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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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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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幽深的梅园之中,脱了皇帝宠妃的衣裳。这是想做什么?啊?当他堂堂一国之君是病猫?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方明务到底年幼,哪里转得过这个弯?直到他看到方正杰震怒的眸子,这才急忙将楚慈的外袍给丢到地上,摆手说道:“皇上,臣,臣不是。臣是,是听到曲贵人喊救命便过来瞧。过来就瞧见她要杀曲贵人,所以…”
“所以你就对朕的爱妃不敬!所以你就胆大包天,不知死活以下犯上?”高顺帝冷声一笑。
曲贵人显然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是手不能撑,腿不能动,只得躺在地上,哭叫道,“皇上,救我!救我啊!那个贱人她要杀我。皇上,救我啊!”
曲贵人叫得好生凄惨,楚慈却在高顺帝怀中瑟瑟发抖,连驳都不曾。
若是以往,曲贵人被人如此折磨,高顺帝怎么着都该把人揪出来乱棍打死,株连九族!可是,众人亲眼所见方明务都做了什么!
楚慈醉酒之下,方明务带着人脱了楚慈衣裳;此时曲贵人喊着救命,楚慈却是在高顺帝怀中瑟瑟发抖,连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一切,还用多问?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40:小慈,我想你

今夜到底孰是孰非,明眼人都瞧得明白。若非曲贵人有心算计,又如何会落到如此地步?
见此情形,方正杰那个恨呐!
说过多少次,不要冲动!不要冲动!可方明曲就是不听!还带着方明务来闹事儿,这不是明摆着送上门给人收拾?
不管心中如何恼,自个儿女儿被人如此折磨,方正杰总不能放过!且方明务的罪名无论如何都得给压下!
只闻方正杰悲痛的喊了一声‘皇上’,便是上前两步跪了下去,“皇上,曲贵人受此折磨,您,您可一定要给曲贵人作主啊!”
高顺帝冷冷的看了方正杰一眼,视线从倒地的曲贵人身上转向了方明务。最后冷声一笑,“是啊!作主!今夜之事,可得查个清楚!”
言罢,扬声喊道,“沈务,将方明务和曲贵人一众都带下去!朕倒要好生问个清楚,今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下,方正杰便不止是愤怒,而是焦虑。
众目睽睽之下,高顺帝解了氅子将怀中之人一裹,微一倾身便将人打横抱起。
“皇上,臣妾,臣妾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高顺帝抱着楚慈大步往梅园外走着,楚慈缩在他怀中断断续续说道:“方才晕晕乎乎的,也不知走到了何处。只查觉有人欲脱臣妾衣裳,臣妾一时心急,便动了手。臣妾,臣妾当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也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被今夜之事给惊着了?楚慈这话说得断断续续的,令人听得甚是心疼。
虽然知道她就是在作戏,可高顺帝却是下意识的将双手收紧,冷声说道:“朕知道了,你别怕。”
垂首之人眉头一蹙,想提醒他,别那么用力,她很疼!可如此多人瞧着,她也只能沉默不语。
宋文倾急步行于皇子之中,双手握得生紧,脑子里的想法已是有些不受控制。
“爱妃醉酒尚未清醒,朕先送你回景华宫休息?”
高顺帝之问,楚慈点头顺从。池顾忙安排御撵,送楚慈回景华宫。
高顺帝似还不放心,亲自送着楚慈回宫。薛彦彤左右瞧了瞧,见皇后拂袖而去,便悄悄的带着宫女归去。
进了殿内,楚慈自个儿跳了下来。
高顺帝满意的点了点头,“做得很好。”可目光扫到她奇怪的衣裳之时,眉头却是一裹,“不过这脱衣裳的法子,有失朕的颜面。”
楚慈随手取了一件氅子披上,缓缓说道:“一时情急,也着实想不出什么法子。还请皇上恕罪。”
高顺帝见她规规矩矩行礼认错,挑着的眉头久久未落。看着她平静的面容,却又忽而一笑,“行了,你也歇着吧。朕还得去慎刑司一趟。”
楚慈目送高顺帝远去,坐到椅上,推测方明务的身份。
记得楚月陌的母亲名唤方明珠,曲贵人叫方明曲,这个方明务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应该是方明务的幼子。
方正杰的儿子脱了当今皇帝宠妃的衣裳,只怕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心中冷笑,又是坐了一会儿,便见薛彦彤由宫女扶着大步走了进来。
“小慈,你没事吧?”
走到楚慈身旁,薛彦彤伸手便在她身上摸着,生怕她受了伤。
楚慈失笑,拉着人坐下,“我没事,我的功夫,你还信不过?”
虽不说她现在的功夫能与宋文倾级别的人过招,可对付那些混吃混喝的世家公子却是绰绰有余。
见她真是没事,薛彦彤这才重重的喘了口气,拍着心口说道:“吓死我了!你都不知道听人说梅园深处有人生事儿之时,我有多怕!”
“别说我了。”
楚慈拉过薛彦彤的手,脱了手套细细的瞧着。见那手背之上一片青紫之色时,眸子里越发幽深。
薛彦彤忙将手缩回,笑着说道:“我没事,上了药便好了。”
见楚慈不说话,薛彦彤凑近了一分,却是冷不丁的在她面上轻轻一吻。
楚慈抬眼,有些无奈,“小彤。”
“我听说,曲贵人的手骨尽碎,腿骨亦断。”薛彦彤眨巴着一双大眼,轻声说道:“小慈,谢谢你。”
她不傻,自然明白楚慈对她是愧疚,是不安。可是,她也想让楚慈知道,楚慈为她做的一切,她明白的,都明白的。
楚慈也不知当说什么,揉着薛彦彤的脑袋说道:“都别想了,你先去洗个热水澡,今晚好好睡一觉。”
只怕过些日子就没这么清净了。
薛彦彤重重点头,吩咐宫女装了热水,便先去沐浴。
楚慈‘醉酒’无法参与审问,玄华二人作为贴身太监却是必须在场。是以,难得的清净,让楚慈紧绷的神经终是缓了下来。
“那个贱人!”皇后回宫,便是恼得挥去宫女递来的茶水,冷声问着身旁的大宫女,“到底怎么回事?”
大宫女忙跪了下去,颤抖说道:“回娘娘,本来曲贵人是想在无人之处诬陷楚妃伤人。那方明务向来听从曲贵人差遣,便瞒着方大人应下了曲贵人。可奴婢也没想到,那楚妃当真是胆大包天,竟真敢对曲贵人下手。”
“没用的东西!”皇后震怒。
起身来回走动,想了一阵儿,与大宫女说道:“快去告诉太子,这事儿,切莫沾身!”
大宫女忙应声而起,急急忙忙而出。
整了整衣襟,皇后这才稳住面色,说道:“走吧,去慎刑司瞧瞧!”
方明务一众被人带去了慎刑司,高顺帝却是亲自将楚慈给送回了景华宫,这才折身去处理。审问案情,却将当事人给送回了景华宫,高顺帝对楚慈的偏爱,可见一斑!
案上摆着金蛇鞭,椅上躺着伤处还未处理的曲贵人,地上跪着面容青涩的方明务。
无关紧要之人,该走的,也都走了。这该走的人,自然也包括宋文倾。
慎刑司,高顺帝如愿捉住了方家把柄,让方正杰有口难言。景华宫,薛彦彤沐浴之后,便伸着脖子喊道,“小慈,水换好了,你快去洗洗,我先去暖。床。”
那暖。床二字,听得楚慈失笑,却听得外头之人牙关紧咬。
等到楚慈脱了衣裳进了浴桶之时,本该睡下的薛彦彤却是歪着脑袋,被人给放到了浴桶一旁的矮塌上。
楚慈眯眼回头,便见薛彦彤背朝这方,不知是何情形?而步步而来之人,一身寒意,牙关紧咬,双眼赤红。
楚慈眸光一沉,急忙起身,正欲出桶穿衣,却被他抢先一步,长臂一伸直接给拉进怀里。
也不给她怒骂的机会,便是低头狠狠的吻了下去。
他要疯了!真的要疯了!
高顺帝吻她,薛彦彤也吻她,这些人,有什么资格亲近她?可是,到如今,他却是连质问连恼怒的资格都没有!
楚慈恼极,狠狠一咬,口中便是一股浓重的重腥味儿。可那人却并不退缩,被咬出血的舌头依旧缠着她,死命的缠着她,非得将她的舌缠到自已口中不可!
一面发着狠的吻着她,一面解了腰带将她双手绑到身后。
在他松口之时,她喘着粗气退后。他却是几下脱了衣裳,疯了似的跳进浴桶之中,搂着她便是要命的索吻。
“宋文倾,你个混蛋……”
她的骂声,被他尽数吞下。一手搂在她腰间,一手伸到桶中,抬起她的一腿,手指便是顺着腿根而入。
“小慈,我想你…我想你…”
在她耳边重重喘气,借着热水的滑润,便是急不可耐的挺身而入。
楚慈双手被紧紧的反绑在身后,身子被他给拉的倾斜,根本就用不上力。他却似有意而为,让她站立不稳,只得缠在他腰上,借力稳住身形。
分明是自已逼得她如此缠上,可宋文倾却是兴奋于她的行为。搂在她腰间的手猛的一紧,低头含着高耸雪山上的那一粒粉色果子。
胸前的敏感被他搅动得酥麻难奈,偏生他还不知足一般,越搅越用力,动作也是越发的大。
此时楚慈才后悔,不该潜了宫人!向来沐浴不喜宫人伺候,如今却是被宋文倾给钻了空子。
“宋文倾,你再不滚,我便喊了!”被他给撞得脑子发晕,楚慈冷声说道:“你信不信,我会让你连个皇子也做不成!”
“你喊啊!”宋文倾抬首,赤红的眸子看着她,就似疯了一般,“你看那塌上的是谁?等来了人,对父皇有用的神女楚妃是不会被定罪通奸。反观没什么用处的薛彦彤就会被赐死!”
楚慈心中一寒,杀了他的心都有!
他怎么敢?怎么敢拿小彤来威胁她?
她的愤怒,他看在眼中。心中发酸,越发用力的索取。
楚慈好几次险些被他过大的力道给撞得倒下,却被他及时捞住。动情之时,他将她紧紧的搂住,一声声的喊着她。
多么希望她能再喊一声‘小伍’。多么希望她能搂着他,与他共赴极乐。可他知道她不会。她恨他,又怎会与他再有当初的愉悦?
越想,心中便是越恨。可心中虽恨,却也想不想让她误会。
将人抱起,双腿缠在腰上。宋文倾托着她,一面拥有,一面喘息说道:“小慈,你信我,大婚那日,非我将计就计,我是被他们给算计了!”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41:你不要恨我

提到那事,楚慈只觉得恶心;可她觉得他恶心之余,也觉得自已恶心!
她有什么资格去说他脏呢?她自已不也脏吗?
不想应他,也不想接话。楚慈只是咬牙承受着,心中一片凄凉。
看着半空中的水气,楚慈有些麻木的想着,老天早就告诉过她,她的人生就是一场笑话。这场笑话,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楚慈不给回应,宋文倾便是将她搂得越紧。想要得到她的回应,埋首于她项间不住呢喃,“小慈,我爱你。此生所爱,只你一人。我不会放手,我一辈子也不会放手。”
他动情,他冲动。每日每夜的想着她,只想告诉她,他是爱她的,许多事,是没得选择。可是,当真站在一起,他却又觉得自已像疯了一样。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告诉她,她是他的,一辈子都是他的。
楚慈闻之,只觉好笑。
他知道怎么能让她愉悦,便是冲着那处,一次又一次奋进,只希望她能在这场情事之中,明白他是真的爱她。楚慈被他给弄得呼吸沉重,浑身发软,在他埋首与她耳鬓厮磨之时,张口狠狠的咬在他肩头,瞬间便是见了血色……
“小慈。”许是压抑的太久的兽。行终于得到了释放,许是今夜高顺帝所给的刺激终于平复。宋文倾解开她束手腰带之时,便是张口结舌,一时难语。
他不想的,真的不想的。
手腕的勒痕明明白白的将他兽。行揭露,更别说身上那些青紫之色让人浮想联翩。
宋文倾顿时有些无措,丢了那湿腰带,忙运了内力去揉着她的手腕。
楚慈却是猛的甩手,冷声说道:“滚!”
一个字,是她的愤怒,凄凉的愤怒。
宋文倾看着她出了浴桶,擦了身子穿衣之时。忙翻身而出,捡起地上的衣裳胡乱套上,着急的去拉她的手,“小慈,我错了,我真知错了。你不要……”
“滚!”
反手就是一巴掌给他甩了过去。可眼见就要甩到他脸上,她却是停住,最后狠狠一甩袖,朝薛彦彤走去。
宋文倾的心,揪得厉害。他倒宁愿她打他。打了,至少代表还放不下。可她用那般厌恶的眼神看着他,她最后恨恨收手,让他害怕,害怕她的恨会越来越多。
他来,只是想告诉她,那日真不是他将计就计。可当他看到薛彦彤吻她,她不拒;又听闻薛彦彤言‘暖。床’,她轻笑之时,他是真的控制不住了。
他怕极她会离他越来越远,每日每夜的思念在诸多刺激之下,终于让他变成了禽兽。一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小慈,你打我!你打我可好?你心中不痛快,你骂我,你打我都行,求你不要不理我。”
低声下气的求着她,宋文倾觉得自已变得很可悲。
楚慈甩手,他却是不放,将人拉到怀中,捧着她的脸,就像以前那样,低头在她唇上碰了又碰,“小慈,不要恨我,你不要恨我。”
楚慈只觉得可悲又可笑。他这是龌龊之后又来扮可怜了吗?他现在已经回京了,他还想怎样?
在他将她抱住之时,楚慈冷声说道:“宋文倾,你已经如愿回京,你想做什么,不是早有规划?你如此大胆到景华宫来,不怕你父皇捉了把柄,让你一辈子翻不了身?你以为说一个爱字我就会放过你?你休想!”
最后三字,寒意缠绕。
宋文倾身子僵住,面色惨白。
她以为,他找她,是作戏?只是为了稳住她不报仇?
“不,不是,我……”
“娘娘,皇上正在来景华宫的路上,池顾公公派人来交待了,今夜娘娘侍寝。”
‘轰’的一声,宋文倾只觉得头晕眼花。
怎么会?为何高顺帝要楚慈侍寝?
楚慈抬首冷眼看向面色惨白之人,猛的将人推开,冷声应道,“我知道了。去备些酒水。”
说罢,转身抱起薛彦彤,大步走了出去。
宋文倾不知道自已是怎么离开的,只知道接头的内应见他出来之时,急的面色都变青了。
“主子,您再不出来,皇上就到了。”
一边说着,领着宋文倾左闪右避,离了景华宫。
楚慈将薛彦彤放到床上,解了她的穴,将人弄醒。薛彦彤有些迷糊,笑着说道:“我竟睡着了么?”
楚慈含笑点头,“许是太累了。”
“那就睡吧。”打着哈欠,薛彦彤拉着楚慈便要睡下。楚慈却是摇头。“皇上来了。”
提到那人,薛彦彤面色微变,却也不过片刻,起身说道:“我先穿衣裳,应该是要说会儿话才是。”
看着薛彦彤起身穿衣,楚慈真想给自已两巴掌。她骂宋文倾是浑蛋,她又何尝不是?她不可能与高顺帝如何,却让薛彦彤变成如今随叫随到的局面,她比宋文倾更浑蛋!
高顺帝到的时候,外头已经布好了宵夜,酒水。
见薛彦彤还没睡下,高顺帝摆手说道:“薛答应先去休息,朕有事与爱妃谈。”
薛彦彤为难的看了一眼楚慈,楚慈落于膝上的手下意识的拉着袖口。
手腕上的勒痕,哪是一日两日能消去的?
厅中只得二人,高顺帝心情不错,先是自个儿倒酒喝了两杯,这才说道:“一直寻不到机会前朝后宫一起动手,如今有了爱妃,可真是事半功倍。”
楚慈垂首浅浅一笑,却是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头的夜景,“皇上是如何处置的?”
高顺帝不甚在意说道:“曲贵人已是毁了,再养些日子让她自生自灭便好。方明务斩了双手,发配北寒之地。方正杰教子无方,顶撞龙威,罚其千金,回府闭门思过。”
闭门思过,算是软禁了吧?
楚慈回头,好奇问道,“不过是妃嫔之争,便如此处置,皇上不怕他的学生闹事,言皇上之举令人心寒?”
“谁不心寒?”高顺帝不以为然,“东明修不是还在京中?等到朝上吵起来了,他那些武将还能坐视不理?北瑶功臣被世家子弟如此凌辱,朕若不严惩,岂不是让将士们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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