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两步,绕着薛彦彤看了一圈,楚慈竖了拇指,认真的说道:“小姐穿着这身衣裳出去,那绝对能迷倒一大片的姑娘!既然咱们要的是风。流倜傥,就要有那股子的飘逸之态;小姐瞧着哪家俊逸公子穿着衣裳是贴身的?”
尼玛的,你这胸虽不是波涛汹涌,那也是惹人眼目;你非得穿那么合体的衣裳,还扮什么男人?
楚慈问话间,手自然而然的指向了薛彦华;薛彦彤一瞧,还真是!
自家大哥俊逸非凡,穿的衣裳却是微显宽松,这样的衣裳穿在身上,那叫一个入眼舒服!
有了对比,自然就容易说服。
楚慈将选好的衣裳递了过去,与她说道:“麻烦四小姐再试试这两身衣裳,若是瞧着合适,就一并给买下了;下次再出门,也不至于没喜欢的衣裳穿。”
买买买,从古到今都是女人的喜好啊!
楚慈这话,直接就说到了薛彦彤的心坎儿上!
因为楚慈让薛彦彤高兴了,所以衣裳穿出来,她只是瞧了一眼,就点头说道:“不错,这两身也不错,一起包了吧!”
然后,不到一刻钟,一行人成功出了成衣店,进了酒楼用饭。
“哎,小子,你觉得我这身衣裳要不要重新买一根簪子相配?我今儿个只用了发带,都没有别簪子啊。”
戳着碗里的饭,薛彦彤琢磨半响,扭头问着楚慈。
楚慈很是认真的看了看,然后点头说道:“不错,是该选一根素色的簪子相配,吃过午饭,咱们去首饰店瞧瞧。”
她这般说,薛彦彤立马笑了出来,一巴掌抓到楚慈肩膀上,很是欢快的说道:“你小子真是合我心意!好!快吃!”
说话间,给楚慈夹了一只大鸡腿。
楚慈笑着道谢,薛彦华看着二人,眸子里闪过一抹情绪。
薛彦彤有多麻烦,他是最清楚的!今儿个居然被楚慈三言两语给搞定了,他表示,这人真是比想象中更有本事!
对此,楚慈只能说一句:做事不能太男人!
男人不可怕,直男癌才可怕!什么事儿都只顾自己的想法,完全不给女人一条活路,那真是要不得的!
既然薛彦彤能问,就表示她心里已经有那个想法了;既然人家有那个意思,又何必让人家不痛快呢?
薛家又不是没钱给薛彦彤买这些东西,何必这样不许那样不许,惹得人家一个大小姐处处不痛快?
所以,楚慈见解不同,自然让薛彦彤高兴;薛彦彤一高兴,如何不好哄?
也托薛彦彤的福,那人瞧楚慈面黄肌瘦,竟是点了一锅人参鸡汤。
“来,小子,多喝点儿!你长的好看些,跟我出来才不丢人!”
薛彦彤这么说着,楚慈喝着鸡汤,傻笑着问道:“跟着四小姐,那我是不是天天能喝人参鸡汤?”
“瞧你傻样!”薛彦彤瞪了她一眼,“天天喝人参鸡汤,小心流鼻血流死你!”
“好吧,那我还是喝鸡汤好了。”
楚慈表示,这四小姐倒是个实在的人。
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吃了午饭,寻了间首饰铺,楚慈给她选了两只素簪,配那几身衣裳都挺合适的。
薛彦彤瞧着镜子里的人衣袂飘飘,风。流无双,竟是自个儿都看的痴了。
“小子,我,我穿成这样,竟是这么好看呢!”
以前出门总是穿着小厮衣裳,总觉得不好看,所以只能把衣裳改小,才让她觉得满意。
如今穿成这模样,虽说衣裳是宽松了些,却是好看的很,让她欢喜的很!
楚慈点了点头,把簪子给她别上,笑着说道:“公子丰神俊朗,似水中明珠,空中圆月,这一颦一笑可是潇洒的很,只怕走到街上,要勾了无数姑娘的魂儿了。”
说话间,挑了一把白玉骨扇递了过去,“公子,瞧瞧这扇子可还喜欢?”
楚慈这话,听的薛彦彤心里头美滋滋的,接过扇子,‘唰’的一声打开,笑道:“本公子今儿个心里高兴,晚些带你去见识见识好的!”
说罢,大摇大摆的往外走着。
百莫瞧自家主子立在门外一语不发,只能走了进去,付了银子。
楚慈跟在薛彦彤身后,刚出铺子,便瞧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拐过街角不见了。
“那人瞧着真恶心,好些日子没瞧着了,今日又出来走动。”
“就是,长成那模样是没错,可是不好好呆在家里,跑出来吓人就是他的不对了。”
过路的两个男人骂骂咧咧,楚慈挑眉看去,眸中一个冷笑。
还道是多俊美的人这般嫌弃着别人,一个大龅牙,一个塌鼻梁也敢这么说别人,真是越没什么越提什么!
薛彦华注意着楚慈的神色,见她面色有那么一瞬间的阴沉时,垂眸微一思量,这才说道:“走吧,飘香阁离此处尚远,再耽搁下去,便晚了。”
几人上马,继续往前走,经过拐角处时,楚慈转眼看去。
只一眼,便是眯了双眼,微拉缰绳。
马儿因她动作放慢了步子,楚慈只看到那人摔倒在地,受伤的手掌已是透了血色;在他旁边,是那日骂骂咧咧的男人。
小伍,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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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一嫁寄柔情 0052:他为何来此?
不由的想起那双漂亮的眸子,想起那双眸子里透出的淡淡忧愁,想到那双眸子里带着的小心翼翼。
到底是活在怎样的日子里,才会将一切心思压的那般深?
想要过去,可她心里清楚,小伍不想她看到这一幕。这,是他最后的骄傲。
握紧了双手,一甩缰绳,马儿踏着步子跟了上去。她回头之时,眸子里闪过一抹寒芒。
飘香阁,在南湾和东曲的边界之处;若说西沙到南湾的不同之处是热闹,那么南湾到东曲边界的区别就是繁华!
是的,繁华!
衣着华丽的男女,美酒飘香的街道,来往的人群,小贩的叫卖,每一处都彰显着繁华与热闹。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虽不似城市中的霓虹夺目,摇曳的灯笼点缀,却如同误入喧哗的海市蜃楼,让人恍惚。
在西沙也没呆多少日子,可就是这些日子的了解,从西沙到了此处,楚慈见识到了天与地的区别。
先是寻了客栈让小二养着马,吃了晚饭,几人这才往飘香阁而去。
几人之中,只有楚慈穿的最寒酸;虽不说烂衣破裳,可这料子却是最差的。
薛彦华是有意忽视,楚慈是不在乎;薛彦彤这兴奋一路之后才醒悟过来,楚慈这身衣裳与这纸醉金迷之处是那么的不符!
许是楚慈让她高兴了,许是楚慈真的让她满意,薛彦彤在进飘香阁之时,有意落了一步,与楚慈并肩而行。
楚慈微感诧异,真是想不到,这姑娘还有这等心思!
进了飘香阁,薛彦彤整个人就跟放空的二哈似的,直接冲进了姑娘堆里。
薛彦华面色发沉,楚慈轻咳一声,走到薛彦彤身旁小声说道:“公子莫急,下头这些庸脂俗粉算得了什么?既然是选花魁,能上那台子的才算得上美人儿,你在这儿迷了眼,平白让人笑话了。”
薛彦彤看了看中间那圆形的台子,回头问道:“你莫框我!你第一次来,如何知晓?”
用脑子想的呗!好东西当然是留到最后。再者说,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么?
指着上头的屋子,楚慈说道:“公子你瞧瞧,有身份的都是入那些包间的,在这下头的,都是一些没甚身份的;公子觉得,这些姑娘在一楼,是不是庸脂俗粉?”
“有道理!”
点了点头,薛彦彤扬着下巴,走到薛彦华跟前,大声说道:“前头带路!”
“……”
楚慈表示,薛彦华真够可怜的!分明是个会算计的,却偏偏对自家妹子没法子。
几人直接上了二楼,进了早早订好的包间。薛彦华走到窗前,举目扫了一圈;见四处屋子都是紧闭窗户时,目光落到下方的台子上,沉默不语。
楚慈走到一旁放眼看去,只见下方一片姹紫嫣红;欢客们嬉皮笑脸,上。下其手;姑娘们或小心应付,或逢场作戏。
一片的欢声笑语伴着丝竹之音,胭脂香混在空气中,当真是美的人头晕目眩。
薛彦彤这会儿兴。奋着,可没那功夫理自家大哥在想什么。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将楚慈从窗前拉到屋子中央,问道:“小子,你瞧瞧我这样是不是更潇洒一些?”
问话间,薛彦彤一脚踩到矮桌上,抬着下巴,一手叉腰,一手摇着扇子,一副‘我很帅,我很牛b’的模样问着楚慈。
薛彦彤这会儿模样,楚慈直接就想到了星爷的唐伯虎点秋香里面,那俩智障少爷。
不得不说,这姑娘真是被人给祸害的可以!
轻咳一声,楚慈绕着薛彦彤走了一圈,这才说道:“公子这模样虽是潇洒,可是动作多了些,难免让人觉得不伦不类。”
说话间,接过薛彦彤的扇子,就那么随意一甩,扇子甩开;她一转身,甚是自在的坐到椅子上。
一手搭到椅背上,一手搭到手把上,那么一挑眉,一勾唇,一个纨绔公子的风。流一笑,就这么展了出来。
薛彦华转身之时,就瞧着楚慈这副潇洒模样,她那微勾的嘴角,那眸中的浅浅笑意浑然天成,真是比他这少爷更像个少爷!
一身粗衣穿在身上,却是掩不住她骨子里透出的那股子随性霸气;哪怕是这么没规矩的坐姿,看在眼中也是自在的很!
这人,当真是一个下人?
薛彦华忽然怀疑,这个叫晓辞的下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既然邰正源能对他刮目相看,他是不是还有过人之处?
想将他带在身边,也是想用他来试探邰正源。如今看来,这人真比想象中更有本事!
薛彦华沉眸深思,薛彦彤亦是看的呆了;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下人竟有这番气度!
“小子,你,你这是哪儿学来的?”
薛彦彤搓着双手,站到楚慈身旁,笑着说道:“怎么比我哥更像个风。流少爷?”
这是个好时机,楚慈笑着站了起来,问道:“公子想做捕头,满口江湖规矩,又是哪儿学来的?”
“戏文里啊!”薛彦彤一本正经的比划了一通,这才说道:“老婆子常常请了唱戏的去她院儿里,却又不看,所以我总是偷偷去瞧。”
原来如此,敢情是被薛夫人给祸害的!
这招可真够损的!
薛彦华闻此,目光一寒,显然是想到一处去了。
浅浅一笑,楚慈将扇子递了过去,说道:“江湖中人,有江湖中人的规矩;衙门里,也有衙门里的规矩;公子可不能按戏文里唱的那样去做!就像方才公子那些动作,只适合在台子上,摆到咱们的生活中,便会贻笑大方。”
说罢,朝薛彦彤做了个‘请’的手势,“公子试试,摆开手脚随性一些;莫往戏文里去做,就当自个儿是个潇洒倜傥的风。流公子。”
楚慈这般指导,薛彦彤手心微微冒汗,好半响,这才甩开扇子,学着楚慈坐到椅子上。
虽说只有形似而神不似,也少了那股浑然天成的潇洒随性,更没有楚慈那股霸气,可是,与先前那梗脖子模样相比,却是好了许多!
竖了拇指,楚慈赞道:“不错,公子当真是天资聪明!多加练习,往后出来必然是个翩翩少年郎!”
“那是!往后叫我薛三少!”
薛彦彤得意的说着,楚慈听着那娇滴滴的女声纠正道:“三少这声音可得压得沉些才行;虽说咱们这年纪还在变声,可三少这娇滴滴的女儿音却是与这风。流倜傥的形象不符。”
又是教着薛彦彤压了声线,听得那人还算混得过去的假音,便是点了点头。
薛彦华看着楚慈,越发觉得这人有过人之处。
自家妹子竟能被他三言两语给说的有样学样,这小子留在身边,至少能让妹子正常些。
那头楚慈教着薛彦彤,对面,薛彦东透过窗户缝儿,看的一声冷哼。
三楼的包间里,一名青衣男子关上窗户,将所见之事转述于帘子后的男人。
“主子,薛家两个少爷都来了;若是没猜错,另一人当是薛彦华的妹妹,名叫薛彦彤。”
帘子里的人侧卧于塌上,听完禀报,浅声问道,“他可是来了?”
青衣人走到另一头,往窗外瞧了瞧,瞧着街上那白衣人远远走来,这才回道:“回主子,他来了。”
“我不想见他,到二楼将他给挡了。”
此话一出,青衣人微愣。
既然不见,何以到二楼才挡?
心中一转,明白过来,点头回道:“属下明白了!”
小伍手里拿着画卷,远远瞧着飘香阁灯火通明,眸子里闪过一抹寒光。
不过眨眼间,他恢复到小心翼翼的模样,拿着画卷往飘香阁而去。
龟公瞧着来人,眸光一闪,退到一旁,并不相阻。
门口的姑娘瞧着小伍时,举帕挡了半张脸,忙退开,怕被传染了一般。
待小伍进了堂中,姑娘这才与龟公说道:“这人怎的来了?谁敢去伺候他啊?”
“就你废话多,去,招呼客人去!”龟公浅骂着,一巴掌拍到了姑娘的屁股上。
那姑娘‘哎哟’一声,摸着被拍痛的屁股,娇笑道:“你小子又胡来!小心我告诉妈妈,让她收拾你!”
二人调笑间,小伍抬目望着上头,似在寻着方位。
薛彦彤练的差不多了,摇着扇子兴。奋的在屋了里来回走着;那一副得意模样,令人忍俊不禁。
楚慈走到窗前,看了看台子上方挂着的红绸布,又看了看下方的热闹场面。
今儿个选花魁,指不定出现多少美人儿呢!只怕东曲和南湾的权贵、富贾今晚都来了。
正在想着,今晚能否逆转人生?便瞧着热闹之中,一人身影独立。
只见那白衣之人如水中莲花,干净到让人怜惜。
那人孤立于堂中,与此处的纸醉金迷格格不入;排去那千疮百孔的面容,那优雅气度,仿若是落入凡尘的仙神,令人神往恍惚。
小伍,他为何来此?
心中莫名悸动,似在担忧,似有不解;双手压在窗台上,瞧着一人举着酒杯朝小伍走了过去。
“老。鸨子!老。鸨子你给我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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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一嫁寄柔情 0053:我信你!
那锦衣男子大声嚷嚷着,引了众人的目光;众人看去,只见那男子指着小伍破口大骂,“怎么把他给放进来了?啊?还想不想做生意了?今儿个不是飘香阁选花魁吗?怎么来的人都不检查检查?这是成心恶心我们是不?”
男子大骂,众人均是退出一定的距离,嫌弃之间,指指点点。
“就是,龟公是怎么办事的?怎的把这人给放了进来?这不是恶心人吗?”
“快将他赶出去!不然今儿个爷可没兴趣看什么花魁了,喝的酒都该吐了!”
“就是!快将他丢出去!”
众人这般指点叫骂,小伍立于堂中,再是不想理会,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三楼之上,老。鸨战战兢兢的瞧着下方的情形,抹了把汗,问道:“岛主,您看这……”
“你瞧着办便好。”
帘子里那人冷声回着,老。鸨子真是不知他是什么意思?赶出去?还是让小伍上楼来?
还想再问,青衣人却是将人推了出去,浅声说道,“让他上二楼便好。”
老。鸨子微一思量,便明白其中意思。抹着汗,慌忙下楼去。
下方吵闹的厉害,老。鸨子下了楼,稳了心神,摇着美人扇,笑得风情妖娆。
分明是个四十来岁的妇人,面上抹着厚厚的脂粉,这般一笑,便是让人瘮的慌。
“哎哟喂,各位爷莫急莫急。伍爷今儿个来此,怕是有事儿来的,咱们来问问,伍爷到这儿来,这是看中哪位姑娘了?”
楚慈立于窗前,眯着眼,看着小伍退开两步,手足无措的模样。
小伍拿着画卷到这飘香阁来,莫不是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