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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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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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不说,就让我来打一趟,不会只是为了看戏吧?”
穆言相问,邰正源却不回答。
见邰正源又是这副淡漠模样,穆言真是急的抓头挠腮。
那人急的一抓头,抓到头上的包又是一阵儿抽气;心里头对楚慈不爽,邰正源又不表态,他真是爆脾气‘蹭蹭蹭’的就上来了。
双手按着桌子,穆言说道:“殿下,我15岁听从先皇的吩咐暗中保护于你;先皇弥留之际,更是传了密旨,只要你愿意,我就得动用军中力量助你登基为王。可一晃眼二十年过去了,我父母坟头的草都一年年的长高了,你这还是不表态。我还等你表态才能决定要不要娶媳妇儿呢!你这不表态,我若是死了,穆家无后,如何与地下的双亲相见?”
“你娶不娶媳妇儿,与我表不表态,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邰正源抬眼,打趣问道:“难道你是想等我登基了,选了妃子,才决定要选哪家千金?”
眼前的人已经35岁了,却还是单身,这也委实说不过去。
可是,他表不表态,和穆言娶不娶媳妇儿,这完全没有关系!
“怎么就没关系了?这还不是怨你啊!先皇在世时,你死活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更是放了狠话,先皇若敢将你身份公开,你就再也不见他。
可你不同意就不同意吧,当年又选择和先太子宋泽钰走的近。你这举动让先皇看不透啊!我是先皇一手提拔的常胜将军,他说你不表态我就不能娶妻,我这也不是没办法吗?”
“他都死了,你大可当他没说那话。”
邰正源不急不缓一句话出来,穆言就是‘嘿’了一声,“殿下,话不能这么说啊,眼下不是当不当的问题!你若是要争那位置,我就得带着兄弟们杀啊!你若不愿争那位置,我就得回到边疆,与兄弟们护着北瑶疆土。”
穆言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当年先皇要公开邰正源的身份,邰正源死活不愿意。如今想要夺位,就不是名正言顺了!毕竟,先皇已故,谁能承认邰正源是先皇之子的身份?
不是名正言顺,那就得用命来夺!这一夺,便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的事儿了,他都35了还耗着,就是怕娶了妻之后造反,会连累妻儿一个家族!
邰正源垂着的眸子轻微一闪,许久之后,说道:“你安心的去娶妻生子,不管将来如何,你是你,我是我。哪怕是造反,那也是我邰正源抗着,与你常胜将军穆言无关。”
“怎么没关系了?我不要带兵相助了?”穆言也是急了,有些口无遮拦,“殿下,今儿个你就给个准话儿吧!你若要谋位,我穆言必然万死不辞!你若要放弃,将来我娶妻生子了你再让我出兵,我是断不能不顾妻儿一家与你一起造反的!”
耗了整整二十年,先太子死了,当年发生了那么多事,邰正源甚至被流放到这西沙成了罪人,这样的日子,到底何时是个头?
日复一日的等着,如今高顺帝的儿子们都在争着储君之位了,穆言觉得,他真是等不起了。
“不会有那一天的。”肯定的说着,邰正源拨着烛火,浅笑着说道:“你只需记住,你是先皇交给高顺帝的良将,你不偏向任何一个皇子,你一心只为高顺帝镇守边疆。”
“殿下!”
“行了。”打断穆言的话,邰正源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说道:“当年不夺,自然有不夺的理由。既然当年不夺,如今亦不会去夺。但是,我不夺,不代表别人不会替我去夺。”
“别人?”穆言一愣,一双眼瞪得跟虎似的,“谁?可要我做安排?”
“需要你时,自然会告诉你。动用自己的根基去夺那位置有何意义?倒不如看着高顺帝和自家儿子闹到不得善终。”勾唇一笑,却是毫无感情。
邰正源再次挑着烛火,缓缓说道:“当年他杀兄夺嫡,如今也让他瞧瞧自己儿子的争斗。最后再让他和自已最强的儿子两败俱伤,岂不是更妙?”
穆言瞪大了眼,想着邰正源暗中相助宋文倾之事,好半响才竖了拇指,“高!殿下此计着实是高!等到他们无人能主持大局之时,殿下再出来稳住局面,届时谁能出来反殿下?”
原来,殿下隐忍这么多年,竟是作的这个打算!
穆言只道邰正源是能忍,却没瞧着邰正源眸中的深沉。
当初,他对皇位不屑一顾;如今,他却要亲眼瞧着高顺帝是如何将这北瑶江山一步步让出来的!
江山,非他所要。他要的,是看着高顺帝死不瞑目,含恨而终!
“亏得殿下是想通了,不然殿下这般善于谋算,却一直呆在这岛上,那可真是让我慌的难受。”
正事儿谈完了,穆言这才松了口气,自个儿在柜子上翻着药。他脑袋是真的疼,他得找点化瘀的药来揉揉。
邰正源瞧他乱翻着,便是摇了摇头,上前将人拉开,说道:“你这是来抄家的?密室东西不要乱。动,宋文倾心思缜密,让他瞧出端倪便会功亏一篑。”
“哦。”点头应了一声,穆言坐到椅上,等着邰正源找药。
下人引着楚慈二人往后院儿正厅而去,宋文倾一路都显得很是担忧,时不时转眼看向楚慈。那模样,就似怕她被高顺帝给吃了似的。
不由失笑,楚慈朝他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不必担心,楚家目前应该没事。”
黎家才出了这样的事,黎海新自尽的消息传了出去,黎夫人和黎老夫人又遇了害,如今高顺帝连黎家都不能赶尽杀绝,更不可能在这关头掉转矛头对楚家下手。
宋文倾依旧是担忧模样,却也点了点头。
到了正厅,守在门口的池顾挥了挥手,引路的下人便行了一礼,折身出去。
“奴才见过五殿下。”
池顾象征性的行了一礼,宋文倾忙上前扶道:“池公公不必多礼。”
“殿下乃皇子,老奴乃奴才,当行的礼,自然是要行的。”池顾声音平缓的说着,那未行完的一礼,却也顺势给收了。
楚慈看着这老奴才耍心思,便是心中好笑。
“不知父皇找我来,所为何事?”宋文倾也不在意,低声问道:“将小慈也唤来了,不知是否与她有关?”
“这个老奴便不知晓的了。殿下有何不明,进去一问便知。”
说罢,池顾当先抬步进了厅去。
楚慈看着宋文倾不语模样,朝他摇了摇头。
他一没身份二人钱财的,谁能理会他?
二人进了厅去,只瞧着高顺帝端着杯茶坐在上位,厅中跪着风业。
想到风业离开前说的话,楚慈对这人的大胆倒是有些佩服的。说要请示还真的来请示了,到底是有岛主撑腰,胆儿就是肥啊!
“儿臣叩见父皇。”
“草民叩见皇上。”
二人跪于风业右方,双双行礼。
高顺帝拨动着茶杯,轻轻吹了口茶,缓缓饮了一口,这才开口问道:“文倾的伤如何了?”
那人开口,却非命人起身,而是让二人跪着回话。
宋文倾垂首回道:“回父皇,儿臣的伤并无大碍,让父皇担忧,是儿臣罪过。”
“我倒没什么好担心的。”
高顺帝一句话,说的宋文倾唇上一紧;楚慈目光看着地上的石纹,暗道这个高顺帝也真会伤儿子的心。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34:我勒个去啊!

“方才风业求见,说是你身子弱,每日断不得药。黎府如今这情况,也不方便你养伤,故此请示将你接回府上养伤。”放下茶杯,高顺帝看向宋文倾,说道:“朕觉得也是有理,黎府如今这情况,你在黎府着实说不过去,还是回去养伤的好。”
不怒自威的容颜之上,此时未带任何的情绪,高顺帝那说话的语调,也不过是在宣布着一件已然决定的事情。
宋文倾垂首不语,高顺帝本就威严的眸子虽说不带情绪,却也凌厉的很。语调未转,视线锁着宋文倾,问道:“怎么?你有异议?”
“儿臣不敢。”微抬了头,却是不敢看那人面容;宋文倾看着那人裹了金线的的袍边,平和的说道:“儿臣这便回府。”
高顺帝看了看楚慈,嘴角微勾。复端了茶杯,缓声说道:“既然说了让她照顾你到伤好为止,你便带着她一并回府去吧。待伤好了,再还予楚柯明就好。”
“……”楚慈真是一口老血给压在心里头,吐都吐不出来。
我勒个去啊!
她敢肯定,高顺帝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可是,已经知道了,还把她当东西一样的丢着,当真是不把她当人看啊!
还什么伤好了还给楚柯明就好,他将她叫来,就是不打算问问她的意见么?
很显然,高顺帝是不给她提意见的机会。她头还没抬起来,池顾便是一声轻咳,楚慈也就只能继续低着脑袋了。
祖宗的!真没人权!
楚慈心里头嘀咕着,宋文倾却是面上瞬间布上了笑意,连礼数都忘了似的,抬首直视高顺帝,笑着说道:“是!”
“行了,都退下吧。”高顺帝挥了挥手,示意几人出去。
三人行礼起身退了几步,这才出了厅去。
看着三人离开,池顾摇头笑道:“五殿下真是个孩子心性,瞧瞧他那欢喜的,那小丫头跟在他身边,他就乐成这模样了。”
“能不欢喜么?府上没一个能省心的,终于有一个待他好的,他自然是舍不得分开了。”
高顺帝说这话时,手里头把玩着佛珠。拇指大小的佛珠在指中缓缓转动,就似它的主人在缓缓的转着心事。
“也是,因着五殿下,乔锦骞可是恨死了乔贺宇。听说乔锦骞还没掌权便对五殿下多有苛刻;如今掌了权,对五殿下更是没得说。”说这话时,池顾小心打量着高顺帝的神色。以判断往后当以怎样的态度来面对宋文倾。
高顺帝转着佛珠,沉默不语;半响之后,接着自个儿的话说道:“朕也想瞧瞧,那丫头能对他好到什么程度?为了楚家,那丫头能做到什么地步?”
高顺帝不接池顾的话,池顾一时摸不准高顺帝的心思。却也不敢再试探,笑着上前添了新茶,说道:“说起来,那丫头也是不简单的。当初能爬上太子的床,如今又是勾搭上了邰正源,眼下更是与五殿下不清不楚的。她倒是广撒网,也不管五殿下是否得宠,竟也是不放过的。只是不知,这其中有多少楚柯明的意思?”
“楚柯明。”念着这个名字,高顺帝冷笑两声,“做贼的人总是心虚。当年他露了马脚,朕一抛饵,他便自个儿收拾着来了岛上。他只道我是要对付他?呵,真把自己当了个东西!”
池顾双手递上茶杯,高顺帝将佛珠往手腕上一戴,接过茶杯,缓缓说道:“方正杰那老奸巨猾的老东西,真当朕拿他没办法?朕便要让他瞧瞧,他最后是怎么死的!”
池顾立于一旁,轻摇着手中羽扇。
方正杰,太子少师,当年没少在先太子背后出谋划策。先太子失势,他却因着先皇的信任有恃无恐。更是仗着门下学生多,可谓桃李满天下而不惧高顺帝的皇威。
楚柯明来岛上有高顺帝的算计,可高顺帝真正的目的,却是为了算计方正杰。
谁让楚月陌是方正杰放心不下的外孙女呢!
“圣上深谋远虑,三年前撒的网,如今也当收了。只是这楚月慈又与五殿下这般……圣上要将五殿下一并收了么?”
池顾相问,高顺帝眉角微抬,说道:“文倾在这岛上也有十年了吧?若邰正源与那丫头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朕倒是乐意将她许给文倾,再让文倾搬到东曲去。朕倒要看看,邰正源这缩头乌龟,当初小小年纪能对锦馨下毒,如今三十而立,他还能耍些什么手段?”
池顾心里头一琢磨,暗道:看来五殿下是沾了楚月慈的好处了!若非如此,怕是只能老死在这南湾!
“黎府的事你仔细些,沈务去追那雕也没回来,指不定这会儿跟哪路人打着。朕先出去转转,有人来,你便挡着。”
池顾一听,忙伺候着高顺帝回了屋子。
门窗一关,池顾拿出一个木盒子。木盒子打开,里头是一个白玉盒。打开了白玉盒,拿出一张药水浸泡的面具,池顾问道:“圣上是要戴这副么?”
“不了,到这儿还是别用以前戴过的,将最后一个陌生的面具拿出来。”
池顾应了声是,立马伺候着高顺帝易容更衣。
话说楚慈二人出了厅中,自然去客房收拾收拾。
到了客房,风业这才拿眼上下打量着楚慈。看着风业那副不屑的模样,楚慈也懒得理他。
宋文倾一副欢喜模样,走到桌前,准备将风干了墨迹的画收起来。
怎奈他才出手,风业便快他一步,抬手一挥,那画像便落到他手中。
“这画像看着挺眼熟的啊。”
说这话时,风业另一手端起茶杯,看似要喝茶,茶水却是一股脑的倒在了画上。
“哎呀,真是不小心,看着这画上美人儿勾人,竟是喝水都能喝歪了。”
说罢,风业转眼看向宋文倾,微扬了声音说道:“想必五殿下不会在意吧?五殿下生得一双巧手,反正平日里除了写诗作画就没点别的事儿做了,大不了回府再画一副就是了。”
宋文倾握着拳头,看着风业将打湿的画像撕成几片又揉作一团时,视线转向门外,点了点头。
“五殿下向来懂分寸的。虽说皇上是来了,可是殿下这吃穿用度还是岛主在照料着。知道的,说是岛主大义;不知道的,只说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种,竟是这般拖累岛主。”
恶毒刺耳的话,风业说的很是顺溜。看来这些话,平日里风业是没少说。
看着风业将画丢到地上,甩手往外走时,楚慈眸光沉的厉害。
“走吧!难道还等着我来请你不成?”后头的人没跟来,风业便是不耐烦的一声呵斥。“我还有事,晚些回府;你自个儿回府,莫给我添乱。”
宋文倾看了一眼地上的画,这才走到楚慈跟前,说道:“小慈,你,你还是回去吧,我与父皇说说,便说我有人伺候的。”
“可不是嘛,五殿下虽是两袖清风,府上人可不少,可不都是伺候着五殿下的么。一个罪人得这么多人伺候,还真是享受的心安理得。”楚慈尚未回话,风业便是冷嘲热讽的接了过去。
听着这刺耳之言,楚慈微眯了眼睛。抬首之时,楚慈笑道:“既然是皇上下了旨意,我自然不能抗旨的。不过我得去与父亲打个招呼,你先回去吧。”
宋文倾还想说什么,楚慈扯着他往外走,“走吧,别说那么多了。天儿热,你背上有伤,受不得热的。”
出了黎府,风业再不理会二人,径直往大街而去。看着风业离开的方向,楚慈对宋文倾说道:“你先回去,我去买些药,晚些我问路过去。”
“好,到时你问东街叶府就好。”
叶府?
楚慈心里刚一转,那人便说道:“母妃姓叶。”
原来如此!
点了点头,楚慈与他分道而行,却是远远的跟着风业往正街而去。
宋文倾回头,瞧她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在巷中,便是嘴角一勾。
好像,有好戏看了。
楚柯明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只觉得心里头急得很。
怎么还不醒啊?不是说天亮就该醒了吗?
楚月泽打着哈欠坐在一旁,对楚柯明的在意嗤之以鼻。
他这个父亲,他是相当的看不上!怎么看都不是深情之人,如今却是对着一个婢女这般要死要活的。
打着哈欠起身,楚月泽说道:“那什么,爹爹,我先出去打听打听,看看外头情况怎么样了。”
楚柯明担心着念柔,也担忧着外头的情况,点头说道:“让小二给我送些吃的过来。”
楚月泽提了提腰带,走到床前,摊了手,“爹爹,银子。”
出门在外,怎么可能不要银子的?去打听消息,那也得坐下喝杯茶吧?
楚柯明掏了一锭银子给他,说道:“顺便打听打听你六姐如何了?”
哟,你还关心六姐啊?
楚月泽抽了抽嘴,拿着银子走了。
明晃晃的太阳照的人面上生疼,楚月泽抬手挡了眼睛,眯眼瞧着前头。
正在想着坐哪儿打听消息合适?背上就被人狠狠的拍了一下。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35:真他娘的费劲!

转头,看着来人,楚月泽眉头裹得老紧,不耐烦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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