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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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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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恼得双眼通红,她简直没想到功夫高了,面对这个男人却如手无缚鸡之力的娃娃,竟是如此的任他胡来!
终于,在他停下喘息之时,楚慈骂不了的。
她一骂,他便罚她,他说罚是真的罚,咬着她的舌头,让她感受那份痛意。
沉沉一个呼吸,压下愤怒,楚慈说道:“穆诚,你先起来,呆会儿有人来了。”
这话,比骂人有效果。只不过她的口气实在是不好,穆诚眉头一裹,与她耳鬓厮磨,似撒娇一般说道:“你不能这么凶。”
“……”
尼玛你耍了流。氓,还要我跟恋人一样的对你软声细语?
显然,他要的就是她这样。
楚慈真怕被人来撞着了,只能压下怒火,放软了声音让他起来。
岂料他还是不满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喊我阿诚。”
“……”
“阿诚!”
“不行,你又凶我。”
“……”
直到楚慈软声软语的喊了他一声,他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她站了起来。
看着她通红的面色,穆诚只觉得她美得让人心痒。可他还来不及痒,楚慈便是一巴掌给他甩了过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她现在却是一分一秒也等不了!
他祖宗的!敢强吻她?嗯?敢耍流。氓?
楚慈真是被气狠了!方才是被他抢了先机,这次却是抽了腰间的软鞭便是狠狠的甩了过去。
她这是连杀心都起了!
宋文倾与楚月泽说了许久的话,却始终不见楚慈回来。心中担忧,便大步来寻。
一来,便瞧着楚慈挥鞭将穆诚给逼得步步后退。瞧着楚慈那愤怒的模样,宋文倾忙上前问道:“小慈,怎么了?”
“他……”
楚慈下意识的想骂,可一回神,那话便是生生的咽了下去。
穆诚料定她不敢说!别人不了解宋文倾,他还不了解?若是楚慈说了,宋文倾必然不会放过他。可在高顺帝眼皮底下,楚慈能撒泼,宋文倾却不敢!除非楚慈是想把宋文倾一起拉下水,否则楚慈只能忍气吞声!
楚慈显然能是想明白了这点,只见她狠狠一鞭子甩了出去之后,怒骂道,“你给滚!”
楚慈觉得,她要疯了!
穆诚舔了舔唇,颇有深意的看了宋文倾一眼。天知道瞧着楚慈吻着宋文倾之时,他有多嫉妒!如今,他却是为自己的成功而窃喜。
他不是斗不过这个男人!他缺的,只是机会!
瞧着穆诚转身离去,楚慈依旧不解气,恼怒的将鞭子甩向前头的大树,直将树叶扫得飘落而下。
宋文倾瞧她这般恼,忙上前将她抱住,急声问道:“小慈,到底怎么了?”
“他撒泼,把我的茶都给挥了。”楚慈避重就轻的说道。
宋文倾一瞧地上的杯盏,便是眯了双眼,“小慈不恼,我来收拾便好。”
林中没有烛火,她低着头,他看不出她唇上的异样。楚慈也不能让他瞧着,便是沉声说道:“心情不好,你给小泽端茶去,我在这里坐会儿。”
宋文倾虽是担忧,却也是不疑有他。好生安慰了一番,这才去收拾东西。
楚慈胸脯起伏得厉害,双手亦是握得越发的紧。她想,男人果然都是欠收拾的存在!一有点功绩便如此放肆,当真该死!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97:白绮安出事

穆诚一招得逞,倒也知道避嫌。毕竟他要的是长久,而不是一时的痛快。
故此,穆诚这几日都是规规矩矩的跟在东明修左右,还是那副冷面冰霜的模样,简直是不能更人模狗样!
每次楚慈看着穆诚来营帐查看受伤士兵之时,都是牙根紧咬,恨不得弄死这个男人。然而这个男人却是一副正经模样走到她身旁,十分正派的看着床上的伤兵,沉稳的问道:“不知他的伤如何了?”
“你自己不会看吗?”
怒问脱口而出。
穆诚似有些无辜的看着楚慈,又与那不明所以的伤兵相视一眼,说道:“你不必紧张,许是前些日子与楚月泽过招伤了他,五皇妃怪我不知轻重。”
说罢,当真低头去看伤兵的腿。本来就离的不远,这一凑近,自然是拉近了二人的距离。楚慈还在给伤兵上药,穆诚一本正经的伸手去瞧,指腹有意无意的扫着她的指尖,楚慈便是呼吸一沉,险些将那小剪子插到他脸上去。
在楚慈暴走之前,穆诚十分正派的站直了身子,赞赏的说道:“五皇妃果然医术过人,这些兄弟都是五皇妃在照料,如此天气居然也没有任何恶化。”
那伤兵立马附和,“五皇妃向来尽心尽责。”
“是啊,尽心尽责。”穆诚忽而一笑,说道:“这便是所谓的医者父母心。对病患,五皇妃向来都是很用心的。想当初我受伤,五皇妃也是十分用心的为我诊治。”
楚慈想把剪子插他喉咙上!
“其实,还挺怀念那段时间的。同床共枕,相依相偎。”
这话,他是传音。
楚慈借着包扎伤口的机会,低下了头,掩去眸中的怒火。
以前总是被她给气得半死,这会儿瞧着她有怒发不出,穆诚竟像是耍坏得逞的孩童一般,心里头莫名的欢喜。
当穆诚心情不错的离去之时,楚慈双手白得有些异样……
五月初,高顺帝下旨回京。留下穆言的军队守护以淮阳为界的边界之后,东明修带兵随高顺帝离去。
回京,两支队伍有一段同行的路程。当众人回到那片雪山之时,白绮安似感叹道,“想当初,就是在这里与马匪纠结了整整一个月。若非五皇妃离去调兵遣将,我也不知道咱们能不能在此时归来?”
这份感叹,许多人点头附和。
虽然白绮安这话没有针对楚慈之意,虽然说的都是事实,可不知为何,东明修却是觉得有些奇怪。
以他对白绮安的了解,她此时,不该有心情感叹!
扫了一眼不远不近跟着的穆诚,东明修垂眸不语。
这段时间穆诚虽是规规矩矩的跟着,可他如何看不明白,穆诚对白绮安又恢复到了冷冰冰的态度,暗中看向楚慈的目光却是越发的热切。
高顺帝看着雪山,又回头看了一眼辽阔的草原,眸子里闪过一抹兴味。
是夜,大军走过雪山,于山中扎营。
这一带的匪子都被剿灭,自是平静。加之大军归来,那些小鼠小辈如何敢现身找死?
天气炎热,东明修乘着夜深去了后山河中洗澡。当他脱了衣裳沉入水中之时,似听得上头有动静。
双眼露出水面,便瞧着远处一人脱了衣裳,雪白身子在月色之下泛着莹玉的光芒。
明知非礼勿视,可是,当他看着那高束的马尾,看到那纤细而紧致的腰身,看到那浑圆的翘臀之时,他竟是呆在当场,一时忘了动作。
楚…楚慈?
那个背影,像极了楚慈,且军中女子只有楚慈和白绮安。能如此束发的,又只有楚慈。东明修不知道自己是该继续看下去?还是该悄悄离开?
就在东明修不知所措之时,那人解了长发一头扎进水中,再次浮出水面之时,口中轻轻的吐了河口。
湿哒哒的长发遮了面容,可那露出水面的丰盈却是令人呼吸一窒……
楚慈从河中探了出来,笑嘻嘻的看着宋文倾,“小伍,不用内力,你能憋气多久?”
“试试?”宋文倾说试,却是双手搂在她腰间,吻住她的红唇,与她双双潜入水中。
他这是耍赖,楚慈却是喜欢他这般耍赖。当他吻着她,双手伸进那工字背心轻轻的揉捏之时,楚慈抓着他的翘臀狠狠一捏。
耍流。氓嘛,谁不会啊?他耍流。氓她也耍嘛!
二人正在水中相互耍流。氓,穆诚却是沉着一张脸在后山寻着人。
该死的楚慈,明明与她说过,今晚该给他看看伤了。她却是把他的话当了耳旁风!
居然还威胁他!
她怎么说的来着?
“穆诚,你别逼我!你要是惹火了我,我会让你知道‘后悔’二字如何写!”
她的愤怒,他清楚的感受得到。可是,如今的他就是想去撩拨她,只觉得她发火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好看!
特别是她恼得双颊通红,在高顺帝眼皮下又拿他无可奈何的模样,就像一个撒娇的小娘子,怎么瞧怎么舒心。
穆诚还在回味着那一夜的味道,却听得一声尖叫传来。
那声尖叫,听不太真切,却是令他心尖儿一颤。
难道是楚慈?
如此想着,便是顾不得其他,大步追了过去。
楚慈正与宋文倾在河中胡闹,听得那声音之时,二人相视一眼,慌忙起身。长发来不及弄干,随意一擦披在肩头,二人往发声之处寻去。
东明修再是不敢动,听到这声音也不得不动。因为河中那通体雪白之人听得这声音之时,口中不喜不怒的说了一句,“白绮安出事了?”
这声音,分明就是楚慈的!
确认那人就是楚慈,东明修只觉得脑子越发的晕。
直到那人起身跑远,东明修这才面色异样的从河中起身。不敢让人知晓他来了河边,用内力弄干了头发,这才穿衣追去。
听到声音的人许多,可那方位却是各有不同。
当楚慈与宋文倾追到山中之时,那声音却又从两个方向传来。
“有诈!”
宋文倾眉头紧蹙,沉声说道:“不要分开!”
楚慈深以为然,可是,当一左一右两声凄惨的‘救命’传来之时,楚慈咬了咬唇,“小伍…”
不管白绮安如何,她却不能见死不救。
哪怕是陷阱,也耽搁不得。
毕竟,是女子。
宋文倾眉头裹得越发厉害,将一包毒给了她,说道:“一旦遇人,不必管后果,用毒!”
接过毒,楚慈点头与他分开去追。
东明修追到之时,便瞧楚慈头发湿辘辘的贴在背上,伴着她疾奔的动作,夜风将她衣裳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动人的身躯。
方才还一路追来的人,瞧着楚慈之时,却又停了下来。脑子里全是那雪白的身躯,以及那露出水面的丰盈。
他想,他真是平静不了。
楚慈一路追去,却没发现东明修。当她追上山腰之时,便瞧着一名白衣人扛着白绮安飞身离去。
楚慈眸光一沉,飞身追去。那人似知晓有人追来,弯弯绕绕将她引到背山之处。
穆诚一路跟着声音追去,远远瞧着手握长鞭的楚慈飞过,便提气跟了上去。正当他发现弯弯绕绕跟丢了楚慈之时,却听到前头传来一声怒吼,“楚慈!你当真要杀我?”
楚慈追上那人,果见是邰正源扛着白绮安之时,心中愤怒。二话不说,长鞭一甩朝他而去,手中之毒更是毫不留情撒去。
邰正源将白绮安丢到一旁,抬手扯住鞭尾,也不管那利刃将手心划破,冷声说道:“我一再的退让,你让我如何我便如何。如今白绮安挡了你的路,我心甘情愿的为你劳心费力,你还要如何?”
“你劳心费力?”似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楚慈冷声一笑,“我真是谢谢你的劳心费力!”
见不得他的血,楚慈瞧他步步逼近,近乎自残一般的划着手掌之时,手上有些发颤。
“是你说的要给白诚一个教训!难道我又做错了吗?”
穆诚远远的听着,只觉得脑子里有些发懵。
给他一些教训?楚慈确实亲口说过让他知道‘后悔’二字该如何写,却没想到,竟是对白绮安下手。
“你要把白诚困在身边,又不能让白绮安坏了你的事。你让我的做的,我都做了,你到底还要怎样?”邰正源似伤透了心,怒吼道,“我一心待你,你难道还对我不放心?你难道还要杀人灭口?你让我里应外合,我便放弃计划;为了助你拉拢人心,我不顾重伤进了淮阳,只为能达成你的目的,给白诚一个立功的机会。如今岑子悠立了功,白诚也立了功,他们都肯为你效力了,你也达成所愿隐藏锋芒,你更是引得了东明修动心,此时你便要杀我灭口吗?”
“你要我毁了白绮安,我依言而为,可你为何还要反过来杀我?”
这是愤怒,是一种被抛弃的愤怒。
楚慈被邰正源给吼得冷了面色,可那人步步逼近,浓重的血腥扑鼻而来,她便似心虚一般步步后退。
她的后退,她的不发一语,就似默认了邰正源的指责一般。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98:均受算计

“小慈,我们非得这么辛苦吗?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都在努力,可你为何因为东明修而怀疑我?”邰正源最后怒问。
楚慈摇了摇头,将他带来的沉闷甩去。当她清楚自己被算计了之时,一个人负手落于树上,嘲讽的目光看着对峙的二人。
“宋泽君!”
一声怒吼,邰正源似绝望一笑;松了手,在楚慈阴森的目光下跃下大山,消失于河中。
“倒是一场好戏。”
高顺帝轻拂着衣袖,看着下方缓缓转身的楚慈。
当池顾带着亲卫追来之时,火把的光芒将楚慈苍白的面色映得越发没有血色。
“带回去。”
高顺帝轻飘飘的三个字,便有人上前缴了楚慈的长鞭,押着她下山。
穆诚远远的看着,对于邰正源的话他无法不信。她和楚慈的事,无人可知,而邰正源却清楚的道了出来,更是知晓楚慈要让他好看。如今更是要毁了白绮安,她…她…
穆诚不知当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可担心多过于疑惑,只得悄悄的下了山。
当东明修知道楚慈被抓之时,脑子里还不明白这是如何一回事?他不过就是呆了一会儿,怎么就让高顺帝将人给捉了?
山洞之中,楚慈跪在地上,承受着鞭打。虽说穿了玄衣不会有伤,可那力道却是实实在在的落在身上。
当第五鞭子落下之时,池顾发现了异样。
抬手示意亲卫住手,池顾走到楚慈身后,看着那并无血色的衣裳。
回到高顺帝身旁,池顾小声说道:“圣上,似有古怪。”
正常来说,由亲卫出手,两鞭子下去,就当出了血。可楚慈的衣裳都烂了,却没有血色。
高顺帝嘴角勾着一抹冷笑,她的古怪还少吗?
“脱衣检查!”
高顺帝一声令下,楚慈唇上一个哆嗦,“父皇……”
“不要叫朕父皇!”一声呵斥,高顺帝冷声说道:“池顾,还愣着做什么?”
池顾应了声是,欲上前脱楚慈的衣裳。此时赶回来的宋文倾肝胆惧裂,顾不得高顺帝发怒,冲进山洞将楚慈一把护住,“父皇,此事定是有人构陷,小慈,小慈没有害白小姐!”
“你退下!”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高顺帝不知道还有什么比这更真的!
高顺帝的呵斥,宋文倾却是抱着楚慈摇头,态度非常坚决,决不能让楚慈被罚。
见他这模样,高顺帝口中一声‘没用的东西’,便是冷声喊道,“打!”
你要护是么?看你能护到几时!
宋文倾没有玄衣,鞭子落下之时,衣裳瞬间裂开。才过第二鞭,便是血色浸了衣裳。
背上的痛,令宋文倾白了面色,可他却是越发将楚慈护住,不让她被长鞭抽中。
宋文倾越是相护,高顺帝便越是恼怒。之前还觉得这儿子温和,不争不抢。此时却觉得过于温和就是无用!连个女人都管不住,还配做什么皇子?
听得那鞭子落到宋文倾身上,楚慈反手去推,他却是纹丝不动。
楚慈抬眼看向高顺帝,说道:“皇上,我是冤枉的!这一切都是邰正源的算计。”
她的目光异常冷清,可那紧咬的牙关,却是表露着她的愤怒。
高顺帝一抬手,亲卫便住了手。看着她苍白的面色,高顺帝眯眼说道:“叫白诚和东明修进来!”
那二人早在外头等得着急,可他们不能像宋文倾那么直接冲进去,只能在外头等着。
亲卫一放行,二人便是大步进了山洞。
“既然大家都在了,你倒是说说,你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证明清白,就得证明事发之时,她身在何处?
楚慈尚未开口,宋文倾便是急声说道:“父皇,小慈今夜一直与儿臣在一起。”
此话一出,原本还相信楚慈的东明修却是侧眼看向楚慈。
楚慈在高顺帝审问的目光下点头说道:“儿臣从晚饭过后,便一直和五皇子在一起,直到听到求救声才分开而寻。”
东明修的眸子一沉,心中说不出是何感受。
事发之前,她分明,分明和他在一起。虽然,虽然她并不知道他的存在,可是,他却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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