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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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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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好戏,才刚刚开始!
一场仇杀,突如其来。当一名面带刀疤的男子持刀闯进了青楼,大喊着要杀了那什么公子之时,青楼一片混乱。
男子持刀冲上了三楼,一间房一间房的寻了过去。每踹开一扇门,便是一群人光着身子被吓得变了面色。当男子踢完了三楼的门,没寻到人骂骂咧咧的跳窗逃走之时,众人这才发现,在那三楼的中间,一名胸缠白布的男子躺在大红衣裳之上,双腿软软的搭在身前男子的肩头,交合之处清晰的展露于众人眼前。身旁还有几个男人或跪或立,或抚或揉。躺着那男人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道不出的暧昧淫靡。
淫乱的画画冲击着众人。被人打扰的恼意也被冲击的一干二净。
他们诧异的不是有人来这青楼让人伺候,他们诧异的是,此时极端享受那人,他们竟是识得!
最最让人诧异的是,那人来这里,不是来压人,而是来让人压的!
谁都看得清楚,那人垮间之物,可是软趴趴的毫无生命,哪怕一美艳少年将那活儿在手中搓着,它也丝毫没有站立的念头。
“先皇流落在外的皇子,是个太监!”
不知是谁将这话喃喃而出。
不同的香味在伤疤男踢开屋门之时散开,当淫乱之人被人围观之时,终于从欲海中清醒过来。外头的言论令邰正源几乎断了心脉,围着他的男人们更是慌忙捡着衣裳护身。
赤条条的邰正源挣扎着坐起,欲捡衣裳挡身,怎奈除了他身下红衣,再无旁物。
四肢发软,挣扎着起身,股间却是一股股热流顺着腿根落下。白浊之物落在大红的衣裳之上,令他面色越发难看。
“你看呢,果然是个太监呢。”
又是烛火通明的屋中,邰正源摇晃的身子令人见着了他那物之上的伤疤,“那是阉割留下的疤?看样子像是之前听说过的半切?难道是之前没切干净,又动了刀子?”
“或许是吧?这个也说不准的。”另一人接话道,“之前还传言,先皇有遗旨立他为摄政王。也难怪皇上不顾众臣反对压下了。先皇怎么会有一个太监儿子?这人的身份必然是假的!”
旁人还说了什么,邰正源已是听不清了,一口血吐出来之后,便是身子往后栽倒,过后的事,一无所知。
一夜之间,邰正源是个太监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当太子知晓之时,已有了无数个版本。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507:纠缠下去

“怎么会这样?他怎会是个太监?”太子难以平静,摔了茶杯,怒声质问,“谁能告诉本宫,他怎会是个太监?”
幕僚个个垂首,不敢作答。邰正源与太子有合作,若邰正源身份是先皇之子,许多事做起来便师出有名。可如今身份受人质疑,邰正源更是被人当众看清是个太监,许多事,便真的进行不下去了。
此事闹翻了天,楚慈却是心情不错的坐在茶楼中,看着不远处薛彦东那紧锁眉头的不安模样。
酒肆茶楼近日均谈邰正源身份之事,将他身为阉人却妄图染指朝纲的可笑之举分了一个又一个的版本。楚慈静静的听着,目光时而飘向神色忧虑的薛彦东,时而转向窗外热闹的街道。
冬天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几时会到呢?
出了茶楼,叫小二取来马,牵马悠哉的行于闹市之间,倒真像是进京闲游的江湖人士。
拐过街角,牵着马儿继续向前,却在眨眼之间与人相换,脱了面皮闪入一间民宅。
院中一人走出相迎,轻弹着衣袖上的灰尘,楚慈问道:“如何了?”
“回娘娘,身子虚,得好生调养才行。只是最近只得吃流食,倒难以调养了。”
那人话说的含蓄,楚慈勾着嘴角轻轻一笑。进屋,打开密室,见着床上躺着那人双眼无神之时,脚步轻快走了过去。
手背贴上他发烫的额头,摇头关怀道,“大叔,你身子倒是娇贵了。”
亲自动手拧了湿帕放到他额头,楚慈坐到床边的椅上,似与挚友间的轻谈,“近日我总在想着西沙那些日子。那时候我总在想着,这大叔真是让人喜欢啊。挣扎着该不该与你表白的日子也真够折磨人的。”
西沙的过往,自她清透的嗓音中娓娓道来。邰正源无神的眸子终是转向了她,暗哑的声音中透着掩不下的恨意,“还想如何?”
“自然是好生养着大叔啊。”楚慈勾唇一笑,“不是说你死我亦难活?既然如此,我们就好好的活下去吧。大叔不必担心余生无趣。往后的日子,我会让大叔过得十分惬意,再不必费心尽力的去算计了。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是比什么都好?”
从民宅出来的时候,已是深夜。轻简的马车从酒楼而出,经过街角之时,楚慈闪身而上,就似当真是从那酒楼出来的一般。
“楚慈,你确定能关我一辈子?”
离开之时,邰正源的话依旧在耳旁缠绕。楚慈换了衣裳,在玄华递来茶水时,幽幽说道:“我还没玩够呢,你就质疑我的本事了。”
玄华垂眸放轻了呼吸,尽量降低自已的存在感。
马车停于宫门,却非守卫盘查。一人立于宫门之外,挡了去路。
“小慈。”
一声轻喊,带着隐忍。
楚慈掀起帘子一角看去,便见宋文倾发丝之上布着湿意,双眸隐隐泛红看来。
显然是在此处守到了深夜,等着她归来。
将帘子挂起,楚慈一手撑头,笑意盈盈的看向宋文倾,“好巧,这般晚了,居然还能遇着五殿下。”
如此自在的语气,无恨无怨,无爱无欲。当真是将他当了普通的皇子一般对待。
宋文倾迈出沉重的步子,短短距离,却似要走完他的余生。立于车旁,他尽量放柔声音相问,“我进宫,也是你一手算计?”
楚慈柔和一笑,“五殿下说什么?我不明白。”
“你说你要一个孩子,却不是要一个和他的孩子,而是早便盘算好了借机杀父皇,除尽一切挡路之人,扶持薛彦彤腹中孩儿为君,继而你垂帘听政,手握大权。”
“五殿下眼带血丝,显然是没睡好所至。瞧瞧这胡言乱语的,再不回府休息,仔细精神错乱,想出更有意思的事儿来。”楚慈看去的目光越发柔和,笑意亦是越发的深,“五殿下,这些话你我说说便好。若是让皇上听了,我可真是冤枉了。”
“你以为,你做的事他不知道?”宋文倾忽而冷声质问,“你以为,你威胁了所有人去刺杀父皇,父皇就能被骗过去?”
“皇上向来英明。”楚慈放下帘子,再不理会那人是何神情。
眼睁睁看着马车进了宫门而不得作为,宋文倾只觉得数日裹身的寒意缓缓浸入心脉。
她放弃了他,她真的放弃了他!她将他也算计其中,是真的要取他性命!
“又熬夜!”楚慈面色不佳的看向薛彦彤,语气中难得有几分责备,“也不想想自个儿身子,整日这般熬夜,你是不要命了!”
“我…”薛彦彤一咬唇,垂首掩饰微红的眼框,“小慈,你近日越发的忙了,我,我有些担心。”
沉沉一个呼吸,楚慈挥了挥手,令宫人都去外屋守着了,这才说道:“我做事,向来都是盘算好的。没有把握的事,我如何能为?”伸手轻贴着她隆起的腹部,楚慈面上的笑意倒是难得的真心,“他踢我呢!”
吸了吸鼻子,薛彦彤复上她微凉的手背,含笑说道:“小熊猫,娘亲回来了,你高兴吗?”
似能听到薛彦彤的话一般,腹中那小家伙又动了动,不难想象那圆滚滚的调皮模样。
取名之事,自然是交给高顺帝。可小名儿,薛彦彤却执意要楚慈来定。楚慈幻想着小娃娃那圆滚滚的可爱模样,便说道:“小熊猫好不好?”
“熊猫?那是什么?”薛彦彤不明。
当时楚慈一手揽在薛彦彤肩头,一手贴着她圆圆的肚子,声音轻柔说道:“是一种特别可爱,特别招人喜欢的小动物。可是国宝呢,人人相护。”
人人相护么?
薛彦彤忽然明白了楚慈的心思。她是希望,这个孩子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长大吧。
只可惜……
思绪拉回,薛彦彤握着楚慈的手说道:“天冷了,你出去也多穿些衣裳。让玄华给你备着手炉,莫受了寒。”
“有的。”楚慈摸着她脑袋轻轻一笑,“都有备,只是回来的时候在御花园多呆了会儿,这才凉了手。”
明知她就是说话哄着自已,薛彦彤却无法多言。喊来宫女备水,这才说道:“你先去沐浴,我让他们备了宵夜,你吃了便睡吧。”
宫中这片天地,有她,世界便是百花盛开,姹紫嫣红。没她,便是冰天雪地,毫无生机。
当楚慈梳洗妥当上床之时,便见薛彦彤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那似梦似醒的模样,令楚慈的心终是软了两分。
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楚慈轻道,“晚安。”
看着床顶,楚慈算着高顺帝还有几日能归?
在宫中惬意的过了半月,虽是不曾出宫,南易却是每日将消息传了进来。再次出宫,是死士传来消息,邰正源下。体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再次看到邰正源,他的气色果然是好了许多。只是那面色依旧不佳,想来对楚慈的恨是真的了。
楚慈心情不错的点了点头,欣慰道,“大叔恢复得不错,我也就放心了。”
邰正源不言不语,只是拿一双阴沉的眸子看着她。楚慈轻声一笑,与霍则说道:“吩咐你办的事,如何了?”
“回娘娘,已经安排妥当。”
回话间,另一名死士带来了两名健壮的男子。男子面容算不得好,可那发达的四肢,却有着不容忽视的爆发力,以及——惊人的持久力。
邰正源的面色终是一变,发软的腿踉跄着退后数步,冷声质问,“楚慈,你当真以为能关我一辈子?”
言下之意,只要我有机会离开,必然不会轻易放过你!
楚慈似才醒悟一般,拍了拍额头,嘴角含笑走了过去。在他愤怒的目光下,持起他右手,软声说道:“我倒是忘了,大叔的功夫可是一流。我不想毁了大叔的内力,可又不能让大叔成为隐患,这可如何是好?”
邰正源想甩手,怎奈此时力道不如楚慈,只得恨声说道:“你的花样也不过这些,你真以为这些废物能关我一辈子?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再作决定!”
楚慈点头表示赞同。却在她笑意加深之时,一道寒光划破邰正源的手腕。
当那匕首带着寒光出现在邰正源眼前,他才似感觉到手腕的痛苦。难以置信的低眼看去,雪白的衣袍却早被艳红血液染成了雪中梅林。
“啊…”
惨叫戛然而止,楚慈点了邰正源的穴,不给他大喊的机会。毕竟是在民宅啊,叫得太凄惨,岂不是得换地儿了?
看着倒地的邰正源握着手腕痛苦翻滚之时,楚慈朝一旁吓呆的两个男人说道:“还愣着做什么?美人在前,不是应该难以把持?”
如此可怕的场面,哪里还有那个心思?
那二人叫苦不迭。
楚慈自然是明白的,朝霍则说道:“先给大叔止血包扎。手筋便不必接了,反正大叔往后有人伺候着,也不必再握剑,右手废了便废了吧。”
霍则上前处理邰正源的伤势,楚慈抛出一个瓶子给吓呆的二人,“吃下去,保证让你们欲仙欲死。”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508:我等你

都是些该死的街头混混,死在邰正源身上,好歹也是快活一场。
想来,也是不枉此生呐。
一片血腥之中,那服了春。药的二人将邰正源好一番的折腾。正午开始,屋中便上演着活春。宫。直到日落,屋中的动静方才停下。
霍则进屋之时,屋中三人都似死了一般。邰正源双眼空洞的看着屋顶,一名男子在他身下,另一名男子歪倒在他身上。三人重叠,道不出的诡异。
将已死的二人抬了出去,一人给邰正源收拾着狼藉的身子。待得屋中收拾妥当,楚慈这才进屋,看着死气沉沉的邰正源。
又是亲自拧了湿帕,又是那柔和的担忧语气。“大叔,你可要好好活着啊,此等逍遥日子,旁人可是求都求不来的。不管怎么说,大叔深厚的内力还在的,不是么?往后兴许还能靠着这身内力夜御七男。啧…”顿了顿,楚慈改口道,“应该说是能夜受七男宠幸,极致的享受呢。”
饶是有诸多折磨人的法子,霍则也佩服于楚慈的手段。断了邰正源右手手筋,却又不毁去他深厚的内力,这分明就是给邰正源活下去的动力。可是楚慈又如此凌辱邰正源,当真是生不如死,恶毒至极!
“大叔,我对你还是这般用心呢。”楚慈擦着他被咬破的唇,似在哄着他,“皇上快回京了,往后我便没这般多的日子来看你了。你可要想我啊,我喜欢被人惦记,被人想念的日子。我真是怕极了大叔会忘了我,往后我让他们多安排一些人来伺候大叔可好?”
邰正源没有回答,那失了神彩的空洞双眼死气沉沉,若非还有呼吸,床上这人更像具尸体。
轻叹口气,楚慈起身,万分柔情说道:“这样吧,往后按三餐给大叔送人。这世上不乏该死之人,若是一个满足不了大叔,便让他们多安排几人。反正啊,那些人活着都是祸害。活着为祸百姓,倒不如与大叔风。流一回便去地府报道的好。”
床上之人依旧没有反应,楚慈看去的目光越发幽深。
只可惜啊,高顺帝回京她就得离开了。真可惜不能时常见着邰正源生不如死的模样。
楚慈的马车再次被人拦下。这一次,却非宋文倾,而是穆言。
楚慈看着那人阴沉的面色,勾着嘴角心情不错的说道:“多日不见,将军越发俊朗了。”
“她在何处?”不想与她假意寒暄,穆言开口便问,“你将他姐弟二人关在了何处?”
“咦?我怎么听不懂将军之言?”楚慈一副不解模样,“我最近关了谁?玄华,难道有什么是我忘了的?”
玄华垂眸回道,“将军想必是问的良家姐弟,娘娘莫不是忘了?前些日子让人去请良家姐弟入京游玩。”
楚慈恍然大悟,“可他们不是还没入京?”
“正是。”玄华看了一眼穆言,又道,“本是要入京了,可娘娘说近来京中没啥好的景致,便让良少侠带着良姑娘去了江南游玩,听闻还是岑公子给的点子,这会儿当是到了。”
穆言松了口气,面色却未好转。左右一瞧,上前问道:“娘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今夜月儿倒是明亮。”楚慈点头,欣然应下,“倒是许久不曾游湖,将军可有兴趣?”
“娘娘请!”
夜晚的湖面热闹非凡。丝竹之音不绝于耳,娇声软语更添暧昧。楚慈与穆言将将上船,一人便紧跟其后。
不出所料,穆诚顶着霍则冰冷的目光,大摇大摆的上了船。
楚慈不由一笑,与霍则说道:“你们在外头守着便好,我与将军叙旧,不必担心。”
霍则点头,死士四散,在外守着。
一入坐,穆诚那炙热的目光便锁上了楚慈。楚慈给他倒了满杯,含笑说道:“可否先去外头等我?我与将军有事相谈,待谈完了,再一起游湖赏景?”
“好!”一口应下,穆诚端着酒杯走了出去。
只得二人,穆言忙传音问道,“你做的?你把他关在了何处?”
楚慈一副不解模样,“将军说的是谁?”
“你还装傻!”穆言隐怒,又问,“你把邰正源藏在了何处?青楼之事是你一手安排的吧?你将他如何了?”
楚慈更是不解,“将军也太瞧得起我了。我若有那本事算计他,又何故落得进宫伺候皇上这一步?”
“你!”无凭无据,穆言着实也无法肯定就是楚慈所为。可邰正源突然之间受人算计,如今更是没了消息,这让他不得不怀疑乃楚慈所为。
楚慈端了酒杯,轻叹口气,“谁知道他又得罪了谁?说不定,是他使的障眼法呢?谁知道他又想借着这机会算计谁?”
“你见过谁这般算计自已的?”穆言怒问。
楚慈一声冷笑,“他算计自已的还少吗?当年他为了算计我,连自已都伤,更是带着我‘跳海殉情’!他那人,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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