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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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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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收拾,网要慢慢的收。
出了这么多的事,高顺帝自是没了心思再呆下去。到了行宫第三日便是下令回京,显然是一刻也不想多留。
尚未到京,便是传来急报,南瑶登岸,占了荒芜岛!
高顺帝当即快马加鞭而回,留下一队禁军护送楚慈和薛彦彤回京。
禁军保护楚慈二人,皇后却只得一队侍卫相护,孰轻孰重当下立断,皇后怒火中烧却是不曾表露。
“母后,你且等等,等父皇御驾亲征,我便让他有去无回!”太子阴沉的眸子里布着冷笑。似已看到高顺帝死于沙场,他继承皇位的那一日。
高顺帝御驾亲征,是父子间最后的较量。高顺帝要名正言顺的收拾了这些狼子野心之辈,太子也要顺理成章的弑君谋位。成与败,就此一举!
楚慈回京之时,高顺帝已整装待发。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给了楚慈和薛彦彤一人一块免死金牌。
直到高顺帝带着大军离了皇城,楚慈这才把玩着手中金牌,微勾了嘴角看向皇后,“娘娘,这金牌可真够重的。”
楚贱人!
皇后怒不可遏,真恨不得上前掐死楚慈才痛快!
回了宫中,楚慈难得的自由。不必与高顺帝作戏,更没有烦人的妃嫔来寻麻烦。
“皇上出征前,以抄经祈福为由,将宫中妃嫔都安排到了清莲宫。如今那里重兵把守,除非皇上归来,谁也不许踏出清莲宫一步,也不许任何人去那处。”玄华添了新茶,低声说道:“如今后宫只得皇后是自由的,无人给她卖命,她这一时半会儿的也不敢动手。”
“南易可有消息传来?”楚慈问道:“好些日子没瞧着他了。”
玄华悄悄看了楚慈一眼,暗道也不知她这话是单纯的想问消息?还是想问宋文倾的事?一时之间竟是不知如何作答。久不得答复,楚慈这才将视线从书页转向一旁的人,“怎的了?”
“南易还没传消息来。”玄华微一犹豫,说道:“倒是五殿下递了牌子欲进宫,却被皇后给挡了。”
楚慈微挑了眉头。那人若有心进宫,岂是皇后能挡得住的?高顺帝在这宫中他不是都进来放肆了几回?
玄华又是一阵沉默,终是说道:“池公公离开前留了信给奴才,如今看着娘娘的眼睛可不少。奴才看来,五殿下许是被什么给绊住了,或是有什么顾忌,不敢冒险。”
楚慈深深的看了玄华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茶,淡漠说道:“你倒是敢说。”
玄华当即跪了下去,低声说道:“奴才虽是皇上的人,可奴才这条命却是五殿下救的。这话本是不当说,可五殿下的恩情不得不还。娘娘若真为五殿下好,这些日子还是少与五殿下相见的好。皇上…皇上向来多疑。”
哪代帝王不多疑?楚慈勾了勾唇,却是毫无笑意,“安排下去,我明日出宫,去九曲坊。”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98:当真不再是夫妻?

九曲坊,这是如柳的地盘。楚慈一身男装坐在房中,看着雕花屏风笑道,“你这地方倒是别致。”
“这话我爱听。”如柳嫣然一笑,沏茶说道:“我不求这曲坊多有名气,只要曲坊的姑娘们过的自在便好。”
喝了一杯茶,又聊了几句,如柳这才说道:“那人就在二楼,可要去瞧瞧?”
楚慈会意,跟着如柳从暗门上了二楼屋中,便闻隔壁传来暧昧呻。吟。不消想,自是薛彦东与如柳安排的姑娘颠鸾倒凤,巫山云雨。
听了一阵儿,楚慈无声一笑。薛彦东倒是挺卖力的,看来对那姑娘正在兴头上。由暗门回了屋子,如柳说道:“想来过不了多少日子,他的症状也当出来了。”
接过如柳递来的茶水,楚慈说道:“上次你托我办的事,有结果了。”喝了一口茶,在如柳闪烁的眸光下拿了张图纸出来,“这是他飞鸽所传的信件。”
楚慈传信给岑子悠之时,只说高顺帝得了一块好玉,要给她做玉佩。她寻思着得了玄衣,便要还岑子悠一份情,便问他失的那玉佩是何模样?可要做一对相似的?
那玉对岑子悠想来也是重要,当初舍了是无可奈何,如今有好玉重做自然是不会拒绝。更何况是楚慈回赠之礼,还是楚慈自个儿提的,他更无拒绝之理。是以,当即回了信,附带图纸。
若非知晓高顺帝会看信,岑子悠想必会洋洋洒洒一通爱慕之言,可这信会落到高顺帝手中,他也只能一句:多谢。
如柳接过图纸展开一瞧,便是面色激动。可到底谨慎,又是细细的瞧,瞧了一柱香的时间才起身朝楚慈行了大礼。
楚慈忙扶着人起来,说道:“你我相互帮助,何故行此大礼!”
“你有所不知。”如柳压着激动的情绪,与楚慈说道:“我虽不曾与他相谈,却是寻了其他楼的姑娘问过了。他出入花楼,看似风。流多情,却没有一个姑娘能入他的眼,更别提套他的话。若非有你相助,我如何能这般容易便确认了他是家弟?”
楚慈想想岑子悠那性子,点头说道:“他那人看似随性,实则谨慎,想套他的话,委实不易。”
若非有出生入死的交情,想来岑子悠也不会这般容易将图纸给她的。
“时辰不早了,我也当回去了。”楚慈起身说道:“我也只能帮到这里,剩下的,也只能靠你自已了。”
“那他几时回京?”如柳忙问道:“我也好做安排。”
“本来是快了。”楚慈叹气:“可眼下皇上御驾亲征,怕是只能等到皇上回京才能回来了。”
又是打仗,又是军饷。如今物资虽是由高顺帝的人在负责,却难保太子不会做手脚。所以,岑子悠怕是短期内回不来了。
如柳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从九曲坊出来,楚慈转而去了茶楼。刚进包间,早早候在里间的宋文倾忙站了起来。瞧着她身后跟着那个男人,便是眸光微暗,坐了回去。
与如柳相见,死士不必现身。可与宋文倾相见,这人却是按高顺帝的吩咐,站出来让宋文倾知道,能合作,却不代表能乘着高顺帝不在的时候动不该动的心思。
楚慈却是神情淡漠的坐到椅上,问道:“邰正源进京了?”
宋文倾点头,声音低沉说道:“昨日在太子府的人传了消息出来,说是有一名男子以幕僚的身份进了太子府。”
这事,楚慈也知道,是太子府那怀献传来的消息。
虽说是易了容,可怀献所描述的气度与邰正源吻合。毕竟能易容,身上的气度却是难以彻底抹去的。
“今日你来这里,楚月兰可是知道?”楚慈端起茶杯浅饮一口,问道:“她这些日子有何动作?”
“近日我常来这茶楼,想来薛彦东已是知晓。楚月兰能给他的消息也不多了。”言下之意,楚月兰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楚慈微点了头,说道:“先留着吧,说不定还有利用之处。”
宋文倾有太多的话想与楚慈说,可是,自打那夜见过之后,便再无机会接近。如今高顺帝虽是走了,守在她身旁的死士却是让他无法靠近。
眼睁睁看着她起身欲走,宋文倾只觉得心中道不出的痛苦,下意识的跟了两步。楚慈步子顿住,与死士说道:“你去外头等着。”
“娘娘!”男子冰冷的面容之上没有多余的神情,“皇上吩咐,属下需寸步不离的保护娘娘。”
“方才去见如柳倒不见你寸步不离。”楚慈冷讽。
男子看了宋文倾一眼,楚慈冷笑说道:“我若真要与他商议对付皇上,有的是法子。”
“可……”
“出去!”
楚慈隐有怒意,男子终是点头走了出去。屋中只得二人,宋文倾面色却并无好转。那夜之后,盯着他的人越发的多,高顺帝亦是清楚的让他知道楚慈身边加了人手守着,令他不敢轻举妄动。今日相见,他有太多的话想说,却又无从说起。
楚慈回身看向宋文倾,在他道不明的复杂目光下淡淡说道:“该如何做,我自有安排。若有变动,自会让南易给你传消息。”
见她面容清冷,宋文倾终是忍不住问道:“你就没有别的话想与我说?”哪怕是说说为何要那般勾引高顺帝?哪怕是骗骗我也好!骗骗我,你并没有放弃我!
“薛彦彤的孩子若是没了,老五必须陪葬!”
高顺帝的话犹如在耳,对面之人神情之中透着期待,却因她转身之举而压不下心中的痛苦。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走了两步,楚慈却又回身,看着宋文倾,异常认真说道:“我想要个孩子。”
此言,令宋文倾眼前一花。
她想要个孩子?要一个和高顺帝的孩子?那么,薛彦彤的孩子只是一个幌子?那么,她终究是放弃了他?
看着她淡漠转身,再不顿步离去,宋文倾撑着桌子凄惨一笑,“你我,当真再不能是夫妻?”
楚慈迈出的步子一缓,最终还是无情离去。
出了茶楼,楚慈径直去了楚家。孙芯蕊脸上的伤早已结痂,此时正是恢复的时候,伤疤看起来甚是狰狞。
看着往日天真的姑娘此时强颜欢笑的模样,楚慈将配好的药脂送到她手中,放软了声音说道:“相信我,会好的。”
“嗯,我信姐姐。”孙芯蕊一手将药脂紧紧握住,另一手拉着楚慈落坐说道:“楚哥哥说了,就算我的脸毁了,他也不会另娶,他发誓此生只娶我一人。”
勾着的嘴角透着一丝不确定的苦笑,许是对将来之事难再坚信。
“以前的小泽我不敢保证。但是现在的小泽,我相信他!”楚慈斩钉截铁道,“我相信,小泽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他绝不会纳妾,更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孙芯蕊本因惧怕毁容而心有忧虑,此时听得楚慈坚定之言,便是发自内心一笑,重重点头,“嗯!我信姐姐,我也信楚哥哥!”
与孙芯蕊说了会儿话,便见楚月泽大步流星而来。见孙芯蕊真正的笑了,一副吃味模样说道:“小蕊,你也太让我伤心了。我说破了嘴皮你也笑不出来,姐与你说几句你倒是信了。到底是我做的不好让你不能相信?还是姐太会蛊惑人?”
“自是楚哥哥对我太好,让我都不知道有没有哄骗之言了!”孙芯蕊这话,引得楚月泽失笑。宠溺的揉着她脑袋,轻声说道:“哪里能哄骗你了?我若是哄骗于你,你还不让姐收拾我?”
瞧那二人腻歪,楚慈调侃,“哎哎哎,跟我面前秀恩爱啊?欺负我没人疼是吧?”
她也不过是玩笑话,岂料那二人却是当了真,均是变了面色。见二人神情,楚慈起身说道:“出来也不少时辰了,我也该回宫了。”
“姐,我送你。”楚月泽忙跟了出去。“行宫一事,姐引了众怒。虽说他们不敢明着对姐怎么着,就怕背后搞鬼。姐无事还是少出宫的好,省得被人算计了。”
楚月泽之言,楚慈微微一笑,“我自有打算。倒是你们,平日里多注意些。虽是皇上派了人暗中相护,却也难保不出差错。”
“姐……”楚月泽一步横迈过去,挡了楚慈出院门的路。在她不解看来时,犹豫说道:“小蕊出事之后,我总感觉有人在暗中跟着我,不管我去何处,都像有双眼睛在看着我。试了几次之后,我确定那是王爷的人。”
“哦?”楚慈挑眉,示意他继续。
“我不想欠王爷的,便去他府上开门见山的说了一回,毕竟如今姐立场不同,我不想给姐引去不必要的麻烦。可王爷却说,那是白家姐妹欠小蕊的,为了确保小蕊恢复,也当保全我的安危,不让小蕊忧心才是。”见楚慈不为所动,楚月泽接着说道:“这事儿我本想与姐说,却一直寻不到合适的机会,也怕被人知晓,对姐不利。我也大概清楚王爷这么做到底为的是什么,可我却不明白穆将军为何也如此?”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99:他不配

“穆言?”楚慈语气中带着一分诧异,“他也派人跟着你?”
“嗯,自打白师父成婚后,我便觉得跟着我的人多了,多试了几次,却发现那是穆将军的人。我听说穆将军早便有了心上人,没理由在这时候旁生枝节。又一想穆将军收了白师父为义子,莫不是……”
楚月泽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楚慈抬眼看着空中烈日幽幽一笑,“看来,真该去他们府上道声谢才行。”
“姐。”楚月泽眸光微闪,“姐夫,不,五殿下将西易送给了我。”
说了这般多,终是从楚慈面容之上看到了一丝真的惊讶。对上楚慈不解目光,楚月泽接着说道:“今日一早送来的,说是我身边没个功夫好的不行。西易与我说,顾姐夫那边也派了人过去,让小蕊不必担心。”
说到底,也不过是清楚了穆诚与东明修的意图,不甘落后罢了。楚月泽不免在想,那几人对楚慈,也真会投其所好。从他和孙芯蕊下手,让楚慈半分都拒绝不得。
楚月泽说了这般多,楚慈却是那一瞬间的诧异之后便一脸平静毫无情绪。过了许久,楚月泽终是问道:“姐,我说如果,如果皇上回不来了,你会如何做?”
“如何做?”楚慈失笑,“你想我如何做?”
“我……”楚月泽脑中闪过宋文倾那痛哭模样,犹豫半响,终是说道:“这么多年,姐与五殿下是真情还是利用,我都说不上深知。虽不清楚姐与五殿下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我却也知道,姐对五殿下是最包容的。我不太懂姐的感情,可我却知道,对一个人无限的包容,便是最深的爱。我也不知道这会儿说这话会不会太迟?我只想告诉姐,那次姐被五殿下抱回铺子之后,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他坐在床边,就那么握着姐的手,眼泪唰唰的掉,双眼红得跟见血一般。我都没想过五殿下会那么哭,他哭的让我都不敢去问姐到底是怎么了?”
楚月泽说了许多,多到楚慈听得心里头紧紧的揪着。她忍不住的去想,宋文倾抱着她回了铺子,到底是怎样的心情?是内疚还是自责?内疚当初将她扯进这些纠纷,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还是自责一时疏忽,让她受人凌辱?
“姐?姐?”楚月泽见楚慈神情有些恍惚,担忧的喊了两声,“我,我不该与你说这些的。我只是觉得,白师父如今已经成婚,王爷虽是不错,可姐当初的目光却始终跟着五殿下的……”
“你不恨他了?”打断楚月泽的话,楚慈问道:“当初你提剑冲进他府上要杀他,如今却还希望我能与他同舟共济?”
“我……”楚月泽欲言又止。
“小泽,自打你真当我是姐姐之后,你就骗不了我。”楚慈缓缓勾了唇,“你是想让我再给他机会?还是让我把他推向刀刃?”
楚慈之问,楚月泽心虚的垂了眼,看着鞋尖不敢接话。
“小蕊出事之后,你比谁都恨他吧?恨他所谓的计划周全,却害得小蕊受了苦。恨他所谓爱我,却一次又一次的让我身险危机。”见楚月泽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楚慈眯眼上前,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是否以为,与我说他的这些事,就能让我回心转意?你其实,不是要我的回心转意吧?你要的是他举棋不定,将来得个弑君之罪。”
“我…”猛的抬头,见楚慈似笑非笑的模样,楚月泽觉得心中有些发毛。“我,我不知道姐在说什么。”
“不知道?”微眯了眼,楚慈说道:“没关系,我也不知道自已在说什么。”见楚月泽面色越发怪异,楚慈轻声一笑,“别紧张,我逗你的。不管怎么说,你曾经也喊他姐夫,你与他之间,怎么着都有一份剪不断的亲情在,我又与他在合作,你自然是不会让他去送死的。”
“啊,是!是!”楚月泽忙点头接话。
又是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楚慈便离了楚家。将楚慈送上了马车,瞧着马车行远了,楚月泽这才松了口气,抬袖抹了把额头密布的汗。
行军几载,本是练就的喜怒不形于色,可面对楚慈那似笑非笑的模样时,他却是难以做到面色不变。
看向头顶挡了烈日的树枝,楚月泽眉宇之中透着难掩的担忧。“姐,我也是为你好啊。他,真的不配……”
“去郡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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