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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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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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一切又在回来之后变了。她说她是有夫之妇,让他不要纠缠她;可是,她转身就爬上了邰正源的床,如今又与东明修暗通款曲。
这样的女人,他到底该如何去爱?对她的那份爱意,被她给磨得所剩无几。
今日,她居然真的要对他动手!那一掌若是落到他身上,他倒能与她一刀两断。可白绮安却是为他挡了这一掌,他对她的恨,越发的深;对白绮安的愧疚,亦是越深。
穆诚靠着床柱发呆,不知往后当如何?缓缓醒来之人瞧着床前之人,心中欢喜,却又闭了眼,似声声呢喃。
“阿诚,阿诚……”
就似梦中的呢喃,缠绵而心伤。
穆诚转身,看着床上面色苍白之人,心中道不出是何感觉。
她的呢喃轻喊,终是将他的无情击败,倾身坐到床边,浅声说道:“我在。”
“我,我爱你……”
这份爱意,在此时表露,他猛的闭了眼,没看到她因激动而微颤的睫毛。
她说完这句便再无言语,就似睡了过去。穆诚起身出了房间,心中复杂……
楚慈再次醒来,已是次日天明。
记忆缓缓回归,想着昨日之事,楚慈撑着床坐了起来,后背的痛令她抽了口冷气。
玄玉见她起身,忙上前伺候。
自打楚慈醒来,东明修便没再来见她。许是明白他再来对她不利,或许也是不敢面对。
就这么日复一日的过着,大半月的时间过去。
东明修心神不宁的等着高顺帝的旨意,怎奈信还没到,池顾便是到了东曲。
当池顾亲手将信送到东明修手中之时,东明修便知道回天无力。
“王爷,圣上的意思是,王爷管理荒芜岛和东临,事物繁忙。五皇妃之事,便不劳王爷费心。既然邰正源回了京,有朝中大臣撑腰,五皇妃之事,还需回京再处理。”
池顾想到了高顺帝说这话时的神情。
那时高顺帝将东明修送去的信给重重丢到桌上,冷笑说道:“好大的口气!他这是想压制楚慈,还是想将人收了?”
什么叫‘不如将楚慈留于微臣身旁一生看守’?
“他果然对楚慈是动了心!既然如此,池顾,将人给朕带回来。朕倒要瞧瞧,邰正源想方设法的将她往朕身前引,是想玩什么花样!”
将人带回来,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是要将人带进宫。
可是,这事儿却是不能硬着来。东明修的性子,高顺帝最是清楚。加之楚家之事也让他心烦,故此一举两得之事,他自然不会一件件去费心。
所以,该怎么做,池顾自然明白。
池顾见东明修面色难看,上前一步,浅声说道:“王爷,你也当明白,这事儿,你插不了手。如今圣上的意思是,让五皇子与五皇妃回京再行定夺,此事,你最好是莫参与。”
“公公可知皇上是何打算?”东明修有些担忧。
池顾轻叹口气,说道:“还能如何?王爷也知道圣上的性子。邰正源如此挑衅,圣上自然是不会让他得意。既然邰正源是想用五皇妃作由头,圣上便在京中给五皇子安置好了宅子,等五皇子夫妻回了京,便大肆举行婚礼,不管这么做能不能膈应邰正源,至少邰正源也坐不住。”
邰正源坐不住?
东明修心中挣扎。坐不住的哪里是邰正源?是他啊!他如何能让楚慈真个嫁给宋文倾?那个男人,如何能护她?
“公公。”东明修想了想,说道:“想必你也知道,这次五皇妃是被人算计。邰正源如此算计她,想来她也是一颗被弃的棋子。不如……”
“王爷,你当清楚自已的身份!”池顾态度一变,语调微冷的说道:“来之时,路上遇着了许多麻烦。王爷若真有闲功夫,倒不如去好生调查调查,看看是哪些不怕死的敢对咱家出手!”
东明修眉头一蹙,面色亦寒。
这一谈,算是不欢而散。
东明修执意想留下楚慈,可池顾却是态度强硬的要将人带走。非但要带走楚慈夫妻,还要将楚家人,穆诚和白绮安姐妹二人一并带入京。
次日,池顾又来到了衙门,开门见山,“想必穆诚之事,王爷也当知晓了。早便听说穆诚与白大小姐情投意合,圣上作主,便宣二人进京,选个好日子赐婚;你与穆大将军结成亲家,可是一大喜事。”
若说昨日池顾是要威胁东明修,那么今日来告诉东明修,让他与穆言强强联手,又好似根本没有威胁之事。
东明修一时不明白高顺帝在玩着什么花样?莫不是想借着他与穆言结亲之举,让二人联手对付邰正源?
不管东明修同不同意,楚慈回京都是改变不得的结局。
当楚慈被人带上马车之时,还不太清楚是要去何处?直到出了东曲,上了大道,才发现前头早有人在等着她。


卷二:二嫁欲断魂 0426:儿臣,叩见楚妃娘娘

玄华驾车,玄玉在车中伺候着。
一路上,楚慈甚至在想,莫不是东明修想将她转移?可细细一想,她又觉得不太可能。
就在她不解之时,马车停下,紧接着一声咒骂入耳。
“楚月慈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白绮琴的咒骂,从右侧传来。楚慈掀帘看去,便见那人面色憔悴,看来的目光中尽是恨意。
无视那人的怒火,抬眼看去,就见着熟悉之人立于一队车前,朝她看来。
宋文倾、楚月泽、孙芯蕊、小福子立于一处。楚月兰、楚月陌、楚柯明立于一处。白绮安姐妹和穆诚立于一处。
这帮派站得倒还算一目了然。
只是,为何孙芯蕊也在?
莫名的,楚慈心中有些不安。
“小慈。”宋文倾轻声一喊,想过来,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立于原地,就这么看着她。
楚慈看着他犹豫模样,心中凄凉。
他也是迈不过那道坎儿吗?还是觉得她被人糟蹋了,可怜起来也有些恶心吗?
楚慈眸光失色,却闻楚月泽轻喊了一声。
“姐。”楚月泽上前,孙芯蕊也跟着走了过来。
“宫里头的池顾公公到了东曲,说是让咱们进京面圣,有些事,还需皇上亲自定夺。”楚月泽如是说着。
楚慈点了点头,问道:“小蕊为何也要进京?”
楚月泽刚待摇头,池顾的声音便从远处传来,“是这样的。”
只见那人一身黑衣由人扶着下了马车,走到楚慈车前,笑着说道:“奴才也有事与五皇妃说说,咱们路上说?”
池顾这般好言询问,楚慈自然不会打了他的脸,点了点头,说道:“请公公上车。”
池顾朝后瞧了一眼,说道:“既然人都齐了,上路吧!”
后头一名黑衣人低声领命,一挥手,看护各马车的侍卫便半威胁半相请的让所有人上了马车。
白绮琴叫骂不止,那黑衣人也不墨迹,上前直接点穴,便有人将白绮琴给架上了车。
看这情况,楚慈也算有些明白,池顾说是请人进京,怕是没什么好事儿。
“之所以进京,想必五皇妃也明白其中缘由。不管五皇妃是被人算计也好,与邰正源真心相爱也罢,这事儿,都得进京才能处理。”池顾上了马车,便是开门见山,“毕竟此时邰正源在京中可谓是群臣拥护,多少朝廷重臣都臣服于他,令圣上龙颜大怒,奴才瞧着也甚是惶恐。”
楚慈抬眼,看向池顾,“邰正源进了京?”
“可不是嘛!”池顾轻叹口气,说道:“前些日子才进的京,仗着先皇遗旨,以及那些乌合之众撑着,便将京中搅得乌烟瘴气。每日上朝,圣上都是面色阴沉,别提多闹心了。”
楚慈垂眸想了想,又问道,“公公,恕我多嘴问一句,为何将孙芯蕊也一并带去京中?”
池顾一笑,神情之中多了两分暧昧,低声说道:“这啊,是奴才自作主张,还请五皇妃莫要怪罪。”
见楚慈沉默不语,池顾接着说道:“这么说吧,奴才到东曲也没多少日子。一来便听说有个机灵的小姑娘围着咱们的楚少爷转。奴才便想啊,圣上交待楚家人也一并回京,若是留下这么一个小姑娘多难过啊?便去了那小姑娘的家中问过,可愿一起入京?那小姑娘一口应下,奴才便请着她一同上路了。”
楚慈心中一沉,看向池顾。
池顾会意,笑得越发深沉,“五皇妃也不必担心,这事儿啊,奴才也与顾大夫商议过的。顾大夫似觉得在那镇子里开铺子也没什么意思,故此,还是想着旧地重游,回京中寻些路子呢。”
她害了孙芯蕊!
这是楚慈唯一的想法。
顾大夫一家,在镇子上虽不说过得多富有,可到底算过得自在。如今,却因为她,因为她有意无意的撮合孙芯蕊和楚月泽,顾大夫一家也被牵扯了进来。
“皇上让我进京,是何打算?”终于,楚慈问出了最关键的一点。
池顾微微一笑,起身说道:“五皇妃莫要担忧。五殿下到底是皇子,进京之后,可要风风光光的办一场喜事庆祝一番。到时喜事一桩接着一桩,可有得热闹了。”
“办喜事?”楚慈下意识发问。
和谁的喜事?是要另外赐婚?
池顾笑意幽幽,“当然是五殿下与五皇妃的喜事了。”
说罢,池顾叩了叩门,马车便停下。
看着那人上了自已的马车,楚慈难以平静。
高顺帝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办喜事?是想恶心宋文倾?还是给她的惩罚?还是给邰正源一个下马威?
楚慈想不明白,宋文倾却是靠着车壁,陷入痛苦之中。
昨夜与池顾的对话,时时刻刻在脑中响起。方才看到楚慈,他想过去,却又生生止步。
“五殿下,你可想清楚了。你与楚慈,这辈子都做不成夫妻了。不管她是被人算计,还是心甘情愿,如今她失了名声,总是逃不得一死。圣上仁慈,念在她对北瑶有功,便接进宫中好生相待。若五殿下明白圣上的苦衷,当好生配合才是。不然中途出了什么岔子,奴才一时失手错杀五皇妃,那也是情有可原,圣上也不会怪罪的。”
忆起此言,宋文倾心中冷笑,说得这般好听,不就是让他放手?不就是让他将心爱之人亲手送给自已的父亲?
“毕竟五殿下功夫高深,奴才也大意不得。故此,还请五殿下将这药服下。奴才定会派人好生保护五殿下,绝不会让人伤着五殿下。也希望五殿下路上多多配合,莫让楚慈瞧出端倪才好。”
池顾与身旁的人打了眼色,那二人便拿出一瓶药,强行灌到宋文倾口中。
双手被铁链给锁住,内力亦被封,宋文倾反抗不了,只能被迫喝下那毒。
药效发作,他全身绵软,就连嗅觉和听觉也由之下降。这样的他,就似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
怨恨的看着池顾,那人却是笑意浅浅,丝毫不被他的怒火影响,“到了宫门之外,也请五殿下好生与楚慈说说,你要娶的是何人,该进宫的,又是何人。莫说奴才威胁了五殿下,五殿下流放这么多年,难道就不想回京?若楚慈出了什么意外,五殿下别说回京,只怕又会回到荒芜岛。我听说,西沙楚宅还一直空着,想来五殿下断手断脚去那宅子里住下,也不会受了委屈。”
池顾跟了高顺帝那么多年,对于如何控制人,已是炉火纯青。不但给宋文倾下了毒,言语威胁,还给看守楚慈的人下了死令:一旦有响动,不必理会旁人,直接杀了楚慈!
面对这样的威胁,宋文倾不敢动心思,他不敢侥幸,更不敢去赌。
他只能心存幻想。他想,父皇那么憎恨对邰正源有情的女人,想来也不会对楚慈怎样。等他进了京,稳固了势力,再想法子将她夺回,必然胜过此时护不住她的安危。
如是想着,宋文倾便努力平复思绪,脑中谋划着每一步的计划。
许是赶着回京,到了驿站更换马匹便接着上路,这一路都不曾进店过夜,众人更是连相聚谈话的机会都没有。
日夜兼程,大半月的路程,终于在深夜到了皇城。
皇城的冬季,格外寒冷。
当玄华掀起车帘,扶着楚慈下车之时,她便是抬手接下一片雪花。
换上宫服的池顾舒了口气,看着熟悉的城门,庆幸这一路不曾出事,心中亦是愉悦。
抬手接过一片雪花,池顾感叹,“今年的雪竟是来得早了些,往年这个时候,还不曾下雪呢!”
此话落,便闻守门侍卫献媚说道:“公公说的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倒真是来得有些早呢。”
第一场雪啊。
下意识的,池顾将目光转向了从马车下来的楚慈身上。
迎接她的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她进宫的日子,怕是不好受哟。
楚慈瞧着这一片的高墙,一时有些恍惚。
车中坐的太久,她整个人都有些迷糊。抬眼去寻楚月泽,却见停在一旁的马车只得一辆。
其他人呢?
心中疑惑,转眼看向池顾,“公公,小泽他们呢?”
“他们啊,各自归家了。”回话间,池顾跪到楚慈跟前,扬声喊道,“奴才恭迎楚妃娘娘回宫!”
楚妃娘娘?
楚慈步子一退,看着那跪地之人,耳中一片嗡鸣。
什么楚妃娘娘?谁是楚妃娘娘?
自欺欺人一般左顾右盼,却见身旁的玄华、玄玉均是跪了下去,扬声喊道,“奴才恭迎楚妃娘娘回宫。”
楚妃娘娘?为什么会是她?
下意识的,她转首看向后头停着那辆马车。
呼吸不由的加重,双眼微瞪,努力让自已的声音不那么颤抖,“宋文倾!”
他就在那里面!他肯定就在那里面!
她喊着,里头的人便是喉头一紧,猛的闭眼,良久起身。
那指白晰如玉,推开车门,在她的目光之中下了马车。
楚慈看着他,死死的看着他。只希望他能说出一句池顾他们唤的不是她!只希望他能说一句,都是玩笑话!
可是,她等不来他的否定,而是等来他的一个叩拜。
“儿臣叩见楚妃娘娘!”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27:难以置信的绝望

此言,似用尽了宋文倾的所有力气。
跪地之人,似感觉不到地上的寒冷,只觉得这一跪,她当受。可彼此的称呼却不当如此。
楚慈愣愣的看着他,看着那垂眸之人,看着他绝色容颜在灯火之下映出的清瘦模样。
她似不敢相信,缓缓的走了过去。“你唤我什么?”
楚慈之问,宋文倾袖中之手缓缓握紧,分明是修剪整齐的指甲,这会儿却是狠狠的扎进掌心。
刺痛让他稳住了情绪。抬眼,看着她面上那份难以置信,看着她眸中那份奢求。
她难以置信,不相信他会如此。她也在奢求,奢求这一切都是假的。
心痛,让他难以呼吸。可他却不得不道出那句让她愤怒,让她绝望的话。
“儿臣,叩见楚妃娘娘!”
他叩拜,她笑。
先是闷声发笑,紧接着便是颤动双肩。到最后,她的笑声凄凉到就似怨灵,在这深夜之中,弥漫于雪花之间,令人颤了心尖儿。
“楚妃娘娘?我是楚妃,那谁又是你的五皇妃?”
这质问,有愤怒,有不甘,却还不够绝望。
宋文倾沉默不语,后头那辆马车之中,却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
“五殿下,臣妾有些冷了,可否先回府休息?”
臣妾?楚月兰?
楚月兰,五皇妃?
猛的回头看向池顾,那人却是垂首跪地,还未起身。
五皇子和五皇妃的喜事,五皇子和五皇妃的喜事?五皇子是宋文倾,可五皇妃却不一定是她楚慈啊!
她为何就不曾想过这一点?为何就一直在想高顺帝将她大张旗鼓的嫁给宋文倾是为了刺激邰正源?
楚慈有些失控的在原地转了个圈,似想寻个人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可是,身旁的人都跪着,她便一把提着宋文倾的衣襟,令他站了起来。
他生得高大,她将他提着站起,却需要扬头看他。
她看他,他却是抬眼看向远处,也不知是在看什么?
“宋文倾,你亲口告诉我,谁是你的五皇妃?”
她在问,用尽了力气,声音却是压得厉害。
宋文倾开不了口,只是愣愣的看着虚空。此时他在想,池顾的毒若能将他毒哑该多好?这样,他就不必痛苦该如何作答。
他不答,车中之人便是掀了帘子看来。
池顾亦在此时抬了头,看了楚月兰一眼,‘哎呦’一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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