葫芦,眨眼说道:“这宝贝我先给你收着啊,希望你在心中杀我千百遍之时,能想想这宝贝的下落。”
楚慈走了,留下一片的狼藉。地上这些搜出来不要的东西,她倒是一样也没拿。
甚至于旁边还有一沓银票,她看都没看一眼。
咬牙切齿的看着楚慈离开的方向,弘伏沉沉几个呼吸,压下心中愤怒。
他衣衫凌。乱的半跪于地,敞开的衣裳挡不住他身上的伤;方才争斗之时扯开了伤口,腰上已是透出了一圈的血迹,手臂上的伤更是被她打的血流不止。
双手还被腰带给绑着,就连脖子处还因她动作而火辣辣的疼。
低头咬着腰带,甚是费力的将腰带解开。将衣衫收拾妥当,把东西都收进了怀中,弘伏这才一声咒骂,“楚月慈,我。操。你祖宗!”
这句话,二人相识以来第三次出现。
第一次,是他下毒,威胁她之时,她跳起来这般骂着。第二次,就是方才她被威胁时这么骂着。
如今这第三句,却是从他口中出来。
他向来寡言,更不会如此叫骂。却不想,平生第一次如此粗鄙的骂人,竟是学了那女人的话!
话说,那是个女人吗?哪个女人像她那么粗鄙?
非但粗鄙,还阴狠毒辣!可这样的人,偏偏脑子过份的好!
想到被她拿走的葫芦,弘伏那面色便是难看的很。一口血压在心中,令他心肺都痛!
心里头恼怒太甚,甚至于把最厌恶女人触碰这一点给抛到了脑后。等到他真正想起来时,又是恶狠狠的骂了一句:“祖宗的!”
楚慈将葫芦贴身收着,空着一双手,面色不错的往外走。
银面修罗的妥协,是意外的收获。这可真是天时地利人和都给她占齐了!
她不会功夫,是最大的弱点;如果能将银面修罗这么厉害的杀手给笼络到自己身边,自然是有好处的!
只不过,这男人也是个有脾气的,可不像楚月泽,动几次拳头就能弄服帖。
所以,让那人真心妥协,还得费些功夫!
想着那葫芦,楚慈便是微勾了嘴角。
越是不要命的人,对于自己的信仰越是看重。她拿出这葫芦时,他虽压着异样的情绪,可那眸子里的闪动却是骗不了人的。
当她将葫芦拿到手里时,那人果然是沉不住气了。
由此可见,这东西对他有多重要。
听得前头隐有人说话,楚慈收起了心思,面色微寒的看着院墙。
回头又看了荒废的院子一眼,楚慈这才收起神色,面色平静的走了出去。
方才给她指路的下人见她出来,便是压着笑意,与身旁的丫鬟说道:“这人呐,耍狠是没用的。有时候脑子不灵清,路都分不清,那就是个傻大个儿嘛。”
楚慈明白,他说的,可不是一件事儿!
上次在飘香阁的事儿,这些人看来是都知道了。加上昨夜她上擂台之事,看来这些人是当笑话听了。
勾了勾唇,楚慈举步走了过去。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42:叶府的情况

指路的下人瞧着楚慈迈步而来,便是撇了撇嘴,与身旁的丫鬟说道:“冬梅,你好了没有呀?我忙着呢!”
被唤冬梅的丫鬟双手在盆儿里洗着衣裳,瞧着楚慈走来时,将那洗衣棒往衣裳上打的‘噼啪’作响,“好了好了,这破衣裳洗了还得给他缝,真是烦人!”
说罢,朝着楚慈啐了一口,“一个个都烦人!”
楚慈看向那盆里的衣裳,此时冬梅翻着衣裳捶打着,她自然也就瞧着了被剑划破的地方。
看来,宋文倾回来已经换了衣裳了。
“哎,余海,那是谁来着?是来伺候五殿下的吗?”洗衣棒指着楚慈,冬梅以不屑的口吻问着带路的下人。
余海点了点头,说道:“可不是嘛,只道是个机灵的,没想到是个不中用的,连路都找不到,竟是到了那死人院儿里。跟咱们尊贵的五殿下一样是个脑子不灵清的,也难怪皇上让他来伺候五殿下了。”
死人院儿哦?怪不得野草都有一人高了。
楚慈似没听着一般,绕着走廊便要往外走。
以她如今的立场,不管搭不搭理,别人都不会放过她的。所以,她也没打算热脸贴冷屁股,主动讨没趣。
这不,她才走没两步,那个叫冬梅的就站了起来,洗衣棒指着她,扬声说道:“你,过来!”
“我?”楚慈一副不解模样,指着自个儿,问道:“这位姐姐,你叫我有什么事儿吗?”
“叫你自然是有事儿的!”上前两步,冬梅说道:“既然你是来伺候五殿下的,往后他吃喝拉撒的事儿都归你管了。这衣裳你先洗了。”
“啊?”面上是深深的不解,楚慈那模样可真像是不知事儿的傻小子一般,“这位姐姐,皇上让我来,是来照顾五殿下伤势的。这这这,你让我这洗洗刷刷的,若是耽搁了五殿下的伤,皇上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
“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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