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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一嫁寄柔情 0074:各怀心思的师徒
蜜糖本是窝在小伍怀中,被他抱起来时,一人一猫用那湿漉漉的眸子看着邰正源。两双眸子同时一眨,眨出氤氲光雾。
“师父……”
“喵……”
一人一猫同时开口,那软糯的声音伴着眨巴的大眼,当真是让人瞧着心里头发软。
邰正源从来都知道,对面那人的眼睛有杀人的本事;哪怕那人不说话,只用这么一双眼睛看着你,也比天下任何一个能说会道,能演会唱的人更能让人怜惜。
所以啊,楚月慈在这么一双眼下能逃掉,那才是天方夜谭!
逃不掉才是好啊!算算日子,中秋也当到了,他也当帮着小伍让楚月慈动心才是。
轻声一笑,坐到小伍对面,邰正源说道:“这招对付小慈倒是不错。”
“可是小慈都要被师父抢走了啊。”小伍话语中尽是委屈。
“看她聪慧,只想她到了南湾对黎睿提点一二。”邰正源将蜜糖抱在怀中逗。弄着,说道:“与她谈了条件,算是交易。她受了伤,明日兴许不会来,你要不要去瞧瞧?”
“人在受伤之时防线最低,也最易感动。我的身份不适合去,以银面修罗的身份去,将来只会便宜了那人。所以,还是算了吧。”
不去便不去,说那么多,无非是想说一件事:邰正源先他一步去找了楚慈,不管是交易也好,别有用心也罢,最佳时间被邰正源抢了,旁人再去,就没了作用。
邰正源明白小伍话中之意,浅浅一笑,说道:“不管我如何作为,予你均是有益。你知我对黎睿多有担忧,让我一次机会没那么夸张吧?”
“师父与我同心同为,我不过是说笑罢了。”
二人同时沉默,小伍伸手,轻轻顺着蜜糖下颚,听着小东西‘呼呼’的呼噜声。
小伍沉默半响,说道:“师父,你密室里的毒箭木我方才用了。”
邰正源正摸着蜜糖的小脑袋,听小伍这话,手上动作一顿,“你知道了?”
小伍点头,“倒是想不到,她竟然能瞧出那些道道,只是不知她能不能如师父的意了?”
邰正源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蜜糖在二人轻缓的动作之下,舒服的直呼噜。好半响,邰正源才说道:“能闹便闹吧,若是闹不起来,我也就打消那些念头罢了。仔细一想海棠已去,我再去折腾再去闹也没意思;罢了,倒不如让她助你,早日在你父皇面前露面的好。”
这话,就似经历大喜大悲之后的心如止水;正所谓哀大莫过于心死,这话说的,就似心如死灰,欲将那些是非恩怨都放过一般。
小伍唇一紧,而后微微一勾,仿佛是在笑,又好似笑不出一般。邰正源看他这副模样,眸光微闪,想说什么,最后却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似对眼下局面有心无力。
话题,结束与此,各自垂下的眸子似在嘲笑着师徒的异心……
五更之时,天色已是大亮;楚柯明躺在床上思量着后路,二姨娘犹豫着心中之计是否能成?思量之间,看着杨柯明鬓角白发,终是开了口,说道:“老爷,您这次去南湾,可是有了好消息?”
这话早就想问,怎奈府上的事儿不大也不小,却让楚柯明费了心思。
二姨娘之问,楚柯明并不答话,双手相握叠放于被上,两个拇指轻轻的叩着薄被。本是忧心忡忡,却还摆出这么一副轻松的神情来,二姨娘瞧着便是心中暗骂一句:“假把式!”
“老爷,您……”
“小泽无事,你当感谢老天救你一命。”打断二姨娘的话,楚柯明转首,就这么不喜不怒的说道:“我早前与你说过,府上几位小姐,一个也少不得;小泽更是我的老来子,你是将我以往说的话都当了耳旁风?”
楚柯明这冷眼相问,二姨娘吓的面色一白,忙翻身而起,跪在床上,面色惶恐的说道:“老爷息怒,这次是妾身糊涂!只当几位小姐是在闹着玩儿,不承想,竟是玩的过了火;非但六小姐与七少爷玩到了后头的塘里,二小姐更是伤了脚,虽说二小姐貌美如花令人动心,可足下有伤,终究是不再完美。”
楚柯明就这么看着跪在床上认错的人,对二姨娘这番话,可真是恼的说不出话来。
说是讨饶,可不是在提醒着他,府上这几个小姐,只有大女和二女生的容貌倾城?
瞧瞧府里头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个的在这岛上还在算计着!以往在京中,他怎的就没发现这些个美娇娘都是毒蛇猛兽?
二姨娘心知楚柯明忍了这么两天也是极限,虽说这些话说出来是在讨嫌,她却不得不为楚月兰说好话。
“妾身没甚本事,只能竭尽所能为老爷分忧。府上几个小姐和小少爷都是可人的,如今个个长了年岁,小姐们个个生的闭月羞花,少爷更是翩翩公子令人神往。妾身瞧着这些小主子都是为老爷开心的,只是妾身不管如何也只是个妾,莫说护好小主子们的周全,便是自个儿都是有口难言;这次之事,是妾身处事不周,请老爷责罚。妾身能力有限,让老爷失望了,大小姐自幼聪慧,看来还得让大小姐受累了。”
说来说去,又在提醒着楚柯明,将来能给楚家带来益处的,也只有貌美如花的大女和二女儿罢了。可后面那话,又有请罪弃权的意味;虽说二姨娘没管府上多少事儿,可终究是个管事的,她主动提出放权,看似无奈之举。
听着二姨娘这话,楚柯明心中不由的冷笑。怎么着,走到这一步,是想拿二女儿来威胁他了?
“为了我这楚家,你可真是费了不少的心思啊!”冷冷的说了这一句,楚柯明掀被便起。
二姨娘唇上一紧,慌忙跟着起身;一边伺候着楚柯明更衣,扬声喊道:“伺候老爷梳洗。”
话落,外头俩丫鬟端着水盆碎步而进;二姨娘目光看向端水而来的念柔,二人目光相接时,二姨娘朝念柔微微转眼,示意念柔按计划行事。
念柔想着二姨娘的交待,又看了看面色发沉的楚柯明,心中有了怯意;可对上二姨娘发狠的眸子时,慌忙垂眼,端着水大步上前。
本该拧了巾帕给楚柯明净脸,念柔却在楚柯明转身之时,念柔脚下一歪,‘一不小心’将手中的水盆朝楚柯明倒了过去。
‘哗啦’一声响,只见楚柯明才穿上的衣裳被湿透。
“莽撞的丫头!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没长眼睛吗?”二姨娘冷声开骂。
念柔面上一急,忙跪了下去,“奴婢没用!奴婢没用!请老爷责罚!”
本来楚柯明就因为二姨娘之故心有恼意,此时再被念柔泼了一身的水,火气自然就冒了出来;垂眼一看,正要开骂,却见小丫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面容之上布着怯意,眸中更是布着氤氲水光,迷离的很。
这丫鬟楚柯明自然认得,她是楚月慈的贴身丫鬟,怎么到二姨娘院中来伺候了?
本来是要骂,可是,看着泫然欲泣的念柔时,楚柯明不由的眯了眼。
这丫鬟以往跟在楚月慈跟前,他不曾多上心,此时瞧着,却是双眼眯的一闪。
这丫鬟,仔细一瞧却是生的挺水灵的。与老三、老四亦是有的一拼!特别是念柔面上布着惶恐,眸中含泪,因着害怕而瑟瑟发抖的小身子,任何男人瞧着了都会心有怜惜!
瞧着楚柯明眯眼模样,二姨娘便知道自己这一招是安排对了!在楚柯明发问之前,恼怒说道:“平日里你就是莽撞惯了!难怪六小姐不要你,将你推到我这儿来!如今你竟是往老爷身上也敢泼水了,看来你是想去采石场过活了!”
二姨娘这话一出,念柔眸中含着的泪便是滚了出来,也顾不得自个儿身份,扯着楚柯明还在滴水的袍边,哽咽着讨饶:“老爷饶命啊!奴婢,奴婢往后再也不敢了,再不敢惹六小姐生怒,也不敢再这般莽撞了!还请老爷饶命啊!”
念柔哭着讨饶,楚柯明这才轻咳一声,问道:“六小姐如何不要你了?”
“六,六小姐说奴婢做事莽撞,便将奴婢关在了院外,奴婢实在是没法子了,这才来求了二姨娘;二姨娘说这事儿她也做不得主,只能等老爷回府方能决定奴婢的去处。”
说到这,念柔便是哽咽的越发厉害,也不敢抬手抹泪,只能扬着泪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楚柯明,“老爷,老爷您饶了奴婢吧!”
梨花带雨,真真是我见犹怜!楚柯明看着这样的念柔,忽然觉得有些不忍。
这样水灵的丫鬟去了采石场,可不是糟蹋了?
心中想着,问着二姨娘,“小慈是不要这丫头了?”
“哎。”叹了口气,二姨娘说道:“念柔也去求过了,可六小姐却是如何也不要她回去了,这几日都是用着七少爷院儿中的听双,想来是真的不想要念柔了。”
(补27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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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一嫁寄柔情 0075:闲事莫要管
不要了?
楚柯明眉头一挑,却是没说什么。
二姨娘瞧着楚柯明不语模样,心中微一琢磨,这才说道:“妾身还需去看看二小姐的伤,既然是念柔湿了老爷的衣裳,不如让她给老爷换了衣裳再谈如何处罚?”
识得几个字,自称圣贤人;二姨娘跟了楚柯明十余年,自然也知道楚柯明这男人那点假清高。
念柔是楚月慈的丫鬟,若是楚柯明要了女儿的丫鬟,往后回了京,这事儿必然让楚柯明面上无光!所以,二姨娘有意强调了,这是楚月慈不要的丫鬟;既然是不要的,那就是二姨娘的丫鬟;收用姨娘的丫鬟,便没什么令人耻笑的!
楚柯明轻轻的点了头,二姨娘便带着自个儿的丫鬟出了屋去。
屋中,念柔惶恐的看着楚柯明,在那人伸手来时,微咬着唇,一副害怕模样,不敢忘本去接过。
“还跪着做什么?给我更衣。”
念柔立马惶恐起身,双手微颤的去解楚柯明才穿上的衣裳。
衣裳褪去,成熟男人的身体有些发福;念柔面色发红的垂眼,不敢直视楚柯明的身子。
既然是湿了衣裳,自然是要擦了身子才能更衣的;念柔拿了巾帕,先将丹雪端来的热水湿了巾帕,这才面色发红的擦着楚柯明的身子。
擦身子,这样的事在念柔做起来却是生疏的很;一直都是在伺候着楚月慈,还没见过男人的身子呢。
想着二姨娘的交待,念柔在擦拭下。身之时,特意往热水里浸了巾帕,这才贴上那物件儿。
那物件儿受热帕一悟,再加上念柔轻轻的揉搓,很快便站了起来;瞧着这东西变了形状,念柔便是羞红了脸,手上更是颤抖的厉害。
看着念柔这张稚嫩的脸,楚柯明只觉得那个部位已是开始站立;念柔看着那处立起来时,羞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或许最近的事太过烦心,或许是这小丫头的面红模样太过稚嫩;楚柯明不知怎么的,就这么低下了身去……
听着屋里头传来的声音,二姨娘嘴角便是勾着一个冷笑。
看,圣贤?读了再多的书又如何?随便一个骗已骗人的理由,就能收了女儿的丫鬟,这算哪门子的圣贤?
男人,都是一个样!
迈步出了院子,二姨娘去了楚月兰的屋中。看着床上的人还未醒来,二姨娘坐在床边,眸光阴沉。
三年了!在岛上整整三年了!仔细想想,今年注定不太平!楚家要归京,想来得留下一两个女儿才能安然而归!这个时候,要舍弃的自然是那几个不中用的女儿!
最好是能将精于算计的大女儿留下才好!
心中想着,目光转向楚月兰缠着的双足,便是眸带寒光;楚月慈那个小贱人,竟敢伤了她的宝贝女儿!如今更是越发的厉害了!那个小贱人既然有本事,还是死了的好!
想着此时还在她床上翻云覆。雨的二人,二姨娘便是冷冷一笑。
楚月慈该死!楚月陌也不能活着回京!至于另外几个不成气候的,还是留着回京铺路的好!
楚月兰幽幽醒来,瞧着二姨娘坐在床前时,抬手揉了揉眼睛,声音发软的问道:“这么早,娘如何来了?”
“念柔与你父亲在我屋子里。”这话说出来,二姨娘平静的很;楚月兰一听这话,想到二姨娘与她说过的计划,这才坐了起来,冷声说道:“倒是便宜了念柔那没用的东西!”
二姨娘转眼看向窗外,只见大树之上,一对鸟儿扬头争鸣,唱了一曲儿之后,这才挥着翅膀飞远了。
“不过是几日风光罢了,待楚月慈死了,她不也跟着去了?”
“倒是!楚月慈那小贱人,不能亲手杀了她,我真是不解气!”楚月兰一声冷哼,与二姨娘说道:“到时将那小贱人用钉子钉个满身丢到后头的塘里!我倒要瞧瞧,那小贱人还能如何耍狠!”
“嗯。”二姨娘淡淡的应了一声。
有伤在身,楚慈自是不敢大意。薛彦东杀人不成反倒损兵折将自然恼怒,这时候楚慈也明白薛家斗得厉害,她窝在楚家才是明智之举。
躺在床上思量着如今的局面,楚慈脑子里回忆着帅大叔的话,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她眼前却被什么给挡着一般,总是看不清不对劲之处。
最让她想不明白的是,帅大叔既然与宫中嫔妃有所牵连,为何高顺帝还能留下帅大叔的性命?
正在想着,听双端着馒头和热茶进来;瞧楚慈双眼瞪着屋顶时,笑道:“六小姐这是要将屋顶戳穿不成?眼睛这般瞪着,不难受吗?”
“我这是在练炬芒眼。”楚慈说的一本正经。
听双将馒头和茶放到桌上,这才问道:“那是什么眼?”
“听过目光如炬、如芒在背?”楚慈撑着床坐了起来,看着馒头却是半分胃口没有。只是,身上有伤,得好吃好喝的养着才行。
听双悟了半响,瞧着楚慈下床,这才笑道:“六小姐真是越发会说笑了。”
待楚慈梳洗妥当了,听双收拾着楚慈的包袱,说道:“六小姐,你瞧瞧这些馒头够吗?”
楚慈看着包袱里的几个馒头,想着薛家和大叔之事,又开始走神。
听双只觉得今日的六小姐有些不一样,虽然还是跟前几日一样,可是,她总觉得今日的六小姐气色差了很多,而且……
看着楚慈吃了两口便放回盘里的馒头,听双问道:“六小姐是哪里不舒服吗?”
平日里两口吃下半个馒头,今日却是两口只吃了一个角,且吃这两口,还一副难以下咽的模样。
听双发问,楚慈提着包袱,拿起那大半个馒头,边走边回道:“起的早了,吃不下,边走边吃。”
听双看着楚慈离去的身影,摇了摇头,“六小姐是越发难琢磨了。”
提着包袱,楚慈还在想着,她这样去悬世堂,到底对不对?昨日杀了薛彦东的人,此时薛家是何情况?她去了悬世堂,会不会连累到大叔?
可是,若她不去悬世堂,薛彦东若查出了什么,直接去了楚家,岂不是更麻烦?
揣着心思,楚慈到了悬世堂。刚迈进去,便瞧着小伍背着背篓,抱着蜜糖正准备出门。
“小伍,你这是要去哪里?”
大步上前,伸手便逗着蜜糖;蜜糖在瞧着楚慈来时,两只前抓了出来,跟奶娃娃要人抱似的,以手朝楚慈伸了过去,“喵。”
瞧着蜜糖这可爱模样,楚慈双手一伸便接着了小东西,“蜜糖吃了早饭没有啊?肚子没有昨日瞧着圆呢。”
蜜糖回不了楚慈的话,只能两只手抱着楚慈的脸,小脑袋就这么凑了上去,跟个讨欢心的娃娃似的,在她脸上蹭着。
楚慈只觉得心里都要化了似的,怎么看,蜜糖这小东西都跟小伍是一样的,软软的让人怜惜。
小伍瞧着楚慈与蜜糖亲了一个,这才笑着说道:“方才抓药才发现,我的药还少几味,我先去采些药。蜜糖这会儿还饿着,我呆会儿边走边给它吃鱼干。”
“你去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